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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是吉爾伽美什的心情表現的太好,直白宣泄的談興讓對其一向警惕的秋山神月都忍不住放鬆了幾分,當然,更深的原因更可能是神月內心之中一定會得到的暗示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不過,就算是如此,一貫的小心謹慎卻讓神月在下一刻掀起一絲隱憂的心情。


    ——畢竟那可是鼎鼎有名的騎士王啊,能夠引起archer如此興趣,一定是很強的家夥吧。


    “archer……那你覺得,saber的實力如何?”


    雖然說已經得知了saber的真名是亞瑟王,但是神月卻在這個時候不提其真名,真正的原因是讓吉爾伽美什擯棄身前的威名僅僅以英靈的角度來談論這個對手,當然,這種小心翼翼的、暗含期望的語氣,表明了他希望吉爾伽美什表達出勝於saber的說法來安撫內心。


    自然,吉爾伽美什也用敏銳的視覺洞察到了這一點,不過以本性的惡劣來說,他並不喜歡以一種友善的態度去安慰另一個人,更何況,這個人僅僅是一個禦主,一個現世必須媒介,除此之外毫無意義的卑微下仆而已——吉爾伽美什就是對自己禦主的真正定位就是如此。


    “saber是非常棘手的對手,當然,這一點也很有意思。”吉爾伽美什用微微眯起的紅色瞳孔略帶邪惡,看起來完全像是故意要增加自己禦主秋山神月的心理負擔。


    這讓神月有些不悅,他微微蹙了蹙眉,遲疑了良久,才用模糊不清的語氣說道:“……就算是身為英雄王的你也感到棘手嗎?”


    “嗯哼。”吉爾伽美什對於神月不信任的擔憂口吻不屑的冷笑了一聲,然後閃爍著紅色光芒的瞳孔之中帶起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神色,似乎是迴想起阿爾托莉雅那一番流暢而利落的攻擊動作,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評判起來。


    “saber本身擁有優秀的接近戰技術,武器作戰是傷不了她的,至於遠距離攻擊,也就是魔術這種隔空道具,其本身的階位就有非同小口的對魔力,如果想要用魔術傷害她的話,大部分都是公會被彈開的喔。”


    雖然如此形容,但是吉爾伽美什的神色上卻不見一點煩惱,勾起嘴角繼續說道:“所以,在正常的情況下,要擊敗saber的話,就隻有正麵進擊打倒她這一種辦法。”


    “……這有些不公平吧。”到此,秋山神月終於明白“saber”為什麽會被默認為英靈中的第一階位,他深深的皺起眉頭,神色僵硬的問向吉爾伽美什:“跟saber作戰,如果劍術贏不了的話就隻能依靠魔術加持了吧,可如果連魔術本身對saber沒有效果,在聖杯戰爭中,那豈不是絕對不會輸的存在了?”


    “如果可以發揮全部實力的話,說不定她真有可能像你心中所想的那樣堅不可摧。”甚至在此刻,吉爾伽美什依舊是笑吟吟的,似乎並不擔憂與阿爾托莉雅之間的作戰,麵對這樣的強敵,似乎興致都被撩發起來。


    “如果?!也就是……你覺得saber不可能發揮出應有的實力?!”神月像是在驚訝,更像是在表達一種不可思議。


    “就算是她發揮本身應有的實力,也不一定會是最後的勝利者。”


    吉爾伽美什的語氣中透露出於自信的高傲,不過,下一瞬間,這樣令人覺得過分強勢的傲慢卻像是溶解在黑暗之中的影子一樣隱藏了起來,他略微歪頭,少年的容貌上流瀉出一種甜美的天真,更像是一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殘忍,他輕輕的笑了起來。


    “——更何況,她現在背負著一個致命的缺陷。”


    “什麽缺陷?”急促的聲音顯得有點迫不及待,不過,神月對於saber的劣勢的確也感到非常的好奇。


    那閃爍著鮮紅色光芒的瞳孔之中依然帶著捉摸不透的神色,吉爾伽美什臉上令人迷惑的純真笑容開始演變的意味深長起來:“saber的性格就是那種不會濫殺無辜的家夥,但是,她那位可愛的禦主並不能給她多少幫助,真令人期待啊……”


    吉爾伽美什的笑容變得分外開懷起來,襯著年少的容貌飛揚而張狂,耀眼的有些刺目。


    神月的唿吸有一瞬間的凝滯,他明白了吉爾伽美什話語之下的暗含義,saber越是強大,身為其禦主的紗條綾香就越是顯得弱小,姑且不說這位權天使會不會在戰鬥中拖後腿讓saber分心庇護,就目前而言,對於saber更大的難題是如何恢複魔力嗎?


    ※※※※※


    這樣說也沒有錯,戰鬥持續越久,對於阿爾托莉雅就越是不利。


    本身,在解放過寶具之後還選擇出現ncer的身邊對抗assassin並不是好的策略,甚至可以說是相當糟糕,但是僅僅為了自身的利益而過分計較得失這本來就不是阿爾托莉雅的性格,從另一種角度上來說,既然已經能夠感覺到綾香的魔力趨於平穩,那麽在確定禦主此刻相對安全的情況下,果然還是應該選擇殺敵戰鬥更為適合。


    “是你啊,saber。”看到阿爾托莉雅突然現身ncer像是意外一樣挑了挑眉,藍色眼眸中略微沉思,然後像是不悅一般說道:“這樣中途插手別人的戰鬥,可不你該有的行為啊,你那你騎士王的威名都要為此而羞愧了呀。”


    “雖然說你這樣的說法令人不爽,不過對於我來說,你和assassin之間,最後留下來的人是你才好。”


    阿爾托莉雅揮劍就斬下預備從後方對自己偷襲的一個assassin,渾身漆黑的assassin頓時發出一聲慘叫,紅色的液體從齊平的缺口處猛地湧動而出,血腥的痕跡一路灑在她的肩膀上、發絲上、以及ncer對持的道路上,淩厲的殺氣似乎將彼此的距離砍成兩截,冰涼的僵硬。


    ncer瞥眼看過滾到自己腳下帶著白色骨狀麵具的頭顱,他的目光中帶著一絲讚賞,然而,當他的視線凝視在阿爾托莉雅身上時卻又轉變成原本懶洋洋的樣子,眼底跳動著火光一般的躍躍欲試,口氣顯得毫不客氣:“我還沒有到需要一個女人來幫助的地步——”


    “——不要搞錯了ncer,我可不是要幫你。”對ncer桀驁不馴的高傲口吻,阿爾托莉雅心中並沒有真正的介意,不過開口卻也氣勢凜凜的說道:“你跟我之間的較量還沒有結束,我可不想在此之前你就先死在宵小之輩手中,那可會變成聖杯戰爭中令人抱憾終生的事情。”


    “就算你這樣說,但是我拒絕。”像是鬱悶一般歎了口氣ncer如此說道。


    此刻,長槍攻擊在assassin們身上ncer銜接在一起的連續動作沒有絲毫的勉強,原本在阿爾托莉雅出現前略顯疲態的表情更是變得神采奕奕,很明顯是不希望阿爾托莉雅進行插手,不過,一開始不希望對方插手戰鬥是警惕這個敵人的話,這一次倒是真心實意出自自身的考量。


    盡ncer對於阿爾托莉雅此時所表現的風度和氣度都感到欣賞萬分,他堅信阿爾托莉雅並不是那種在戰鬥中途會反過來在暗害自己的卑鄙小人,但是卻仍舊拒絕阿爾托莉雅的幫助,對ncer來說,一旦接受了敵人的幫助,之後再進行戰鬥就像是恩將仇報一樣令人難辦了。


    阿爾托莉雅並不了ncer心中的顧慮,揮動在手中的利劍並沒有因為對方的話語而停止,一邊戰鬥著,一邊口氣強硬的說道:“我可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更何況你與你的對手在戰鬥,我與我的對手在戰鬥,難道說我搶了你的對手了嗎?”


    看著數量眾多的assassin,甚至密密麻麻到了成百上千,看著包圍了兩個人的assassin們ncer斬殺的速度越來越快,然後反駁道:“這樣狡辯可不像性格高潔的騎士王,你應該站在一邊緘默著旁觀不插手,assassin的對手是我!”


    不等阿爾托莉雅的迴話ncer就自顧自的,就像是對著虛空著某個人唿喊一樣問道:“master,我等不及了,現在就讓我解放寶具吧!”


    聽到這樣的話語,阿爾托莉雅的動作略微一頓,劍光在戰場中繼續閃耀著,目光卻像是不經意一樣觀察過四周。


    然後ncer姿勢壓低,原本平平無奇的長槍卷起了寒氣,那並不是錯覺,以其為中心,巨大的魔力變成旋渦鳴動著——


    “好好見識一下我的武器吧!saber!”


    ncer的聲音像是從喉嚨中吼出來,原本周旋assassin們之間的速度如同風一般無法捕捉,遠遠望去之能讓人看到一個個殘像,緊接著,他的身軀猛地一沉,不借助其他外物,一口氣高高躍起,抵達高空大概有五十米的程度,這簡直令人嗔目結舌。


    而就在著高空中,飛舞著長槍對準下方,他就維持著如同天兵天將般的非凡身姿將長槍舉過頭頂,這瞬間,周圍的空間都像是被無形之手不斷的碾壓著,空氣發出一陣吱吱嘎嘎的悲鳴。


    ——是……對軍寶具?!


    目光對撞在一起,阿爾托莉雅突然意識ncer這話語並不是一時興起,完全是對自己的提醒,顯然,他的禦主會同意對方解放寶具的意圖,無差別的攻擊ncer的禦主根本是打算將自己和assassin一網打盡,根本不需要多餘的考慮,意識到這一點,阿爾托莉雅快速跳出assassin們的包圍圈。


    就是這瞬間——


    “——刺穿!”ncer的目光眯起,身體像是拉弓一樣向後彎起,厲嗬般怒吼,“死翔之槍——!!”


    無數的箭鏃如同光之刺從天而降,驅散了所有的黑暗,仿佛萬鈞雷霆,破滅的光輝將所有的assassin們都籠罩在一起,連向外逃跑都沒有用,甚至去跳開包圍圈的阿爾托莉雅都遭受到了波及,無法言喻的強力魔力襲擊著整塊大地的心髒,氣勢駭人的攻擊而下。


    “……刺穿死翔之槍……原來是愛爾蘭的光之子嗎……”


    阿爾托莉雅的目光微微轉暗,看ncer氣勢如虹的攻擊,握住寶劍的手指猛地縮緊。


    作者有話要說:戰鬥停歇劇情預備過渡中,準備雙王的破處h中【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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