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音手中一沉,立即轉頭看去。


    就見一張放大的俊臉正咬著她手中的蔥油餅。


    徐清音莫名的感覺到臉頰有些發燙。卻見聖君屹一本正緊的舉起一隻手道:“我手疼。”


    徐清音視線下移,這才看到了聖君屹手背上紅腫的鞭痕。


    有些擔憂的湊上前:“殿下你受傷了?”


    趕緊從係統空間拿出一瓶傷藥。


    小心翼翼地給聖君屹上藥,動作放輕生怕弄疼了他。


    看著徐清音心疼的模樣,聖君屹心底也輕快了幾分。


    手上的這點疼痛根本算不了什麽。


    他以前受過比這重十幾倍的傷。


    徐清音給聖君屹上好藥,立即心疼地問道:“殿下,你受傷了為什麽不說呢?”


    聖君屹無所謂的說道:“以前受過比這還重的傷,這點傷也不算什麽!”


    徐清音看了看他手上的鞭痕,怎麽能不疼呢?


    要是這鞭痕打在自己手上,自己早就疼得抱手痛唿了。


    但聖君屹卻像是習以為常了,不曾放在心上。


    這得是有過多麽慘痛的經曆才會說出如此不在意的話?


    她一個現代人無法想象,不能真正的感同身受,她以後隻能默默得對他好一點,再好一點。


    希望在他以後的生命中,能夠感受到陽光。


    兩人都沒有說話,一時間地牢裏安靜了下來。


    聖君屹在地窖中找了一塊比較幹燥的地方,把外套給脫了下來。


    然後鋪在了地麵上,招唿著徐清音過去。


    “你站著不累嗎,過來這邊坐!這裏比較幹燥,我已經鋪好了。”


    徐清音也不矯情,大步的走了過去。跟著聖君屹並排坐下。


    “殿下,這玄州是不是有什麽古怪?”


    聖君屹在黑暗中點了點頭。


    因為兩人都是武林高手,在黑暗中也能像白天一樣,行動自如。


    並且看什麽也猶如白晝沒有絲毫影響。


    所以他們能正常的交談,也能看清楚對方的動作。


    “這一路走來,這裏都透露著古怪,不是說玄州是百姓自發組織的土匪來抵抗威州的土匪嗎?今日看來事情並不想傳言那般。”


    徐清音分析著她心中所想。


    聖君屹眼底劃過濃重的嗜血,片刻又掩飾在了黑暗中。


    沉默了一會兒,壓下了負麵情緒才說道:“梁耹川從玄州迴來後就生病了,目前就連何伯都查不出病因。”


    “什麽?”徐清音驚愕的看著聖君屹。


    “殿下怎麽沒有告訴我?也許我可以為梁護衛把一下脈,看看有沒有救他的辦法?”


    聖君屹不悅的把徐清音摟進懷中:“你關心的人倒是不少,梁耹川生病那日你還正昏迷著,怎麽為他把脈?”


    徐清音從聖君屹懷中抬起頭,微微的推開了他的胸膛。


    臉色有些不自然,這人現在是怎麽了?


    動不動就喜歡抱人?


    要不是他說過,他不喜歡她。


    她差點就以為他喜歡上她了。


    “殿下……就是因為梁護衛病了,所以才親自來玄州查看嗎?”


    聖君屹心底有些不滿的看著,徐清音抗拒的推開了他的懷抱。


    最終舍不得勉強她,也就由她推開了。


    “是,也不是!”


    “嗯……”


    徐清音迴頭,好奇的打量著聖君屹。


    “難道這玄州真有什麽古怪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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