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莫家人,莫邪月轉身直接去了王家。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要逼問王家莫芊芊被帶往了何處。


    王家屋頂之上,莫邪月拍了拍小雕的背:“小雕,去把麵前的房子毀了。”


    小雕飛到屋頂上空,翅膀一揮一陣狂風朝著麵前房屋席卷而去,屋頂上的瓦礫當即被卷下。


    兩爪一勾,頂梁柱攔腰截斷,房屋瞬間倒塌。


    小雕發出嘹亮的叫聲,迴到了莫邪月身邊。


    “何人膽敢在我王家撒野?是你,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王家主怒瞪著莫邪月冷笑,大手一揮冷聲道:“給我圍起來。”


    看著圍來的眾人,莫邪月麵上毫無懼意,反而冷聲逼問:“莫芊芊被帶到了何處。”


    “哼,狂妄小兒,死到臨頭還不自知。”王家主低喝一聲,單手一揮一道火焰所化猛虎便朝著莫邪月而去。


    莫邪月隻是一揮,火虎便就消散。


    火焰,與她無用。


    王家主驚了一下,雖然沒有鑒靈石,但是他清晰的感覺到莫邪月身上的靈力飛漲,與之前簡直就是大相徑庭。


    短短時間,他不敢想這個少年的實力已經到了何種地步。


    莫邪月知曉王家人不會老實的告訴自己,當即拔出了湮滅直接衝向王家主。


    見此,王家主心中的猜疑皆化為不屑和輕視。


    竟然想著挑戰自己,果然還是年輕。


    然而事實證明,輕敵的終究還是他自己。


    莫邪月身有防護靈器,湮滅便是最強的神兵利器,又怎麽對付不了他一個靈王後期的修士。


    一上來,莫邪月就壓製了王家主,更是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傷口。


    雖未傷及根骨,對於王家主來卻是莫大的恥辱。


    王家主心中惱火,當即也下了殺手。


    眸中閃過狠戾,直接使出了自己壓箱底的地階靈技。


    “焚靈盡末。”


    莫邪月感覺到了殺氣,當即退後一步,另一隻手驅動靈器,撐起屏障。


    地階靈技撞上了屏障,然而猶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毫無殺傷力。


    隻是瞬息間,莫邪月就收起了靈器,手中湮滅刺入了王家家主的腹部。


    其實哪怕莫邪月如今是入靈六階,按理說也是傷不了王家家主。


    隻因防護靈器太過強悍,直接化解了王家家主的靈技,以至於王家家主還在震驚之中莫邪月的湮滅就入了腹部。


    “你......”王家家主不敢輕舉妄動,然而卻也不敢相信自己不但靈技被迫還被刺傷了。


    莫邪月心中而已是慶幸,連忙出言逼問:“莫芊芊,究竟在哪。”


    “莫葉,別殺我父親。”


    王赫快步從側走出,揚聲道:“莫芊芊已經被烈火宗的長老帶走了,我們是真不知道帶去了哪裏。不過他是向南而去,我猜想應該是去了他們在炎國的分宗。”


    莫邪月蹙眉,收起了湮滅乘坐小雕離開。


    王家主踉蹌坐在地上,沉喝道:“快給我追,千萬別讓他活著出了東離國。”


    “父親。”


    王赫連忙上前來扶,卻被王家主甩開。


    “赫兒,你糊塗啊,若讓烈火宗知曉,我們王家危矣啊。”


    王家主痛心疾首的看著自己的獨子,如今之計隻能全力截殺莫葉,才能彌補過錯。


    烈火宗的人向來是眼裏容不得沙子,若是讓他們知曉消息是他們透漏出去的,無論莫葉結果如何烈火宗都會牽連到王家。


    他好不容易攀附上了四大隱宗之一,現如今就要失去了嗎?


    如此,那王家之前付出的一切又算什麽呢。


    “父親,孩兒有愧與莫家,孩兒實在不能看著芊芊再落魔掌。”


    王赫跪在地上,雖悔,卻也悔自己負了莫家。


    “你以為,就憑他一個黃毛小子又能做些什麽?他那是去送死。”


    王家主無奈冷笑,那可是烈火宗,四大隱宗之一。


    在他的眼裏,莫邪月就是去送死。


    然而此時的莫邪月根本無暇顧及這麽多,她隻想追迴莫芊芊。


    莫邪月畫了二十個上品靈石買了一頭黑爪鷹,來替換小雕。


    二十個不眠不休的日夜,莫邪月仍舊未追到莫芊芊。


    莫邪月終究是忍不住困意進了虛空戒,雖然麵色如常卻伸手毀了一裏的相思花樹。


    朹風姅水還有鏡奚紛紛出現,見著一地的狼藉便可看出他們主子心中怒火。


    莫邪月和衣睡在相思樹下,讓一側的朹風鏡奚幾人不甘多言。


    唁靈走出,一揮手一切便恢複了原樣,但是顯然是被剛才那一幕嚇到了,也不敢接近莫邪月。


    姅水拿出軟被蓋在莫邪月身上,三人便守在一側,不言語卻也不離開。


    莫邪月這一睡在虛空戒中是三天三夜,然而在外才不過半個時辰。


    莫邪月此時正身處炎國,她現在隻有一個念頭,找到烈火宗分宗,逼出帶走莫芊芊的長老。


    烈火宗分宗很好打聽,幾乎無人不知。


    哪怕是一個分宗,烈火宗也建的大氣磅礴,比東離皇宮還要奢侈豪華。


    烈火宗前行人卻都好似有意繞開一般,反倒是十分起清靜。


    莫邪月就立在烈火宗前,一人身形在烈火宗分宗麵前就恍若是巨人腳下的螻蟻。


    莫邪月清楚的明白,獨自一人闖進去是不明智的選擇。


    然而她沒得選擇,她就是要張揚,一人也要。


    莫邪月拔出湮滅,抬步走向大門。


    門口守著的兩人本是打著瞌睡,見莫邪月執劍走來當即警惕沉喝:“來者何人。”


    莫邪月停下腳步,隻問了一句:“你們烈火宗可有長老帶著一女子迴來?”


    “不知道不知道,趕緊滾。”


    一人上前驅趕,滿臉不耐煩。


    劍起劍落,隻有一條手臂從空中掉落。


    那人捂著手臂痛唿出聲,聲音慘烈。


    另一人麵色大變,轉身就朝著門內跑去。


    莫邪月也不著急,隻是緩步走進。


    剛入了大門,便有數十人攔住了去路。


    莫邪月拿出一朵蓮花,蓮花很是奇特,像是玉雕琢卻又分外清透,裏麵好似有禁止的火焰。


    這是焚天蓮,夙溟曾說過,這火經久不滅。


    焚天蓮,是她如今張揚的倚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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