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印安東再迴來的時候,一手端著一個盤子,一個盤子裏盛著菜,另一個盤子盛著飯。


    印安東小心翼翼地把盤子放下,不過,柴登科還是關注著印安東,這去了一趟酒沒拿迴來。


    放下盤子,印安東一隻手整理著桌子上的盤子,另一隻手就跟變戲法一樣,突然之間手裏多了兩瓶酒。


    柴登科笑著說,安東,你這手可真是夠快的。


    印安東嗬嗬一笑,一邊拿著酒一邊笑著說,這才是最重要的事兒呢。說完便把酒擺在桌子上,看得出這次出差,柴登科也沒怎麽喝酒,這晚上的酒越喝越來勁兒了。


    好在這個酒是高度酒,酒香濃鬱。兩人碰著瓶,嘴裏也不時發出刺啦是啦的聲音,看得出,他們兩人喝的是津津有味。


    印安東笑著對柴登科說,來嚐嚐這個菜,這都是他們剛做好的,正熱乎著呢。


    實際上,印安東很會關心人,兩人喝酒,無拘無束,有時碰碰瓶,有時不碰,而柴登科老覺得這小瓶的酒喝得不過癮。


    他喝得快,也不大說話,印安東雖然說話,但也能跟上喝酒的節奏。食堂有包間兒,但兩個人畢竟人太少,也去不了包間。


    印安東笑著說,我這兩天一直在廚房做飯,以前這個炒菜還真沒經驗,炒了兩次,炒菜的火候基本上掌握住了。


    柴登科也笑著說,看吧,我就說,我在家的時候,你懶得動,我不在家的時候,你這不自己做的挺好的嗎?


    柴登科這說出家這個字來,還是讓人感到有親切。印安東說,這周我總得請一次客,要不然獎給我的那1000塊錢可過不了關。


    柴登科說,沒事兒,哪有那麽多事兒,我就看這冉小鵬事兒多,我都不願說他。就一個團支部書記,老是把自己當什麽官兒,還多大的官兒似的。


    印安東聽柴登科這麽說是哈哈一笑,不過,這恰恰也提起了柴登科說話的欲望,柴登科詳細地詢問著印安東那天象棋比賽的情況。


    看得出,柴登科對那次象棋比賽還是非常關心的,隻不過他沒有機會參加,錯過這麽好的機會,隻能再等一年了。


    其實,柴登科在象棋比賽的那一天,他心裏著急得不得了,沒有親眼看印安東的比賽,他這後悔得不得了,自己一出差就完美地錯過了象棋比賽,實際上柴登科也是想上場試一試,他的棋也下的不錯,至少在那宿舍樓裏算可以的吧。仟仟尛哾


    不過印安東還是一一把比賽的情況給他說著。


    印安東講得非常詳細,柴登科津津有味地聽著,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都到了食堂打烊的時刻,這時,食堂就有人喊要關燈了。


    看著桌子上的菜亂七八糟的,印安東的酒基本上喝出來了。


    柴登科笑著說,不行,這兩個菜得打包拿迴去,我還得吃。


    印安東去售飯口兒要了兩個塑料袋兒。


    這售飯的櫃台是有好多個口兒,現在就隻有這一個口開著,看來食堂裏的人也就是為了印安東他們在這服務,剛才印安東過來的時候,實際上他們就說清楚了不再炒菜,現在居然能拖到現在。


    柴登科酒瓶裏還有點酒,雖然他喝得快,但是到了後邊兒居然沒什麽勁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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