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睡沒睡熟許青雪也不知道,反正崇修竹是閉上眼睛了。


    許青雪拿著褻衣褻褲洗了個澡,慢悠悠的又抹了些護膚胭脂,這才哈氣連天的上床睡覺。


    忙活了一天,許青雪都快累死了,剛躺到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半夜,崇修竹被許青雪手腳壓醒了。


    寵溺的看了一眼旁邊睡的正熟的許青雪,崇修竹唇角含笑。


    可這笑容剛掛在嘴角不足一秒,崇修竹就僵住了。


    他……他的褲子……好像又濕了。


    崇修竹簡直有種想死的衝動。


    昨晚丟人就算了,今晚……今晚也……


    崇修竹感覺臉火辣辣的,這……今晚明明未曾睡夢。


    崇修竹看了看一旁熟睡的許青雪,她該怎麽想他,會不會覺得他是個荒,淫,無,恥之輩。


    就在崇修竹忐忑中,許青雪緩緩醒來。


    她也感覺到了不舒適。


    崇修竹見她醒了,慌不迭道:“娘……娘子……抱歉,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今晚未曾做夢,也不知為何……”崇修竹解釋不清楚了,這種自然規律的事情,如何解釋。


    許青雪聞言,渾身再次僵住。


    但僵住也就一秒,下腹一股熱流把她拉迴現實。


    這次好像不是崇修竹的問題!


    應該是她來月信了。


    崇修竹也感覺到了那股熱流……


    崇修竹俊臉爆紅,心跳加速:“娘子,這…這次好像是你的……”難道她也睡夢了,女子睡夢也會這樣?崇修竹一直都是一個人,對月信不甚了解。


    許青雪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誤會了,頓時鬧了個大紅臉。


    連忙坐起身子,氣急敗壞道:“你在胡思亂想什麽,我……我月信來了。”


    “哦。”崇修竹雖沒見過月信,但也在書上見過,故而知道一些。


    崇修竹見許青雪起身,她那雪白的褲子都染紅了好大一片,頓時嚇得目瞪口呆,一張俊臉寫滿驚訝。


    “怎麽……這麽多血?”隨即連忙掀開被子,他的褻褲上也沾染上不少。


    “女子就是如此的啊。”許青雪看著崇修竹褲,襠那一塊全是鮮紅的血,嘴角抽了抽,尷尬的恨不能原地死亡。


    崇修竹自然也看到了,整個人都不好了。被褥一掀開,帶血的那塊冷颼颼的,好像全部都濕透了,黏黏的伴隨著血腥味,崇修竹頭腦發暈。


    這……這該如何是好。


    作者有話要說:


    崇修竹:我不敢叫布穀!!!


    第28章


    許青雪也沒想到睡個覺居然月事來了。


    這具身體極好,來月事一點感覺都沒有,否則也不至於此。


    許青雪倒是不知該哭該笑了。


    哭是弄的這般尷尬。


    笑是這具身體好,她以後不會受罪了。


    上輩子她每次來大姨媽都腹痛,特別是前兩天,簡直是煎熬。


    “相公……要不我讓布穀進來給你清理一下?”許青雪不好意思的很,崇修竹最尷尬的地方染了好多血。


    崇修竹想也不想的拒絕了:“不用叫他。”


    “那你怎麽辦?”難道她來?


    “你讓布穀打點水進來,然後……然後你幫我換一下衣褲。”


    “嗯……,好。”事是她幹的,她沒有拒絕的權利。


    許青雪連忙走到外間,打開房門吩咐布穀準備熱水。


    屋子裏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許青雪把窗戶打開通通風。


    不一會兒,布穀端著一盆熱水進來。


    “大少爺,大少夫人,熱水送來了。”


    “嗯,你先下去吧,有事再叫你。”


    “是。”布穀行禮退下。


    許青雪再次合上窗戶,隨即走到桌前擰幹帕子遞給崇修竹。


    “相公,給你。”


    崇修竹接過帕子,看著手裏的帕子有點無從下手。


    “娘子……你先幫我脫一下吧,不然我不好擦。”崇修竹神情尷尬道。


    許青雪也有些不好意思,但這事兒是她幹下的,她沒有說不的理由,而且他們還是夫妻。


    “好。”


    許青雪作勢要幫他。


    崇修竹原想讓她閉著眼睛的,可一想到他們是夫妻,是要過一輩子的,要孩子的事情都提上日程了,如今在這般婆婆媽媽斤斤計較,實在不是大男兒所為。


    崇修竹一張俊臉漲的通紅,但還是任由許青雪幫他。


    許青雪第一次幫人,也有點抹不開麵兒,但他們是夫妻,她有什麽矯情的。


    而且麵對這個溫文爾雅身心幹淨的大帥哥,許青雪幹嘛不看?


    要知道上輩子為了寫好,這方麵的事情她也沒少涉獵。當然,還有來自單身狗的孤獨。


    “你……你……”崇修竹麵對許青雪直勾勾的眼神,整個人就像是被人扔到油鍋裏炸似的,渾身都沸騰了。


    哪有姑娘家這般大膽的!但讓她矜持的話,他又說不出,他們是夫妻。


    “馬上就好,相公。”許青雪不好意思的幹咳兩聲,手上的動作快了起來。


    許青雪是真的尷尬,血量真不少,那塊地方的肉都成紅的。


    “相公,綢巾可能涼了,我重新去給你沾熱水。”


    兩人耽誤了一會兒功夫了。崇修竹一天到晚躺在床上,身子弱,不能讓他用涼綢巾。


    崇修竹沒拒絕,把手裏的綢巾遞給許青雪。


    許青雪趕緊把綢巾過遍熱水拿迴來。


    “你去衣櫃裏幫我找一套幹淨的褻衣褻褲過來。”


    “好。”


    許青雪剛走開,崇修竹三下五除二清理了一下,然後蓋上被褥。


    許青雪拿著褻衣褻褲再次過來的時候,崇修竹直接把綢巾給她:“好了。”


    “嗯。”


    許青雪看著那綠色的綢巾染了不少紅色,嘴皮抽了抽,太尷尬了。


    接過綢巾,把它扔到盆裏,許青雪便開始幫崇修竹換衣褲。


    不得不說,崇修竹雖然殘廢好幾年,雙腿也肌肉萎縮了,但該長個的地方十分健康茁壯。


    許青雪雙頰火辣辣的。她真不是個人。


    崇修竹收拾好後,叫了布穀進來抱他去隔壁沐浴。


    崇修竹是個愛潔的人,雖然清理了一下,但還是要洗個澡舒服。


    許青雪也趁著崇修竹不在,讓喜樂進來換了一下床單被褥。


    床單被褥上沾了不少姨媽血,不換睡不下去。


    崇修竹洗完澡迴來,許青雪也去洗了個澡。


    若是上輩子,許青雪來大姨媽第一天是不會去洗澡的,肚子實在難受。可這具身子健康,來姨媽都沒感覺,隻是有點微微發脹,她完全能忍受,便準備去洗澡。


    許青雪這次沒敢在浴桶裏麵泡太久,簡簡單單洗了一下便出來了。


    再次迴去,崇修竹還沒睡,睜著一雙眼睛看著她:“你身子還好吧?”


    “還好,怎麽了相公?”


    “沒事就好。”崇修竹還心有餘悸,姑娘家來月事也太多血了,要是男子流那麽多血,可能已經昏迷甚至死亡。


    “早點睡吧。”崇修竹又道。


    “嗯。”許青雪安安分分躺在床裏側,這一次她離崇修竹遠遠的。


    她可不想再一次禍害崇修竹。


    古代用的布縫製的大姨媽巾,用著感覺不舒服的很,主要還是許青雪不習慣,她感覺會側漏。


    翌日,許青雪醒來,身邊的被褥已經涼透了。


    喜樂聽到裏麵的動靜,知道許青雪醒來了,連忙進來伺候。


    “大少夫人,您醒了?”


    許青雪點頭:“嗯。”隨即問道:“大少爺呢?”


    “大少爺今天一大早便出去了。”


    “他出去幹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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