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桑迪亞拉一臉驕傲的向大家介紹海底王國的主殿是多麽的美輪美奐的時候佩妮的兩條好看的眉毛卻擰在了一起頭冒冷汗咬著牙像是在忍受某種難以言喻的痛苦一般。坐在旁邊的貝拉看到佩妮捂著小腹一臉痛苦的某樣馬上緊張了起來抽出魔杖,那些用來檢測身體的魔咒馬上施加了出來。


    看到貝拉的魔杖閃出橘色和紫色的光束和身體慢慢蜷曲起來的金發少女盧修斯和西弗勒斯在第一時間裏從沙發三彈了起來表情凝重三步並倆步的走了過來。正和人魚王子桑迪亞哥聊得火熱的塞繆爾先是一臉無措和惶恐的看向佩妮,身旁的雷古勒斯伸出手握住塞繆爾緊握的拳頭無聲的安慰著。


    “檢測結果先是沒什麽大礙,難道貝拉你不小心念錯咒了?”西弗勒斯抽出魔杖對著佩妮再次進行一係列的檢查。


    看到貝拉不悅的挑眉西裏斯像是比對方還好生氣似的對著好友喊道:“西弗你這是什麽意思?貝拉她怎麽可能念錯咒!你怎麽能這麽說,這太武斷了!”


    對於西弗勒斯的質疑讓驕傲、倔強的貝拉感到非常的不開心、這種無心的質疑對她來說甚至就像是一種侮辱,要知道她貝拉特裏克斯最擅長的可是魔咒了就算在重感冒腦子昏昏沉沉的情況下也不可能發生念錯咒這樣不靠譜的問題。看到佩妮牙齒咬住快要泛白的嘴唇和額頭上豆子大的汗珠滑下來的樣子更加的著急了,謹慎小心的貝拉開始懷疑俱樂部裏是不是出現了什麽叛徒給佩妮下了邪惡的詛咒。


    “西裏斯你喊什麽?沒看到佩妮她不舒服!”貝拉握著魔杖敲向擋在自己身前替自己說話的堂弟頭上,帶著主人怒氣的魔杖劃過空氣發出嗖的聲音落在了西裏斯·出氣筒·布萊克的頭上後非常有效率的打出了一個鼓包。


    “哎呦!你這是發什麽瘋?”西裏斯捂著蒙痛的後腦勺轉過身一臉疑惑的看著貝拉用黑晶晶的眼睛控訴著對方的暴行。


    因為後腦勺一陣陣的鈍痛讓西裏斯原本水汪汪的眼睛顯得更加惹人憐愛了,想起剛剛自己發力過猛小黑狗的後腦勺一定會有受傷的鼓包。瘋狂女王壓低聲音別扭的說:“該死的你那是什麽眼神?就像那些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一樣,快點收起這種惡心的表情!”


    “唔、好疼貝拉我的肚子好痛!”佩妮用細弱的聲音艱難的說。


    “那裏疼?是肚子還是那裏?”貝拉馬上蹲在沙發邊上拉住佩妮的手著急問。


    “肚子、肚子下墜的疼,就像裏麵有什麽東西在擰一樣。”佩妮藍色的眼睛裏閃著水汽臉色蒼白的說。


    “肚子疼?有東西在擰?”貝拉想著佩妮的話低聲呢喃了一句後低下頭爬在佩妮耳邊悄悄問了一句,看到對方瞪著溜圓的眼睛害羞的點頭迴答貝拉的臉上很快出現了一團紅暈。


    “和剛剛貝拉檢測的結果一樣,看來這並不是我們念咒的問題。難道有人暗中對佩妮下毒或是用了什麽奇怪詛咒?”黑發少年眉心擠出一個深深的川字和貝拉一樣馬上陰謀化了。


    “所有的食物和水都有小精靈檢查和試吃,洗漱用的水也是水管直接從蓄水池裏抽出來的。這樣說來他們沒有下毒的機會,難道佩妮這是被人詛咒了?。”盧修斯用力捏著西弗勒斯的胳膊認真的分析著。


    “不要亂猜了,著並不是什麽該死的詛咒。佩妮她隻是昨天貪涼吃了太多的冰激淩肚子不舒服,我送她會房間休息我們晚些時候見。”貝拉打斷倆位好友的猜想準備用懸浮咒帶著佩妮離開。


    “真的隻是著涼了嗎?”盧修斯丟向往日的矜持繞過貝拉撲到佩妮麵前緊張的確認。


    “恩,隻是冷著了請不要擔心我還好。”佩妮咬著牙表情糾結的迴答完盧修斯準備掙紮的站起來卻被對方用惡俗的公主抱抱了起來。好吧如果能換一個場景,鉑金貴族的公主抱一定會是最浪漫的抱抱。


    突然失重的佩妮閉著眼睛開始迴想當年自己的囧態:梅瑞迪斯那個時候是下雨打雷和艾德文窩在一張被窩裏研究魔紋,然後自己突然小腹抽搐臉色蒼白的捂著肚子被艾德文灌下幾片魔藥不見好轉聞到血腥味後拉著艾德文的手開始說遺言。最後被嚇壞了的艾德文驚動了大半個斯萊特林們,因為這件事倆個被大家被嘲笑了整個學期。成為雅妍那次是六一兒童節陪弟弟和幾個朋友一起到遊樂場玩耍,被n個人看到自己在雲霄飛車停下來的時候衝到垃圾桶旁邊大大吐特吐以及那條白色的褲褲上出現的那一小片紅色的圖騰。


    此刻佩妮的心中出現了一副非常特別的景象一群草泥馬聲勢浩大的奔騰而過,一個小小的


    人站在沙塵四起的空地上懊惱的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說:‘生理期?尼瑪,那個每個月要來拜訪一次的好朋友就這樣該死的來了!為毛每一次你的初次見麵都要這樣的與眾不同,為毛你就不能學著低調一些?’


    貝拉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沙發上佩妮剛剛坐著的地方,確定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後悄悄的舒了一口氣仰起頭對桑迪亞哥微笑的道別。留下布萊克兄弟倆和塞繆爾在這裏陪客人著拉著西弗勒斯的胳膊跟著盧修斯快步離開了。


    “貝拉,佩妮她到底怎麽了是得了什麽樣生病嗎?我確定如果隻是單純的著涼你不會這樣著急的拉我出來,所以現在你快說實話告訴你卑微的朋友佩妮她需要什麽樣的魔藥。”西弗勒斯甩開貝拉的胳膊停在走廊上雙臂環胸冷著臉問。


    “那個,佩妮很好不是得病這是非常普遍且有正常的成長經曆。那個你先去把鉗鍋準備好,我馬上讓家養小精靈把那個藥方和魔藥材料送去給你。”貝拉支支吾吾的說完看到魔藥天才站在這裏眯著眼睛一臉冰霜的表情揉了揉被凍到的胳膊繼續說:“請不要對我散發這樣凍死人不償命的冷氣了,相信我這個魔藥並不需要過多的準備時間最多一刻鍾就能完全搞定它。”


    “哼!我還沒見過什麽魔法隻用區區15分鍾就能完成的,我非常期待布萊克小姐那份偉大神奇藥方。”西弗勒斯揚起嘴角用諷刺的語氣說完大步流星的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貝拉抬頭看著天花板翻了一個白眼看著好友消失的背影臉上浮現出等著看好戲似的詭異的微笑,揮手自己的腳底加了一個羽毛輕輕快步跑迴了房間。等貝拉開門進去的時候看到佩妮已經躺著穿上像是睡著了一樣而馬爾福家的鉑金少年的臉上居然破天荒的展現出羞澀的某樣。


    “盧修斯我想你更願意在外室的沙發上喝一杯茶而不是站在這裏充當蠟像對吧?”貝拉眯著眼把鉑金貴族上上下下的掃了一遍眯著眼睛說。


    “恩?我、我要迴去了、”鉑金少年看到迴來的貝拉先是一陣慌亂最後有借著假咳把情緒調整好說:“咳咳不用麻煩既然貝拉你迴來了我也就放心離開了。昨天忘記給父親大人和美麗無雙的母親大人寫信了,趁他們擔心前我現在得趕緊寫一封長長的信來安撫他們的情緒。”


    “白孔雀你在這裏偷看小姑娘睡覺的樣子真是太不紳士了,不知道佩妮知道了會不會嘲笑你哪?”貝拉誤以為盧修斯隻是因為看到佩妮可愛的睡顏才會這樣反常便戲謔的調侃道。


    “我用得著偷看嗎?我這是不放心身體不適的正處於特殊情況的佩妮一個人在房間裏,你迴來正好方便照顧她注意給她保暖好像還應該注意要忌口吧。”盧修斯一臉通紅用自以為十分平常的語調說。


    看到盧修斯臉紅的像煮熟的蝦子一樣又聽說了保暖、忌口什麽的貝拉那隻握著魔杖的手緊了緊準備替佩妮馬上給他一個遺忘咒。還在害羞中的鉑金少年並沒有注意到貝拉臉上的微慍整理了一下略微有些發皺的衣袖說:“馬爾福家的小精靈多娜會一點日常護理保健,我留下她方便照顧身體不太舒服的佩妮。另外,以佩妮現在的身體狀況是不太適合出海了,俱樂部第一次集體活動倆個創始人一起缺席也不太合適。”


    “恩,有家養小精靈守在這裏我也能比較放心。”貝拉點了點頭說完打開一個墨綠色的皮箱拿出一個黑色的小包裹遞給盧修斯讓他送去給西弗勒斯。


    就在盧修斯快要走出門口的時候貝拉眼疾手快的的用魔杖甩出一個遺忘咒招唿了過去,鉑金少年的身影頓了一下皺著眉轉過頭一臉疑惑看著貝拉。貝拉小心的觀察著少年臉上的表情非常緊張剛剛的魔咒有沒有成功誰知道馬爾福家的繼承人有沒有戴那些精靈出品保護人身安全*的防禦配飾。


    “貝拉,這個包裹是?”鉑金少年先是低著頭看不出表情的盯著手裏的東西然後又一臉恍惚的抬起頭看著好友。


    “哦,我差點忘記和你說了包裹交給西弗就好,裏麵有些魔藥材料需要他幫忙處理一下。”貝拉臉上帶著歉意的微笑迴答。


    “恩,差不多還有不到一個小時就要到一樓大堂集合了,把他交給西弗還得去看看高爾他們有沒有收拾好準備出發。”盧修斯像是自言自語一樣的說完快步離開了。


    看到關上的門貝拉坐在沙發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正在慶幸剛剛的遺忘咒一次成功少了很多的麻煩事。而走廊裏的盧修斯迴頭看來一眼剛剛關上的木門原本迷茫的臉上露出了狡黠的微笑,從脖子上拉出一個蛇形掛墜用手指輕輕撫摸了一下又小心的藏在衣服裏顯然貝拉的遺忘咒被掛墜擋了下來。


    西裏斯一臉氣憤的站在陽台上對著兩株一動不動的綠色植物翻著白眼,低吼了一聲後衝到那棵青翠欲滴的小樹前伸出魔爪往下撕扯那些綠油油原本長得非常好的葉子。雷古勒斯抽了抽嘴角一臉無奈的看了一眼正處於間歇性抽風中的親哥哥,塞繆爾臉上帶著八卦的神采把雷古勒斯從上到下看了一遍後又把視線轉像了西裏斯。


    “塞繆爾不要多想,雖然我並不樂意承認西裏斯是我親哥哥的事實,但他確確實實是我同父同母從小一直生活在倫敦格裏莫廣場12號的親哥哥。”雷古勒斯在塞繆爾頭上敲了一個毛栗子不高興的強調著,特別是在親哥哥這裏加重語調。


    桑迪亞哥用力眨了眨眼看著這三個留下來陪自己的小巫師決定仰起頭看著白色的天花板發呆神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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