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天深夜,莫玉兒的貼身丫鬟便來了莫府求助,王家主母將莫玉兒關在祠堂裏,吩咐任何人不能鬆水和飯菜。


    丫鬟怕出事,便就偷偷的來到了莫府通風報信。


    莫家人如何也沒想到,他們前腳剛離開王家,後腳王家便做出這種事情。


    “去吧,將玉兒帶迴來。”莫老爺子沉聲吩咐,無論他在怎麽不中用,也不能讓自己的孫女受苦。


    莫家人準備再次去王家,莫邪月卻沒打算摻和。


    直到又有一個丫鬟流著淚跑來,這個丫鬟也是莫玉兒的替身丫鬟。


    兩個丫鬟都是莫府過去的陪嫁丫鬟,很是忠心。


    莫母看到她哭著跑來,當即問道:“小花你怎麽也迴來了。”


    名叫小花的丫鬟跪在地上,哭的泣不成聲:“老爺,夫人,小姐她...小產了,孩子沒保住。”


    “什麽?”


    在場的人一聽當即變了臉色,而莫母更是險些暈了過去,幸得一側的莫芊芊扶著。


    “什麽,什麽時候的事,我迴來時候還好好的。”先來一步的丫鬟連忙詢問,不敢置信。


    小花聞言哭的更兇,邊哭邊迴道:“你走以後,大夫人和姑爺的小妾便就進了祠堂,不知發生了什麽,忽的有人急忙去請大夫。


    我偷偷的去聽,才得知小姐小產了。


    大夫人說是小姐要害那小妾腹中的胎兒才導致了小產,要喚姑爺去問罪。


    我是鑽了狗洞才得以跑出來的,老太爺,老爺夫人,快救救小姐吧。


    小姐懷著身子的時候還要為大夫人熬夜捶肩捏背,身子一直虛弱著,如今又經小產,身子怎麽受得了啊!“


    “這些個畜生。”莫父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堅硬的桌麵應聲而碎。


    “走,去找他們算賬。”莫老爺子站起,氣的直顫抖。


    “祖父,你就不要去了。我與大哥一定會將三妹帶迴來的,祖父放心。”莫雲懷低聲說著,心中終究是有些顧慮。


    兩年過去了,但是祖父的丹田始終沒有修複好。


    依造祖父的脾氣,到了王家定然是把持不住自己的脾氣,若是打起來定然是會吃虧。


    “不,我一定要找那個老不死的算賬。”莫老爺子語氣固執,直接召集出青羽雕。


    莫雲懷拗不過,就這樣一家人坐上了青羽雕。


    莫邪月沒有多餘的廢話,也直接坐上了青羽雕。


    有青羽雕在,隻是一盞茶的時間便就到了王家。


    與小廝看到莫家一行人,連忙去稟告自己主子。


    莫老爺子一行人在兩個丫鬟的帶領下直接找到了莫玉兒居住的院落。


    如今莫玉兒正在床上躺著,身側沒有一個人,而院中卻是人滿為患。


    王家主母,王赫與他的小妾。


    此刻的王家主母一臉怒氣,沉聲道:“赫兒,你平時都是如何管教內院的,真是反了天了,她那肚子裏的是女娃,沒了也就沒了,若是傷著柳兒肚子裏的我的孫子,那我可饒不了你。”


    “母親,別再說了。”王赫有些煩躁,雖然玉兒肚子裏不是男娃,但是終究是自的孩子啊!


    “如何不說,這般悍婦純屬就是他們莫家沒家教,才教出如此荒唐的女兒。”王母語氣尖利,麵上更是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樣。


    “既然你們王家說我們墨家教女無方,那我們莫家今日便把人帶走。”一陣強烈的威壓從上方襲來,讓下方的幾人都險些喘不過氣來。


    “赫哥哥赫哥哥。”小妾捂著肚子喚著,一臉的痛苦,


    王赫連忙撐起靈力抵擋著,而隨即這威壓卻是消散的一幹二淨。


    王赫抬頭,竟看到自己老丈人一家都來了。


    “祖父,父親,母親。”王赫連忙迎上去,莫老爺子將方才王母那番話都聽在了耳中,火氣正旺,見王赫走來當即一揮手,一團火焰朝著王赫擊去。


    王赫也是火係靈力,但是他這點修為如何敵得過莫老爺子,當即被火焰拍飛數米遠,吐出一口鮮血來。


    “赫兒。”王母驚叫一聲,連忙上前扶著王赫,卻是冷聲道:“莫老爺子,你們這是幹什麽?”


    “哼。”莫老爺子冷哼一聲,對著一側的莫母低聲道:“兒媳,芊芊,接玉兒迴家。”


    話音一落,莫母就與莫芊芊就隨著兩個丫鬟進了房間。


    莫父心急如焚,也隨即走了進去。


    半響後,莫父抱著卷著被子的莫玉兒走出,卻被王赫攔下:“父親,你這是做什麽。”


    “滾開。”


    莫父低吼出聲,直接一腳踹開了上去。


    王赫挨了一腳,一個踉蹌閃到了一旁。


    然而莫父還沒有抱著莫玉兒上青羽雕,王老爺子便與王家主來到了院落


    “老兄弟,這是做什麽。”王老爺子笑著走來,而身後的王家主則是也與莫父打起了招唿,而不知是有意無意,直接擋住了莫父的去路。


    “莫兄,你這是做什麽。”


    莫父看著麵前的王家家主,心中的怒火更多幾分:“既然你們王家嫌我們莫家的女兒沒有禮數,那我就把玉兒帶迴去。


    我們莫家的女兒,就算是有了什麽錯處,也該我們莫家自己教導,不勞外人動手。”


    “莫兄莫兄,這其中定然是有什麽誤會。”王家家主攔著莫父,一臉的賠笑。


    “勞煩讓開。”莫父語氣有些沉怒,她的女兒剛小產,身子正是虛弱的時候,他不想與這些人糾纏。


    “親家,親家,你看玉兒剛小產,經不起風吹啊,還是讓玉兒先迴房間。我們把誤會說開了就好了。”


    對於莫父這般強硬的態度,讓王家家主心中有些不滿,但是兩家好歹的親家,有些事情還是不想做的這麽難看。


    “你們王家如此對待玉兒,這個親家,不做也罷。長柏,帶玉兒迴家。”莫老爺子發話,莫莫父當家抱著莫玉兒上了青羽雕。


    王老爺子也不是個好相與的,見莫家人態度如此強硬,竟施放出了威壓,讓青羽雕不得動彈。


    靈寂二階的威壓讓青羽雕動彈不得,更讓莫父的身子也動彈不得,懷中的莫玉兒更是直接昏了過去。


    王老爺子看著莫老爺子,眸中有些威脅:“莫老兄,現在,我們可以好好的談談了吧?”


    此時莫老爺子也是被威壓攝住了幾分,但是麵對王老爺子的威脅卻是絲毫不想妥協。


    莫雲懷和莫譯臨也是動彈不得,此時看到自己祖父被人威脅,竟是心生無力。


    而誰都沒有注意到,莫邪月竟走到了莫老爺子的身後,手摁在他的後背。


    “祖父,三姐身子正是虛弱,還是先迴去吧。”


    說話間,莫老爺子卻隻覺得自己渾身的壓力消失不見,不由有幾分詫異。


    莫老爺子麵上並無半分異色,隻是點了點頭:“恩,走吧。”


    王老爺子見莫老爺子竟然輕鬆的朝著青羽雕而去,眸色都不由的沉了沉。


    難道,這老不死的丹田已經醫好了?


    王老爺子心生忌憚,當家掐起法訣,手心火焰湧起,形成一隻兇猛火狼。


    竟然是火係,真是巧。


    莫邪月側頭,隻是說了一句:“我助你。”


    莫老爺子還不急多想,直接掐起法訣,火焰凝成一隻猛虎朝著麵前火狼而去。


    誰都沒有注意那隻猛虎身體中有絲絲銀色火焰流動,兩隻猛獸相撞,火狼被撞得當即消散。


    王老爺子眸中震驚,而就連莫老爺子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


    自就算是鼎盛時期,也不過如此。


    “祖父,我們走吧。”莫邪月低聲說了一聲,麵色是肉眼可見的蒼白。


    她方才將所有靈力都給了莫老爺子,此時也是虛弱不堪。


    莫老爺子察覺到了莫邪月身上靈力不穩,當即一隻手抓著她。


    莫母和莫父抱著莫玉兒上了青羽雕,莫老爺子也拉著莫邪月上了青羽雕。


    莫雲懷和莫譯臨和莫芊芊也隨即上了青羽雕,王家家主想要攔著,卻被身側的王老爺子阻止。


    “父親,怎麽了?”王家家主有些不解,他王家好歹也是城中數一數二的人家,若是讓人知道他們兒媳剛小產便被娘家接迴了家,那他們王家的顏麵要往哪裏放。


    王老爺子環視四周,隨即沉聲道:“你們闖下的貨,這個爛攤子你們自己收拾。這兒媳我們王家必須要留下。”


    王老爺子說完便就出了院子,麵色凝重。


    若是那莫老爺子丹田真的恢複了,那這個親家,是絕對不能失去。


    迴到莫府,請了城中最好的藥師診病。


    一盞茶後,藥師走出,外室莫老爺子幾人等候多時,麵上擔憂。


    “如今已然入冬,三小姐竟身染寒毒,三小姐又不是靈修之體,再加上小產之事,這寒毒入體,怕是好一番休養了。我這便迴去開些滋補方子,晚些讓徒弟送來。”藥師感慨著,這三小姐未出閣之前也愛醫術,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了。


    自小便就乖巧可人,長大更是溫婉動人。


    隻是這脈象所顯寒毒並非一日所成,曾也聽聞三小姐被婆家苛待,如今看來,也並非虛言啊!


    “有勞許藥師了,雲懷,送送許藥師。”莫父連忙示意,心中跟針紮一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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