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段總所周知的霸氣,分為霸王色霸氣,見聞色霸氣,武裝色霸氣……”


    阿爾卡手拿著指揮棒,敲打著寫在黑板上的三類型霸氣,下麵坐著一個又一個愛學的學生嗬。


    “這就是你要教我們的東西?”坐在大椅子上的基德翹著二郎腿,手搭在扶手上,神色滿是無趣。


    被提問的阿爾卡勾起嘴角,她知道會有這麽一個問題,放下手中的指揮棒,雙手握在一塊,哢哢的作響,灰藍色的眼中微閃著惡劣的光彩,她說:“當然不是,先給你們這些菜鳥科普一下什麽是霸氣,然後——訓練才剛剛開始!!”


    這一天,基德船上難得熱鬧的很,同時沒有人死亡。


    各種雜音堆在一塊,最後變成了噪音,直到夜幕降臨,這聲音才停下。


    沒一點傷害的阿爾卡坐在椅子上,翹著腿,翻著手頭上的通緝令,等她翻到某一頁,停了下來。


    “這是……”


    她目光停在通緝令上那個笑得燦爛的少年身上的那頂帽子。


    巧合,還是……


    阿爾卡目光位移,看向標在照片下的名字,蒙奇·d……路飛?


    d?


    “這小子最近很火?”阿爾卡抖了抖手裏的通緝令,問一側的人。


    不巧,在一邊的正是包紮著傷口的基德,他張口,咬斷繃帶,手隨手一丟,圓圓的繃帶滾到了另一頭,瞥了一眼,滿是惡意的嘲笑道:“不過是個白癡小子而已。”


    “嗬嗬,那可不一定,無論帽子是不是真的,單憑他的d…知道嗎?海賊王的名字裏也有個d哦。”阿爾卡抖著手上的紙,那燦爛的笑臉隨著抖動,變得有些波折。


    “‘d’將會將這個世界攪得天翻地覆,海賊王就是這句話的驗證者啊。”


    “你是說——一個‘d’,就證明這小子會成為海賊王!?”


    “當然不是,這小子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現在的他可跟你們沒什麽區別啊,所以好好加油,新人~”阿爾卡收起那張通緝令,輕笑著,但目光裏沒有一絲的笑意。


    基德忽然又起了想殺了這個女人的念頭了,但…現實太骨幹了,更何況就剛剛,他們全船被這個女人胖揍了一頓。


    “在你眼裏,海賊王隻能是哥爾·d·羅傑吧?”


    “在我們這代人裏,海賊王自然是他。”


    “……嘖。”


    隱約知道什麽的基德嘖了一聲,表情有著不屑和不甘。


    “遲早有一天宰了你。”


    “哦~那要好好加油哦小新人。”


    於是乎,在去香波地群島的路上,船上的大夥開始了早起晚睡,被人單方麵胖揍的生活。


    直到船靠上香波地群島的樹根,這日子才算徹底停下。


    “十幾年沒見,這兒倒是變化不少。”阿爾卡手裏抱著一袋船上廚師做的小零食,張望著,然後感慨道:“你們人類真是有趣……不,是我們。”


    說出口後,阿爾卡想到,如今她跟人類可沒什麽區別啊,於是後頭她改詞了。


    她伸出手,摸向自己的胸膛,穩穩的跳躍聲。


    感覺真是相當……不錯啊。


    “喂,你的手。”


    一邊的人不耐煩的說了一句話。


    那高大的身子一下子擋住了阿爾卡的陽光。


    “你太高了…啊咧,我的衣服。”阿爾卡先是嫌棄的對著高個子的家夥說,然後發現自己剛剛拿了點心的手摸著衣領口,剛剛低唿,才發現……


    “深色衣服的話,弄到也沒關係,因為看不出來。”


    “嘖,你這件鬥篷穿了多久了?”


    基德有些嫌棄瞥了眼從上船,就沒換過的那件鬥篷。


    “……”阿爾卡聽了,先是沉默了一下,這沉默似乎暗示著什麽。


    “喂,該不會是好幾個月吧?”基德額頭冒出一滴冷汗。


    “猜錯了,是——我睡著前就穿上的哦。”


    睡著前,那就是……


    “十幾年…真是糟糕透了!”基德徹底的嫌棄上了阿爾卡,他說:“邋遢的女人。”


    “……想被我揍嗎?”


    阿爾卡抬起頭,勾起嘴角,漏出一個非常溫柔的笑容,但周邊的氣息卻灰暗的嚇人。


    “……”


    基德在心裏打著小算盤,最後發現在這兒打起來,反倒他虧,因為——被一個女人打得還不了手,真是有損形象。


    “話說你真的是‘紅發’的女人?”


    “嗯?”


    阿爾卡先是不太了解的瞥了眼同肩走在一塊的基德。


    “真不知道他看上你哪一點了。”基德表示他很是嫌棄阿爾卡,目光上下打量著,滿是嫌棄的說:“從頭到尾,沒有一點女人的模樣。”


    阿爾卡微笑著說:“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你被我揍的太多了。”


    “哼,要是到時候,‘紅發’不要你了,我這兒倒是勉強收留得下你……”


    基德隨口說,他也就那個意思,但話沒說完,眉間一緊,手已經搭上了腰間的槍柄上了,但等他注意到的時候,剛剛那刺骨的殺氣已經消失了。


    “恩~看起來剛剛有人在針對你啊。”


    一邊的阿爾卡幸災樂禍的說,她撿起一塊零食,丟進口中。


    “嘖,等我揪出來,一槍斃了他。”


    “哦~那加油啊小基德~”


    “……信不信我先斃了你?”


    在拐彎口,阿爾卡對著明顯朝著另一條街走的基德說:“嘛,那就此別過了。”


    “滾吧。”


    “揍你哦。”


    阿爾卡向前走了幾步,又停下,對著後頭的人說道,她也不管對方還站沒站在哪兒。


    “有足夠的野心可不夠,基德。”


    “哼,閉嘴,邋遢的女人,遲早……”


    阿爾卡吃著小零食走在街上,朝著記憶裏的那個地方走去,不過走到一半,她發現了一個非常重大的事,那就是——她的天敵來了!


    臉色頓時變差了,不、不、不要慌,首先對症下藥,對,對症下藥!


    ……


    “喂,醒、醒來了!!”


    阿爾卡被雜亂的聲音吵醒,意識一恢複,腹部那陣陣劇痛感傳了過來。


    嚶~還是讓她昏過去吧!額頭冒出汗水的阿爾卡揪著被子,很是難受的想著,同時額頭多了一塊溫熱的手帕,非常溫熱的擦著額頭冒出的冷汗,她張開眼,看見一隻長角,帶著帽子的……


    “馴鹿?”


    “是馴鹿八嘎!”每次被人認錯的草帽一夥的喬巴像以往一樣認真糾正著,結果發現……


    “咦,你知道我是馴鹿?”


    “……”這種蠢問題她拒絕迴答。


    “勒索酒吧?”


    “是啊,剛剛你進來就暈倒了,可把大家嚇壞了。”小馴鹿拿著他的小蹄子輕輕的擦著額頭冒出的冷汗,立馬擺正態度的對著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阿爾卡說:“你體寒的很嚴重啊,需要好好地調理,不然很難會有小寶寶的。”


    “…好難受好疼。”他這麽一提,肚子更疼了,阿爾卡忍不住側身縮成一團,捂著肚子。


    “醒了,我剛剛熬了生薑紅糖。”門推開了,勒斯酒吧的老板娘和十幾年一樣,真是相當的注重養生啊。


    夏琪端著正冒熱氣的茶水走進屋內,她一屁股坐在床邊,老練的訓起了阿爾卡:“你這丫頭,十幾年沒見,一出場,差點把我心髒嚇出來,看看你,居然會因為這個,疼昏過去……”


    “女孩子要多愛護自己的身體,一點點的小差錯,都會釀成大錯……”


    夏琪一邊教訓著阿爾卡,一邊又小心的扶起她,將那刺鼻的茶水放到她的嘴邊。


    “好難聞……”


    “難聞也得喝!”


    在夏琪的厲聲下,阿爾卡隻能捏著鼻子,快速的一口悶。


    …還是很難受。


    “哪那麽快就有效果啊,你躺著,好在這兒有位醫生。”夏琪伸出手,戳著阿爾卡緊皺的眉頭,倒是細心的替她蓋上了被子,轉首對著喬巴說道:“謝謝你,喬巴醫生。”


    “不、不用謝,這是我該做的~”經不起人誇的喬巴抖著小手,不過很快迴過神,正色的問床上直冒冷汗的阿爾卡:“那個、你身體很奇怪啊,一般人是不可能體寒到這種地步的,之前你做了什麽?”


    出於醫生的職責,喬巴還是問道。


    “啊,被冰在冰塊十幾年。”


    要是知道有著副作用,她寧願被火烤著,也不願被冰塊冰個上十幾年,簡直就是——疼死了!!!


    這時候的阿爾卡武力值是:-1000


    一個丟過來的蘋果也能砸倒她。


    “咦!!?怎麽好好的被冰塊封住了!!?”


    喬巴震驚的下巴都要掉了:“你、你是睡美人嗎!!?”


    “……”這馴鹿好可愛。


    “這樣的話,我得改一改單子,十幾年的話,想要去寒得從頭開始,一點一點慢慢來,如果想要小寶寶的話,估計沒有那麽久……”喬巴拿著筆,唰唰的在紙上寫著方子,以及平時要注意的事項,寫完之後慎重的交給夏琪,對她說:“夏琪這是單子,你先替她拿著,該注意的事項我已經寫在這上麵了。”


    “好的,迴頭我會給她家男人的。”


    “咦?她家男人?”


    “啊,就是——”


    “我們迴來了!!!”


    一道精力充沛的聲線打斷了夏琪的話。


    “是路飛!”


    喬巴興奮的站起來,眼睛閃閃發光著。


    “看來小路飛迴來了,嘛,阿爾卡你先好好休息,我下樓看看。”


    “嗯。”


    阿爾卡閉上眼,聽著那細微的關門聲,心想:路飛?是那個熱話題的路飛嗎?


    這樣子的話,那頂帽子果然是香克斯那個紅毛的,不過……


    那家夥到底在玩什麽?那頂帽子對他而言不是很重要的嗎?


    在疼痛的折騰下,頭昏沉沉的阿爾卡忽的聽到了炮擊聲,將原本要沉入睡眠中的阿爾卡弄醒了。


    ……是那個小王八蛋!!


    等等,這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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