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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窮洗完澡,坐在電腦前麵查資料,這時,雯雯端了一杯茶走了進來,輕輕地放在左窮的電腦桌上,站在一旁,看著左窮的電腦,沒有要走的意思。


    左窮迴過頭,對雯雯笑了一下,說:“丫頭,怎麽不睡啊?有事嗎?”


    雯雯沒說話,把一本《早間下江》雜誌放在左窮的電腦桌上。


    左窮有些不解,抬起頭疑惑地看著雯雯。


    “上麵有我一篇文章。”雯雯有些驕傲又略帶點兒扭捏地說。


    “是嗎?!”左窮興奮地說,馬上拿起那本雜誌翻了起來,“怎麽不早說啊。”


    “喏,這兒,就是是那篇《世外樂園》。”雯雯小聲提醒著說。


    左窮一下子就找到了那篇童話,發表在雜誌的第一篇,“呦,還是這期雜誌開篇之作!厲害啊雯雯!”左窮雖然有褒揚的意思,但更多的是實話實說,要知道,讀書那會兒他最好的戰績也不過是校刊雜誌上發表過文章,而且是最角落豆腐塊的那種,當時他還幸福的像個傻逼似的狼嚎許久。


    雯雯臉紅著解釋說:“是我的一篇作文,我就根據那天和哥你去遊玩時候的所見所聞寫的,老師推薦去發表的。”


    左窮用心地看起來,雖然在他這個成年人看來文章偶爾還會露出些幼稚,不過裏麵的隨xing灑脫純真浪漫卻是一般成年人很少能寫的出的,這跟人的心境有關。


    左窮看完之後,又高興又幸福,但也有些憂傷,他實在是太少關心雯雯了。他居然一直都不是太了解雯雯的想法,偶爾還把雯雯當做小孩子,就像雯雯剛來的時候那樣,但實際上雯雯早已經不是當初跟著自己屁股的小屁孩了。


    左窮看著雯雯,雯雯純真的臉上早已沒有了當初的那份稚嫩,渾身上下散發著少女特有的氣質。


    左窮若有所思地說:“雯雯,寫的太好了。”


    雯雯的臉上喜se一閃而過,眼睛閃過一絲不安:“就沒什麽不好的嗎,我好多天都忐忑不安的,總覺得哪兒不好。”<。”


    “哈哈,你這是太緊張了,第一次嘛,以後會習慣的!”


    “還以後呢,一次就夠了,以後可不想受苦了!”雯雯笑著說。


    “哈哈。”


    左窮站起來,摸著雯雯的頭,說:“早點睡,別多想,一切順其自然,哥看好你哦!。”


    “嗯嗯!”


    雯雯安靜地點了點頭,仰起臉看著左窮說:“知道啦,我不會讓哥你失望的!”


    左窮想告訴她,自己這個當哥哥的對她沒那麽多要求,正準備說出口雯雯就笑道:“哥,你別說了,我知道。好啦,不說了,我也累了,先去睡覺……”


    說完就進了她自己的臥室。


    左窮看著她的背影半天無語。


    就當左窮正準備迴自己房間的時候,白蘭花給他打來了電話,要他出去陪她喝酒。


    左窮就更無語了,但他不知道怎麽的感覺出白蘭花心中似乎有些傷感,看了看表還是答應了下來。


    掛掉電話後左窮走到雯雯的房間跟雯雯說了一聲就急匆匆的往外走。


    左窮把車開到江邊,看到河岸上有好幾家燒烤攤擺成一長條的,正準備打電話問下白蘭花她什麽時候到,就感覺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左窮一迴頭,看見白蘭花笑嗬嗬地正看著自己。


    左窮笑著道:“暈!你從哪冒出來的?”


    白蘭花指了一下旁邊的燒烤攤說:“這不是嘛,看你這眼睛,老花眼了,我都看你半天了。”


    左窮跟著她迴答燒烤攤,猶自還有些驚訝,那個穿著一身白se休閑裝,坐在那裏對自己笑的不就是白蘭花嗎?昨兒不還說在國外的麽,怎麽一下子就到下江了!這白蘭花可真神出鬼沒的。


    左窮有些不敢確信,又仔細看了一下,惹得白蘭花咯咯直笑,道:“哎呀!小窮弟弟!我可想死你了!”


    “我和雯雯也想你呀,我的白姐!”


    左窮這才迴過神來,說:“暈!你啥時候迴來的?迴來也不告訴一聲。”


    白蘭花看著左窮隻是笑了笑,沒說話。


    過了會兒白蘭花道:“看你傻樣,跟好幾輩子沒見似的,來,喝酒喝酒!”


    “嘿嘿,人家想你了嘛!”左窮笑著道。


    白蘭花作惡心狀,衝身後大聲叫道:“老板,再來幾瓶酒,再拿個杯子!”說完,白蘭花拿起一條烤魚就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說:“吃啊!男子漢,別娘們嘰嘰的。”


    這時,服務員已經把酒和杯子拿了過來,白蘭花一抹嘴,把左窮的杯子倒上啤酒,然後大聲說:“幹杯!我胡漢三又迴來啦!”


    左窮笑著端起酒杯,和白蘭花使勁碰了一下,等倆人把杯中酒喝幹的時候,左窮又疑惑的看著她:“不對呀!不對!”


    “怎麽不對了?怎麽像傻子一樣!”白蘭花笑眯眯地看著他。


    “不對不對!”左窮隻是搖著頭,看著白蘭花道:“白姐,你是不是一直都在騙我呀!還有雯雯那丫頭,我看著有些不對勁呀,她這幾天老是神秘兮兮的和誰說話,那個人是你白蘭花!”


    白蘭花一瞪眼:“叫姐姐!”


    白蘭花這也相當於間接的承認了這些天在下江的事實,左窮就糾結了,道:“白姐,你不對啊,你明明一直都在,騙兄弟幹嘛?”


    左窮聽又接著聲討說道:“草!你什麽意思?躲著我啊,我說怎麽冥冥之中有種熟悉的味道,原來你沒離開過呢!”


    白蘭花瞪了一眼左窮,說:“死小窮弟弟,那麽八婆,怎麽啦,我玩神秘不行啊!”


    兩人眼對眼的對視,到底還是左窮先敗下陣來,道:“行,姐姐想幹什麽不行啊,當弟弟的隻有服了,來!喝酒!”


    “嘿嘿,這還差不多!”


    兩人又喝了一陣,左窮鬱悶道:“不行,你們倆都把我蒙在鼓裏啊,臭妮子,還有你,到底怎麽迴事,趕緊說,不說酒不喝了!”


    白蘭花爽朗地笑著說:“登鼻子上臉啊你,我在家好好舒服幾天不行?”


    左窮笑道:“你一直在家裏這麽憋著你不難受?”


    白蘭花看了看左窮說:“那有什麽難受的,舒服得要死,省得你把你那一家三口的髒活累活都丟給了我,那我還不得鬱悶死。”


    左窮撇撇嘴,道:“你想得倒挺周全嘛!不過要我不相信你能老實在家呆著,那你還不得憋壞,肯定是每天悠哉遊哉的倒出勾搭帥哥,今天沒人了悶不住才找我喝酒的。”


    白蘭花捶了一下左窮,恨恨道:“臭小子,又掀我老底,趕緊給我喝酒,費什麽話!”


    左窮看著又恢複了以前豪爽的白蘭花,感覺以前的時光又迴來了一樣,此時,左窮非常慶幸白蘭花就在自己的身邊,從一看到白蘭花,左窮不知道怎麽就覺得開心了許多,左窮深想了一下,或許這人就是一孤獨的動物,一刻都不能安靜。


    左窮聽著白蘭花的爽朗笑聲,一杯接一杯地喝著啤酒,左窮在心裏對自己說,這女人今天怎麽笑的有些假!


    左窮看了白蘭花一眼,拿起酒安靜地喝著,感覺心裏平靜而踏實。


    這時,白蘭花推了一下左窮,說:“大書記,想什麽呢?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我可聽說你要做新郎官啦,透露一下,什麽ri子?”


    左窮嚇了一跳,看著她問:“什麽新郎官?誰跟你說的,沒影的事兒你可別亂說,小心我告你造謠!”


    “沒有?”白蘭花歪著頭看著他。


    “沒有!”左窮堅決的搖頭。


    “真沒有?”


    “真沒有!”這次他聲音小了點兒。


    ……


    最後左窮被她看得無奈了,才小聲道:“我就隨口說說的,人家還不知道看不看得上我呢,沒影兒的事情,我們就不要去糾結了,好。”


    左窮看了看白蘭花,隻見白蘭花的臉上保持著平靜的笑容,表麵上看,根本沒發現白蘭花的情緒有什麽波瀾,可左窮還是在白蘭花額的眼神裏捕捉到了一絲傷感。


    他有些奇怪,心想著自己根本就不要承認的好,在一個大齡未婚女青年麵前提這些幹什麽,惹到人家痛處了?


    “終於承認了!”


    左窮有些不自然地笑笑說:“說這些幹什麽,害怕我不告訴你啊,喝酒!”


    左窮和白蘭花各自低著頭喝酒,一時氣氛有些尷尬,左窮看了一眼遠處的大江,聽著波浪有節奏的拍打聲,心裏其實有一肚子話想跟白蘭花說,可又不知道怎麽開口。


    過了一會,還是白蘭花打破了兩個人的沉默,問:“喂!小子!我沒告訴你,你沒生我氣?”


    “我那麽小氣麽!”,左窮和白蘭花對視了一下,笑了笑,然後繼續喝酒,涼爽的風一陣陣吹向岸邊,左窮和白蘭花靜靜地聽著波浪的聲音,望著遠處,一時陷入了沉默。


    此時,燒烤攤的人已經很少了,除了偶爾有幾個鄰桌的人交談幾句,就剩下波浪和風的聲音。


    左窮看到白蘭花的一頭長發隨著風輕輕舞動,宛如夜空下的暗夜jing靈。


    左窮轉頭看了一眼燒烤攤的燈,這種臨時拉出一條電線接上的燈,有種暖暖的昏黃se的光暈,就像許多年以前,在小的時候,在左窮的外婆的鄉下,家家戶戶都是用這種燈,每當夜晚,左窮總是感覺這種燈光下的人都顯得格外親切。在燈光的周圍,有一群飛蟲在那裏轉悠,其中有一兩隻蛾子,奮力撞進燈光裏,然後被燥熱的燈光灼到地上,落在地上的蛾子頑強地撲打著翅膀,試圖再一次飛進燈光裏麵。


    這時,白蘭花推了一下左窮,道:“看什麽呢?喝酒啊!”


    左窮看了一眼白蘭花,拿起酒杯,道:“喝酒!為了姐你的歸來。”


    白蘭花對左窮眨了眨眼睛,玩味地對左窮笑著說:“對了,雯雯,最近好嗎?我這段時間都隻和她通話,她身體怎麽樣了都不知道。。”


    左窮聽了,笑道:“誰叫你玩失蹤的,現在想著你那徒弟了,嗬嗬,她很好了,臉蛋紅潤起來,估計休息幾天就能活蹦亂跳。”


    白蘭花開心地說:“是嗎?哎呀!小丫頭不錯,她告訴我她最近文章上雜誌了,很了不起呢,我看你這個哥哥都沒雯雯的心思多了,天天傻乎乎的,嘿嘿。”


    左窮說:“是啊,人生沒有方向了,怎麽樣大嬸,跟我聊聊人生唄。”


    白蘭花捶了一下左窮道:“靠!敢叫我大嬸,你小子不想混了!說說,又迷茫了?困惑了?嘻嘻。”


    左窮看了看白蘭花,隻見白蘭花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好像繞了半天就想讓左窮說這個,左窮喝了一口酒,說:“也沒什麽,可能還是我太矯情,總感覺一天迷迷噔噔的,特空虛。”


    白蘭花歪著頭看著左窮想了想,說:“是啊,可能你這種感覺是現代人的通病,你看你現在不是挺好嗎?怎麽搞得像別人都欠你錢似的,這樣不好。我覺得你應該盡快和你那小女朋友結婚,有了家,感情也穩定下來,生活自然就清晰了。”


    左窮探尋地看著白蘭花,白蘭花說這些話的時候臉se非常平靜,一點也看不出什麽波瀾,這讓左窮有種失落的感覺,仿佛是白蘭花把自己拋棄了一樣。


    左窮深深地看了一會白蘭花,嗓音幹澀地說:“姐,你覺得我現在就到結婚的年紀了麽?我怎麽覺得有點兒慌呀。”


    白蘭花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左窮後,望著遠處的江麵,那片黑漆漆中帶著點點燈光,臉上浮起了一絲寧靜的微笑,緩緩地說:“這你還得問你自己。”


    左窮把剛才的話一說出口,就後悔了,低著頭悶悶地喝了一杯啤酒,兩個人又陷入了沉默。這時,左窮和白蘭花注意到整個燒烤攤隻剩下他們這一桌了,老板和兩個服務員坐在那裏直打瞌睡,白蘭花看了一眼左窮說:“要不咱們結賬,到江邊走走。”


    左窮道:“我還沒喝夠呢,不喝了?”


    白蘭花道:“你沒看見人家三個人就陪著我們這一桌啊。”


    左窮無奈地點點頭,道:“好,姐姐你是個好心銀,要不咱們再要幾瓶酒到江邊喝?聽水濤拍岸,一邊喝酒,應該很爽。”


    白蘭花看了一眼桌上的酒說:“喝啊,把酒全拿上,對了,我有個主意,咱們在這裏搞點炭火和魚啊肉啊的,自己烤著吃怎麽樣?”


    左窮懷疑道:“能行嗎?”


    白蘭花說:“那咱們就打賭好了,要是我成功了,你請客。”


    左窮看著白蘭花的俏皮樣子,心想,這個白姐的玩心怎麽起來了,說:“好!我賭!”


    左窮的話音剛落,白蘭花就興衝衝地走到燒烤攤老板那裏開始跟人家交涉起來。


    左窮走過去,看著白蘭花跟燒烤攤的人交涉的樣子,臉上浮起了一絲笑意,心想,這個女人,真有她的。


    過了一會,白蘭花就擺平了,得意地看了一眼左窮,伸出手道:“怎麽樣?付錢!”


    左窮搖頭笑著,付了錢之後,燒烤攤的人把烤串的東西留下一堆,左窮看到裏麵不止是肉串和炭火,還有一些其它的工具和一個小桌子兩把椅子,豎起大拇指道:“你牛!”


    白蘭花高興地說:“那是,我是誰呀!哎,你現在是大廚啊,我可就等著吃拉。”


    左窮做出一副擼胳膊挽袖子的樣子道:“沒問題!包你好吃。”


    接著兩個人就開始忙活起來,左窮烤的時候,白蘭花老是童心未泯地給左窮搗亂,在上麵揚點沙子之類的,把左窮搞得頭大。


    此時,江邊隻剩下左窮和白蘭花兩人了,可是左窮感覺他們兩個人的動靜比一群人還大,白蘭花爽朗的笑聲躲在波浪的背後,像是從四麵八方傳來的一曲安神曲,讓左窮的心情異常放鬆,與白蘭花一起嬉鬧著,左窮感覺時間仿佛一下子迴到了無憂無慮的年代。


    那時候,左窮、高蘭、劉牛也是經常到自家那小河邊吃燒烤,高蘭總能提出點歪主意,搞得兩個男孩子措手不及的,有一次,白蘭花居然一時興起,把白白的鹽全部換成了白糖,最後大家都吃了一頓別有風味的燒烤,那滋味……左窮現在還記憶猶新。


    左窮和白蘭花圍著炭火,都沒怎麽說話,似乎在那一邊喝酒一邊迴憶著,炭火把兩個人的臉映照得紅紅的,過了一會,白蘭花拿起一串左窮烤好的串,吃了一口,皺著眉頭說:“暈!怎麽這麽多沙子啊?”


    左窮大笑著說:“嘿嘿,還不是你自己弄的,這叫自食惡果,哈哈。”


    白蘭花使勁捶了一下左窮,把手上的串硬塞給左窮,左窮往後一仰,躺到沙灘上,白蘭花拍手在那哈哈大笑,左窮索xing躺在地上不起來,白蘭花道:“耍賴啊你!趕緊起來,這裏的沙子髒。”說完伸手去拉左窮。


    左窮壞笑著使勁拉一下白蘭花,白蘭花一下子就趴進左窮的懷裏,左窮愣了一下,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白蘭花,隻見白蘭花極不自然地看著左窮,也愣了,眼神有些光芒。


    過了一會,白蘭花清了一下嗓子說:“壞小子!找打呀你!”說完,白蘭花站起身,對躺在地上的左窮說:“起來,時候不早了,咱們走。”


    左窮往沙灘上一仰,看著深邃的夜空,笑了一下,說:“那你再拉我一把,大姐,我真起不來了。”


    白蘭花懷疑地看著左窮問:“又想使壞你?”


    左窮老臉一紅,說道:“暈!你老弟怎麽會那麽沒德行,這次真不鬧了。”說完,左窮伸出一隻手,耍賴似的等著白蘭花過來拉他。“


    白蘭花笑著搖搖頭,走過去把左窮拉了起來,這時,左窮注意到白蘭花的白se休閑裝上沾滿了沙子,左窮輕輕給白蘭花拍打了一下,白蘭花一下子跳出好遠,道:“你小子又要使什麽壞,拍我幹嘛?”


    左窮看著白蘭花神經過敏的樣子,笑道:“嘿嘿,你身上有沙子,怎麽現在搞得我像登徒子似的。”


    白蘭花有些不自然地看了一眼左窮,道:“行啦,正常的條件反she嘛,走。”


    左窮和白蘭花上了各自的車以後,白蘭花在前麵開著,左窮在後麵跟,兩個人開得都很慢,左窮看著車裏的白蘭花,心裏越來越惆悵。


    左窮在白蘭花的車後跟了一會,當車開到一條空曠的大馬路上的時候,發現白蘭花的車越來越慢,到最後,白蘭花的尾燈閃了兩下,停了下來,左窮也把車停在路邊,下了車走到白蘭花車前,隻見白蘭花在車裏正在重新發動車子。


    這時,白蘭花抬頭說:“車子熄火了,我發動不起來,你看看怎麽迴事?”


    白蘭花把車門打開,讓左窮坐上去,左窮檢查了一遍,沒發現什麽問題,可就是發動不了,試了好幾次,左窮說:“不行,估計壞了。”


    白蘭花沮喪地說:“靠!這破車,迴頭把它賣了,總壞。”


    “你怎麽不開你那凱迪拉克,開這破玩意幹嘛!”


    “要你管!我願意!”白蘭花突然有些不高興的衝左窮嚷嚷著道。


    左窮有些愕然,也不知道自己哪兒得罪了她,隻好在心裏想,或許是女人那周期來了!


    “不管,我才懶得管你呢!”左窮聳聳肩糾結道。


    “哼!”


    左窮掃了一眼馬路周圍,發現這條馬路上一個車影也沒有,道路兩旁隻有一些低矮的房子和正在施工的大樓,左窮看著白蘭花說:“要不坐我車走。”


    白蘭花說:“那這個車怎麽辦,現在這時間找拖車的也不一定能找到啊。”


    左窮想了想說:“也是,那我陪你在這等一會,一會天就亮了,到時候我們再把車拖走。”


    白蘭花看了看左窮,說:“也隻好這樣了,你困不,要是困了就在後座睡會。”


    左窮笑道:“不困,這才哪到哪啊,我還有過大學有玩過三天三夜沒合眼的記錄呢,現在雖然沒那麽牛叉,但這麽點時間應該挺得住。”


    白蘭花上了車,坐在左窮身邊,也jing神頭十足地說:“嘻嘻,我也不困,現在要是有酒就好了,咱倆可以在車裏喝酒,要是再有點吃的,那就太美了,哈哈。”


    左窮道:“好辦啊,我現在就去買,咱不是還有一輛車沒壞嘛,你在車裏等著,我一會就迴來。”


    白蘭花看了一眼左窮道:“行,開車注意點啊。”


    左窮說:“你也小心點,把窗戶關上,車門也鎖好,這條路挺偏的。對了,你想吃什麽?”


    白蘭花點點頭,笑道:“大半夜的能買著吃的就不錯了,買著什麽算什麽。”


    左窮開著車找了半天,也沒看見24小時營業的飯店,左窮罵道:“這破地方,一點夜生活也沒有,連個半夜吃飯的地方都找不到。”


    就在這時,左窮在路邊發現了一家24小時便利店,左窮欣喜地把車停下,走進便利店,在裏麵迅速選了一堆吃的和一打啤酒,然後快速迴到白蘭花車子拋錨的地方。


    左窮的車剛一到,就聽見白蘭花在車裏按喇叭,左窮把車停在白蘭花那輛吉普的旁邊,拎著東西就鑽進了白蘭花的車,白蘭花一見左窮拎了這麽多東西,高興得像個孩子似的,拍手叫道:“太好嘍,我現在特想吃東西。”說完,白蘭花就在那包吃的裏麵拿出一袋花生米,趕緊拆開,拿出一顆送進左窮嘴裏。


    此時,左窮正在開啤酒,一見白蘭花遞過來的花生米,對白蘭花傻乎乎地樂了一下,然後把白蘭花手上的花生吃進嘴裏,一邊吃一邊說:“哎呀!美女喂的花生就是香。”


    白蘭花啐道:“你這油嘴滑舌的毛病也沒改改,都快結婚的人了,真是的。”


    左窮聽了白蘭花的話有些無語,自己都說還沒成,到她嘴裏就是當新郎的了,要真結婚那還不得當爸爸?他收起了嬉皮笑臉的模樣,把一瓶酒遞給白蘭花,說:“這人歲數大了,可心態要年輕啊,對不對?”


    白蘭花打了個響指,道:“對,這是你大姐我堅持的一貫原則,來!為咱們心態還年輕幹一個。”說完,白蘭花舉起酒瓶子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兩個人喝完了酒之後,左窮笑著問:“姐,你這些ri子貓在家裏都幹什麽呀?”


    白蘭花淡淡地說:“睡覺、吃東西、看電影、上網、聽歌,小ri子過得爽著呢,平時有空的時候就遠距離視頻遙控一下外地的生意,怎麽樣?羨慕?”


    左窮砸砸嘴巴,嘖嘖道:“嘿!羨慕啊,我啥時候能這麽滋潤就好啦。”


    白蘭花白了一眼左窮,一邊打開一袋薯片吃著,一邊說:“嘿嘿,想去!”


    左窮嘿嘿一笑:“那倒是,不過我還以為你躲著我呢,看來是我自作多情啦。”


    白蘭花瞟了一眼左窮,道:“你呢,這段ri子工作得還順利?”


    左窮看了她一眼,點點頭說道:“還湊合,就是太煩心的事兒多,沒你那麽快活,不過也過得去咯!就是有點兒累。”


    白蘭花溫和笑道:“嗯,適當休息下,別太拚命了,當官嘛,做出自己就行,別想著追求太高。”


    左窮看了看白蘭花,道:“身不由己啊,唉,別說這些煩心的了,平時工作就挺忙的,現在休息的時候可不能又被占用了。”


    “嗬嗬,那行,我們說點別的!”


    左窮和白蘭花一邊閑聊著一邊喝酒,眼看著天已經蒙蒙亮了,遠處泛起了魚肚白,早晨的空氣很chao濕,外麵霧蒙蒙的,左窮看著與自己談笑自若的白蘭花,內心十分平靜。


    這老姐般的白蘭花的確是迴來了,又陪著他度過了一個難熬的夜晚,此時,左窮甚至希望天慢一點亮,讓這種寧靜而美好的交談一直持續著。


    在左窮看來,唯有自己與白蘭花在一起的時候是最沒有壓力的,白蘭花也不是一個給男人壓力的女人,任何時候,白蘭花都會巧妙避開別人不想提及的內容。就像今天,左窮知道,白蘭花能看出自己心裏在想什麽,可是她卻一句話也沒有問起,這讓左窮非常感激。


    過了一會,太陽一下子就跳出地平線,左窮和白蘭花在車裏被陽光刺得都有些睜不開眼睛了。白蘭花眯著眼睛,臉se被光線照得粉紅粉紅的,臉上帶著明媚的笑容伸了個懶腰說:“哎呀!終於天亮了,還挺快,嗬嗬。”


    左窮說:“是啊,這打啤酒還沒喝光呢就天亮了,看你這樣還挺jing神,不困啊你?”


    白蘭花說:“一點也不困,再熬一晚上都沒問題,倒是你,要不現在迴家睡覺得了。”


    左窮笑了笑說道:“看情況,我一會先迴趟家洗個澡,然後再說,一會你把車扔修理廠就我送你迴家。”


    白蘭花道:“行,我現在就給拖車的打個電話。”說完,白蘭花給拖車的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拖車的就過來了。


    左窮帶著白蘭花一起把車送到修理廠之後,就直接送白蘭花迴家了,到了樓下,白蘭花說:“上去坐會不?”


    左窮道:“不了,你迴去休息,熬了一晚上了。”


    白蘭花對左窮笑道:“那行,你也迴去,有事打電話。”說完,白蘭花就下車了。


    白蘭花正往樓門口走的時候,左窮按了一下喇叭,白蘭花迴頭對左窮笑了笑,然後就上樓了。


    左窮正望著白蘭花消失的門洞出神的時候,聽到手機短信響了,左窮把手機拿過來一看,電話有十幾個未接來電和幾條短信,左窮一查,發現都是雯雯,左窮把那幾條信息打開來一看:


    “哥,晚上還迴來嗎?怎麽不接電話?”


    “哥哥,你在哪?是不是手機沒電了?”


    “哥哥,看到信息給我迴電話。”


    “哥哥,你昨晚去哪了,我打你電話你也不迴?”


    “姓左的……”


    看到最後一條左窮差點沒忍住笑,小妮子最終還是暴露了,軟的不行就來蠻橫的。


    看到這些,左窮才想起來昨天晚上沒給雯雯打電話,估計這丫頭醒過來沒看到自己著急了一晚上,想到這裏,左窮趕緊給雯雯發了一個信息:“我現在就迴去。”


    左窮發完信息之後,迅速開著車子往家趕。


    左窮到了家以後,看見雯雯正坐在餐桌旁看著早餐發呆,眉頭緊緊地鎖著,一副很擔心的樣子,左窮走過去,說:“丫頭,不好意思,昨晚我忘了打電話告訴你一聲了,電話也沒聽見,擔心了?”


    雯雯一看見左窮迴來了,眼睛裏一亮,有些想生氣但最後還是沒生氣,說道:“嗯,我還以為哥哥出什麽事了呢,你昨天去哪了?”


    左窮說:“跟你白姐姐在江邊喝酒了,打屁聊天,喝了一晚上,嗬嗬。”


    雯雯聽左窮說完,眼神有些閃爍,裝作很高興地站起來說道:“白姐姐迴來了?什麽時候迴來的,我怎麽不知道。”


    左窮忍著笑沒去拆穿她。說道:“我也昨天剛知道,你白姐姐跟咱們捉迷藏唄,迴頭你去她那玩。”


    雯雯見左窮一副無知的樣子也放心了,開心地點點頭,道:“好,我下午就去,可想她了。哥哥,你一會去上班嗎?先吃點早飯。”


    左窮說:“我先去衝個澡,你先吃。”說完,左窮就去衛生間洗澡去了。


    左窮衝了個澡之後,感覺身體舒服多了,這幾天擔心工作的事情又擔心雯雯,情緒也不好,像生病了似的難受,這會,左窮洗了個澡,坐在陽光中的餐桌旁,感覺心裏一下子敞亮起來。


    這時,雯雯背著個畫夾子從臥室裏走出來。


    雯雯對左窮笑著說道:“哥,我想去江邊看看,早晨不熱,江邊的人還少,你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左窮看了看雯雯,雯雯穿了一件淺綠的吊帶裙,看起來活力十足的樣子,臉上的笑容越來越自信了,看來這段ri子,雯雯在畫畫的過程中領悟了很多東西。


    左窮看了看她,答應道:“行啊,不過在外麵還是得小心點兒,那個……你下午還去你白姐姐那嗎?”


    他心想雯雯這丫頭和她白姐姐關係那麽好,這麽多天沒見了應該會去看看的。


    雯雯看了看左窮,沒發現什麽異樣,就微笑著說道:“去啊,我好想白姐姐了,上次白姐姐給我布置的作業我今天也要交給她了,也不知道她滿意不滿意。”


    左窮說:“那要我送你去嗎?”


    雯雯笑著搖搖頭,說道:“不用了,我放學自己順道過去。”


    左窮點點頭,道:“那你走,我一會也上班去了。”


    “嗯好,哥,再見!”


    “嗯。”


    雯雯出去以後,左窮做在客廳裏抽了一根煙,早晨的陽光照得客廳異常明亮,客廳裏靜得隻剩下灰塵你和煙霧在舞動,左窮被陽光照得有些暈眩,腦袋裏一片空白,身上軟乎乎的使不上力氣,此時左窮感覺自己快要化在這明亮的陽光裏的似的。


    左窮在家裏又休息了會兒才簡單收拾一下去上班。


    左窮到辦公室袁海把資料送進來剛走出去,冬冬後腳跟就進來了。


    “你臉se有些不好看!”冬冬看著他臉說道。


    左窮在臉上使勁揉了揉,咧嘴一笑:“嗯,昨晚睡的挺晚的。”


    “冬冬,你不會就跑我這兒關心我來的,有什麽事兒嗎?”


    “你就這麽勢利眼!”冬冬鄙視的看著他。


    左窮嘿嘿笑笑沒說話。


    冬冬又繼續說道:“左窮,聽說你把農書記給得罪了?”


    左窮抬起頭笑看著她,反問道:“誰瞎說的?我和農書記關係好著呢,別聽外麵的人亂說!”


    冬冬沒好氣道:“誰瞎說了,外麵都傳得有板有眼的,就差把你和他對掐的詳細過程弄出來了,還說沒有,我看你說瞎話倒是一把好手。”


    “過獎過獎啦!”左窮衝她抱抱拳,喝了口茶,悠閑道:“我之幹好自己的事兒,其它什麽的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冬冬道:“農貿chun這次吃虧是因為他對你的做事方法缺乏了解,這次他肯定印象深刻了,你別看他平時笑眯眯,下麵的人都說他不是個善人,小心他以後給你使絆子。”


    左窮笑著道:“你這令人越來越多疑了,不過謝謝你的關心!對了,你那邊學校的事情怎麽樣了?”


    陳冬冬撇撇嘴道:“你把下江一中校長這個帽子給我扣上了,我現在是騎虎難下,考評學校管理者的水平和其他行業不同,多數人隻會去看升學率。如果高考上線率低於去年,人家對我就會有說辭,矛頭就會最終指向你。”


    “指向我什麽?”


    冬冬開心笑了,道“說你用人不捕啊!”


    左窮哈哈大笑,他拉開冰箱從中取了兩瓶冰磧礦泉水,將其中一瓶遞給冬冬,自己擰開瓶蓋濯了一口,道:“說真的,對今年學校的成績你怎麽看?,


    冬冬道:“下江一中的老師都很敬業,教學水準很高,雖然模擬考試的成績並不能讓人滿意,可是最近一中發生的事情太多,師生們或多或少受了影響。”


    左窮也有同感,點了點頭表示讚同她的說法。


    冬冬又繼續說道:“我想了個法子,把以後過線率和老師的獎金直接掛鉤,以此刺激他們的積極xing,雖然這不是什麽好辦法,可在短期內這個方法是最有效的,想要馬兒跑就得給點草。


    “這個比喻好!”


    左窮笑道道:“應該這麽做,今年的高考一定要抓好,下江一中連續幾年過線率在整個沙洲市縣裏麵都是名列前茅,如果今兒反不如以往,肯定會有人說閑話,不過冬冬你也不用擔心,成績這東西,七分靠人,三分靠天,如果衛明做好了七分,然而輪到了那三分我們也沒什麽可擔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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