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宗師的水平?小方你有唐安的畫嗎?”聽到秦方這麽說,陳金章趕緊問。


    “有,我剛剛在我家書房看到的,現在就在車裏,我這就去拿。”秦方說完便去拿畫。


    秦方把畫拿了進來,小心翼翼的鋪開畫,陳金章看到這幅畫的第一感覺就是覺得那畫裏的江水好像正向自己奔來,隱約夾著些許浪濤聲。


    “好一幅赤壁圖,果然大氣磅礴,濤聲不絕啊!這書法不同於已有的字體,難道是自創的?”陳金章連連驚歎,“這水平我不及也。”


    “什麽?”秦方震驚了,陳老是誰?嶺南畫派的代表人物,全國繪畫最高水平的一員,竟然說不及唐安?這唐安是何方神聖?


    陳金章看著落款:戊寅年二月十一,於秦夢兒家中,嶺南唐安。


    “小方,這唐安是夢兒那丫頭認識的吧,不然怎麽在你家畫畫!而且看日期還是今天的,這畫還有點沒幹透呢,想知道唐安是誰,問一下夢兒不就知道了。”


    “我以為您老認識的人多,應該知道唐安呢,順便拿過來讓您老看看這畫,所以就沒問夢兒。”秦方解釋道。


    陳金章點了點頭,很欣慰地說:“算你小子有良心,有好東西知道拿給我看,不想你爸那老家夥,什麽都藏著掖著。”


    秦方苦笑地搖搖頭,這話可不能讓爸聽到,不然他們兩個肯定鬧起來,拿出手機打電話給秦夢兒。


    “喂,夢兒你在哪呢?”


    “爸,我在吃飯呢,怎麽了?”


    “沒事,我就是問問唐安是誰?”


    “爸,你問唐安做什麽?”秦夢兒疑惑不已。


    “我看到書房那副畫了,所以問問唐安是哪位大師,有機會見一見。”


    唐安?大師?秦夢兒古怪地看了看唐安,嗯,按照唐安的書畫水平,大師這稱號配不上唐安那書畫水平啊!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老爸竟然問我唐安是誰?老爸不認識唐安?不能啊,唐安這貨來過幾次我家了,家裏的人都認識他啊,這什麽情況?


    “你說的唐安大師就在我旁邊。”秦夢兒想笑卻不能笑的模樣,古怪地說。


    “你能帶他過來你陳叔這裏麽?不了,還是我親自去找你吧!你現在在哪?”


    “不用了,爸,你在陳爺爺那裏等我吧!我和唐安過去。”


    “嗯,好!”


    “怎麽了,夢兒?”唐安見秦夢兒掛電話了,連忙問道。


    秦夢兒看著唐安,眼神越來越古怪,“我爸找你。”


    “嶽父大人找我?這是要見家長了?”唐安緊張地說道,雖然前世30歲了,但是都沒見過家長,現在這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迴。


    “還不是你畫的那副畫被我爸看到了,說要見見你,我爸還不知道我和你談戀愛了呢。”秦夢兒瞪了唐安一眼。“算了,反正都是要告訴家人的,早知道晚知道都一樣,待會一並說了吧。”


    “可是我緊張。”唐安弱弱地說道,說到見家長,基本沒一個不緊張的,特別是男的,現在還好點,再過多十年八年,那時候很多丈母娘都是要車要房的。


    古代的時候是女方緊張,怕男方不答應,風水輪流轉,今年到我家,現在輪到男方緊張了。


    秦夢兒白了唐安一眼,“那麽緊張做什麽,我爸又不是老虎,不會吃人的。”


    “又不是你見家長,你當然不緊張了,到時候輪到你見家長,你就會知道了,好了,我們趕緊過去吧,別讓咱爸等急了。”唐安白了秦夢兒一眼,手捂住額頭,頭疼。


    “走,我們趕緊過去。”秦夢兒點了點頭。


    在秦夢兒的指引下,唐安來到了陳大師的家裏。


    秦夢兒敲了敲門,沒多久秦方便來開門了,看到自家閨女和一個年輕人在一起,便問道:“夢兒,唐安大師呢?你不是說和他在一起麽?”


    秦夢兒指了指一旁的唐安,“喏,這不是唐安麽。”


    聽到女兒這麽說,秦方不可置信地打量著唐安,額,沒想到這小子書畫水平竟然有這麽高?我怎麽不知道?虧自己還一直稱讚女兒是天才呢!看來古人說得不錯,果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古人誠不欺我。


    唐安被未來嶽父大人盯得毛骨悚然,那眼神讓人瘮得慌。


    “小方,是不是夢兒那丫頭來了,怎麽不進來?”這時屋裏傳來陳老的聲音。


    “陳叔,是夢兒和唐安來了。”聽到陳老的聲音,秦方才迴過神來迴了句,“都進來吧,別讓陳老等急了。”


    唐安和秦夢兒跟著秦方走進書房,隻見那裏坐著一位老人。


    老人聽到有人進來了,把目光從畫裏移了出來看向來人,發現秦方隻帶了秦夢兒和一個年輕人進來。便對著唐安說:“小夥子,你師父呢?怎麽不進來?”


    師父?唐安愣住了,我哪來的師父?硬要說有師父那就是係統了,可這係統能是師父嗎?頂多就一個發放技能和物品的。


    看來陳叔也沒把唐安當是唐安本人啊,也是,說出來也沒人信會有這麽年輕的一代書畫宗師。秦方暗自嘀咕,不過還是讓我來化解這場麵吧!


    “小安,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陳金章陳老,嶺南畫派第三代傳人,師從高劍父、關山月、黎雄才等大師,盡得嶺南畫派真傳。”


    “陳老您好!”唐安連忙鞠躬問好。


    “陳叔,雖然很讓人置信,但他就是唐安。”


    “什麽?他就是唐安?小方你沒開玩笑吧?”陳金章瞪大眼睛說道。


    “我也想我是開玩笑的,這畢竟太打擊人了。”秦方無語地說了句。


    唐安在一旁表示自己很無辜。


    “小兄弟,你師從何人?”陳金章說道。


    唐安也不嫌打擊人,直接說了句:“我沒有師父,都是自學的。”


    這話一出口,在場的人都紛紛無語。你小小年紀書畫水平這麽高也就算了,你竟然還是無師自通?能不能不要這麽妖孽?你丫是吃激素長大的吧!


    陳老唿了口氣,“唐小友,你能不能再現場做一幅畫讓我們看看?”


    秦方和秦夢兒都期盼的看著唐安。


    看他們的樣子,唐安想不畫都不行啊,畢竟老丈人在這,不過這也是用書畫征服老丈人的好時候啊!唐安何樂不為呢?於是唐安拿起筆構思。


    畫畫不是說想畫就畫,你得有一個腹稿,就像蘇軾所說的那樣胸有成竹,這才能畫好一幅畫。


    還是繼續畫赤壁圖吧,不過是用潑墨法。


    潑墨法是用極濕墨,即大筆蘸上飽和之水墨,下筆要快,慢則下筆墨水滲開,不見點畫,等幹或將幹之後,再用濃墨潑。即在較淡墨上,加上較濃之筆,使之增加層次感。


    也可以趁墨未幹時,即用濃墨潑,隨水滲開,可見韻致。或者筆頭蘸了淡墨之後,再在筆尖稍蘸濃墨,錯落點去,一氣嗬成,即見濃淡墨痕。


    如果一幅之中都用潑墨即平,所以間以惜墨法,就是再用幹墨或燥墨勾出物象,稍加皴擦即可。


    潑墨得法,還須見筆,淋漓爛漫,有骨有肉。在幹筆淡墨之中,鑲上幾塊墨氣淋漓的潑墨,可使畫幅神氣飽滿,畫麵不平有層次,增強幹濕對比的節奏感。


    唐安飛快的點著水墨,不時用筆或手加以修飾,那速度看得他們眼花繚亂,於是便把目光集中在畫上。


    在他們的注視之中,一幅赤壁圖緩緩成型。唐安寫上念奴嬌·赤壁懷古,再落款:戊寅年二月十一,於陳老家中,嶺南唐安。一幅畫便完成了。


    秦方和陳老還在震撼中沒緩過神來,秦夢兒好點,畢竟已經看唐安作過畫。


    “長江後浪推前浪,真是後生可畏啊!”秦方和陳老一同說道。說完便看向對方,皆從對方眼中看出敬佩。


    “伯父和陳老謬讚了。”唐安謙虛地說道,不謙虛不行啊!在嶽父麵前嘚瑟,你還有不想娶人家閨女了?


    “小安不用謙虛,以你的水平,怎麽稱讚都不為過,隻要你不自傲就好了。”秦方笑著道。


    “小方說得對!”陳老也點了點頭,“小友,你不用謙虛,對了,你還沒有印章吧?”


    “暫時還沒有,主要是沒有好點的田黃石。”唐安點頭道。


    “正好我這有塊銀裹金田黃,就送給你吧!”陳老說道。


    “這怎麽使得!”唐安連忙擺手推脫。


    田黃石以田黃凍石,然後就是銀裹金田黃、白田黃、金裹銀田黃、雞油黃、桔皮黃等等。


    重生前廈門舉辦的“保真保值保迴購——國石瑰寶藝術品交易會上,一塊從rb征集得來的重1725克號稱“最大田黃”的白田黃引發買家逐鹿,最終一位來自bj的40多歲的投資兼收藏家以3.92億元的價格收入囊中,此事引發了當時壽山石收藏界的地震。


    一克二十多萬,一兩一千多萬,堪稱一兩田黃萬兩金。


    銀裹金田黃品質還在白田黃之上,就算現在沒那麽值錢,但也價值不菲啊!


    “有什麽使不得的,留在我這也沒用,等於明珠蒙塵,再者我看你作畫也受益匪淺,這田黃石就算報答吧!”陳老不滿地說道,以陳老的地位,並不是那麽在意錢財。接著就從抽屜裏拿出一塊田黃石遞給唐安。


    “小安,你就收下吧,這是陳老的一番心意。”秦方勸道。


    既然老丈人都這麽說了,唐安便接過田黃石,好家夥!足足有100克,唐安以為是幾十克呢,刻個小印章幾十克足夠了。


    “小友,你找人雕刻還是我找?”見唐安接過田黃石,陳老笑著說道。


    “還是陳老您找人雕刻吧,我也不認識什麽雕刻大師。”


    陳老點了點頭,“那小友用什麽字體?有什麽要求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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