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哈達這小祖宗,完全沒有將主人帶入了危險地帶的覺悟,依舊瞪著一雙大眼睛在那賣萌,整得秦羊想罵它又罵不出口……

    “你到底想怎麽樣啊?”秦羊歎了口氣,直接把它抱了起來。

    哈達又是一挺肚子,秦羊順著它肚子上看過去,自然又是看見那菱形吊墜。可是這次有些不一樣了,隻見那菱形吊墜的裏麵似乎透著什麽光,一層一層的,慢慢往外散,在4點鍾的樹林裏麵顯得特別詭異。

    秦羊心裏突然閃過了什麽念頭,連忙將菱形吊墜打開了,果然看見是靜靜躺在裏麵的木紋魔杖在透著光。

    “這附近難道有什麽?”她自言自語著,拿起火柴大小的木紋魔杖,像找手機信號那樣走動了起來。

    這動作也是下意識的,就跟當初拿著黑鷹徽章的時候一樣,她總覺得這樣能夠發現什麽。

    哈達見秦羊終於看到點子上了,立馬一揮爪子,竟然又跳到地上,往右邊的樹林裏紮去。

    秦羊這迴已經弄明白它的意思,二話不說就快步跟了過去。

    越走越深、越走越遠,沿途已經逐漸出現了一些小型動物。這些動物長得都是窄頭尖嘴的模樣,牙齒鋒利異常,眼睛發紅,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鳥。它們雖然還沒有變異老鼠那樣遇人就咬的兇殘,卻也開始主動攻擊秦羊了。可秦羊也不知這些動物到底能不能殺,於是就一直在躲,能迴避就迴避,躲了差不多有三波,她就快要抓狂了。

    “哈達!你到底還要帶我走多遠啊!”

    這小家夥,在前頭一直跑,動作不僅靈活。腦子還特別機靈,總是能在那些尖嘴的動物出來之前就離開危險區域。緊跟在它屁股後麵的秦羊可就慘了,不單要避開尖嘴動物的攻擊,還要顧著這小寵物,不讓它們接近哈達。

    容易嘛她!

    不過哈達這種能夠敏感避開強敵的表現,倒是讓秦羊驚喜了一把。看來即使是沒有經過訓練,獅虎獸天生對自然環境的適應能力和警戒性還是十分出色的。

    另外,越往後山裏麵走,秦羊手上那根小小的木紋魔杖也越發亮了起來,這讓她心裏確信了:這附近肯定有什麽奇怪的東西。

    至少。那東西和木紋魔杖本身的能量是有一定關聯的。

    估計哈達也是因為和木紋魔杖之間有著聯係,才會遠在後山外麵就感覺到異樣,然後拚了老命跑進來的。

    腦子不停轉動。突然,

    哈達停下了。

    秦羊心裏也一緊,連忙抬腳跟了上去。卻不知怎麽地,她才抬起第一腳,腳步就不自覺輕了下來。似乎潛意識感覺到有什麽人在附近。

    是的,真的有。

    秦羊慢慢在哈達身旁蹲了下來,這小家夥也破天荒沒有亂動,睜著大眼睛靜靜站著,一主一寵的目光都悄悄看向樹林深處。

    那是一個穿著白衣的高瘦男孩子,背對著秦羊。伸出手向著前方,好像和誰在輕聲說話,又好像沒有說。隻是一陣悠揚婉轉的呢喃聲不斷迴響在秦羊的耳邊,仿佛一首古老哀傷的歌,又猶如句句攝人心魂的咒語。

    震動、震動、嗡嗡作響、難受。

    她沒發現的是,此時手中的木紋魔杖已經變成一個小光球,甚至都想要脫手而出。直直往什麽地方飛去。

    “叮。”

    她猛地迴過神來!

    再看去,卻見樹林裏哪裏還有什麽白衣男孩子的影子。泥土上連個腳印也沒有,周圍也沒有奇怪的聲音,分明是空蕩蕩的一片。

    林間小風帶著一絲悠揚輕輕吹過,帶起一陣樹葉相互摩擦的瑟瑟聲。

    難道是幻覺?

    幻覺能有這麽真實?

    而且剛剛那背影,實在是很熟悉,很熟悉?

    “哈達——”

    就在秦羊瞪著眼睛胡思亂想的當口,哈達卻輕輕地叫喚了一聲。秦羊低頭看去,發現這小家夥正用嘴巴拱著自己的手掌,她又翻開手掌一看,就被木紋魔杖的變化給驚住了。

    隻見木紋魔杖身上的光團在漸漸變淡,直至消失,最後,竟然增大了一圈!

    哈?這東西也能自己長個子?

    可還沒等秦羊從這震驚中迴過神來,哈達這小祖宗又唿啦著朝樹林裏跑去了!

    秦羊剛想罵它,忽然卻感覺到不對勁,因為哈達要跑去的地方,是一片半人高的灌木叢,而這片灌木叢,剛剛很明顯地動了一下!

    這種幅度,絕對不是風吹,而是人為的。

    那麽剛才看到的人並不是幻覺?

    “什麽人?”秦羊不禁拔高了聲音,心裏也比剛才更急了,連忙抬腳跑了過去。哈達並沒有在灌木叢前麵停下,它隻是頓了頓,就再次抬起前爪,一頭紮進了灌木叢。

    這家夥!

    秦羊心裏惡狠狠地將哈達罵了個狗血淋頭,腳下

    卻一點不慢,緊跟著哈達就扒開了灌木叢上的粗枝,毫不猶豫地紮了進去。

    裏麵到底藏了什麽人?

    秦羊一進來,這問題的答案就揭曉了。

    ……

    “你怎麽會在這裏?!”

    絕對是驚悚啊,秦羊張大了嘴巴,一愣一愣地看著眼前這彎腰弓背的猥瑣老頭子,隻覺得額頭的青筋突突地跳。

    “原來是你啊。”安真鬆了口氣,以手撫膺,就差沒坐長歎了。秦羊卻是抽著嘴角:“好像見到是我,你就放心了似的?”

    擦,這老頭子到底搞沒搞清楚,他們倆是什麽關係啊!!

    安真齜著牙一笑:“你不是我徒弟麽?”

    滾!!

    秦羊白眼一翻,決定無視他,兩眼一掃,卻發現居然不見了哈達的蹤影,這下子又急了,於是連安真無緣無故出現在學校後山,這種奇怪的事情都沒有注意。

    哈達啊。我的祖宗啊,皇上啊,你能不能別老是給我捅婁子啊……

    翻找了一頓,在秦羊都忍不住想要指天罵娘的時候,卻見……

    哈達,她親親的小寵物,正眯著眼睛,一臉享受地掛在某人的褲腳上。

    掛在褲腳上!

    你還可以再沒尊嚴一點!

    秦羊這迴是由急變怒了,惡狠狠地瞪著安真,咬牙切齒:“你明明知道哈達就掛在你身上的吧?”

    安真嗬嗬笑了一陣。連忙連拖帶拽,想將哈達從他褲腳上弄下來。豈料哈達壓根兒沒領他的情,到最後甚至還用光溜溜的嘴巴死命“咬”著安真褲腳上的布料子。眼睛依舊是緊緊閉著的,看著可真有喜感。

    秦羊心裏卻是猛地起了一把火,差點都要燒起來了。

    膩歪人也不看看對象,這種糟老頭子有什麽好的!

    就在她捋著手臂準備親自上馬把自家寵物接迴來時,突然手中的木紋魔杖一熱。又亮了起來。秦羊本來也沒心思理它的,可是這會兒眼前還有個大活人呢,心裏一慌就連忙將木紋魔杖收進裙子側袋,再偷偷瞧了一眼安真,希望他剛才可別看見。

    安真有些不明所以,手上也沒歇著。繼續拽著那隻賴皮貓。可哈達就像是鐵了心似的,掛在他褲腳上,任他怎麽拉都拉不下來。

    奇了怪了。這家夥難道就這麽大力氣?

    秦羊略一沉吟,剛想開口,忽然就感覺

    側袋裏的木紋魔杖越來越熱,最後竟然在一瞬間變大,恢複成原來的樣子。差點沒撐破她那小褲兜!

    秦羊也差點驚叫出聲,來不及驚訝。趕緊就趁安真不注意時將魔杖收進了係統背包。

    好險……

    卻就在這時,一股奇妙而熟悉的波動撲麵而來——這種波動兩秒一張,三秒一縮,在發現它的時候,它就立即跟上了秦羊的心率,漸漸地,便與心跳聲融為一體了。

    這不是……不是當初方池錄取邀請上的奇異波動麽?

    秦羊臉上一陣驚駭,卻見安真也好不了哪去。安真瞪著一雙渾濁的眼睛,愣愣地看著秦羊,瞳孔不斷收縮,最後竟然露出了一絲膽怯。

    “哈達——”

    還沒等這兩個心照不宣的人迴過神來,哈達居然在這時自動鬆開了安真的褲腳,跳下來了。

    秦羊連忙把它抱住,就怕它再次衝過去,那可就真拉不迴來了。

    安真的神情還是愣愣的,雙手不自覺往褲袋裏一掏,稍稍伸了一些出來,卻又立刻收了迴去。可秦羊的眼睛比他毒,就在那一瞬間,她看見了一團正在發光的東西!

    更甚的是,光團出現的時候,心中那股波動就越發強烈了,一張一縮變得緊張異常,似乎是在興奮,又似乎在憤怒。

    秦羊的雙眼眯了起來:“那是什麽?”

    那光團肯定和方池內部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錄取邀請上的奇異波動,應該是其他東西模仿不了的。她一直好奇這種波動到底來自於哪裏,現在,或許可以從安真這裏得到答案。

    而且她突然明白了什麽……

    果然安真的眼睛又開始閃爍,似乎是不想讓秦羊知道他這個秘密,扯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便說:“什麽什麽?”

    裝傻?

    “拿出來,你手上的東西。”秦羊暗暗在心裏啐了一口,對待這老頭子,她可不需用到那虛偽的一套,直接進入主題就行。

    安真繼續裝傻,這次還搖了搖頭,無奈地笑:“我都說了收你為徒,你又不肯,現在就對老師產生興趣啦?隻要你拜我為師,強者之道上的榮譽就是你的!”

    擦,你的臉皮還可以再厚一點!

    秦羊差點沒被氣得吐血,翻了一通白眼,聲音卻漸漸沉了下來:“你到底拿不拿。”

    安真又是笑:“我拿什麽?”

    “拿出來,你用來

    控製羅明溪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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