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在一處工地與工友們一起幹活,開始說得好好的,一個月下來算八百塊錢的工資,可是三個月過去了,工頭卻隻字未提工資的事情,這讓他們非常地不放心,生怕是遇到黑心老板。

    自己的母親上個月又生了一場大病,急需用錢,手術費需五千元,家裏貧窮的他一下子上哪去拿出這麽多錢啊,所以隻好去找工頭好說歹說,結果還是一分錢也沒有拿到,說是工地資金周轉不過來,等到下個月所有工資一起發放。

    好不容易東扯西湊,才湊夠了三千塊,結果還是不夠看病的錢,所以才有了那一出劫財不劫se的事情發生。也是多虧了那小哥的大義,不但沒有沒有把自己送到局裏去,還慷慨地拿出身上地錢借給他,這才使得他剛好湊夠了那個數字。

    隻是這工頭黑,沒想醫院卻更黑,由於湊錢,母親的病又拖了幾天,結果幾天後病情卻更加的嚴重了,說什麽又得怎麽怎麽樣,還得加三千塊的醫藥費,無奈之下,隻好開了些藥方,先把病情穩住,等這下個月發了工資才去醫院。

    今天是十月一日,國慶節!第四個月也已經到頭了,今天,李三與幾位工友一起來到工頭的家裏,向他要這幾個月來幹活的工資,隻是這工頭也太他ma的黑了,幾個月算下來,這裏減減,那裏扣扣,到頭來就隻剩下五百多塊了,這讓幾人怎麽能夠服氣。於是就與工頭在屋裏吵了起來,幾人想拉李三迴頭再商量一下,隻是李三去絕意不肯,母親的病情也不能再拖,所以硬要與工頭講道理。

    隻是誰也沒想到,那個殺千刀的早有後手,一會便有五個大汗衝了進來,對著他們就是一陣亂打。

    屋內的桌椅東倒西歪的,散成一片,李三和幾個工友個個都是鼻青臉腫的狼狽不堪,已經被幾個人逼到房間的一角,就剩李三手中還拿個凳子擋在前麵,一個人瞅個空子,一腳踢在了他的身上,李三手一鬆,凳子已經飛了出去,人卻退後了一步,重重的撞在了牆上!

    另一個打手拿著一根三尺來長的鋼管,麵上帶著獰笑,掄圓了胳膊,一下子向著李三的頭上打去,看他那下手的狠勁,要是這一下挨實了,說不定不死也得變成植物人。

    李三剛想要閃躲,奈何對方速度太快,眼看是來不及了,閉上眼睛,等待黑夜的來臨。

    “砰!”的一聲,門被人踢開了,李三隻覺得眼前一花,一個人影已經擋在了他的前麵,一隻手掌輕輕地推了出去。那根鋼管還沒近到身前,拿鋼管那人已經飛了出去,等

    那人落地的時候,鋼管也才掉到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滾到了牆角。

    那人卻是捧著一張臉鬼哭狼嚎起來,一張臉轉瞬腫的和豬頭仿佛!

    眾人聽到響聲,下意識地向著門口望去,隻是門口卻是空空如也,接著便是聽到一聲慘叫,那個打手不知道怎麽就飛到了一邊,抱著一張臉痛苦地嚎叫,而先前那個地方卻是站了一個年輕人。這一係列都發生在一瞬之間,使得眾人都還有一點沒反應過來。

    先前說買棺材的那個人是一個胖子,看他那樣貌就知道平時沒少坑過工人的錢,一個肚子大得不能再大,就像那十月懷胎的孕婦一般,如果他低頭向地上望的話,要是不彎下腰來,可能還看不到自己的腳。

    眾人有些難以相信地看著屋裏多出來的一個年輕人,沒人看見他是怎麽出手的,所以眾人也不是很害怕,以為隻是出其不易才把那人放倒。

    胖工頭驚訝地問道:“是你打的?”

    張浩宇冷冷地看著幾人,聲音帶著寒意說道:“他該打,你,該死!”

    聽著這話的胖工頭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脖子不由得向後縮了縮。

    “恩人,你怎麽來了?”李三看清來人後,不由有些激動地說道。

    張浩宇隻是斜眼看了他一眼,就知道隻是一些皮外傷,並沒有什麽大礙,淡淡地說道:“我要是沒來,你就不可能站在這裏說話了!”

    李三這才想起剛才的那種險情,不由得火氣上湧,對著胖工頭破口大罵道:“你他ma還是不是人啊?我們幾人給你拚死拚活地做了幾個月,累得半死不說,到頭來你不給我們算工資也資也就得了,還想找人打死我們,你他ma的良心被狗吃了是吧?”

    “哈哈……你小子還嘴硬,你們幾個給我打,把那小子打殘了我負責。”胖工頭肆無忌憚地說道。

    李三一聽,急了,當下大喊道:“你敢!來的時候我已經叫人報警了,你要是敢下手,沒有好果子吃的!”

    聽著李三的話,胖工頭不僅沒有害怕,反而笑意更濃了,大笑著道:“你們幾個愣著幹嘛,給我上啊,價錢給你們加倍,局裏有人是我的小舅子,怕個球啊,警察來了還是不是他一句話就了事。”

    張浩宇這時冷冷地說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們這麽做未免太霸道一些,我勸你們幾人還是不要趟這趟混水得好。”

    張浩宇這確實是在勸他們,隻是聽到胖工頭的耳中就

    是那麽一迴事了,以為是這小子是在服軟,當下大喝道:“沒聽見啊,難道我給你們的是假錢,再不上,就一分錢也不得拿了!”

    幾人一聽,當下便不再猶豫,由於屋裏也不是很寬敞,一個人拿著手中的鋼管,一個人從懷中掏出了一把彈簧刀向張浩宇兩人衝了過來,另外兩人隨手抄起了一張凳子,站在旁邊虎視耽耽,隨時準備衝上去。

    “恩人小心!”李三有點急了,左右看了看,並沒有什麽趁手的東西可以用,看著衝來的兩人,也不敢上前。

    張浩宇冷笑一聲,看著那砸來的鋼管,伸出手去一握,那拿鋼管的家夥隻覺得手碗一麻,下一刻便失去了知覺,手中的鋼管也到了張浩宇的手中,“哢嚓!”一聲脆響,片刻之後前眼一黑,一股痛徹心裴的感覺從手腕處傳來,“啊!”的一聲倒,捧著手腕滾得死去活來。

    拿著鋼管的張浩宇看也不看,順手一下砸到那拿刀的家夥的手腕上,“嗆啷!”一聲,彈簧刀掉地,沒有任何意外,與先前那位仁兄做起了一對難兄難弟。

    手中的鋼管被張浩宇微微一用力之下,便低下了它頭,彎下了它的腰,順手扔到了牆角處。

    李三看傻了,胖工頭也傻了,那兩人手中的凳子也掉在了地上,一步、兩步、三步……張浩宇慢慢地向前走著,胖工頭一步一步地向後退著,旁邊的兩人連氣也不敢出一聲。終於退無可退了,胖工頭背靠著牆,冷汗刷刷地往下掉,全身顫抖地問道:“你……你想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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