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滴”後,通訊中斷。


    有尼格大叔在的話,黑一和納茲的安全還是比較有保障的,問題是她這裏……


    薑臨溪看向暫停打鬥的兩名英靈,初步對戰下,兩名英靈都對對方的實力有了個大概的印象,此刻正稍稍分開,毫發無傷地對峙著,計算著對方的下一招。


    趴在女孩肩頭的貓咪動了動鼻子,似乎在輕嗅風中的氣味,然後它在主人的耳邊輕輕地喵了一聲。


    薑臨溪神色微動:“……有類似‘冰凍的鯨魚’命格力量出現?”


    也就是說,有人靠近。


    “因為這陣風的湧動才嗅到麽,看來對方的隱蔽能力不錯……能感覺到在哪裏嗎?”


    小貓又嗅了嗅,然後抬頭。


    “……右後方麽?”


    以她為方位的右後方的話,大致上就是愛麗斯菲爾的左邊,薑臨溪記得那邊的倉庫岸壁上有好幾個可以埋伏的點。


    餘光中似乎看到岸壁上有個不起眼的黑影,不能直接判斷是否就是那個人……


    薑臨溪隨即想到,衛宮切嗣還有個助手,就是不知道他的那位助手小姐在哪裏了。


    不過既然衛宮切嗣沒有選擇那個最好的觀測地點起重機的話,那麽為了全局考慮,應該會選兩人可以交叉火力進攻的地方。


    這麽看下來,範圍一下子縮小了許多。


    “…ncer,”她出聲,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我允許,解除寶具,速戰速決。”


    真正的戰鬥開始了。


    丟棄了手上的黃色短槍,以紅色長槍進攻ncer吸引了saber和愛麗斯菲爾所有的注意力,或許同樣牽動了衛宮切嗣的視線,薑臨溪趁著這個機會,將身上的命格送迴了靈貓體內。


    短兵相接的英靈倏然分開。


    剛剛其實發生了很多事。


    丟棄了手上的黃槍並以紅槍擊傷saberncer成功讓saber以為他的寶具是那柄擁有破魔效果的紅色魔槍,認為魔力構築的鎧甲無效,幹脆地解除了鎧甲迎戰。


    但是事實上ncer的兩把槍都是寶具,在saber解除鎧甲之後ncer看似後退,事實上卻是不為人察覺地退到了剛才黃槍掉落的地方,在saber攻上來的時候,以腳尖踢起黃槍到手。


    纏繞黃槍的咒布在光芒中無聲粉碎,露出這柄短槍的真容,意識到不妙的saber卻已經沒辦法變招,隻能盡力躲避。


    兩人一觸即離,saber的武器砍傷ncer的左臂ncer的黃槍刺傷了saber的左手臂。


    兩人都傷在了相同的位置。


    乍一下看下,雙方平手。


    “saber!”愛麗斯菲爾驚慌地叫道。


    “我沒事,愛麗斯菲爾,請為我治愈傷口吧。”


    傷口並沒有怎麽出血,看起來是輕傷,但糟糕的是肌腱被切斷了。五指中最重要的大拇指無法活動,因此saber無法以充分的握力抓住劍柄。


    隻要將傷口愈合,就沒問題了。


    但是……


    “我治了!治了,卻……本應不出現任何問題,就可以治愈的。saber,你現在的狀態應該是已經完好了啊!”愛麗斯菲爾臉上露出狼狽的神色。


    saber知道愛麗絲菲爾的治療手法沒有錯。可是胳膊還是沒有治愈,左手的大拇指好像是先天殘疾一樣,一動不動。


    單就表麵上來看ncer的傷比saber更恐怖,因為一個的武器是雙手劍,另一個的武器卻是槍。


    照理來說,這種時候,master應該為自己的英靈治愈傷口才對。


    ncer的傷仍然在滴血。


    “那邊的master小姐,”銀發紅瞳的女子高聲問道,“為什麽不ncer治療呢?saber的武器並沒有附加無法愈合的詛咒。”


    不好意思,我沒學過。


    本來該這麽說才對,薑臨溪盯著槍兵流血的手,眼神閃了閃,叼著棒棒糖轉頭,避開了那邊英靈的視線:“……都受傷了不好嗎,這下子不就是絕對公平了嗎?”


    ……老實說,這話略拉仇恨了點。


    愛麗斯菲爾和saber都是一愣ncer卻是第一個反駁的人:“請不要這麽說!您……”他似乎想說什麽,卻又礙於什麽沒有說下去,隻有那雙金橙色的眼睛正視著自己的代理master。


    ncer知道眼前的女孩並非正統魔術師,在和他的禦主決定暫時隱蔽各自真正的英靈時她就說過,因為個人愛好緣故,從來沒學過治愈魔術。


    所以不為他治療是情理之中,因為她不會。


    而為了掩蓋她在魔術方麵的能力ncer想要為她正名卻也無法說出來事實。


    “確如臨溪小姐所說,這場戰鬥很公平。”


    如此說道的槍兵再次擺出了戰鬥的姿態,吸引了場上幾乎所有人的目光。


    凜然如冰雪的少女英靈聞言也露出了微笑:“能夠與你這樣偉大的英雄戰鬥,也是我的榮幸。”


    “噢?”明白自己的真實身份被看穿ncer卻沒有露出意外的表情。


    能讓女性無條件愛上的黑痣,紅色破魔的長槍,黃色詛咒的短槍……他泄露的線索已經很多了。


    “菲奧娜騎士團首席騎士,迪盧木多·奧迪那!”


    “我也同樣榮幸,能夠與圓桌騎士的領導者、‘不列顛的赤龍’亞瑟王交手,這是聖杯才能賦予我們的奇跡!”


    再一次燃起鬥誌的英靈吸引了場上幾乎所有人的目光,趁著這個機會,薑臨溪從靈貓體內抓出了一個新的命格,鎖入體內。


    血咒上身,鎖住了蠢蠢欲動的命格。


    一瞬間,薑臨溪的存在感消失了。


    躲起來的衛宮切嗣則是ncer沒有被治愈的傷口上想到了什麽。


    剛剛他和舞彌幾乎找遍了附近所有能夠藏人的地方,不管是使魔還是熱感應器,都沒有在附近找到對應的人。


    聯想到槍兵沒有被治愈的傷口……


    “難道說……”衛宮切嗣的目光從電子瞄準鏡後移開,以肉眼看向那邊的戰場。


    仔細看去,原先背靠在路燈下的那個魔術幻象,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不見了。


    如果沒有什麽特殊的手法或者媒介的話,當魔術師本人離開一定距離之後,幻象魔法就會自動失效。


    “那名master,已經離開了?”


    丟下自己的英靈,離開了?


    如果事實如此的話,這是幹ncer最好的機會!


    解放saber的寶具的話,絕對可以幹ncer!


    但是……


    從電子瞄準鏡裏,衛宮切嗣看到了saber凝重的臉色,還有她的傷口。


    那個傷口的位置……


    衛宮切嗣瞬間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除此之外,衛宮切嗣還有一個懷疑,那就是對方的master已經決定撤退了。


    自身先離開,英靈的撤離更加方便,實在不行的話直接用令咒都可以。


    saberncer都傷在同一位置,隻是因為各自武器的不同導致傷口深淺。


    saber的傷口ncer淺,即使如此,她的肌腱也被割開,左手大拇指形同虛設,同ncer也好不到哪裏去。


    saber的傷口因為詛咒無法愈合ncer的master沒有釋放治療魔術,就這點來看,兩人半斤八兩。


    愛麗斯菲爾緊張地盯著即將交戰的兩人。或許是因為知道自己的丈夫就在不遠處,有他在,一切都不會有事的,所以她並沒有在周身布置防禦的魔術。


    一隻手搭上了她的肩。


    愛麗斯菲爾大駭,恐怕她短暫的一生中,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曆,她第一反應就是要迴頭,卻感覺到一隻冰冷的手按在了她的脖子上。


    對方的手法非常奇妙,愛麗斯菲爾發現自己全身都無法動彈,連聲音都不能發出。


    “請不要嚐試唿救,可以的話我並不想傷害小聖杯。”


    孩童軟糯纖細的嗓音因為壓低了聲調,突兀地顯出一種沉寂。


    愛麗斯菲爾聽出這是誰的聲音了。


    是…ncer的master!


    她直覺ncer的身後看去,那邊的小女孩不知何時已經失去了蹤跡。


    她完全沒察覺到。


    不,應該說,不止是她,還有saber,一直警惕著對方ncer的master消失又出現在她身後。


    甚至,在她被劫持的現在,都未能發現……


    這……怎麽可能!


    隱藏性角色


    命格:集體格+修煉格


    存活:四百年


    征兆:沒有征兆,打從你出生那一天起,你媽就忘記生過你這迴事。從前有個忍術高強的忍者強行修煉此命格,殺敵將取敵首有如入無人之境,但最後因為同伴長期忽視它,最後鬱悶而死。


    特質:沒有特質,沒有人注意到你的存在,你就像空氣,就像一陣風裏的一小團風,走在路上被車撞到司機還會渾然不覺地繼續前進,在電梯裏放屁也不會有人把眼睛移到你臉上質疑,在樹林裏亂走踩到蛇,蛇也隻是嚇了一跳。偶爾發呆,還會一不留神忘記自己的名字。


    進化:煙消雲散(從無人考據此項命格的特質)。


    作者有話要說:我知道大家現在肯定很想一下六娃or黑子哲也or東橫桃子or赤座燈裏or係色望老師班上的班長(實在抱歉,作者已經忘記這個人叫什麽了→ →)


    ……什麽?你說除了六娃和黑子之外都不認識?


    那隻能說明後麵那幾個的命格已經進化成煙消雲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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