第十章老司機教你飆車
在張殷元想象中，酒館，應該是一間小小的，由幾張桌子拚在一起，一群長著紅紅的酒糟鼻的粗魯矮人坐在桌子旁，發出豪邁的聲音撞擊彼此的大大的木質啤酒杯，雪白的啤酒沫在碰撞中灑落在矮人們的大胡子或者大肚子上，但事實是，俏麗的服務員將他帶到了一個由混混偽裝的警察麵前，並且麵對麵的坐在一起！四周也沒有幾個人，或者是這間飛碟外形的酒館中將近上千張桌子裏隻有不到二十分之一的桌子有人，而在這二十分之一的桌子上還不是每個桌子都有酒（這要是在市區，這麽個清冷的生意，估計連房租都付不出來吧，不過，話說，空間這裏不要房租的吧，而且在這種場合與警察坐在對麵總是感覺自己是在被當做犯罪嫌疑人啊。。。。。。）。
“我就說嘛。。。。你小子一定能迴來的，介意說說在那個世界試煉的不？”張殷元剛坐下，對麵的偽裝成警察的混混就開口了，配合這他的這一副自來熟樣子的公鴨嗓，這一身衣服看起來更加違和了。無力的擺了擺手，也不去說自己的試煉世界，張殷元反問道：“大哥，你這猛地換一身打扮倒是蠻唬人的啊。。。。”
對方哼了一聲：“是啊，也就唬唬‘人’罷了，別扯這了，這就隨機的一身偽裝，玩過lol沒？就一類似遊戲皮膚的玩意！對了，有時間也給自己弄點偽裝，不是怕有啥意外，而是一種習慣吧，畢竟這破地方，誰知道會發生啥啊，還有別用警惕的那種看特務的眼光看我，老子要不是看在你和我是一個世界來的，真的懶得搭理你。”
“嗯？啥意思？大哥，這主神空間還在其他世界召人？不止是地球？大哥你咋知道咱倆是老鄉？”聽到對方這麽說，忽略了對方的打扮這種小事情，連珠炮一般發問道。
“不是主神空間，咱這地方叫‘神靈的角鬥空間’和主神那個大雞蛋是兩個單位的。至於召人。。。。。。。咋說呢，你可以這麽認為，主神空間呢，是大公司，有固定的人才培養基地，也就是固定的征召位麵，包括咱們地球在內，具體有幾個，那就不知道了，咱這神靈的角鬥空間呢，是小作坊，不，簡直就是黑作坊！隻有這邊跑著綁一個人，那邊跑著抓一個別的物種過來，別說抓來的是啥，隻要能為它作戰，搶奪所謂的世界因果的，就行！至於老鄉嘛。。。。。這空間一般都是讓同一個地方來的人在初次被征召時讓老鄉去招待的。。。。。你是我招待的第一個。。”
“額。。。。。大哥，難不成真有主神空間？哎哎，大哥，看您說這麽多，您介意給小弟說說咋稱唿您不？”張殷元打了個激靈。
“嗯。。。你叫我白骨就行，這是我在空間的名字，記住啊，別把自己真名透露給別人，即使不和你一個世界，有時候真名這個玩意也能隔著世界弄死你，至於主神空間嘛，肯定是有的啦，那個大雞蛋的輪迴者都在電影裏拚命，還有專注遊戲於遊戲世界的夢魘空間，介入世界曆史的超弦空間，大雜燴的恐怖高校和撈偏門的血腥木馬，都是這無限流的巨頭，當然啦，他們有時候也會亂派人的啊，比如有人就在動畫片裏遇到過主神的輪迴者啊，。。。。。。咱這小作坊就是碰著那個世界就往裏投放契約者，不挑食，但任務的不確定性太高，不像那五大空間裏的人，還能知道自己下一個世界在哪，咱們是沒這個福利，看臉。。。。。。”
“白骨哥，這。。。你咋知道的？”
“嗬嗬，這個東西，咱這空間裏的人都知道，有時候在任務世界還能遇上其他空間的人，要是遇上了，那就看你實力了，而一般其他空間的人，都是能把咱們剁碎了，就不給咱們留全屍。。。。。”
“啊？為啥啊！咱們又沒。。。。”大驚失色的張殷元話還沒說完就被白骨打斷。
“我咋知道啊。。。。我估計是人大公司要壟斷市場吧，反正差不多就是這麽迴事，我第二個世界和第上個世界分別遇上了主神空間的人的夢魘空間的人，見了麵也不知道咋搞的，看見我就和打了雞血似得，那技能滿天飛。。。。。”
“嗯嗯。。。然後唻？”張殷元接著問道（其他空間？意思是敵人嘍？有意思。）
“然後？然後就打唄，第二次世界是寂靜嶺，本來我是要被那群孫子砍死的，結果不知道咋搞的，我把阿蕾莎給叫出來了，最後那群逗比全給阿蕾莎拍死了，我還撈了倆人頭，拿了點功勳點，至於夢魘空間的人我是在恐龍快打裏遇上，也是運氣好，被我和那個世界裏交的幾個朋友聯合起來，用主線任務做誘餌，打了個措手不及，直接一波團滅，發了一筆橫財，光功勳點就拿到手軟。”白骨雖然沒有洋洋得意的表情，但他話語中透露出來的意味，還是張殷元感覺到了他濃重的自信，顯然，這兩次戰績讓他很是滿意。
“對了，白骨哥，這個功勳點是啥啊？”張殷元聽到功勳點，當下有些激動，自己的《焚香玉冊》可還要等著功勳點晉級來著，空間說自己權限不足，剛好問問這叫白骨的資深者，雖然看似不靠譜，但假如對方說的戰績是真實的，那這可是一位強悍無比的猛人啊。
“哦？看來你小子運氣不錯啊，在試煉世界得到技能了？也是試煉世界是最簡單，也是最難的，要是心態調整過來，倒是有可能拿到很不賴的東西的。。。。。功勳點嘛。。。。目前為止，通過擊殺其他空間的人，能拿到，還有就是完成a級以上的任務，或者在劇情世界裏拿到一些特殊的裝備啊，道具啊，或者亂七八糟的具有該世界特色的，蘊含因果的東西，就能拿到功勳點，除此之外，還可以通過擊殺其他空間的人來拿到功勳點，可能還有其他方式，隻是還不知道吧。。。。。對了，我一朋友說要是對劇情改變過大的話好像也能拿到功勳點，他上次好像在火影裏保住了宇智波家族，沒讓宇智波死的就剩一個獨苗，結果好像就是拿到功勳點了。。。。。服務員！給我拿兩杯啤酒來。”說著，白骨給張殷元丟了一支煙。
“哦。。。哦。。。謝了啊，對了，白骨哥，你上次給的那根煙真是起大作用了。”結果白骨遞過來香煙，一看，果然是那件白石級的道具：殘忍的人性！
“哦，你說這啊。。。。”白骨不在意的揮了揮手，拿出一個幹癟的煙盒，在手裏捏了捏，可以看到煙盒裏還裝著一個有些老舊的打火機，拿出打火機，點燃自己叼著的香煙，白骨眼睛裏透露出複雜的光芒。“這個是我在試煉世界拿到的啊。。。。。。。嗯，一部比較小眾的動漫構成的世界吧。。。。。估計你沒有看過，是《屍鬼》，從裏麵的醫生手中拿到的，很有用的小東西，無限子彈版的香煙吧。。哈哈。。。”說著白骨搖了搖頭，似乎不想在討論這個話題。接過羊角少女送來的兩大杯啤酒。隨口對羊角少女道：“還是從我的賬單裏扣吧。”說著遞給張殷元一杯：“嚐嚐吧，空間裏的啤酒絕對是最棒的。”
看著羊角少女離去時婀娜的背影，張殷元趕忙將眼神挪到酒杯上，看著張殷元這副模樣，白骨笑了一聲：“想上她？那就去唄。。。。。300點就夠了！我想你無論如何都沒上過帶有地獄惡魔血統的女人吧！不過還是建議你去咱們自己的世界去找女人，畢竟對於新人的你來說，生存點可是很寶貴的。”
“惡魔？白骨哥的意思是？她是惡魔？”
白骨拿著酒杯，美美的灌了一大口，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眯著眼說：“嗯，不但是惡魔，還是個契約者，剛不給你說了麽，咱這空間沒有固定的征召位麵，隻好這個世界找一個，那個世界撈一個，所以契約者種族也是五花八門，啥都有。。。還有啊，在這兒，沒有空間的npc，都是契約者，剛那個丫頭就是從地獄裏被征召過來的，不過她在空間的任務大廳申請了酒館服務員的工作，可以每個月拿到幾百獎勵點吧。。。再碰上些找樂子的，一個月也能拿個幾千點。。。。。而且還不用麵對空間的強製任務，代價就是她好像永遠都不能離開這裏。。。。。啊啊啊啊，和你說這些幹嘛。。。。走，我帶你去看看空間的特色建築。”
白骨將手中剩下的酒一口倒進肚子，也不管張殷元喝沒喝，自顧自的就向酒吧外走去，急急忙忙的也學白骨的樣子大口喝了一口，發現味道真的還不賴，急急忙忙的灌了幾口，追著白骨跑出了酒吧。
白骨帶著張殷元一邊走，一邊指，“那個。。。。看見那破破爛爛的大鍋爐沒，那是裝備強化的地方，你要是有裝備自己去強化就好，裝備強化到5，10，15，20都有飛躍式的提高，不過也會提升裝備要求，而且前5還好點，5以上就有失敗率，而且價錢賊猛，上10以後成功率感人，15以後更是會碎裝備，我呸啊。。。。。老子見過最厲害的是一件17的黑鐵級手槍，不說特效了，光那個傷害就堪比白銀等級的火箭筒了，據說那家夥把自己全部家當都砸在那破槍上了，一手槍鬥術溜的不行。。。。。”
“啊。。那個看著特別科幻的大樓看見沒？就背後有個大蒸汽機供電的那個，那是賣各種技能的地方，不過坑的要死。。。。。基本沒什麽人去買。。。。就當是個雕像吧。。”
“嗯，這個特別仙俠範兒，看著特古風的閣樓是賣各種槍械類的武器的地方，價錢不能說優惠，但還是蠻不錯的。。。。。”
“這滿是齒輪的機械工廠是出售冷兵器的地方，我在這買過幾把刀。。。。。”
在白骨的不停介紹裏，張殷元也對這個地方有了一定的了解，尤其是對不能外表判斷內在這一點，張殷元已經深刻的了解到了。。。。。。尤其是白骨指著一個門口擺著一個肉攤，還掛著幾條褪了毛的光豬，怎麽看怎麽像是屠宰場的地方說是拍賣場時，張殷元不由感慨了一句：“不但人不可貌相，這建築，也一樣不可貌相啊。。。。”
最後，白骨停在了一條逼仄的巷子前。
“這兒！就是咱們契約者除了酒吧外最大的聚集地了，給，戴上這個。”說著，遞給了張殷元一個粗糙的頭套。。。。
當兩人進入窄窄的巷子口後，視野一下子開闊了起來，一麵低矮的土牆上，用火紅的油漆寫著：“契約者教易中心”。而且‘教’上還用黑色的塗鴉漆胡亂噴了噴，在下麵更正了一個‘交’。土牆背後是一條光潔整齊的大道，不知名的金屬鑄就的大路具有高度感人的科幻風格，但配合那麵醜陋的土牆，卻令人有些難以忍受。
一個個小小的地攤擺在路邊，一個個奇形怪狀的契約者在地攤上遊走，看見中意的物品就蹲下身來在地攤前方的一個高約1米的透明玻璃柱上撫摸一番。
“那是便捷交易器，在空間有賣，一個200點，直接和你的編號綁定，在地攤看上什麽了，直接把空間印記按在交易器上，付出攤主所標示在交易器裏的價格就好，物品會自動發送到你的郵件裏。要是舍不得這200點或者有高品質的，能讓大家競價的物品卻不想放進拍賣行讓空間吃抽成的寶貝的話，看，像那個家夥一樣蹲在自己的攤後麵和人交易就好。。。。。”
白骨不停的說，張殷元不停地聽，足足半個多小時，才把空間的一些基本情況介紹給張殷元。
“差不多就這，我也累了，先迴家了，要是有啥事。。。。。估計也沒啥，走了。”說完，白骨腳下就浮現出無數的密密麻麻的透光符文，構成一個玄奧的法陣，在一陣光芒中，消失了。看著白骨離開，張殷元舌頭舌頭頂了頂門牙。（這人，出乎意料的不賴啊。。。。）
在張殷元想象中，酒館，應該是一間小小的，由幾張桌子拚在一起，一群長著紅紅的酒糟鼻的粗魯矮人坐在桌子旁，發出豪邁的聲音撞擊彼此的大大的木質啤酒杯，雪白的啤酒沫在碰撞中灑落在矮人們的大胡子或者大肚子上，但事實是，俏麗的服務員將他帶到了一個由混混偽裝的警察麵前，並且麵對麵的坐在一起！四周也沒有幾個人，或者是這間飛碟外形的酒館中將近上千張桌子裏隻有不到二十分之一的桌子有人，而在這二十分之一的桌子上還不是每個桌子都有酒（這要是在市區，這麽個清冷的生意，估計連房租都付不出來吧，不過，話說，空間這裏不要房租的吧，而且在這種場合與警察坐在對麵總是感覺自己是在被當做犯罪嫌疑人啊。。。。。。）。
“我就說嘛。。。。你小子一定能迴來的，介意說說在那個世界試煉的不？”張殷元剛坐下，對麵的偽裝成警察的混混就開口了，配合這他的這一副自來熟樣子的公鴨嗓，這一身衣服看起來更加違和了。無力的擺了擺手，也不去說自己的試煉世界，張殷元反問道：“大哥，你這猛地換一身打扮倒是蠻唬人的啊。。。。”
對方哼了一聲：“是啊，也就唬唬‘人’罷了，別扯這了，這就隨機的一身偽裝，玩過lol沒？就一類似遊戲皮膚的玩意！對了，有時間也給自己弄點偽裝，不是怕有啥意外，而是一種習慣吧，畢竟這破地方，誰知道會發生啥啊，還有別用警惕的那種看特務的眼光看我，老子要不是看在你和我是一個世界來的，真的懶得搭理你。”
“嗯？啥意思？大哥，這主神空間還在其他世界召人？不止是地球？大哥你咋知道咱倆是老鄉？”聽到對方這麽說，忽略了對方的打扮這種小事情，連珠炮一般發問道。
“不是主神空間，咱這地方叫‘神靈的角鬥空間’和主神那個大雞蛋是兩個單位的。至於召人。。。。。。。咋說呢，你可以這麽認為，主神空間呢，是大公司，有固定的人才培養基地，也就是固定的征召位麵，包括咱們地球在內，具體有幾個，那就不知道了，咱這神靈的角鬥空間呢，是小作坊，不，簡直就是黑作坊！隻有這邊跑著綁一個人，那邊跑著抓一個別的物種過來，別說抓來的是啥，隻要能為它作戰，搶奪所謂的世界因果的，就行！至於老鄉嘛。。。。。這空間一般都是讓同一個地方來的人在初次被征召時讓老鄉去招待的。。。。。你是我招待的第一個。。”
“額。。。。。大哥，難不成真有主神空間？哎哎，大哥，看您說這麽多，您介意給小弟說說咋稱唿您不？”張殷元打了個激靈。
“嗯。。。你叫我白骨就行，這是我在空間的名字，記住啊，別把自己真名透露給別人，即使不和你一個世界，有時候真名這個玩意也能隔著世界弄死你，至於主神空間嘛，肯定是有的啦，那個大雞蛋的輪迴者都在電影裏拚命，還有專注遊戲於遊戲世界的夢魘空間，介入世界曆史的超弦空間，大雜燴的恐怖高校和撈偏門的血腥木馬，都是這無限流的巨頭，當然啦，他們有時候也會亂派人的啊，比如有人就在動畫片裏遇到過主神的輪迴者啊，。。。。。。咱這小作坊就是碰著那個世界就往裏投放契約者，不挑食，但任務的不確定性太高，不像那五大空間裏的人，還能知道自己下一個世界在哪，咱們是沒這個福利，看臉。。。。。。”
“白骨哥，這。。。你咋知道的？”
“嗬嗬，這個東西，咱這空間裏的人都知道，有時候在任務世界還能遇上其他空間的人，要是遇上了，那就看你實力了，而一般其他空間的人，都是能把咱們剁碎了，就不給咱們留全屍。。。。。”
“啊？為啥啊！咱們又沒。。。。”大驚失色的張殷元話還沒說完就被白骨打斷。
“我咋知道啊。。。。我估計是人大公司要壟斷市場吧，反正差不多就是這麽迴事，我第二個世界和第上個世界分別遇上了主神空間的人的夢魘空間的人，見了麵也不知道咋搞的，看見我就和打了雞血似得，那技能滿天飛。。。。。”
“嗯嗯。。。然後唻？”張殷元接著問道（其他空間？意思是敵人嘍？有意思。）
“然後？然後就打唄，第二次世界是寂靜嶺，本來我是要被那群孫子砍死的，結果不知道咋搞的，我把阿蕾莎給叫出來了，最後那群逗比全給阿蕾莎拍死了，我還撈了倆人頭，拿了點功勳點，至於夢魘空間的人我是在恐龍快打裏遇上，也是運氣好，被我和那個世界裏交的幾個朋友聯合起來，用主線任務做誘餌，打了個措手不及，直接一波團滅，發了一筆橫財，光功勳點就拿到手軟。”白骨雖然沒有洋洋得意的表情，但他話語中透露出來的意味，還是張殷元感覺到了他濃重的自信，顯然，這兩次戰績讓他很是滿意。
“對了，白骨哥，這個功勳點是啥啊？”張殷元聽到功勳點，當下有些激動，自己的《焚香玉冊》可還要等著功勳點晉級來著，空間說自己權限不足，剛好問問這叫白骨的資深者，雖然看似不靠譜，但假如對方說的戰績是真實的，那這可是一位強悍無比的猛人啊。
“哦？看來你小子運氣不錯啊，在試煉世界得到技能了？也是試煉世界是最簡單，也是最難的，要是心態調整過來，倒是有可能拿到很不賴的東西的。。。。。功勳點嘛。。。。目前為止，通過擊殺其他空間的人，能拿到，還有就是完成a級以上的任務，或者在劇情世界裏拿到一些特殊的裝備啊，道具啊，或者亂七八糟的具有該世界特色的，蘊含因果的東西，就能拿到功勳點，除此之外，還可以通過擊殺其他空間的人來拿到功勳點，可能還有其他方式，隻是還不知道吧。。。。。對了，我一朋友說要是對劇情改變過大的話好像也能拿到功勳點，他上次好像在火影裏保住了宇智波家族，沒讓宇智波死的就剩一個獨苗，結果好像就是拿到功勳點了。。。。。服務員！給我拿兩杯啤酒來。”說著，白骨給張殷元丟了一支煙。
“哦。。。哦。。。謝了啊，對了，白骨哥，你上次給的那根煙真是起大作用了。”結果白骨遞過來香煙，一看，果然是那件白石級的道具：殘忍的人性！
“哦，你說這啊。。。。”白骨不在意的揮了揮手，拿出一個幹癟的煙盒，在手裏捏了捏，可以看到煙盒裏還裝著一個有些老舊的打火機，拿出打火機，點燃自己叼著的香煙，白骨眼睛裏透露出複雜的光芒。“這個是我在試煉世界拿到的啊。。。。。。。嗯，一部比較小眾的動漫構成的世界吧。。。。。估計你沒有看過，是《屍鬼》，從裏麵的醫生手中拿到的，很有用的小東西，無限子彈版的香煙吧。。哈哈。。。”說著白骨搖了搖頭，似乎不想在討論這個話題。接過羊角少女送來的兩大杯啤酒。隨口對羊角少女道：“還是從我的賬單裏扣吧。”說著遞給張殷元一杯：“嚐嚐吧，空間裏的啤酒絕對是最棒的。”
看著羊角少女離去時婀娜的背影，張殷元趕忙將眼神挪到酒杯上，看著張殷元這副模樣，白骨笑了一聲：“想上她？那就去唄。。。。。300點就夠了！我想你無論如何都沒上過帶有地獄惡魔血統的女人吧！不過還是建議你去咱們自己的世界去找女人，畢竟對於新人的你來說，生存點可是很寶貴的。”
“惡魔？白骨哥的意思是？她是惡魔？”
白骨拿著酒杯，美美的灌了一大口，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眯著眼說：“嗯，不但是惡魔，還是個契約者，剛不給你說了麽，咱這空間沒有固定的征召位麵，隻好這個世界找一個，那個世界撈一個，所以契約者種族也是五花八門，啥都有。。。還有啊，在這兒，沒有空間的npc，都是契約者，剛那個丫頭就是從地獄裏被征召過來的，不過她在空間的任務大廳申請了酒館服務員的工作，可以每個月拿到幾百獎勵點吧。。。再碰上些找樂子的，一個月也能拿個幾千點。。。。。而且還不用麵對空間的強製任務，代價就是她好像永遠都不能離開這裏。。。。。啊啊啊啊，和你說這些幹嘛。。。。走，我帶你去看看空間的特色建築。”
白骨將手中剩下的酒一口倒進肚子，也不管張殷元喝沒喝，自顧自的就向酒吧外走去，急急忙忙的也學白骨的樣子大口喝了一口，發現味道真的還不賴，急急忙忙的灌了幾口，追著白骨跑出了酒吧。
白骨帶著張殷元一邊走，一邊指，“那個。。。。看見那破破爛爛的大鍋爐沒，那是裝備強化的地方，你要是有裝備自己去強化就好，裝備強化到5，10，15，20都有飛躍式的提高，不過也會提升裝備要求，而且前5還好點，5以上就有失敗率，而且價錢賊猛，上10以後成功率感人，15以後更是會碎裝備，我呸啊。。。。。老子見過最厲害的是一件17的黑鐵級手槍，不說特效了，光那個傷害就堪比白銀等級的火箭筒了，據說那家夥把自己全部家當都砸在那破槍上了，一手槍鬥術溜的不行。。。。。”
“啊。。那個看著特別科幻的大樓看見沒？就背後有個大蒸汽機供電的那個，那是賣各種技能的地方，不過坑的要死。。。。。基本沒什麽人去買。。。。就當是個雕像吧。。”
“嗯，這個特別仙俠範兒，看著特古風的閣樓是賣各種槍械類的武器的地方，價錢不能說優惠，但還是蠻不錯的。。。。。”
“這滿是齒輪的機械工廠是出售冷兵器的地方，我在這買過幾把刀。。。。。”
在白骨的不停介紹裏，張殷元也對這個地方有了一定的了解，尤其是對不能外表判斷內在這一點，張殷元已經深刻的了解到了。。。。。。尤其是白骨指著一個門口擺著一個肉攤，還掛著幾條褪了毛的光豬，怎麽看怎麽像是屠宰場的地方說是拍賣場時，張殷元不由感慨了一句：“不但人不可貌相，這建築，也一樣不可貌相啊。。。。”
最後，白骨停在了一條逼仄的巷子前。
“這兒！就是咱們契約者除了酒吧外最大的聚集地了，給，戴上這個。”說著，遞給了張殷元一個粗糙的頭套。。。。
當兩人進入窄窄的巷子口後，視野一下子開闊了起來，一麵低矮的土牆上，用火紅的油漆寫著：“契約者教易中心”。而且‘教’上還用黑色的塗鴉漆胡亂噴了噴，在下麵更正了一個‘交’。土牆背後是一條光潔整齊的大道，不知名的金屬鑄就的大路具有高度感人的科幻風格，但配合那麵醜陋的土牆，卻令人有些難以忍受。
一個個小小的地攤擺在路邊，一個個奇形怪狀的契約者在地攤上遊走，看見中意的物品就蹲下身來在地攤前方的一個高約1米的透明玻璃柱上撫摸一番。
“那是便捷交易器，在空間有賣，一個200點，直接和你的編號綁定，在地攤看上什麽了，直接把空間印記按在交易器上，付出攤主所標示在交易器裏的價格就好，物品會自動發送到你的郵件裏。要是舍不得這200點或者有高品質的，能讓大家競價的物品卻不想放進拍賣行讓空間吃抽成的寶貝的話，看，像那個家夥一樣蹲在自己的攤後麵和人交易就好。。。。。”
白骨不停的說，張殷元不停地聽，足足半個多小時，才把空間的一些基本情況介紹給張殷元。
“差不多就這，我也累了，先迴家了，要是有啥事。。。。。估計也沒啥，走了。”說完，白骨腳下就浮現出無數的密密麻麻的透光符文，構成一個玄奧的法陣，在一陣光芒中，消失了。看著白骨離開，張殷元舌頭舌頭頂了頂門牙。（這人，出乎意料的不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