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50:11——


    ——*。


    比起喜歡來說,應該隻是“想要”這種心情吧。


    到底是怎麽樣的一種感覺呢?


    眼睛在交融,任何時候都顯得如此驕傲凜然,以一個脆弱的女性來說,這種性格未免也太過於強勢了吧,被壓倒、被占有、被蹂躪、被征服、被掠奪,那才是作為一個女人的至福,明明眼前的這個人,隻要乖乖的等待著享受快樂就可以了——


    ——不過,這種不在掌控之中的感覺,正是讓王感到興趣的源頭吧。


    吉爾伽美什心中這種想法並沒有完全的展示出來,如果被阿爾托莉雅知道的話,恐怕此刻的兩個人之間還不會如此平靜,早就已經造成刀劍相加的結果了,倒也不是他有自知之明的了解自己這種想法對於阿爾托莉雅來說有多麽的不可理喻,隻不過,眼下這種氣氛,比起開口說話,果然還是直接做下去更貼切他的想法。


    跨越模糊界限的魔力在交匯,就像是在身上點火,迫不及待的,彼此的魔力就像是溺水之物一般拚命朝著浮木之處湧動,喘息帶著迷惑所剩的理智,戰栗一般的氣息,從四肢傳達到大腦,就像是觸電一樣,交纏的唇齒克製不住的發抖。


    過大的歡愉,無法阻止,這樣的感覺實在是讓人感覺恐懼。


    相對於順從*的吉爾伽美什來說,阿爾托莉雅在內心之中蔓延出一種無力般的惶惶不安,出現在聖杯戰場,腦海中被灌輸入一些最基本的知識,比如像是“補魔”這樣的事實,原本英靈就是由魔力所構造,就算是再怎麽像一個人類,從根本上來說,也不屬於“人類”這種範疇。


    如果真正要形容英靈的話,更簡單一些的說法,可以說是需要補充一種叫做“魔力”的能量作為動力,從而展示出非同一般的能力的一次性消耗類機械性能武器。


    魔力,自然是必不可缺,但是,也沒有到像是罌粟一般讓一位英靈上癮怎麽樣都無法抗拒的地步。


    ——所以說,魔力交融的太不對勁了。


    阿爾托莉雅忍不住眉頭微微蹙起,銳利的眼眸中沾染上迷蒙一樣的疑惑,但這樣的表情在吉爾伽美什眼中,無異於默認的邀請。


    猩紅的眼眸卻帶上深沉的波瀾,雙臂之間是顫抖的少女,一向威風凜凜的形象因為此刻顯得格外的嬌小,強烈的對比,磅礴的滿足感,禁錮在身軀之下,那雙驕傲眼眸就像是融化成灘成一汪水渦般惹人憐愛,重合的雙唇溫熱而柔軟……


    舌尖挑動著滑膩的津液,清亮的液體迎著彼此的味道變得越發粘稠,嘖嘖作響在耳,有些砰然心動的感覺,隻要感受到對方不抵抗般的順從,就想要深入些,更加深入些,做些更加過分一些的事情,令對方覺得羞恥不安的事情。


    ……這樣持續了多久了呢?


    不隻是嘴唇,手指摩挲在光滑緊致的細嫩皮膚上,少女的馨香,不知所措般的不安表情,緊緊咬住下唇,臂彎中不由自主發抖的柔軟身軀,完全跟平常凜凜的氣質不同,嬌嫩欲滴,仿佛一張白紙一點點在手指塗抹的感覺,有些誘人的犯罪了吧。


    ——真是讓人意外的青澀。


    順著唇角的津液纏綿的吻到麵頰,吉爾伽美什咬住阿爾托莉雅的耳垂,一瞬間,忍不住笑了出聲。


    完全不知道眼前之人有些什麽糟糕的想法,不過,這個時候,就算是吉爾伽美什不說,阿爾托莉雅也感覺的出來,以一位王者,一位成名已久的王者來說,本身完全沒有一點性`愛的經驗,除了戰鬥以外,甚至與異性更深一些的接觸都沒有,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絕對可以說是不可思議。


    但是對外以男性之軀來宣稱的阿爾托莉雅來說,這也算是合情合理,畢竟,盛名在外的騎士王一直被認為是一個禁`欲的清道徒,總比猜測出她實為女性要好。


    以個人的想法來說,阿爾托莉雅一直認為自己以女性之軀坐上王位沒有什麽錯。


    但是,對於某些堅持正統的老頑固來說,一位女性的王,完全不能帶領被羅馬帝國壓迫以及日耳曼人殺掠的不列顛,十五歲的年齡掌權已經被人詬病,甚至多數人仍舊認為她不詳的血統不配登位,如果知曉她是女性,恐怕當時的貴族們寧願年齡為長的摩根成為國王,怎麽也不會同樣她成為國王。


    雖然說阿爾托莉雅有把握,以自己的能力最終一定能夠成為國王,然而,在她父親尤瑟王死後,國內動蕩的形式根本是刻不容緩,下一刻可能就會將不列顛送為羅馬帝國的侵略地,如果不是如此,恐怕主教和大魔法師梅林做出以石中劍選王之舉,最終會如此對於阿爾托莉雅來說也是無奈之舉。


    而在登王到處征戰穩定形勢聯姻之後,再對外宣稱亞瑟王實為女性,根本是給予虎視眈眈的周遭敵國讓自己下位的把柄罷了。


    “為什麽皇室會出現你這樣的怪胎呢?從頭到尾都沒有享受到一絲一毫的皇室優待,顛沛流離的幼年生涯竟然還沒有讓你的心靈扭曲黑暗,一迴來就將守護不列顛的皇室責任一聲不吭的背負,你現在還如此正常,這本身就已經是不可思議的異常了吧。”


    當時,與阿爾托莉雅關係尚未決裂的王姐摩根甚至做出這樣的感歎,或許,在皇室嬌生慣養成長的摩根在當時對阿爾托莉雅願意背負爛攤子一樣腐朽的不列顛還感受到了欽佩,不然的話,也不會製作出莫德雷德,而在兩人決裂之後,也不會始終不曾對外暴露阿爾托莉雅實為女性來動搖她的王權。


    無論如何,基於當時時代的種種原因,阿爾托莉雅並沒有機會去享有這樣親密的男女關係,相較於吉爾伽美什來說,在某方麵可以說是像一張白紙一樣幹淨,不過,就算是如此,這樣隨意被另一位王所挑釁嗤笑也足夠讓人覺得難堪。


    因而,吉爾伽美什的笑聲聽在心情不穩的阿爾托莉雅耳中,顯得令人煩躁又刺耳。


    或許,這樣的想法有些令人費解,但在阿爾托莉雅眼中,吉爾伽美什此刻的行動,基本上等同於一次挑戰,等於兩個人之間沒有流血的“戰鬥”,而在“戰場”上被人嘲笑經驗不足,怎麽想都是一件令人怒火中燒的事情吧。


    在某種意義上,阿爾托莉雅可以算是一個完全沒有“情`趣”的王者了。


    此刻,對方的金色發絲的磨蹭著自己的臉頰,看不到吉爾伽美什低笑的摸樣,但是阿爾托莉雅卻像是被羞恥一般漲紅了麵頰,迷茫疑惑般的水潤眼眸中卻隱隱閃動著某種怒氣。


    滾動的魔力像是爆炸一樣發出刺目的光芒——


    反手抵在吉爾伽美什的背後,像是擁抱一樣的姿勢,在狹窄的車座上,阿爾托莉雅顯得淩亂而狼狽,藍色的領結軟軟的萎靡在肩膀上,鬆鬆垮垮的白色襯衫微微翹起,平坦而光滑的小腹露出一角,交疊的身軀,怎麽看都是一副被蹂躪被疼愛的姿態。


    但與兩個人這般淫`靡的姿勢相悖的,白皙修長的手指握住金色的劍柄,距離太過於相過,僅僅一瞬,想要躲避也無處可尋。


    先不論吉爾伽美什麵對突襲應該做出什麽樣的表情,成功襲擊的阿爾托莉雅卻縮起瞳仁,劍尖穿透整個心髒,沒有產生一絲誤差,迸濺的鮮血淋在麵孔上,這樣的情況下,怎麽想,吉爾伽美什都應該無法掙紮的死亡了吧,然而——


    契約勝利之劍被一點一點的拔出,溫熱的鮮血似乎滾燙開濺上的皮膚,刺麻的窒息感,唿吸一簇一簇的加深,阿爾托莉雅隻覺得自己心髒被整個捏住攥緊,砰砰砰的響動連接在指節上,不敢置信的,又或許不可思議的,她瞪大了眼,白皙的麵頰上襯上血紅的液體,展現出一種冷俊又殘虐的美感。


    自然,這樣的表情呈現在吉爾伽美什,讓抬頭觀看對方的吉爾伽美什忍不住哈哈大笑出來,不明意味的,他伸手撥開阿爾托莉雅沾著鮮血的發絲,臉上微笑的表情帶著吞噬般的黑暗,用那張華貴精致到完美的麵孔,像是沾染了毒素的斑斕野獸,危險而蠱惑。


    “saber,歸順本王吧,在這世上,隻有本王知道你有著何等的價值,扔掉那些幼稚的幻想,全身心的將信仰交托與我,本王將名符其實地讓你得到一切。”


    沒有施展治愈魔術的痕跡,戳穿整個心髒的傷口緊緊一瞬完全愈合——


    “我的劍鞘竟然在你身上?!”


    對於吉爾伽美什的話語不與應對,阿爾托莉雅突然像是明白了一切般將契約勝利之劍對準在對方的脖頸上。


    作者有話要說:  不作死就不會死=____.=完全指代閃閃的行為【喂!以及,如果經驗太豐富被甩絕對是自作自受【喂喂!以及,基於讀者的願望,偶爾來一發小劇場吧。


    *小劇場*


    阿爾托莉雅:癡漢去死!(明白閃閃是跟蹤狂而且收集自己的劍鞘之後……)


    金閃閃:癡漢?誰?caster?


    元帥(caster):貞德!!!放著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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