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崇修竹點頭。他們家時做綢緞生意的,成衣也做,他沒殘廢之前是崇家的繼承人,為了更了解綢緞行業,他自己還偷偷的做過女工。


    “你真的會?”許青雪真的很難想象出來,這麽帥的一個男人,居然會女紅。


    崇修竹被許青雪看的不好意思,尷尬的咳了兩聲:“以前為了生意,曾經學過一些。”


    “好吧。”許青雪也不客氣,徑直把布料和棉花拿給他。


    “你想怎麽縫?”崇修竹道。


    “我畫給你看。”許青雪連忙取了一張紙,有模有樣畫好給他:“相公,就是這樣的。”


    崇修竹看是長長的一條,縫製起來也不難:“好。”


    許青雪展顏:“多謝相公。”


    “客氣。”崇修竹道:“你去娘房裏借個頂針過來。”


    “哦,好的。”她對這些不了解,隻買了針線,沒有買頂針。


    許青雪動作很快,沒一會兒就借了頂針過來。


    崇修竹接過頂針帶到手指上,然後有模有樣的縫製起來。


    許青雪看崇修竹縫幾針後,拿著針線還在頭上蹭了蹭,這動作和她姥姥生前縫衣服的動作何其相似。


    這是個老手啊!


    “相公,你真厲害,太棒了,獎勵一個麽麽噠。”


    崇修竹還在疑惑麽麽噠是什麽意思,隻見許青雪就捧著他的臉,在他臉頰上‘吧唧’一下,重重印了一口。


    “你……你……”崇修竹俊臉騰的就紅了。


    許青雪眉開眼笑:“我怎麽啦?”


    “這……這大白天的,你……你也……”


    “你是我相公啊,有什麽的,又是在屋子裏。”


    “好吧。”其實崇修竹心裏也挺美的。


    許青雪在屋子裏坐了一會兒,一直看著崇修竹縫月事墊,越看越滿意。


    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她缺一樣東西!一條兜月事墊的內褲。


    崇修竹有這樣好的手藝,想來縫內褲應該沒有困難。


    這般想著,許青雪連忙在紙上畫了一條現代的低腰內褲。


    “相公,這個你能縫製吧?”


    崇修竹放下手裏的活計接過畫紙,看了半天沒看懂:“這東西是何物,我怎麽從來沒見過。”


    “這是女子的內褲!就是小褲的意思。”


    崇修竹聞言,手一抖,畫紙差點掉下去:“這……這是小褲?”俊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爬滿紅暈。


    那麽低,那麽短,這……這如何穿?


    第35章


    “怎麽了,相公?是有什麽問題嗎?”許青雪問道。


    “這……這……這種小褲穿著能舒適嗎?”崇修竹道。


    “可以啊!”許青雪點頭,隻有這種褲子穿著,才配她畫的月事墊,否則就以這古代的四角褲,連襠都沒有,月事墊必須要係繩子,太麻煩了。


    “好…吧。”崇修竹不知道說什麽了:“我試試看。”


    “嗯,盡量快些,我等著穿。”許青雪笑。


    崇修竹不敢想象她穿上是什麽樣子,一張俊臉紅的充血。


    等著崇修竹縫好一個月事墊之後,許青雪又去了一趟方氏茶樓送話本。


    方氏茶樓如今人越來越多,許青雪過去的時候,方清宇已經在台上說書了,後台還有幾個十五六歲的男孩子在聚精會神的看,這些男孩子都是前不久方清宇從人販子手中買迴來的說書苗子,就等他們學會,以後好派上用場。


    許青雪沒在茶樓待多久,把話本放在他書房,她便迴去了。如今任務重,要花更多時間寫字了。


    迴到家裏,許青雪便見桌子上有一碗熱氣騰騰的紅糖水。


    “相公,這紅糖水是?”許青雪疑惑。


    崇修竹放下手裏的筆,道:“這是我讓娘給你熬的。你今天說很快迴來,我算著這個時間你快迴來了,就讓娘熬好給你涼著了。”


    “相公想的周到。”許青雪心裏暖洋洋的,而且她沒想到崇母還會親自給她熬紅糖水,是啊,好像是從她拿銀子出來給崇父治病開始,崇母對她好像是徹底變了一個人。以前崇母做飯,有時還會不爽,現在是每天換著花樣的做,偶爾還會問她想吃什麽,她好做出來。


    “趕緊喝了吧。”崇修竹溫和道。


    “嗯。”許青雪端起碗,咕嚕咕嚕一口氣全喝完了。


    “對了,二弟今天去省城進布匹了。”崇修竹把崇寒舟的進度說了。


    “啊?這麽快就去了啊,那他身上有銀子嗎?”許青雪皺眉。


    “有的,你拿給爹治病的一千兩銀子沒用完,二弟拿了五百兩去了,想來進貨一些普通的布匹足夠了。”


    “嗯,行。”許青雪這次帶貨,除了想讓崇家東山再起之外,還有就是想湊足銀子,在縣城開個分店茶樓。


    幫崇家賣貨,許青雪會從中抽取百分之五的利潤,這是和崇修竹及崇寒舟說好的。其實百分之五的抽成算是少的了,還是看在自幾人的份上,如果以後幫別的商家賣貨,至少要抽成百分之二十。


    三天之後,崇寒舟拉了五車布匹迴來。


    許青雪看到崇寒舟一車車的卸貨搬進來,道:“這五車布匹多少銀子?”


    崇寒舟手裏還抱著五六匹布:“這次進貨的商人和我有點交情,我用最低價拿迴來的,這五車也就五兩銀子。”這些布匹基本都是普通的細棉布,粗棉布,粗麻布等等,所以有五車。若是綢緞的話,怕是半車就要五百兩銀子了。


    “嗯,挺好的。”許青雪很是滿意,崇寒舟不愧是個生意人,這些布匹統共加起來一兩千匹了,能用五百兩銀子拿迴來,很厲害。


    崇寒舟聽到許青雪的誇獎,唇角微微上揚,心情不錯。


    “這幾天娘在家裏盯著那些繡娘幹活兒,綢緞也織了五六匹出來,按照這個進度,一個月之後可以把那些蠶絲原料全部織完也說不一定。”許青雪閑話家常。


    “嗯。”崇寒舟點頭。


    “你接下來盯成衣的事情,切記,一定要款式新穎好看,讓人一眼驚豔的那種。”


    “我明白。”崇寒舟管綢緞鋪也有好幾年,最基本的審美水平還是有的。


    “好,那我還有事,就先進去了。”


    “嗯。”


    許青雪進屋繼續幹活了。其實許青雪也盡量保持和崇寒舟不多說話,免得到時候有嘴說不清。


    翌日,許青雪去馮木匠那裏取了輪椅,準備帶著崇修竹去逛逛。


    “娘子,這就是你所說的輪椅?”崇修竹上下打量著名叫輪椅的椅子。


    “嗯。你等著,我去喊崇寒舟抱你上去坐著。”許青雪說完,蹬蹬蹬的跑出去了。


    這個點崇寒舟正在給布料染色,見到許青雪過來:“大嫂,可是大哥有事?”


    “嗯,我定做了個輪椅,想讓你大哥試試。”許青雪道。


    “輪椅?”崇寒舟疑惑,剛才許青雪推迴來的時候他正在忙,沒有看到。


    “嗯。”


    崇寒舟和許青雪一前一後進屋。崇寒舟就看到了那個名叫輪椅的東西。名字取的很貼切,就是在椅子上加了兩個車軲轆。


    “你把相公抱到輪椅上坐好就行。”許青雪叮囑道。


    崇寒舟點頭:“好。”說罷,徑直走到崇修竹跟前,把他抱到了輪椅上。


    許青雪走到輪椅後麵,雙手握住後麵的推手,笑著叮囑道:“相公,你的手要扶住前麵的扶手,我帶你出去轉轉。”


    “好。”崇修竹握好。


    許青雪輕輕推動。


    崇修竹感覺輪椅在走,心情有些激動,但還是不忘問:“娘子,推著我累不累。”


    “不累,輪椅有輪子,推著很輕鬆的。”


    “那就好。”


    到了門檻處,許青雪沒法子,隻好讓崇寒舟幫忙。


    崇寒舟二話沒說,徑直把崇修竹抱起來,許青雪連忙把椅子放在院子外麵去。


    “我帶你大哥先出去走走,等會兒就迴來。”這話許青雪是對崇寒舟說的。


    “好。要我和你們一起去嗎?”崇寒舟這樣說,也是想著有的地方不適合輪椅過去,屆時會需要他。


    許青雪笑:“不用,我帶你大哥就往青石板路上走,應該沒問題。”


    “好。”


    崇寒舟看著許青雪推著大哥離開的背影,一時間陷入恍惚,看了片刻,無奈歎了口氣,轉身迴去繼續幹活兒。


    許青雪帶著崇修竹在鎮上逛,一時間引來了不少行人注視。


    “咦,這不是許青雪和崇大少爺嗎?”


    “嗐,還真是啊!”


    “前幾天不是傳許青雪和崇二少爺藕斷絲連,糾纏不清嗎?當時聽說張氏綢緞鋪裏有不少人都看到了,怎麽今天許青雪和崇大少爺又出來了,看他們那神情,關係應該還不錯。”


    “我也看不懂了。崇大少爺臉上分明還掛著笑,他難道不知道最近發生的事情?”


    “應該不知道吧,他雙腿不便,一天到晚都在家裏悶著,肯定不知道之前發生的事情。”


    “哎,崇大少爺真是可憐。”


    崇修竹把這些議論之聲聽在耳裏,直接道:“大家不要再議論了,我知道前幾天發生的事情,我也不覺得自己可憐。青雪和二弟之間清清白白,我相信他們。”


    眾人:“……”


    但還是有些多嘴的人出口道:“崇大少爺怕是不了解那天事情經過吧,那許青雪可是維護崇二少爺的緊,最後還是攙著二少爺出的張氏綢緞鋪,當時不僅是張氏綢緞鋪的人看到了,就連街上不少人都看到了。”


    “你們清楚還是我清楚?若青雪和二弟真有個什麽,我身為枕邊人會不知道?我動不了,我爹娘還在家裏呢,他們難道會不知道?流言發展至今,我崇家人一個沒開口,那就是不實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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