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橋接起了電話,那一頭又是處理過的聲音詢問道:“什麽狀況?”


    “什麽?什麽狀況?”路橋不解的說。


    “你現在走出來,超前走一百米進入巷子。”


    “現在嗎?”路橋有些不知所措。


    “當然了。”


    路橋無奈想四周望去,才看見角落內黑袍人員縮了進去。


    路橋掛掉了電話朝著遠處走了過去,一百米處自然有一個小巷。


    路橋望向了黑漆漆的小巷,巷子內顯然是五六個站成一排的黑袍人員。


    路橋有些不知所措的走了進去,思考著字也是黑市的一員了這沒必要對自己如何。


    進去之後,黑袍人員就拿出了黑袍給路橋蓋上。


    路橋看著蓋上來的黑袍自然沒躲,黑袍之後一塊黑布蓋在了臉上。


    路橋有些不知所措,隨後被帶著離開了。


    有屏蔽信號,一切就隻能靠記憶力。


    路橋能感覺到這裏似乎不是黑市的方向,而是遠離b區的方向。


    這裏甚至不隻是遠離b區,似乎還遠離了城市。


    路橋不知道為什麽會到這種位置,但顯然也已經來不及迴頭了。


    黑袍摘下來的時候,這裏居然有個單獨的木屋。


    在c區的周邊位置,也是b區的交界處。


    周圍都是高高的柵欄,路橋都不知道自己怎麽從b區市中心到這個位置的。


    但路橋還是走入了木屋,在木屋內路橋沒看見被的正是四大天王。


    可四大天王此時能動的就剩下兩位了,還有兩位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之上。


    路橋一眼望去,中招的是黃鼠狼和螃蟹。


    此時站在床邊的則是重熊和狐狸。


    “這是怎麽了?”路橋不解的詢問道。


    “中招了,抵抗蟲族入侵黑市的時候中的招。都已經是感染的盡頭了。這次叫你來是因為萬卡的事情。”重熊開口道。


    路橋瞬間就愣住了,蟲族感染路橋可不會治療。


    自己是蟲母親自治療的,或者說自己防感染的這個事情應該隻有自己知道啊。


    都是因為自己裝病迴來,然後說了萬卡把自己治好了嗎?


    路橋尷尬的笑著:“怎麽那麽不小心啊?”


    螃蟹身上都是義體,感染嚴重但還是能說話的開口道:“沒想到蟲族那麽聰明,知道模仿我們的人對暗號。結果大門b區大門被攻破了,還好我來得及關上第二道大門並且通知了其他幾個區嚴防死守。隻是b區被攻破了兩棟大樓而已。斷肢保住了,我和黃鼠狼就沒那麽幸運了。”


    路橋點著腦袋,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路橋也能腦補到,尤其是後續的蟲子們為什麽霸占大廈。估計都是為了找到發生的事情,想要找到黑市的入口。


    這也就意味著,這一個多星期蟲族不僅僅是在找君月的麻煩。


    也在找黑市的麻煩,加上龍魚固守的黑市其實跟地麵之上的君月差不多大。


    路橋此時上手摸了摸黃鼠狼,其額頭在發燙顯然是在艱難地抵禦病毒。


    螃蟹和黃鼠狼幾乎隻剩下一口氣了,此時的路橋詢問道:“那麽你們不應該找我,應該找萬卡。”


    重熊此時有些憤怒:“你以為我們沒找過嗎?”


    狐狸此時拍了拍手,萬卡此時被兩位黑袍人員抓了過來。


    路橋跟萬卡在這裏相遇,也算是大眼瞪小眼了。


    路橋自然不知道萬卡說了什麽,萬卡此時看見了路橋一個勁的搖頭。


    “人你們抓過來了?為什麽不治?”路橋隻能接話下去。


    “這萬卡,居然還是我們黑市的。幫自己人一個忙,救救人而已。居然說不幫忙,還非要說什麽路橋在猜會治療。”重熊一臉的不滿。


    路橋鬆了一口氣,萬卡沒說出來路橋自然有話可以接著說了。


    路橋尷尬的笑著,拍了拍大腿:“也是,治療蟲族感染是因人而異的。我當時的治療也花費了很多時間,還是和萬卡醫生一起琢磨出來的。”


    萬卡此時點著腦袋:“就是這樣的。”


    “這就是他說的路橋來了一起才治的原因了?”重熊思索著點著腦袋。


    路橋鬆了一口氣,還好醒著的是狐狸和重熊。


    如果現在醒來的是黃鼠狼的話,自己這種低級的謊話估計沒有效果。


    狐狸此時點著腦袋:“要不就讓他們一起留下來治療,反正設備也都搬過來了。”


    萬卡被帶入了房間內,路橋此時也在房間內。


    狐狸和重熊走了出來,其他黑袍人員將藥箱扔了進去之後關上了門。


    萬卡看著路橋激動的說:“怎怎怎怎麽辦?”


    此時的萬卡緊張的話都已經說不出來了,路橋無奈的也隻能說道:“先冷靜下來,跟我到一邊。他們聽得到我們說話,不能讓他們聽見。”


    “我冷靜不下來啊,蟲族感染啊。這人怎麽活啊,恐怕現在腦袋裏都是蟲子了。”萬卡說著也摸上了額頭,並且打開了意識模糊的黃鼠狼的眼睛之後驚訝的拍打這路橋。


    路橋轉頭看見了黃鼠狼的眼睛,白色的眼瞳下都是蠕動的蟲子。


    想必器官都已經被吞噬的差不多了,此時的萬卡收迴了手:“這玩意,感染上自己就完蛋了。對了,路橋你是士兵啊怎麽會被黑市的人抓過來的?”


    路橋看向了萬卡,自己還穿著戰鬥服沒戴頭盔。


    路橋想了個說法笑著:“我啊,他們請我來的。他們人多手雜,我就隻有一個。所以沒什麽好說的,自然配合。”


    路橋此時也皺著眉頭,戰鬥服下麵的蟲玉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路橋,他們說你也是蟲族感染?可你好像一點事情都沒有,找我也不是因為感染的事情隻是為了看腿傷?所以你的感染是怎麽迴事?是真的假的?”萬卡詢問道。


    路橋搖著腦袋:“我跟蟲族有過接觸,但我感染的事情是假的。”


    “那麽治不好這兩個人,我們是不是要賠命啊?”萬卡有些慌張。


    路橋此時搖著腦袋:“說不定有兩個辦法,但如果我能治好的話你要跟我同一說法。”


    路橋小聲的在萬卡耳邊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萬卡聽完之後點著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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