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不要……”

    完全不理會沅的哀求,丹手上微微一用力,便讓他身不由己地靠到牆上。

    “你真是個矛盾的人。”一把扯住他的頭發,丹的眼睛眯成一線,“心裏想著要主導我,但身體卻是在誘惑我上你。”說話的時候,手已經伸進了沅的褲襠,細細地品位著他的唿吸在自己耳邊越喘越重,感覺著手裏握著的東西變硬變直。

    “你的反映很積極,看來已經存了好多,我來幫你釋放一些吧。”丹戲謔地咬著沅的耳朵,兩人糾纏了一陣,便互相“坦誠相見”了。

    “丹……我,不要這樣……”沅在丹懷裏扭動,嘴裏抗拒著,身體卻迎合了上去。

    “真是個淫蕩的家夥。”朝他的嘴狠狠咬上去,丹瘋狂地吸著磨著,好象那是一隻鮮美的蜜桃。

    身下的人時僵時軟,欲拒還迎的樣子透著說不出的誘惑,大麥色的皮膚在燈光下泛著健康的色澤。用手指輕輕撐開那朵未開的粉色花蕾,引人犯罪的空間就這樣毫無遮掩地呈現在眼前。

    “等……啊啊……”

    沅想掙紮,可是臀部被丹用雙臂牢牢地固定住,以羞人的角度抬起來,這樣更方便他把自己的手指伸進他的後庭的洞穴。丹很有耐心地用指腹有淺漸深地按摩著他緊繃的腸壁,見他慢慢適應了這種感覺,便伸進第二根手指,然後再伸進第三根,接著再伸進第四根……

    “不要弄了,住手啊……好痛。”沅痛得額頭上直冒冷汗,更要命的是,他一抬頭,就可以看到自己的肉棒在眼前晃動,又漲又疼。懊惱的感覺衝上腦門。

    “遺囑是你動的手腳吧?”

    丹抬起頭,看到沅眼裏濕潤滿臉潮紅,一副任人魚肉的樣子,嘴巴還要咬起來質問他。忍不住輕笑,“這種時候,你還又心思想這些?”

    一個挺進,丹的分身便沾著他的腸液滑入他體內,直抵他敏感的前列腺。

    “啊啊……嗬……痛痛……唔……”

    沅很不爭氣地在那種刺激下瀉了出來。丹樂嗬嗬地看著低下又羞又惱的弟弟。耐心地將他瀉出的乳白色物質塗抹在他的胸前。

    “我知道你一直就想跟我這樣了,隻是,你做事太過粗心,才會讓人有機可趁。”

    “遺囑是事情果然是你……”

    丹再一次吻住沅,這一次是極其溫柔的。

    “很明顯,我們想的是同樣的東西呢。”丹撫著弟弟柔順的頭發,“沅,你對我這個半路插進來的哥哥,有什麽感想呢?”

    丹的問題很敏感,沅的臉立刻紅到了耳根,默了,突然一咬牙,抬頭對上丹期待的水藍色雙眸,“你要是不出現那該有多好?這樣我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感覺不像是我自己了。”

    他突然推開他,力氣大的讓丹有些吃驚。

    “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你隻管你自己的,自私的家夥……”沅伸手指著丹,“真希望你能消失。”說完,他便卷了自己的衣物衝出房間。

    丹沒有生氣,反而很開心地追上去,“想不到你對的感情已經強烈到這個地步,看來以後我要更加努力地疼你了。”

    “閉嘴!你這個混蛋!”

    “沅,拉鏈還沒有拉上。”

    “呲?!……不用你管!不要跟上來。”

    兩人在西索塔的葬禮日就這樣吵吵鬧鬧,不知不覺來到了車庫。沅瞄準了自己的車,飛快地鑽進去。

    “沅,你為什麽就不能相信我呢?”

    丹用力敲著車窗,漸漸失去了耐心。可是車裏的人卻在考驗他的耐心似的,發動了車子。

    “我不想聽你解釋,給我消失。”

    沅衝著外頭的丹比劃了一陣,一腳踩住了油門。

    “喂?!該死。”

    望著尾燈消失在車庫的出口,丹重重的吐了口氣,沅就像個小媳婦似的跟他慪氣,讓他有點想發作。

    為什麽他就是不能好好地聽他說呢?他的想法,他對他的感受,對他的愛,就這樣不能被接受麽?

    心裏一陣發狠,丹也鑽進了自己的車。

    “你可要小心哦!沅,等下讓我抓到了,在車裏就把你做了。”他惡毒地自語,用力地轉動車鑰匙……

    沅瘋狂地打著方向盤,後庭在車子的顛簸下一陣陣刺痛。

    該死的,好痛!

    他望了一眼後視鏡,見丹沒有追上來,不知道為什麽,心裏也是一陣紮痛。

    那個混蛋!

    他賭氣的又踩住了油門。

    都是他,都是因為他,我才會變成這樣的。如果沒有他,我的生活一定不會被改變的,如果沒有他……

    沒有防備的爆炸,在那一瞬間幾乎震聾了在車庫附近的人,也震住了沅原本就混亂的心,他急急地刹住車子,輪胎在水泥路上摩擦出刺耳的驚唿。他鑽出車子,呆呆地望向不遠處,從文秀家的車庫不斷升騰出來的濃煙和時隱時現的火光。

    不會吧……

    沅感到四肢發涼,不要的預感充斥著他的感官。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丹在裏麵,在爆炸發生的地方。他張著嘴,嘴唇發白並微顫著。

    這不是真的吧?!丹……我並不是真心的,我不是真心要你消失啊!丹……丹……他慌亂地鑽迴車子,他要迴去,迴去確認他的平安。

    這不會是真的,那家夥不會那麽容易就死的。

    車子一路碰撞,總算開迴了文秀吉家,消防車堵在了門口,還沒進去就可以看到車庫衝天的火焰,家中的傭人們也在院子跑來跑去幫忙,火勢很快便蔓延開來,吞噬了整個車庫,灼熱的氣焰逼得人們紛紛後退,連救火的人員也無法在靠近了。

    “你們在幹什麽?裏麵還有人啊!”

    沅退開想要攔住他的傭人,衝著消防員焦急地吼。

    “丹!我哥哥還在裏麵。你們必須得進去救他,快點進去救他,他可是……”沅突然感覺有什麽東西在胸口悶著,急於通過喉嚨,通過自己的嘴出來,第一次,他正視了自己的內心,第一次,他願意承認他在自己心中的存在以及地位。

    “他可是這個家的繼承人啊!”

    人們上前架住想要撲進火海的沅,任由他怎麽掙紮都不鬆開,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火焰帶走了他的哥哥,帶走了他的心,留下悔恨的殘骸,和絕望的悲嚎……

    “丹——!!”

    ※             ※            ※

    “亞季,真是好久不見了,今天不工作嗎?”

    “恩,已經結束了。”

    林亞季在吧台前坐下,有些閑散地撐著頭。

    “今天想喝點什麽?我請客。”調酒師阿南微笑著將一隻精致的空酒杯小心翼翼地推到她麵前。

    “老規矩。”

    眨了眨眼,林亞季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位自稱是天才調酒師的小夥子,開始雜耍一般地擺弄手中的器具。

    “你許久不來,米優麗整天念叨著你那,我看她都快得相思病了。來,這是你要的龍舌藍,我把苦味去掉了,是專為你調配的改良版。”

    幽藍色的液體徐徐地倒入林亞季麵前的酒杯,她呆呆地盯著那液體的流動,每次看到這種通透的近乎泛著青色光澤的液體,身體的某處就會有一種說不出的迎合。

    “為什麽要去掉呢?”

    她突然問,眼睛依然盯著杯子中的酒,仿佛著魔一樣。

    “這酒裏幹苦的味道是它存在的價值,如果去掉了,那還有什麽意思呢?我其實挺喜歡非改良版的味道。”她說完突然笑起來,終於把視線移到了阿南的身上,他一臉尷尬,原本是出於對林亞季口味的喜好所做的貼心改良,現在卻被人家說成了多餘的舉動。

    “我知道了,馬上給您換一杯純正的龍舌藍酒。”

    “不用了,我隻是在開玩笑。”

    用指縫夾起杯子一口喝幹了裏頭那誘人的酒液,林亞季衝他吐了吐舌頭。

    “比起苦味,我果然還是喜歡甜的味道。再來一杯,說好了,你請客的哦。”

    阿南看著林亞季的笑容,也跟著笑,笑的很溫柔,昏暗閃爍的彩燈掩去了他臉上泛起的紅暈。

    “對了,米優麗呢?今天怎麽沒見到她?其他人也不在的樣子。”

    “他們去參加時代音樂新秀選拔賽了,前段時間的區賽預選據說表現不錯,拿到了第二名。現在應該在初賽上努力著吧,他們。”

    “原來如此,我很期待他們能帶迴來的好消息……”

    林亞季嘴上這樣說著,眼中卻閃過一絲不關心的冷淡。這時,身邊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看了下來電顯示,是中介人的號碼,於是向阿南示意需要迴避,自經往洗手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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