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點著腦袋:“那我指定計劃和執行,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藍向陽懂了什麽搖著腦袋:“你不可能到現在去看,但我可以帶現場視頻迴來。”


    “我要現場連線,如果做不到我不會幫忙。你知道什麽是現場導演嗎?”蘇月反問道。


    “現場導演?”藍向陽不解的說。


    “現場導演,你這樣理解。一件事情肯定有變數的對不對?那麽你有沒有想過出現問題了誰來解決?現場導演就是用來幹這個的。讓現場的比賽變得更加公平、公正、公開。”蘇月解釋道。


    “我做這個現場導演就好了。”藍向陽淡然的說。


    “可問題是你不知道辯論是什麽對吧?你現在也隻不過是聽了我說的大概?你沒有真正的見識到,所以我怕突發狀況你無法解決。我也不是說你不行,我們那裏的大場麵大製作偶爾也會翻車。翻車你懂吧?就是出事故。”蘇月說道這裏,還繞了個彎。


    藍向陽點著腦袋:“那麽這樣,當天我會帶上機器跟你雙向聯係。你在這裏就可以看見我的視角。有什麽你第一時間告訴我,我第一時間傳達給現場。這樣我還是現場導演,你給我遠程參謀。”


    蘇月點著腦袋,事情能做到這樣顯然已經夠好了。


    藍向陽指了指平板:“那麽今天開始這玩意就是你的了,你盡快學習我們的文字熟練掌握我們的設備。你要的什麽背景音樂,你也可以先設計。我會給你找個助手,不急。”


    蘇月愣了愣,本以為自己需要一步步才能騙到電子設備。沒想到自己隻是出了一個主意,這玩意就到自己手裏了。


    蘇月拿著平板迴了自己屋子,桌上是自己早寫好的筆記。


    蘇月的文字天賦真的不弱,最近已經開始學習文字了。


    看著自己做的簡易字典,此時的蘇月開始一個字一個字的翻譯起來。


    見蘇月忙活去了,走過人造的流水小溪藍向陽迴了自己的房間也睡覺去了。


    ……


    月球的白天,是沒有天亮的說法的。


    但各種擬物的氛圍燈,會緩緩變亮讓大家明白黑夜和白天的變化。


    銀座大廈的一層,燈條開始亮起黃白相間的燈光,


    燈光照射下,路橋恍惚間還以為真的白天了。


    路橋睜開了雙眼才明白天亮了,這一夜睡的還算舒坦。


    路橋坐起身子拿下黑袍蓋住二西莫夫放入背後,才想起發生了什麽看向籠子。


    籠子內不是別人,正是達聞西和達喜。


    一晚上的時間達喜沒走,路橋明白這還不能說明什麽。


    路橋身前之後,貓鬥小隊的眾人也緩緩起身。


    路橋指了指門口:“走吧,月牙灣等著。”


    眾人再次行動起來,馬龍也鑽迴了籠子內。


    巨大的籠子從大廳被抬了出來,喬克此時放下了手裏的望遠鏡。


    熬了一夜,喬克下意識的打了個哈切。隨後小隊語音內叫著劉恆和國正與自己先一步到月牙灣等著。


    一半的月球,邊界線之上十幾根旗幟豎立。


    又來到了這個地方路橋心裏有些忐忑,周圍已經有士兵集結。


    而且有平民在舞台上搭建著什麽,路橋越看越眼熟。


    兩張長桌左右放置,並且在桌上分別放上了紅藍色的顏料做區分嗎?


    這是要對壘?還是要開庭?


    路橋不知所措之際,周圍陸陸續續出現了整齊的腳步聲。


    四麵八方此時有軍隊朝著這邊集結而來。


    丁寧開口道:“看來其他幾個區的軍隊都來了。”


    片刻的等待,又是當日宏偉的陣仗。


    其他五個區的人都到了,稍遠處走來的正是b區的藍向陽。


    藍向陽今天的打扮有些特殊,手上有這一個裝置。


    而身後有軍官運送著設備,看似有備而來。


    藍向陽最後一個到場,到場之後就擺了擺手。


    兩位軍官緩步走向路橋,拿出了一根金屬棍。


    這玩意路橋見喬克用過,看著軍官進入籠子。


    他們熟練地將達喜的手腳捆好,塔拉下來的翅膀也單獨固定。


    隨後兩位士兵帶著達喜去往了遠處的旗杆,達聞西有些恐慌但路橋拉住了達聞西。


    此時越來越多的平民到場,顯然是看見了被鎖在旗杆上的小孩。


    開始覺得奇怪,但看見孩子身後隱隱約約可見的翅膀又明白了什麽開始竊竊私語。


    藍向陽起身開口說話,藍向陽帶來的設備是個喇叭。


    而舞台之上兩邊架設的桌子也同樣發出了聲音,廣場的四個方向都響徹藍向陽的聲音。


    “各位今天邀請大家前來我長話短說,你們也看見了眼前的這個孩子。在昨天蟲襲的時候被蟲化了,現在我沒辦法界定這個孩子是人還是蟲。無奈又剛好有一群人堅信孩子是無辜的可恨的是蟲子。所以我想進行一場辯論賽,來判定眼前的這個孩子的生死。”藍向陽說完眾人全部都驚呆了。


    唯一不驚訝的算是路橋了,看著眾人的樣子也就明白辯論賽不是月球的產物了。那麽藍向陽身後現在怕不是蘇月在幫著出謀劃策?所以這蘇月是想幹什麽?


    “我知道你們都在想什麽,我現在就告訴你們何為辯論。看見台上的座椅了嗎?左右各可容納五人,兩個顏色則代表正反兩方。正反支持孩子是人,而反方則明確孩子是蟲。進行辯論,由我們大家進行評判。”藍向陽再度解釋道。


    “向陽哥哥,你一說確實有些意思。可評判標準和參賽選手呢?”


    藍向陽笑著:“暫定為2224的平分標準,我們在場分為四階級。君月占2分、軍官占2分、士兵占2分,最後的分數交給到場的平民。覺得誰說得對,就站到覺得對的哪一方,哪一方人多就直接拿走整個分數,誰先占到六分為勝,如何?”


    “平民四分?我沒搞錯吧?”


    藍向陽點著腦袋:“沒錯,其他人平票。平民四分是因為孩子就是個平民。如果現在站在那裏的是個君月,那麽四分讓君月裁定也不是不可以。相對的士兵和軍官也是一樣,這個不反對吧?”


    “你說的有一定的道理,那麽這個正反方呢?正方有路橋對吧?”


    藍向陽開口道:“路橋,你喊誰跟你上?”


    路橋看向紅色的桌子打算走過去,身後的達聞西連忙大喊:“路橋,讓我去吧?”


    “你搞發明可以,等一下是辯論。每個人都要說話的,需要巧舌如簧的。”路橋解釋道。


    馬龍舉起了手,路橋點著腦袋:“你勉強算一個。”


    稍遠處穆烈大喊道:“路橋老弟算我一個吧。”


    路橋看見了下方的穆烈招了招手,路橋明白穆烈估計是想在君月麵前露個臉。


    油嘴滑舌的穆烈,想必也能起到作用。


    此時的尤金在君月身旁行了個軍禮:“君月大人,我可否過去試試?”


    “那你要問路橋要不要你。”君月說著。


    尤金幾個大跨步走到了路橋身旁:“路橋,你看我如何?”


    “您肯出山,我自然高興。”路橋尷尬的笑著,尤金可是老狐狸中的老狐狸。宴會上發生的事情,路橋現在都記憶猶新。


    尤莉此時也跳上了台,大喊道:“怎麽可以少得了我這個董事。”


    路橋點著腦袋,尤莉這個關係戶此時也上了台。


    正方五人算是齊了:路橋、馬龍、穆烈、尤莉和尤金。


    藍向陽笑著:“那麽另一邊呢?誰願意當這個反方?”


    尤金這老狐狸確實夠奸詐,但拔出蘿卜帶出泥。


    雲煥和瑞西此時站了出來,徑直的走向了反方。


    d區的君月笑著:“我龍九,好玩的東西自然也不想錯過。”


    叫龍九的君月走向舞台,d區一片叫好。


    龍九轉身指了指,一位女新月也走了下來。


    “這位是莫妮卡,她和我一起沒意見吧?”龍九君月看著雲煥和瑞西。


    兩個新月點著腦袋,自然不敢忤逆君月。並讓龍九站在了首位的位置,往後退去以表尊敬。


    路橋在一旁看著似乎也找到了對方的弱點,階級地位太過明顯絕對是一個突破口。


    還差一位,路橋多想再來一個花瓶。


    但此時e區的女君月也站了起來:“夏小美我也想玩。”


    e去的軍官們此時也開始呐喊助威,相當於兩個區都已經提前淪陷了。


    反方此時的五人組都出來的,陣容看起來豪華無比:夏小美、龍九兩位君月、莫妮卡、雲煥和瑞西三位新月。


    眾人都站在了自己的舞台之上,望向了藍向陽。


    藍向陽開口道:“那麽月球第一屆辯論賽,第一輪,開篇陳詞。由正方一辯立論。”


    眾人看向路橋,路橋此時站了起來咳嗽了一聲。


    藍向陽衝著路橋大喊道:“我有《一個夢想》就不要再念了,拿點真材實料出來。”


    路橋這一下被懟的,尷尬的笑著。藍向陽居然知道了,那麽自然不能用了。


    君月這邊,路橋拿不到票。


    先不說龍九和夏小美上台之後是什麽狀況,他們顯然都是對藍向陽有略微抵觸的。


    那麽自己何不順水推舟,將事情頭砸在藍向陽頭上?帶動著平民,拿到平民手裏的四分。


    路橋咳嗽了一聲:“一個幽靈,咳咳。等等,容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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