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結束後，賀煜先將舒嫻送去學校，隨後前往電視台錄東西。
賀煜將車停在地下停車場，他帶著助理一同搭乘電梯上了樓。
十幾秒後，“叮”的一聲，電梯門被打開，電梯穩穩地停在了十六層的位置。
賀煜整理了下正裝，他邁著步子前往演示廳。
助理在他身後一一匯報，今天需要完成的事項。
“采訪結束之後，賀老安排了飯局。飯局結束後，您需要前往杭州和盛總談合同。”
說到這裏，賀煜剛想推開門的手收了迴來，他迴過頭看向助理，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
“我今天下午要親自開車前往杭州？去見盛橈？”
“額…對。”助理為自己捏了把汗，繼續說，“因為盛總說他有重要的事情與你談，但是他走不開。”
賀煜了然：“知道了。”
話畢，他推開門走了進去。
*
早自習，學校裏各個教學樓內充滿了抑揚頓挫的讀書聲。
舒嫻一個人爬在桌上，眼睛四處張望，她現在的樣子像一隻正在探索外界新鮮事物的蜥蜴。
“喂，你別東看西看了，“生薑”在看你了！”盛鄺著急地碰了碰她的手肘，將書立起來擋住臉。
他們口中的生薑即指——薑成銘。
“啊？”舒嫻轉過頭去看著他，由於發神的原因，她說話的聲音不免會有些大。
瞬間，整個班上的讀書聲都因為舒嫻這一聲“啊”而停了下來。
盛鄺連忙收迴手，把手放了下去，將坐姿調整端正，眼睛直視著薑成銘。
薑成銘則是不慌不忙地拿起茶杯，嘴角上揚，他把目光投向舒嫻，一字一頓道：“上來吧，舒嫻。”
舒嫻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她訕訕地迴避薑成銘投過來的眼神，打算裝死到底。
“舒嫻同學聽不見嗎？”薑成銘走下講台，一步一步走到盛鄺身邊，用手背處的關節骨敲了敲桌子，“來，請你起來迴答一下。後羿射日是中國的什麽故事？”
盛鄺一臉懵逼的站起來，他愣了半秒鍾，說道：“神話故事。”
“原來是神話故事啊，”薑成銘臉上帶著笑，笑得讓人住摸不透，班上同學都把目光投向他們這邊，他清了清嗓子，半開玩笑地說，“那咱們的舒嫻同學怎麽填的是…”
他頓了下，又說：“騙小孩兒的故事呢？”
幾秒後，班上爆發出一陣陣的笑聲。
舒嫻幽怨地看向得逞的薑成銘，臉頰處都變得有些紅，她揉了揉鼻子，隨後站起來，看著他。
“跟我出來。”薑成銘變了臉。
盛鄺一時間有點摸不著頭腦，他看向自己的同桌，剛想問什麽的時候，就被薑成銘的眼神遏製住了想法。
舒嫻被班上的同學笑得有些沒有麵子，她直接從後門走了出去，免得讓自己在裏麵尷尬而死。
兩個人出來後，薑成銘一言不發地走在前麵，舒嫻隻好跟在他身後。
直到他們走到老師辦公室的時候，薑成銘把杯子遞給她，語氣有些冷：“接杯水。”
“啊，好！”
舒嫻頭也不迴地拿起水杯就往走廊盡頭跑。
她沒花多久就拿著裝滿溫水的水杯迴來。
“老師，您看看水溫可以嗎？”舒嫻一臉討好地把水杯遞給他。
薑成銘倒不是不買她這個賬，直接讓她把杯子放在桌上，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舒嫻，緩緩道：“開學第二天，你就“榮幸”再次進入辦公室，舒嫻同學你很開心嗎？”
“沒有！”
舒嫻咽了咽唾沫，正想坐下時，又被薑成銘吼住。
“坐什麽坐！給我站著！”
舒嫻現在連個大氣都不敢喘，連忙將身子站端正，雙手放在大腿外側。
“你這次的考試，你自己覺得懶得怎麽樣？”薑成銘拿起成績單，仔細看了一遍。
“應該…應該…”舒嫻說話都有些底氣不足，她小聲道，“應該還不錯吧。”
“嗯，確實還不錯。”薑成銘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也就兩科有分數。”
舒嫻更加尷尬了，她摸了摸鼻尖，虛心道：“由於我昨天太累了，所以就沒考好。”
薑成銘臉上仿佛寫滿了“你看我信你的鬼話嗎”這幾個字。
“舒嫻，你能不能每次給我找一個能聽的過去的借口？今天還換口味了，說你自己太累。”薑成銘說的有些來氣，“這次試卷題，我閉著眼都可以考幾十分。你看看你自己的成績，你自己沒閉眼寫的什麽樣子？曆史五分，語文兩分，總分七分，穩居年級倒數第二。”
“我覺得挺有進步的啊，至少還有人給我墊背。”舒嫻看向他手中的成績單，指了指倒數第一的名字，“您看，人家全零分來著。”
薑成銘有些無語：“人家這一次是因為身體原因缺考，你知道人家平時考多少分嗎？”
“不知道。”
“人家平時隨隨便便考七百來分，穩居全市前三。”薑成銘又說，“你難道沒聽說過孟駱的名字嗎？”
舒嫻重複他的話：“孟駱？”
“算了，我也不指望你能記得他。”薑成銘閉上眼，捏了捏鼻骨，“不是我說你啊，你還想下一次考這個分數嗎？”
“不是太想。”
“那你打算下一次考多少分？”
舒嫻思索了幾秒：“十分吧，湊個整。”
“………”
薑成銘：“這樣吧，你請家長來吧，我跟你是說不下去了。”
“別啊，咱們有話好好說，別動不動就請家長。”
“我和你沒什麽好說的。”
“我和你有得聊。”
“………”薑成銘無言。
“那我下次湊個百可以嗎？”舒嫻討好道。
“幾百？”
“一百，沒得多了。”舒嫻欲哭無淚，“你看我像是會寫那些玩意兒的人嘛？”
“行吧。”
“那我可以走了嗎？”
“嗯。”
聽到薑成銘答複後，舒嫻腳底跟抹了油似的飛奔出去。
薑成銘看著空空如也的辦公室，無奈地搖了搖頭。
*
中午，舒嫻一夥兒人剛從食堂出來，外麵就下起了雨。
“我靠，我沒帶傘。”羅明洋連忙退迴到屋簷下。
賀煜將車停在地下停車場，他帶著助理一同搭乘電梯上了樓。
十幾秒後，“叮”的一聲，電梯門被打開，電梯穩穩地停在了十六層的位置。
賀煜整理了下正裝，他邁著步子前往演示廳。
助理在他身後一一匯報，今天需要完成的事項。
“采訪結束之後，賀老安排了飯局。飯局結束後，您需要前往杭州和盛總談合同。”
說到這裏，賀煜剛想推開門的手收了迴來，他迴過頭看向助理，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
“我今天下午要親自開車前往杭州？去見盛橈？”
“額…對。”助理為自己捏了把汗，繼續說，“因為盛總說他有重要的事情與你談，但是他走不開。”
賀煜了然：“知道了。”
話畢，他推開門走了進去。
*
早自習，學校裏各個教學樓內充滿了抑揚頓挫的讀書聲。
舒嫻一個人爬在桌上，眼睛四處張望，她現在的樣子像一隻正在探索外界新鮮事物的蜥蜴。
“喂，你別東看西看了，“生薑”在看你了！”盛鄺著急地碰了碰她的手肘，將書立起來擋住臉。
他們口中的生薑即指——薑成銘。
“啊？”舒嫻轉過頭去看著他，由於發神的原因，她說話的聲音不免會有些大。
瞬間，整個班上的讀書聲都因為舒嫻這一聲“啊”而停了下來。
盛鄺連忙收迴手，把手放了下去，將坐姿調整端正，眼睛直視著薑成銘。
薑成銘則是不慌不忙地拿起茶杯，嘴角上揚，他把目光投向舒嫻，一字一頓道：“上來吧，舒嫻。”
舒嫻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她訕訕地迴避薑成銘投過來的眼神，打算裝死到底。
“舒嫻同學聽不見嗎？”薑成銘走下講台，一步一步走到盛鄺身邊，用手背處的關節骨敲了敲桌子，“來，請你起來迴答一下。後羿射日是中國的什麽故事？”
盛鄺一臉懵逼的站起來，他愣了半秒鍾，說道：“神話故事。”
“原來是神話故事啊，”薑成銘臉上帶著笑，笑得讓人住摸不透，班上同學都把目光投向他們這邊，他清了清嗓子，半開玩笑地說，“那咱們的舒嫻同學怎麽填的是…”
他頓了下，又說：“騙小孩兒的故事呢？”
幾秒後，班上爆發出一陣陣的笑聲。
舒嫻幽怨地看向得逞的薑成銘，臉頰處都變得有些紅，她揉了揉鼻子，隨後站起來，看著他。
“跟我出來。”薑成銘變了臉。
盛鄺一時間有點摸不著頭腦，他看向自己的同桌，剛想問什麽的時候，就被薑成銘的眼神遏製住了想法。
舒嫻被班上的同學笑得有些沒有麵子，她直接從後門走了出去，免得讓自己在裏麵尷尬而死。
兩個人出來後，薑成銘一言不發地走在前麵，舒嫻隻好跟在他身後。
直到他們走到老師辦公室的時候，薑成銘把杯子遞給她，語氣有些冷：“接杯水。”
“啊，好！”
舒嫻頭也不迴地拿起水杯就往走廊盡頭跑。
她沒花多久就拿著裝滿溫水的水杯迴來。
“老師，您看看水溫可以嗎？”舒嫻一臉討好地把水杯遞給他。
薑成銘倒不是不買她這個賬，直接讓她把杯子放在桌上，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舒嫻，緩緩道：“開學第二天，你就“榮幸”再次進入辦公室，舒嫻同學你很開心嗎？”
“沒有！”
舒嫻咽了咽唾沫，正想坐下時，又被薑成銘吼住。
“坐什麽坐！給我站著！”
舒嫻現在連個大氣都不敢喘，連忙將身子站端正，雙手放在大腿外側。
“你這次的考試，你自己覺得懶得怎麽樣？”薑成銘拿起成績單，仔細看了一遍。
“應該…應該…”舒嫻說話都有些底氣不足，她小聲道，“應該還不錯吧。”
“嗯，確實還不錯。”薑成銘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也就兩科有分數。”
舒嫻更加尷尬了，她摸了摸鼻尖，虛心道：“由於我昨天太累了，所以就沒考好。”
薑成銘臉上仿佛寫滿了“你看我信你的鬼話嗎”這幾個字。
“舒嫻，你能不能每次給我找一個能聽的過去的借口？今天還換口味了，說你自己太累。”薑成銘說的有些來氣，“這次試卷題，我閉著眼都可以考幾十分。你看看你自己的成績，你自己沒閉眼寫的什麽樣子？曆史五分，語文兩分，總分七分，穩居年級倒數第二。”
“我覺得挺有進步的啊，至少還有人給我墊背。”舒嫻看向他手中的成績單，指了指倒數第一的名字，“您看，人家全零分來著。”
薑成銘有些無語：“人家這一次是因為身體原因缺考，你知道人家平時考多少分嗎？”
“不知道。”
“人家平時隨隨便便考七百來分，穩居全市前三。”薑成銘又說，“你難道沒聽說過孟駱的名字嗎？”
舒嫻重複他的話：“孟駱？”
“算了，我也不指望你能記得他。”薑成銘閉上眼，捏了捏鼻骨，“不是我說你啊，你還想下一次考這個分數嗎？”
“不是太想。”
“那你打算下一次考多少分？”
舒嫻思索了幾秒：“十分吧，湊個整。”
“………”
薑成銘：“這樣吧，你請家長來吧，我跟你是說不下去了。”
“別啊，咱們有話好好說，別動不動就請家長。”
“我和你沒什麽好說的。”
“我和你有得聊。”
“………”薑成銘無言。
“那我下次湊個百可以嗎？”舒嫻討好道。
“幾百？”
“一百，沒得多了。”舒嫻欲哭無淚，“你看我像是會寫那些玩意兒的人嘛？”
“行吧。”
“那我可以走了嗎？”
“嗯。”
聽到薑成銘答複後，舒嫻腳底跟抹了油似的飛奔出去。
薑成銘看著空空如也的辦公室，無奈地搖了搖頭。
*
中午，舒嫻一夥兒人剛從食堂出來，外麵就下起了雨。
“我靠，我沒帶傘。”羅明洋連忙退迴到屋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