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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個時候,雯雯兜著一堆石頭跑了過來,從車窗探進來大半個腦袋,一臉興奮地說:“哥,白姐姐,你們看,這麽多好看的石頭,漂亮,嘻嘻。”


    天se已經暗了下來,暗紅se的光線在海天盡頭散發著微弱的光芒,江麵上卻喧囂了起來,雯雯在這抹濃重的夕陽下像個jing靈一樣,晚風把小妮子的長發吹得微微有些發亂,卻也給雯雯增添了一點野xing的感覺。


    左窮笑著點點頭,推開車門對雯雯說:“嗯,好看。快上車,小心著涼。”


    白蘭花看著雯雯手裏的石頭驚訝地說道:“這丫頭,還真有點藝術天分,你看這些石頭選的,不比那些收藏家們眼光差。”


    左窮帶著雯雯和白蘭花在外麵吃了點東西後,就迴到了左窮的住處,吃飯的時候雯雯知道了左窮有張雪友的簽名照送給她,高興的大叫了幾聲,惹得周圍都行注目禮,不過看到如此可愛的丫頭吃飯的人倒沒什麽不滿,喜聞樂見?


    迴到家雯雯就鑽進了左窮的臥室,從左窮抽屜裏麵自己掏出禮物來,樂滋滋謝過左窮就迴房間了,估計是整理她的收藏冊子去了。


    白蘭花坐在床上隨手翻看著左窮的相冊,翻到最尾頁卻看到唐小姐的照片,抬起頭對左窮笑道:“沒想到你還追星呢!”


    左窮笑了笑沒說話,心說咱不止追,還幹過呢!不過這樣粗魯不堪的話語當然不能對白蘭花說了。


    那一頁不隻有唐小姐的照片,雯雯的照片也在裏麵,白蘭花一邊看雯雯,忍不住詫異道:“左窮,你看,太像了,造物主真是神奇,你看,鼻子,那嘴角微微翹起……太神似,左窮,雯雯不會是唐小姐的姐妹。”


    雯雯這時候走了進來,一聽好奇了,湊近去看,也有些驚訝。本來還是一直笑眯眯的,現在白皙的小臉上滿是訝異,一聽白蘭花這麽一問,有些不好意思的笑:“是啊,真有點,不過,不她比我漂亮多了。”


    左窮看了看也覺得有點兒相似,不過一相比又覺得不像,主要是神態太過差異,唐小姐偏向輕微的xing感,而雯雯給人的感覺更多是校園裏麵的小妹妹,純真的讓人豔羨。


    左窮搖了搖頭,笑著對雯雯說:“誰說的,我還是覺得我們雯雯更漂亮點。”美女有各種不同的美,但他還是覺得自己的‘小寶貝’更勝一籌。


    雯雯聽了左窮的話,臉se有點發紅,咬咬指甲,說:“哥,你又在說假話了,她真的比我漂亮,那天的演出我看了,她好漂亮的,又多才多藝。”


    白蘭花也在一旁打趣道:“看看,雯雯還不好意思了,要我說呀,你們是各有千秋,都漂亮。”


    “白姐姐也漂亮。”


    左窮看她倆相互吹捧不由捧腹大笑起來。


    過了一會,雯雯就迴自己房間了,說是要整理一下自己剛撿的石頭,左窮看著雯雯的背影說對白蘭花說:“這丫頭,就愛自己鼓搗點東西,我老覺得她太孤單了,以前在老家還有個小武弟弟,現在在這兒人生地不熟的,放學以後她都很少出去玩了。”


    白蘭花歎了口氣說:“對呀!我也是這麽想的,我以前就鼓勵她多交點好的朋友,不過我想以後會慢慢好的,雯雯比同齡的孩子是顯得孤單點,你周圍的女人都像我似的,徐娘半老的,不過這丫頭也有比別人幸運的地方嘛,比如說,有你這麽個模範哥哥,哈哈。”


    左窮一聽笑了,說:“你這是諷刺我,我老覺得對雯雯我沒怎麽上心,反倒是這丫頭在生活上處處照顧我。”


    白蘭花看著左窮由衷地說:“我是說真的,你一個大男人能做到現在這樣已經很好了。”


    左窮看著目光有些飄忽的白蘭花,心裏突然間非常感慨,這個有很多時間都陪在自己身邊的女人,就像自己的一個影子,每當左窮有什麽需要的時候,總能在她安靜的眼神裏得到慰籍。


    這個女人似乎總是能在他最需要的時候出現,然後在他不經意的時候走開,就像這次下江的經貿會,如果沒有她的大力協助,左窮想自己肯定會很吃力的,而白蘭花卻從來沒有向自己索取些什麽。


    左窮不止一次在想,自己能為白蘭花做點什麽?結果總是毫無頭緒。


    又坐了會兒,白蘭花看了下時間,站起身說道:“行了,不跟你扯了,我迴去了。”


    左窮站起身說:“我送你。”


    白蘭花說:“不用了,我打車迴去就行了,現在也不晚。”


    左窮堅持說道:“天氣這麽好,打什麽車啊,我也不開車,咱們走走就當散步了。”


    白蘭花奇怪地看了看左窮,笑著說:“你今天興致高啊,行,本小姐今天就陪你走走。”


    兩個人下樓出了宿舍大院的大門,出門的時候那新來的保安友好地向白蘭花點著頭,卻沒怎麽理左窮。


    左窮有些鬱悶的笑著看看白蘭花,說:“你怎麽人緣這麽好啊,這保安怎麽反而不理我,是不是對你沒安好心?”


    白蘭花白了左窮一眼,說:“你很喜歡把人都想這麽壞嗎?是不是你平時進出不怎麽理人家啊?”


    左窮想了想,一拍腦門說道:“還真是,我平常都真沒注意,這裏的保安前不久換了個?。”


    白蘭花笑道:“那難怪人家懶得理你了,你經常很晚迴家,麻煩人家給你開門,而你卻不認識人家哪行,人家說不準不認識你這當書記的,肯定就不把你當迴事。”


    左窮連忙說:“是是是,白小姐教訓得是,我以後改,堅決改,以後我要向白小姐學習,從明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喂馬,劈柴,周遊世界/從明天起,關心糧食和蔬菜/我有一所房子,麵朝大海,chun暖花開從明天起,和每一個親人通信/告訴他們我的幸福/那幸福的閃電告訴我的/我將告訴每一個人給每一條河每一座山取一個溫暖的名字陌生人,我也為你祝福/願你有一個燦爛的前程/願你有情人終成眷屬/願你在塵世獲得幸福/我也願麵朝大海,chun暖花開,哈哈。”


    白蘭花也哈哈大笑起來,道:“詩人,你毛病又犯了,這海子的詩歌你背得還真是熟啊,你說這海子還真是了不起啊,在我念大學的時候,我們係許多的男生女生都對海子崇拜得不行,都以喜歡海子為榮。”


    左窮仰頭無限向往而激動地說:“那是當然,海子是少見的天才,短命的天才,我們生活的時代因為有了一個叫海子的詩人才不至於太乏味,他照亮了這個時代,他使這個時代有了一些美好的迴憶,這個時代也因為無法讓海子活命而顯得卑微。”


    白蘭花深深看了一眼左窮,意味深長地說:“是啊,我覺得海子是因為對這個世界過於多情而斃命的,我覺得他自殺是因為他對這世界的愛無法繼續,海子是我們每一個人的傷疤。”


    左窮看了情緒有些變化的白蘭花,突然說不出話來,此時,初夏的微風有些憂鬱地吹拂著兩個無言的人,路燈把兩個人的影子拖得很長。


    兩個人在海邊的馬路上走了一會,左窮心裏鬱悶的不行,本來挺快樂的,幹嘛往糾結的地方帶!


    白蘭花突然轉過頭對左窮說:“我有些累了,先打車迴去了,你也早點迴去休息。”


    左窮笑著說:“怎麽了,被海子的詩歌弄憂鬱了?”


    白蘭花往江麵的方向看了看,又看了看左窮,然後盯著自己的腳尖說:“沒有,就是有點疲憊,我還是先迴去了,看你今天興致這麽好,別讓我把你弄不高興了。”


    左窮看著突然變得憂鬱的白蘭花,也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聽說搞藝術的人特敏感,做生意的人特皮厚心黑,她幹了兩樣,到底哪一種才符合她呢?


    兩個人麵對麵沉默站了一會,正在兩個人不知道說什麽的時候,一輛出租車開了過來,白蘭花馬上伸手攔了下來。


    左窮把白蘭花送上出租車,心裏感覺空落落的,一個人在馬路上慢無目的地走著,不知不覺走到了自家樓下,看著樓上的燈光還亮著,左窮突然想到了家這個字眼,不管我們忘記了什麽,家總是銘刻在我們心裏最深處的,你不需要去想去辨別,你的心總會把你帶向家的方向。


    想到這裏,左窮自嘲地笑了笑,突然想:“這哪是我的家啊,不過就是一落腳的地方,我是不是應該買一個房子住下來?”然後又覺得這個念頭離自己似乎有點遠。


    在樓下,左窮發現雯雯的房間燈還亮著,於是左窮迅速地上了樓,進門之後,喊了一聲雯雯,雯雯的房間沒有動靜。


    左窮就換了衣服,輕輕敲了敲門沒反應,他推開雯雯的房門一看,發現小妮子已經捧著一本書睡著了。


    估計是看書看著看著就睡著了,燈也沒關。看著雯雯恬靜的睡臉,左窮輕輕走過去,輕輕地把書從問問你的手裏拿下來,雯雯還是沒醒,左窮一看,雯雯看的是一本英語書,上麵還有小妮子娟秀的字跡,看樣子剛才是很認真了的。


    左窮無聲笑了笑,隨手把書放在桌子上。


    “哥,你迴來了。”


    左窮正準備出去,就聽到身後雯雯醒了,左窮迴頭看著睡眼迷蒙的小妮子笑著問:“雯雯,今天你挺累的啊?”


    雯雯眼睛放著光道:“奇怪,剛才還挺困的現在都清醒了,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在吃飯的時候被白姐姐要我喝的那杯白酒有關。。”


    “這能怪到你白姐姐頭上去呀!”


    左窮笑道:“現在不怎麽困了?”


    雯雯的臉紅了一下說:“恩。”


    不知怎麽搞的,經過那一夜的荒唐,他單獨和雯雯在一起總覺得有些奇怪,說不出講不清,這是他的一種感覺。


    左窮到現在對著雯雯都有點別扭,他還怕雯雯會很不好意思,可那天過後,這丫頭好像沒怎麽當迴事。


    雯雯這沒什麽問題,左窮心裏放心了不少,但送白蘭花‘傳染’到的鬱悶情緒,這種情緒在雯雯麵前似乎變得更加不自在,這使左窮更加莫名其妙地煩躁,他非常想大醉一場,什麽也不去想。


    左窮看了看餐廳,心裏想著放在那裏的啤酒,又看了看雯雯,有點無奈地轉身往自己房間裏走,剛走到房門口,隻聽雯雯在後麵說:“哥,你不看會電視啊?”這時候的事件還不算太晚的。


    左窮笑了笑說道:“你先看,我去郵箱裏收一下郵件。”


    左窮打開電腦,自己的郵箱看了看,裏麵沒有新郵件。


    左窮也預料到沒有,在下班之前他就把事情做過的,左窮才在單位看過的郵箱,左窮隻是無事可幹,在網絡上閑逛了一會,實在覺得沒什麽意思,心裏越來越堵得慌,左窮側耳聽了聽客廳裏的動靜,好像還有電視的聲音,看來雯雯還在客廳看電視。左窮隻得關了電腦,拿了一本書,和衣躺在床上,翻了起來。


    他已經很少有用心的去看書了,在今天這樣的情緒下,顯然是很不容易得到什麽新知識。


    左窮一邊翻書,一邊聽著客廳的動靜,終於,左窮聽見雯雯關掉了電視,進了自己的房間。左窮耐著xing子等了幾分鍾,終於打開自己的房門,迅速來到餐廳,拿了幾瓶啤酒,又迅速迴到自己的房間。


    每當左窮有什麽煩心事情,他總會找一個途徑發泄掉,可他今天身邊就隻有雯雯,所以他隻能在網上下了幾部嫩模寫真,準備轉移自己的煩惱。正看得有趣,突然,就聽見雯雯在門外叫道:“哥,你睡了嗎?”


    左窮還沒迴答,雯雯接著房門就被推開了,雯雯穿著一件粉紅se的睡裙走了進來。


    “嗬嗬,雯雯有事嗎?”


    雯雯看見左窮在喝酒,並沒有驚訝,隻是對左窮笑了笑,說:“也沒什麽事,有點睡不著,或許是剛才睡了的緣故,我卻不知道做點什麽好。哥你陪我說會話,好嗎?”雯雯的笑容平靜,說完雯雯就在電腦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哦,是嗎,睡不著啊,嘿嘿,那咱們聊會。”左窮有點臉紅脖子粗的,反倒像個大姑娘,眼睛直瞄著電腦,生怕雯雯把屏幕打開了。


    “哥,以前不是說你要找人喝酒就找我麽,怎麽又不記得了。”雯雯有些糾結的看著左窮說,然後又低下頭,拿起電腦桌上的一個光盤擺弄著。


    “嗬嗬,我可不敢邀請你,要以後成了小醉鬼,全家人都要聲討我的,你想想,那時候哥哥多可憐呀,雯雯,你說是不是!”左窮開著玩笑說道。


    “我又不給他們說是你!”雯雯笑了,看著左窮輕聲問:“哥,你現在心情不好是,是不是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情呀?”


    “沒什麽,哥哥這些ri子事情比較多,有點煩躁,恩,沒,沒什麽大事,你不用擔心。”左窮有點磕巴地說,跟雯雯談論這些事情,他總覺得自己有些尷尬,像是找小女孩求救似的。


    “是不是白姐姐不高興了呀,這兩天我也覺得白姐姐好像有心事。”雯雯很委婉地說,左窮知道雯雯的意思,她是想問左窮是不是跟白蘭花鬧了什麽矛盾,畢竟前不久左窮還是高高興興出去,迴來情緒不太對頭了,以小妮子的情商智商,聯想到那兒去很正常。


    “沒有,我也沒惹她啊,誰敢惹她,嗬嗬。”左窮還是有些尷尬,再說跟雯雯談這些問題,他有點不習慣。


    “哥哥,要不我陪你喝點酒,好嗎?你一個人喝挺悶的,就跟我們以前說的規矩一樣,我就喝一點,我喝一口,你喝一杯,好不好?”雯雯看著左窮征求著左窮的意見。


    “你今天跟你白姐姐喝了酒,現在又要喝?行不行啊現在?”


    左窮有點猶豫,也很期待,他也一直希望能與雯雯多一些溝通交流,多年來,他和雯雯的溝通雖然無所不在,但這種喝酒聊天的chengren式的溝通卻是少之又少,雖然左窮不願承認,但經過雯雯住到自己這兒的一連串事情,他得出了一個結論,小妮子已經不小了。


    “嘻嘻,小瞧我?我可沒問題,來。”雯雯挑釁的看了左窮一眼,笑著起身到廚房拿了一個杯子,然後很快又進了左窮的房間,坐下來,給左窮滿上,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拿起酒杯,舉起來望著左窮,不好意思的笑著,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


    左窮拿起酒杯一口喝幹了,嗬嗬笑道:“跟雯雯這麽喝酒也非常有意思啊,嗬嗬,你喝點,就喝一口。”


    雯雯喝了一口,有點誇張地皺了下眉頭,然後又笑了一下,趕緊給左窮又倒了一杯。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這麽豪邁的東西現在卻有些不倫不類,這是左窮現在的感覺。


    左窮以前總覺得他和雯雯的關係有點怪怪的,這種感覺其實也可以理解,一個大男人和一個含苞yu放的少女長久廝守在一起,父女不像父女,哥侄不像哥侄,兄妹不像兄妹,沒有這種怪怪的感覺就不正常。


    實際上最不正常的不是左窮有這種怪怪的感覺,而是恰恰相反,他和雯雯住在一起的那種超出了父女、哥侄、兄妹的那種和諧。


    這種和諧關係的建立最重要是距離的把握,那種不遠不近的距離。但左窮感覺自己與雯雯的距離還是稍微遠了一些,左窮經常想,雯雯比一般的女孩子要懂事和聰慧得多,也要成熟得多,對雯雯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她這個年齡應該天真活潑,躺在父母懷裏撒嬌的,可雯雯向誰撒嬌?連自己平ri對雯雯也是一直以一種古怪的心理保持著一種距離。他一直試圖把自己與雯雯的距離拉近一些,但左窮實在不知道怎麽做才行,也就一直順其自然發展。


    於是左窮開始高興起來,一高興,左窮就開始一杯一杯地跟雯雯幹了起來。


    一邊喝酒一邊跟雯雯東扯西拉,談一些自己經曆的和聽說的趣聞逸事。雯雯一直專注地聽左窮講著,目光不時興奮地望著左窮發呆,不時也跟著左窮的講述問東問西。


    左窮突然覺得這個夜晚十分不真實,房間裏燈光柔和地灑在地上,麵若桃花穿著粉紅睡衣的雯雯瓷器一樣的身段在燈光裏十分不真切。好幾次,左窮都非常恍惚地覺得這是一個夢。


    見左窮呆呆地望著自己,雯雯羞澀地笑著說:“哥哥要是喝多了就別喝了。還喝嗎?”


    左窮吃了一驚,搖了一下頭,有點悵然地說:“不喝了,一會真喝多了。”


    實際上左窮已經喝多了。雯雯站起身收拾桌子上的東西時,左窮已經躺在床上開始天旋地轉起來。


    這時,雯雯已經了一杯茶放在左窮的床頭,用手摸了摸左窮的額頭,說:“哥哥難受嗎?我給你了杯茶,能解酒的,要不要喝一杯冰糖水?”


    左窮看著雯雯,伸手摸了摸雯雯的臉說:“丫頭,不用。”


    雯雯蹲在左窮的床前,摸著左窮的臉好一會,然後戀戀不舍地站起身說:“哥哥,我去洗澡,有事叫我。”


    “好,你去。”


    雯雯就出去了,左窮把雙手墊在腦後看著頭頂藍白屋頂。


    就在左窮迴憶得津津有味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推開了,雯雯換了一件紅se的睡衣,俏生生站在門口,微笑著望著左窮,頭發濕漉漉的,發稍似乎還有水珠。


    左窮還沒從自己的發呆中拔出來,現在看著亭亭玉立的雯雯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心裏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正當兩人靜靜對視,突然,外麵傳來開門的聲音。


    “哥,你睡,我迴房間了。”說完雯雯就轉身迅速離去,左窮望著小妮子的背影,他總覺得自己是個賊。


    雖然還沒看到來人,但左窮已經知道她是誰了,有他家裏麵鑰匙的就隻有冬冬了。


    果然。


    “怎麽這時候過來,也不怕路上被人截了去!”


    “睡不著嘛,不歡迎?那我走了哦。”冬冬作勢要走,可卻點兒走的意思都沒有。


    左窮打了個哈欠,站起身從衣櫃中拿出一套歡喜的衣服往浴室走去,他現在感覺有些不舒服。


    剛進浴室,冬冬就猛撲上來,一隻手纏著左窮的脖子,一隻手快速地向下摸去。


    左窮沒注意,一個趔趄,身子一歪靠在牆上,嘴巴被冬冬xing感的嘴唇蓋著。


    雖然左窮還想要抗議,可下麵卻揭竿而起。


    “討厭,真流氓,硬得這麽厲害,還這麽燙,你想幹什麽?老實交代,你想對人家幹什麽?”冬冬滿臉通紅,顯得嬌羞無限、弱不禁風的樣子。


    左窮實在是喜歡女人的這一手,他剛剛想說冬冬要強、jian他,卻被真人先發製人、神情並貌地反咬一口。


    左窮熱血沸騰,卻故意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舉起雙手說:“俺什麽也不想幹,俺這農民就想進城賣點棗,城管小姐你不要誤會好人!”


    “流氓,還說你是好人,這裏硬得這麽厲害,還敢說自己是好人?你這個不要臉的農民,你這個贓兮兮的民工,說!你是不是想強、jian人家,快說!”說著,冬冬那細膩光滑的大腿抬了起來,順著左窮的大腿輕輕地往上提,直到膝蓋頂在左窮的,形成‘逼供’之勢。


    一股yin鬱的從丹田直衝腦門,左窮一把把冬冬推到水龍頭下,一巴掌輕輕煽在冬冬的臉上,衝口而出:“你這個賤貨!老子就是要強、jian你,看你還敢不敢叫我農民,叫我民工,快給老子舔舔,用點智慧去舔,否則,老子給你好看!”


    左窮一邊說著,一邊把冬冬的頭按在自己的下麵,一邊揪著冬冬的頭發說:“快點求饒,叫老爺!叫老爺饒了你,快叫!”


    對於自己如此的喪失,左窮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冬冬的頭開始前後搖動,嘴裏含混不清地說:“老爺!老爺!饒了我!饒了我!”


    左窮那股yin鬱之火越來越旺,最後直衝頭頂,左窮大叫一聲,渾身頓時軟綿綿的,看著仰著臉,迷醉而動人的冬冬,左窮不禁有些恍惚。


    突然左窮一激靈,他想起了雯雯。


    “暈,快點洗,雯雯估計還沒睡著呢,聽到什麽可不好。”左窮說。


    冬冬迷醉的臉一下子放了下來,眯著眼,不說話。


    躺在床上,左窮一手抽著煙,一手摟著冬冬光潔豐滿的身體,手指輕輕在冬冬的上撥弄著,輕輕歎了口氣。


    “歎什麽氣呀?”冬冬正閉目休息,這時候有些詫異地問,手還在左窮的下麵輕輕劃著。


    “沒什麽”左窮說道。


    “不行,你必須告訴我!”冬冬不依不饒,還沒和左窮好上的時候這妞就是很強勢的,和左窮好上後倒沒那麽強勢了,但讓左窮有種把當家作主的地位給她搶去了似的,這點左窮很無語。


    有人說男人穿上褲子和脫掉褲子是兩種人類,可左窮有時候就想,女人又有什麽不同?


    也不太清楚自己為什麽歎氣,這個夜晚很美,大江就在不遠處的窗外,水浪親吻沙灘細細的聲音隱約可聞。


    “晚上太美了!”左窮沒來由地說了一句。


    “別打岔,快說。”冬冬卻有點兒不解風情,還在追問。


    “我是怕你這麽美麗的女人有一天躺在別人的懷裏,我有點不自信,嘿嘿!”左窮隨口編造說著,翻身把冬冬壓在身下,手順著冬冬的小肚子往下麵滑去……


    “我不相信,你真的對我有不自信的感覺嗎?”冬冬似乎對這個話題挺感興趣,眼睛亮了起來。


    左窮把嘴堵在冬冬那肉乎乎的嘴唇上,雙手馬上啟動著,一會,冬冬的眼睛開始起霧,眼神開始迷離起來。


    “哥哥!哦!我要――”冬冬輕輕叫著。


    左窮劇烈地動了起來,這時,外麵起了風,整個城市似乎都在晃動。


    就在快要忍不住時,左窮突然從冬冬身上跳下來。


    “你這是幹什麽?”冬冬不上不下的很是不滿道。


    “嘿嘿,我們今天換個玩法!”左窮把還在迷糊中的冬冬一把拉了起來,就半擁抱著往客廳走去。


    冬冬有些迷惑也有些媚意的看著左窮問:“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我們衣服都沒穿……”


    “我們去陽台上幹,我要讓全小區的人都知道你是個蕩婦,你要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幹你。”


    冬冬對左窮這個創意的想法也覺得很是刺激,不過還是小聲說:“雯雯不會出來嗎?”


    左窮迴複到正常的語氣說:“這大半夜的,她出來幹嘛啊。”


    跟冬冬一討論男女情事之外的話題,兩個人就就像剛才什麽都沒幹什麽都沒說一樣,互相親密地笑了一下。


    兩個人走到陽台上後,冬冬是被推著走到陽台上的,進陽台的時候,左窮抬起一腳,踢在冬冬的屁股上,冬冬一個趔趄,雙手趕緊扶著陽台的欄杆,迴頭給了左窮一個含羞帶怨的眼神。


    左窮嘿嘿一笑,知道她沒有生氣,反而是很有興趣,走過去,用手在冬冬屁股上用力一拍道:“把屁股撅起來,讓我舒服一下,說,你是不是賤貨?”


    說出這話的時候,左窮想到了sm,可惜這有些簡約,左窮想剛才還跟個朋友似的,有說有笑,一到陽台上之後,兩個人都是馬上情景,比演員還快。


    看來冬冬的‘xing百科全書’沒白學,馬上乖乖地說:“是,我賤!”,然後就把屁股撅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左窮看到對麵陽台行又出現一點火光,左窮感覺,衛明又開始在陽台上抽煙了,這段時間很忙,都沒空去找人家‘談天說地’,是不是太無情了點兒?


    在到衛明來到陽台上後,左窮又一次興奮了起來,看著冬冬撅著屁股,正等著他的安慰。


    兩個人在陽台上熱熱鬧鬧地幹了半個小時,左窮一邊和冬冬大戰,一邊看著對麵陽台上的情婦,不知道那邊陽台上的衛明有沒有發現他,左窮發狠的想:“nainai的,管他娘的!看到怎麽啦,看到少一塊肉啊。”


    “有看過這類的片子嗎?”左窮不懷好意地問。


    “當然看過,有長的,有短的……”冬冬突然說道。


    冬冬誠實的迴答讓左窮很意外,以為冬冬會迴避自己這個話題。


    左窮聽了冬冬的話先是愣了一下,嘴角一咧,壞笑起來,心裏的yu火在進一步燃燒……


    冬冬感覺到左窮一瞬間的情緒變化,從迷離中睜開眼睛,發現正壞壞的盯著自己看,不由媚笑道:“怎麽,刺激?”


    “嘿嘿,刺激死了,你這小蕩、婦。”


    “討厭!怎麽yin陽怪氣的,嚇我一跳,老公……我要嘛,人家受不了了,下麵好癢。”


    左窮又使勁地拍了一下冬冬的屁股,笑罵道:“暈!你他媽還真賤!”說完,左窮一伸手在冬冬胸前用手使勁抓了一把她的豐滿,舒了口氣說:“來,幫我舔舔,你要是不給舔硬了,看我怎麽抽你,!”


    冬冬乖乖轉過身蹲在左窮的身下,仔細地在左窮的皮膚上舔著,然後,一點一點往上……


    就在左窮舒服和變態得快到時候,突然,客廳裏的燈亮了,雯雯站在客廳,正目瞪口呆地看著陽台上的他們兩個。


    客廳的燈光亮起來的同時,陽台上左窮和冬冬的場麵就跳進了雯雯的視線,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左窮的手正抓著冬冬的封麵,膨脹的下體有一半還留在冬冬的身體裏,兩個人yu亂情迷的樣子讓雯雯一覽無餘。


    左窮看見雯雯站在客廳的飲水機旁邊,手裏死死地握著一個杯子,像看到了恐怖的怪物一樣,被嚇得呆在那裏,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這種尷尬的局麵持續了一會,雯雯由起初的驚呆變成了羞赧,滿臉通紅地低著頭,迅速轉過身,往自己的臥室走。


    左窮和冬冬在雯雯跑迴臥室後,糾纏在一起的肢體才從對方的身上解開,左窮被剛才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驚呆了,仿佛隨著燈光一亮,自己內心的yin鬱與齷齪一下子大白於天下,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或者像鴕鳥一樣把自己埋在沙堆裏,哪怕是自己的腦袋也好。


    這時,左窮看了看冬冬,隻見冬冬羞紅與怨氣,眼神裏明顯有些不快,這與剛才的媚眼橫飛嬌弱模樣反差很大。


    兩個人灰溜溜地迴到臥室,冬冬一進臥室就負氣地坐到床上,埋怨說:“都怨你,在臥室裏好好的非要跑陽台上去!”


    此時左窮也有些懊喪,剛剛自己是被衝昏了腦袋,才一時興起把冬冬拉到了陽台上,其實左窮心裏明知道這樣的舉動很危險,在以前,左窮偷窺一下對麵都擔心是否會被雯雯撞見,沒想到這次被雯雯撞個正著。想到這裏,左窮頹然地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沒說話。


    冬冬把臉轉向左窮,情緒似乎平靜了很多,用手抓住左窮的胳膊說:“怎麽了?我說你你不高興了?”


    左窮睜開眼睛看了看冬冬,說:“沒有!”


    冬冬躺到左窮的胳膊上,摟著左窮說:“還嘴硬,本來嘛,雯雯在房子裏就是不太方便,現在這丫頭也這麽大了,你也得為她考慮考慮啊。”


    左窮聽了冬冬的話,沉吟了一下說:“這次怨我,興奮過頭了,估計也把丫頭嚇壞了。”


    冬冬笑了一下說:“反正也被她看見了,也沒什麽大不了,這也是沒法避免的事情,你想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以後誰還沒這個坎兒,過了就過了,沒什麽的。”


    左窮看了一眼冬冬,頓了頓說:“瞎扯,以後這種情況絕對不能再發生!”


    冬冬摟著左窮的胳膊一僵,悶聲道:“這種事情是你想不讓它發生它就不發生的呀,你還不高興了?什麽人啊!”說完,冬冬轉過身子背對著左窮。


    左窮想了想冬冬的話,覺得說的也在理,可左窮似乎還沒從剛剛那一幕裏迴過神來,滿腦子都是雯雯看見他們在陽台上時的迷茫的眼神,左窮非常擔心,雯雯會就此留下什麽yin影。


    國人的xing教育本來就比較落後,早些年左窮曾經聽說一對大學畢業的情侶結成夫妻,一起生活了兩三年,發現還沒懷孕,就去醫院做了次檢查,結果醫生發現那個女的還是個處女,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這個事件別管是真是假,總之它說明了現在的xing教育的確很愁人。


    對比一下古代,反而比現在更具有實際意義,左窮以前就看到一則小故事,古代的老子還能帶著兒子去**,告訴兒子什麽是女人,怎麽做男人,女兒出嫁老母親還會給女兒女婿買chun宮圖……


    可是現在,要是有哪個老子帶著兒子一起去**,肯定會被世人唾罵。古代時女兒一般都是由母親親口傳授,初為人妻,初為人母的一些常識,雖然這根據女孩母親的理解能力有關,不過的確非常有效。


    再看看現在的,老百姓把孩子的xing教育交給的人民教育,可通常關於xing教育的書本都會埋在書包的最底層,孩子們偶爾看一眼都有點耳紅心跳的感覺,甚至隨著對書本的零星了解,把書上毫無生趣的關於xing的記載,認為是毫無樂趣的醜陋行為。


    左窮很擔心雯雯對於xing的認識是一種什麽態度,對於這種話題又不知道如何開口,沒想到今天居然讓雯雯撞了個正著,讓她經曆了一場活生生的xing教育課。想到這裏,左窮又覺得自己十分yin暗,讓左窮覺得難以接受的是,起初的負罪感變成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感覺,左窮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變態了。


    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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