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西和雲煥看著路橋,自然不知道路橋要說什麽。


    路橋則笑嘻嘻的說著:“我們那個年代性別不止有男女,還有第三隻性別。”


    “第三種性別?那是什麽?”雲煥看著路橋。


    “同性,也叫同誌、基佬、分桃、短袖、龍陽稱唿很多。可以是兩個男人互相愛慕,也可以是兩個女人互相憐惜。”路橋風輕雲淡的說。


    路橋此時說的很輕描淡寫,而雲煥和瑞西兩個的臉色幾乎都是突變。


    “你是怎麽知道的!”雲煥大喊道。


    “你監視我們了!”瑞西也跟著大喊。


    路橋笑著:“我們那個年代,這也的人很多很多。基本上都可以看得出來,可能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反正我能看出,你們不對勁!”


    這句話讓雲煥和瑞西再度對視了一眼,雙手都單著路橋的麵交織在了一起。


    路橋別說有些扛不住,此時雲煥和瑞西顯然是在商量什麽。


    雲煥和瑞西,此時都雙雙拿出了自己的武器。


    雲煥是一把日本刀,瑞西則是一把類似於洛克人的那種手炮。


    路橋尷尬的笑著:“不至於,沒必要滅口不是嗎?我懂你們的感受,我們那個年代很開放的。我不會歧視你們,相對的我也能夠,明白你們心裏的苦楚。”


    路橋開始慶幸沒一開始就拿出視頻來威脅,當然也明白拿出視頻威脅的可能性就是立刻被正法。


    兩位此時拿著武器停下了手,瑞西攔住了雲煥:“你說什麽就你懂?你都懂什麽?”


    路橋都懂什麽?這事情路橋哪裏能懂?


    路橋尷尬的笑著:“不被理解、無法傾訴、不被主流認可,若不是有對方估計早扛不住了。我這裏就有一個類似的故事,也是因為這個故事我們那個時代的人才慢慢接受了這樣的事情。”


    雲煥此時放下了手裏的日本刀,一收一提直接藏到了背後。


    但顯然瑞西忍不住了,舉起了手裏的炮就對準了路橋。


    路橋可以看見槍口藍色的火光,這一跑打在身上不死也半殘吧?


    哪怕有戰鬥服,兩個人配合間自己九死一生。


    當然路橋明白身後有林照飛,林照飛出手確實能保住自己。


    但林照飛的戰鬥服本來就是韓東的殘次品,如果被眼前的兩個人發現的話林照飛怕是在劫難逃。


    場麵顯然有些尷尬,路橋此時隻能迴憶淒美的愛情故事。


    應該是梁祝了,雙雙化蝶?


    來個反串將其都說成男人?


    路橋思考著開口道:“故事叫梁祝,我們的那個年代之前更早的時候,有科舉製度。就是沒錢的人想要出人頭地就隻能讀書,也就是讀書考科舉。但是有兩位書生,一位叫梁山伯,一位叫祝英台。他們都是男人,在一個私塾讀書。”


    “梁山伯和祝英台?”雲煥此時有些疑惑


    路橋點著腦袋:“兩個讀書期間一見如故,相談甚歡,兩人在書院同窗共讀,形影不離。後來祝英台中斷學業返迴家鄉,梁山伯到上虞拜訪祝英台時,才知道這祝英台居然被許配給了同鄉姓馬的富豪一家。”


    “姓馬的富豪一家?男人嫁男人?”瑞西不解的說。


    “不不不,是女人。姓馬的富豪家裏的千金,入贅。”路橋連忙解釋,差點說錯話。


    兩個人點著腦袋,此時的路橋解釋道:“這梁山伯想盡一切辦法未果,最終鬱悶過世,這祝英台結婚當天就騎馬接親,得知梁山伯一死就騎馬故意墜入了梁山伯墓碑不遠處的山崖。結果狂風大作,大風過後兩個人屍體都不見了,出現了兩隻蝴蝶雙雙飛去離開了塵世。”


    路橋說完捂著腦袋,那麽好的一個故事被自己說成了狗啃泥。還胡編亂造了一通,正在路橋感覺惋惜的時候。


    路橋麵前的兩位卻哭了,接下來的對話路橋真是沒臉聽下去。


    “以後我們死了也能化蝶嗎?”


    “蝴蝶,我聽君月說過。我們一定也可以的,沒想到蝴蝶還有這樣的魔力。”


    “我們也不比梁祝的故事差對不對?”


    路橋明白現在應該接話說下去:“兩位看起來十分恩愛嗎?我是不知道兩位的故事。既然你們沒人傾訴可否對我說說?”


    路橋說完指了指遠處的座椅,路橋就看著瑞西收起了炮鬆了一口氣。


    路橋搬好了凳子,自己的凳子在對麵。


    路橋故意將兩位的凳子大概四十度交叉對在一起,兩個人坐下麵麵相覷隨後看向路橋。


    路橋此時也感覺氣氛下了來,連忙去一旁從葡萄酒原漿的木桶裏倒了三杯葡萄酒。


    路橋自己先幹為敬,之後看著兩位都抿了一口。


    “路橋你好酒量啊,你這玩意說實話我們也時常喊跑腿的去買來喝。”瑞西笑著。


    雲煥解釋道:“路橋我不知道你的梁祝是不是騙人的,但你說道我們心坎裏去了。我們都是b區出來的,小時候就是玩伴。後來進入了同個新兵營,本以為能一起在一個隊長手底下辦事,可誰能想到還是分道揚鑣了。那時候我在守衛部隊,瑞西則是一線。”


    路橋生怕兩個人懷疑自己,連忙在一旁邊聽邊畫了梁祝和化蝶的畫,並且模糊了性別讓其都像是男性。


    “之後我說吧,原本以為不會在見麵了。當時我們晚上就想辦法聯係通訊,白天就正常工作。那段時間我先上了滿月成了軍官。我想的是把他也拉上軍官的位置,所以我就要爬的跟快。後來我盈凸、他滿月、我上弦他盈凸。真懷念那段時光,但都到了峨眉之後就明白了一個事情,兩個峨眉站的再緊也不可能上到新月。老派係的新月想扶持,也不會選兩個站的那麽近的峨眉。所以我們就開始製造對立的感覺,那時候的b區還是團結的,但因為我們的小心心思分崩離析了。但是尤金就是這樣從我們之中分出去的,現在想想挺後悔的。”瑞西開口道。


    “我從不後悔,我們兩個進行了拆解充足。發明了派係,成功的將一整個b區拆解成了兩個。一幫支持我,一幫支持他。這才有這現在兩個派係的支撐,但我們背地裏都知道其實是一個派係。”雲煥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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