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吃完晚飯程海良和胡莉娜手拉著手從飯店出來。程海良邊走邊提著牙問:“小娜,咱們今天玩也玩了,晚飯也吃了,接下來你是不是該迴家了?”

    胡莉娜撒嬌地:“不,我要你跟我一塊迴家。”

    程海良哄著胡莉娜說:“好好好,我和你一塊迴家。”

    胡莉娜摟著程海良的脖子:“這可是你說的,不過我說的那個迴家並不是迴我住的地方,而是迴你家。”

    程海良生氣地嗬斥道:“小娜,你別胡鬧了好不好?”

    “誰胡鬧了?你下午還答應我好好的,半天都不到你就說話不算了呀?”

    “不是我說話不算數,我是怕被她撞見。”

    胡莉娜目光火辣辣地看著程海良說:“你不是說她迴娘家了嗎?我就是想到你們家去看看,實在不行我們呆一會兒就走。”

    “真拿你沒辦法,僅此一次。”

    胡莉娜在程海良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親愛的,你真好!”

    走進程海良的家裏,胡莉娜看著程海良家仿歐式豪華裝修非常羨慕。胡莉娜嬌嗔地對程海良說:“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可是你竟那麽偏心。第一夫人就是比我這個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小老婆待遇高,我看你們男人也就會在床上哄女人高興……”

    程海良瞪一眼胡莉娜:“說不帶你迴家來你偏要來,來了你就滿嘴噴醋。你到底想怎麽著吧?我早就跟你說過我不可能給你一個圓滿的家庭,你要是覺得跟我在一起委屈你了,那我們從今天起就一拍兩散!”

    “海良哥,我沒有要跟你分開的意思嘛。人家不就是看著心裏不舒服隨便說兩句,還至於讓你這樣生氣呀?”胡莉娜說著把鞋甩掉往床上一躺滿臉嬌媚地說:“今天晚上我要真正地做一迴程海良先生的夫人,這種感覺真好啊!海良,你過來吻我!”

    程海良把外衣脫掉壓到胡莉娜身上說:“小狐狸精,你給我聽著:咱們現在這樣是玩火,僅此一次,不要再提這種額外要求。否則我對你絕對不客氣!”

    胡莉娜噘著小嘴撒嬌道:“好了,對人家這麽兇幹嗎?我聽話不就行了嘛!海良,你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地伺候我,我今天晚上是你真正的妻子!”

    程海良親吻著胡莉娜說:“好,我今天晚上就讓你要活不成要死不能!”

    “能死在你的懷裏,我做鬼都願意。”!

    "那我今天晚上就讓你做一迴鬼!”

    程海良說完發瘋般地親吻她,她把舌頭伸給他吸允。

    吻著、吻著,程海良開始行動了。他的手很快脫光了她的衣服,他看到了胡莉娜美麗的通體;一雙欺雪賽霜、羊脂白玉般的嬌嫩大乳,突凸圓潤的白白亮亮的大屁股,茂密豐厚的草場……這嬌嫩的身體是程海良百看不厭的。程海良一把抓住女人兩個大大的山峰不停地嬉戲揉捏,經過程海良的一番動作後女人完全酥軟了。程海良低下頭猛烈地親吻女人的乳頭,女人頓覺全身一陣電流迅速通過,他一陣陣地顫抖。程海良的性經驗非常豐富,他注視著女人朵朵紅暈的粉臉,立即把另一隻手沿著腹部直落,撩開了那片茂密的草場,把手指慢慢地伸進溫熱的泉眼裏來迴攪動。女人感到一股特殊的快感瞬間傳到心坎裏,令她欲火焚燒純情蕩漾。女人嘴裏不斷發出嬌嗔的呻吟聲:“要……我要……”與此同時她的兩條玉腿亂伸亂蹬,她伸出一隻手摟進他的腰,另一隻手伸進他的褲子……

    老市長趙毅民家裏趙紅梅母親滿臉病容地靠在床上,趙紅梅在服侍母親吃藥。趙紅梅看著母親心疼地說:“媽,你都吃了那麽多的藥了,咋就不管事兒呢?”

    “人老了就象機器老了一樣,這全身零件啊不是這裏壞了就是那裏鬧毛病,不中用了!”

    “媽你說的什麽話呀,我媽永遠都年輕。”

    “我們家小梅就是會說話,可是人的壽命啊不是誰能說了算的。閻王爺讓你三更死,你就不會等到五更天。人不能和命爭!”

    “媽,我才不願意聽你說這些喪氣話呢。媽,海良給你從國外淘騰來了最好的藥,今天從家裏出來的時候我還想著給你拿過來呢,可是臨出門我卻給忘了。這樣吧,明天一早我就迴家給你取去。”

    “說實在的海良這個人真的不錯,你可不要總是再聽那些捕風捉影的謠言,這樣會傷害到你們夫妻感情。”

    2

    賈春傑百無聊賴地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孫玉萍打開門走進來。賈春傑啪地把電視關掉虎著臉問:“怎麽這麽晚才迴來?深更半夜的你幹什麽去了?是不是又跟情夫幽會去了?”

    孫玉萍打著酒嗝說:“我就是跟情人幽會去了怎麽樣?有本事你也跟情人幽會去呀?沒人攔著你!”

    賈春傑暴跳如雷地吼道:“孫玉萍,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告訴你,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那你就咬吧,誰不讓你咬了?”孫玉萍換好拖鞋向臥室裏走去。

    賈春傑攔住孫玉萍:“告訴我,白天和你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是誰?”

    孫玉萍毫不顧忌地:“你不都知道了嗎?他就是我的情人啊!”

    賈春傑氣得臉色鐵青:“你……你……”

    “你什麽你?撒開我!”她掙脫開賈春傑攥著的手。

    “這日子真他媽的沒法過了!”

    “沒法過咱們就離,這樣湊合著對誰都沒有好處。”她說完向臥室裏走去。

    賈春傑咆哮著:“離就離,誰不離誰他媽的不是人!”

    臥室裏傳出一聲砰地關門聲,賈春傑上前推門怎麽也推不開。

    賈春傑在門外大喊著:“孫玉萍,你為什麽這樣對我?我到底什麽地方對不起你?”

    臥室裏孫玉萍脫掉衣服鑽進被窩說:“你沒有什麽地方對不起我,是我對不起你,我們離婚吧。”說完竟獨自大笑起來。

    “你想離婚就離婚?沒門!”門外賈春傑惡狠狠地說。

    3

    這天早晨趙紅梅迴家拿東西,趙紅梅打開門走進家裏看見有一雙女人的鞋子放在門口不由地大吃一驚,她躡手躡腳地推開臥室的門看見程海良和一個女人赤身裸體地躺在他們的床上。趙紅梅發瘋一般地衝進臥室吼叫道:“程海良,你不是人!程海良,我跟你拚了!……”

    熟睡的程海良和胡莉娜被趙紅梅的吵罵聲驚醒,胡莉娜嚇得花容失色趕緊往程海良懷裏鑽。趙紅梅衝過來邊叫罵著邊要廝打胡莉娜,程海良護著胡莉娜不讓趙紅梅毆打。趙紅梅情急之下撓了程海良一把,程海良掄起巴掌在妻子的臉上狠狠地抽了一下,頓時留下了鮮紅的五道手指印。

    趙紅梅捂著臉發呆地望著丈夫,半天才吐出幾個字:“……你……你敢打我?!”

    程海良活動了一下手指頭惡狠狠地說:“有什麽不敢的,我不是已經打了嗎?我還告訴你,以後我的事你少管,你要是再多管閑事小心我廢了你!”

    趙紅梅哭喊著說:“好,算你狠,我迴家告訴我老爸去!”

    程海良一聲冷哼:“去吧,你去告吧,我怕他個鳥!”

    趙紅梅狼嚎一般哭著跑出家門。

    已經穿上了衣服的胡莉娜心驚膽顫地看著程海良說:“海良哥,實在對不起,我又給你惹禍了。”

    程海良兇巴巴地:“跟你說不讓你來你偏來,這下可好了,捅了馬蜂窩了是吧?我看你是不把我害死你不甘心!”

    胡莉娜哭著說:“海良哥,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太愛你了!你說怎麽辦吧,我一切都聽你的!”

    程海良眼露兇光地:“把孩子給我做掉,老老實實地給我呆在家裏!”

    胡莉娜抱著程海良哭道:“海良哥,什麽我都可以聽你的,但是請你允許我把孩子生下來。海良哥,我求求你了!……”

    程海良推開胡莉娜:“沒有任何條件可講,把孩子做掉!”

    胡莉娜抹掉眼淚倔強地:“不,孩子是我的親骨肉,我一定要把他生下來!”

    程海良咬牙切齒地:“你如果非要把孩子生下來,我們從此一刀兩斷!”

    胡莉娜生氣地:“一刀兩斷就一刀兩斷,反正無論如何我都要把孩子生下來!”她說完拿起包向外麵跑去。

    程海良憤怒地一拳搗在門框上,眼裏閃爍著可怕的兇光。程海良心裏想:這個臭女人要幹什麽?我絕對不能讓她把孩子生下來,更不能讓她用孩子來要挾我,我必須想辦法讓她學會聽話!

    趙毅民夫婦倆正在家裏吃早飯,趙紅梅哭喊著跑了進來。趙紅梅連飯也不吃就一頭紮進屋子裏,趙母追到屋裏問女兒:“小梅,告訴媽發生什麽事兒了?”

    趙紅梅痛哭流涕地說:“媽,程海良他不是人,我不活了……”

    趙母安慰著女兒說:“小梅你別總是哭啊,有什麽事兒慢慢跟媽說,不管發生什麽事情媽都給你做主!”

    趙紅梅大聲哭喊著說:“媽,程海良他不是人,他竟敢趁著我不在家把別的女人帶到家裏去。媽,我不活了……”

    趙母聽了女兒的哭訴頓時氣衝鬥牛衝著外屋大喊:“老頭子,你給我進來,他程海良真是翻了天了。老頭子,你可要給我們閨女作主啊!”

    趙毅民走進屋裏來埋怨著女兒說:“我當初就跟你說程海良這個人品性不好,可你死活非要嫁給他。我看你這是自作自受!”

    趙紅梅翻身坐起來說:“對,是我自作自受,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趙母指點著丈夫:“有你這樣的父親嗎?啊?女兒受了欺負你不但不給她出氣,你反而橫加指責?我告訴你趙毅民,你要是不把那個忘恩負義的東西給我收拾了,從今往後我就不給你洗衣服做飯,我說到做到!”

    趙毅民搖頭歎息:“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真是一點都不假。你們別鬧了,這件事情我來處理。”

    4

    陳大壯帶著保鏢兼司機黑子和幾名保安走進工棚的時候,發現伊凡正在跟民工們說著什麽,便不由地氣不打一處來。陳大壯厲聲地問:“伊凡,你不在倉庫上班跑到工地來幹什麽?無故曠工,小心我開除你!”

    伊凡極為冷靜地:“陳總,我二舅彭滿囤和我表弟彭軍因為塔吊倒塌事件而雙雙死亡,你說我作為親屬是不是該來?”

    陳大壯拉過來一把椅子坐下:“好好好,你該來。那就說一下你們的條件吧!”

    伊凡心平氣和地說:“人的生命是最寶貴的,我們不會拿自己親人的生命來談什麽條件。我們隻希望公司能夠嚴格按照有關規定給死亡民工支付撫恤金,為受傷的民工支付醫療費和誤工費。”

    陳大壯有些驚訝地:“喲嗬,還挺懂的嗎?那你說我們應該給死亡的民工支付多少撫恤金,又該給受傷的民工支付多少醫療費和誤工費?”

    伊凡說:“按照有關規定每個死亡民工應支付撫恤金五萬元,人身保險三萬元,合計八萬元。受傷民工的醫療費實報實銷,誤工費包括受傷住院及療養期間的工資、營養費、家屬陪床費等也都有明確規定……”

    陳大壯打斷伊凡的話:“哎哎哎,你這是做白日夢吧?還八萬,你去打聽打聽建築工地死一個人都給多少錢?我跟你實說了吧,死一個人最多給三萬,至於受傷民工給報個住院費就不錯了,念阿彌陀佛吧你們!”

    伊凡據理力爭:“陳總,人都已經死了,咱們新世紀建築公司不論從哪方麵來講給那點錢都說不過去。有關部門明確規定,人員傷亡要支付給撫恤金加人身保險共計八萬元每個人,你們隻給了三萬,這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

    陳大壯啪地一拍桌子:“什麽規定不規定的?在新世紀建築公司我就是法我就是規定,你是哪根蔥啊,居然敢到我新世紀建築公司來搗亂?把她給我轟出去!”

    過來幾個保安上前要往外拉伊凡,伊凡站起身聲色俱厲地說:“住手!我看你們誰敢動我?”

    一大群民工都虎視眈眈地看著,幾個保安膽怯地站在原地沒敢動。

    伊凡看著陳大壯說:“陳總,你不要來渾的,來渾的根本解決不了問題。我告訴你,我不是你所說的‘哪根蔥’,我是死亡民工彭滿囤和彭軍的親屬,我是代表死亡民工家屬來跟你談判來的。”

    陳大壯看見幾個保安站著沒動不由地火冒三丈:“你們都聾了,沒聽見我說話嗎?你們今天不把這個女人給我趕出去,立馬滾蛋!”

    幾個保安看見陳大壯真的生氣了硬著頭皮上來拉扯伊凡,門口站著的民工二頭和彭春等十幾個民工見保安要往外攆伊凡立馬就火了。民工們吵嚷著跟保安動起手來,老栓叔見事情不妙連忙跑出去。老栓叔跑到大門外的小賣部,他氣喘籲籲地對小賣部的老板娘說:“電……電話,我要打電話……”

    小賣部老板娘把電話從窗口遞出來,老栓叔拿起電話撥號。

    電話接通後老栓叔大喘著氣說:“集團辦公室嗎?大事不好了,我們建築公司的民工和陳總的人打起來了……”

    工棚裏陳大壯大聲吼道:“你們想造反啊?都給我迴工地幹活去,要不這個月我扣你們的工資。迴工地幹活去!”

    彭春乍著膽子說:“我爹和我哥不能這樣白死了,陳總你不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說法,我們是不會迴工地幹活的。”

    陳大壯指著彭春罵道:“你不幹活就給我滾蛋,想幹活的人有的是。你立馬就給我滾!”

    圍上來的民工見陳大壯蠻不講理,頓時群情激奮嘴裏不幹不淨地罵著就要上前動手。陳大壯根本不吃那一套,他迴頭大喝一聲:“給我打,往死裏打!”

    眼看著一場流血事件就要發生,伊凡一步躥到人群當中厲聲喝道:“大家都別衝動,我是談判代表!聽我的,大家誰都不準動手!”然後她轉身一步步逼近陳大壯說:“陳大壯、陳總經理,你也不想想三死兩傷已經是極為嚴重的安全事故了。如果再鬧出人命來,別說是你陳大壯,就是新世紀集團也擔待不起!不信你就先把我打死,我要是眨一下眼睛就不是爹生娘養的!來,你們打吧!”

    陳大壯被伊凡的氣勢給鎮住了:“你……你不要逼我……”

    “不是我逼你,是你不讓我們活。農民工來城裏打工容易嗎?風裏雨裏、苦活累活,哪一樣不是農民工幹的?一年到頭你們老板吃香的喝辣的,農民工那點辛苦錢你們都不舍得給,如今出了人命你們還往死裏摳那點賣命前,你們還有一點良心嗎?關於工傷事故國家有明確的規定,你們少給一分錢都不行!”

    陳大壯倒吸一口冷氣:“呦嗬,你還挺厲害呀!我不給,你能把我怎麽樣?”

    伊凡怒目圓睜:“你如果敢不給,我們就把死人抬到市政府大院去!”

    陳大壯也被逼紅了眼:“你還真是反了天了!不給你點厲害看看,你還真不知道馬王爺長三隻眼!你們幾個給我上!”

    這時程海蘭人未到話先到了:“陳大壯,你要幹什麽?”

    陳大壯站起身對分開人群走進來的程海蘭說:“程總,正好你來了。他們這些民工也太不像話了,還要把死人抬到市政府大院去。我看他們誰敢?如果他們敢來邪的,我就讓他們一個個有來無迴。我陳大壯說到做到!”

    程海蘭瞪一眼陳大壯說:“陳大壯,你胡說什麽?你忘了董事長是怎麽跟你說的?”

    伊凡看到程海蘭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她一下子撲到程海蘭懷裏:“海蘭姐——”

    程海蘭指著陳大壯申斥道:“陳大壯,你這是處理事情嗎?我看你這是給你哥捅婁子!”

    此時的陳大壯早已威風掃地,他用哀求的目光看著程海蘭說:“程總,你看咋辦吧?”

    “咋辦?我們還有選擇嗎?昨天會上董事長不都交待了嗎,你怎麽還把問題擴大化?這裏的事情你不要管了,你趕緊迴集團一趟,董事長找你有事兒。”

    “那就麻煩程總了,我先走了。”陳大壯說著走出工棚。

    5

    卓嘉誠來招標辦找程海良辦事,看見程海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關心地問怎麽了。程海良把根胡莉娜在一起被老婆撞見的一幕告訴給卓嘉誠,並詢問解決的辦法。

    “大哥,這個女人你是準備把胡莉娜繼續留在身邊呢,還是……?”

    程海良稍一思索:“說實話我還真有點舍不得她,她不但人長得漂亮風騷,還特會體貼人。可就是來了脾氣八匹馬都拉不迴來……”

    卓嘉誠彈著煙灰說:“你不是常說女人就是男人身上的衣服嗎?扔掉一件再換一件,那是再正常不過了。”

    程海良痛下決心:“也罷,無毒不丈夫。”

    桌子上的電話不停地響著,程海良就是不接。卓嘉誠勸說道:“大哥,要是嫂子的電話你該接就接。”

    程海良燜著臉說:“哪裏是什麽你嫂子的電話呀?又是那個賈春傑,他肯定是讓我幫著陳浩然運作老君廟開發項目。”

    “陳浩然可是咱們的冤家對頭,你可千萬不能胳膊肘子往外拐啊!”

    “這一點我還不知道啊,否則我會跟你說嗎?有關方麵運作得怎麽樣了?”

    “籌建指揮部那些人和市裏有關領導該運作的我們都運作完了,就等著招標了。再說新世紀建築公司塔吊倒塌事件也夠陳浩然喝一壺的。”

    程海良叮囑道:“大意不得,陳浩然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這時老市長趙毅民又打來電話問:“你的會議到底開完了沒有?不要跟我說你還沒開完會,我已經給你們招標辦王主任打過電話了……”

    程海良臉色鐵青地:“已經開完會了,我馬上就到家裏去。”

    從市招標辦大樓裏出來後卓嘉誠就立刻給阿泰打電話:“阿泰嗎?我是卓嘉誠,你派兩個人找到胡莉娜,無論如何把她肚子裏的孩子給我拿掉。另外,教會她如何聽話。”

    “老板,這都好辦。可是這分寸我們該如何把握?”

    “我看得出來老大對這個女人還挺看重的,孩子一定要拿掉,但不要把她傷得太重了。”

    “知道了,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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