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就算是妹妹也有著討厭的東西
珍惜是因為失去了重要的東西 作者：夕月耀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恩，剛才跟您孩子聊了聊，我覺得您兒子很健康，沒有一點心理問題！”我麵前坐著的一位中年的大叔，穿著醫生的服裝，坐在一個轉椅上，手裏握著一個茶杯，跟我那個不放心我，非要帶我來做全身檢查結果帶我來精神科，還以為我不知道這裏是精神科的父親說出他所判斷的答案。
“是嗎？您確定不需要再聊一聊嗎？”當我父親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我真的好想死！居然有這樣的父親，我上輩子到底作了什麽孽啊！
“真的不用！”醫生也是一臉的無奈。但也是好像經常遇到這樣的情況一般，沒有顯得很驚訝。講道理要是那個父親不停的跟我說他兒子精神有問題，我會第一時間懷疑這位父親。雖然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為我自己還是個孩子，沒有當父親的原因吧！
在老爸跟醫生依舊商談，希望對我進行進一步確診的時候，我看了看醫生的本子上寫的記錄。
“最近我兒子戀愛了，這樣的早戀是不是因為心理原因造成的！”
“最近女兒成績下滑了，是不是有什麽心理負擔導致的！”
後麵還有很多很多，都是父母因為自己孩子一些細微的變化而來詢問醫生的！這一刻我真的不想了解了，所謂的父母心，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不想擁有啊！這些父母到底有多為自己的孩子擔心啊喂！！
在老爸跟醫生商談無果之後，隻好帶我走了！
“放心吧！這個小城市的醫院不可信，到時候帶你去首都那裏的心理醫院去看看，一定可以看出問題的！”說出來了，我的老爸再次說出了很不得了的話！
“您到底有多想證明您的兒子精神有問題啊？您原本的想法其實不是想看看我是不是精神有問題，而是想有一個醫生告訴我我精神有問題的吧！”我內心的os顯然老爸不知道，我倒是真的很想讓他知道就是了，想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的欲望很強烈，這比三天沒有吃飯的人的食欲還要強烈。但是聯想最近所發生的事情，老爸有這樣的想法我也隻能默默的承受了！
好不容易迴到家，丟下跟老媽抱怨的老爸，我默默的上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默默的歎氣。
我的夢想實現了，就在前幾天，我那個最不可能實現的夢想，奇跡般的實現了。是的，我有了一個小我三歲的妹妹，親妹妹，實實在在的妹妹，我很開心，但是我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宇宙裏最基礎的原理“等價代換”夢想得以實現的我，必須要付出夢想成真的代價。
“哥哥，在這裏歎氣幹嘛？難道今天爸爸帶你去全身檢查的時候查出什麽病了嗎？”拿著茶杯準備在客廳的飲水機接熱水的妹妹看到躺在沙發上歎氣的我，走到我旁邊坐下，關切的問道。
女性特有的荷爾蒙的香吻不可避免的傳來，看著我可愛的妹妹一臉關切的看著我，我真的好想大吼“等價代換什麽的，盡管來吧！我得到的可是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付出代價什麽的毫無怨言！”但是想到老爸說不定真的會帶我去北京接受心理治療，還是放棄了！
“沒有的事，身體健康。別看你哥哥看起來是中等的身材，其實裏麵可都是肌肉哦！”我耍帥一般說道。
“哎！”妹妹顯然被我這句話震驚到了，口裏默默念叨“全身肌肉的傲嬌受~~”她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從沙發上站起來，接了熱水，瞥了我一眼，嘴角掛起一抹微笑，走進房間了！
留下我坐在沙發上，用雙手捂住額頭，我忘記了，自己的妹妹，自己超級可愛，味道又香，身材也……呸，自己的妹妹是個腐女這件事，我居然忘記了。神啊，等價代換什麽的，果然還是算了吧！我妹妹其實也沒那麽好，所以我付出的代價差不多可以了吧！
想到四天後，一邊要去兄弟們當初體育隊各位的聚會，一邊還有去陪我妹妹參加她的歡迎會。我的心好累，雖然我打心裏為我妹妹能交到家鄉的朋友高興，對那群給我妹妹開歡迎會的妹子們，打心底感謝她們。但是一想到就是因為她們才導致我妹妹成為腐女，我的內心有很矛盾，如果我妹妹沒有腐女這一個屬性的話……恩，好吧我想象不到那樣的妹妹是怎樣的！
“午安~遊耀耀同學。”就在我思考該如何應對當天的情況是，董仙一臉笑盈盈的上樓了。這次倒是很好的穿上了打底褲和羽絨服，黑色的打底褲雖然在視覺上給人感覺和絲襪差不多，但看起來舒服多了，至少讓我覺得暖和一點。白色的羽絨服在黑色的襯托下，視覺感很強，加上她本來就很漂亮的五官，和那如同帶著和平一般的微笑，讓我再次覺得自己的青梅竹馬真的很漂亮呢！
“怎麽了？董仙同學，我發現你很閑啊！”但是想到這是一個惡魔，我還是很提防她的。
“討厭，昨天對人家做了那種事情，今天人家這樣撒嬌一般的叫你，你卻這樣冷冰冰的。”
“那種事情是哪種事情你倒是說清楚啊！不要說一些混淆視聽的東西。再說不是說我是人渣的嗎？向一個人渣撒嬌真的好嗎？這可不是我們仙女大人的風格啊！”雖然我倒不會因為她昨天說的話去生氣，但是好歹也要反擊一下啊！
“啊拉啊拉~遊耀耀同學是在生氣嗎？真是氣量小的男人呢！”她倒是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徑直走到我旁邊的沙發上坐下，將手肘擱在沙發的，用手撐起下巴，直直的看著我。
“是個氣量小的男人真是對不起啊！”說不生氣，是真的，因為她隻是說出事實，而我此時也僅僅是對她進行細微的反抗而已。
“比起這種事情……”董仙微微一笑，說道“二十四號，你打算怎麽辦呐？”
“什……”這家夥，為什麽會知道？但我一臉啥都不知道的說道“二十四號，你在說什麽呢！我什麽都不知道啊！”
“將眼神移開了呢！”不得不說，眼前的這個惡魔真的是觀察細微的很啊！
“啊，我知道了，二十四號的事。你是怎麽知道的？”所以，妥協的我現在更加想知道的是，她是怎麽知道的？我的處境，按照道理來說應該隻有我自己知道才對的啊！難道這家夥真的在什麽時候跟惡魔簽約，或者說擁有了惡魔的能力，能夠看透人心了？不不不，那種事情，怎麽想都不可能的吧！那種不可思議，如同幻想世界一樣的設定。
“嘛！隻是很普通的和你妹妹聊了聊，問她最近有沒有什麽活動，於是就告訴我那件事了！”依舊饒有興趣的看著我的臉。
不過從她的這句話我可以知道，這家夥知道的事情，僅僅隻有一個，那就是妹妹的歡迎會的事情。而真正讓我為難的事情確實有另外一件事和這件事一同發生，而她並不知道。那麽現在出現選項了，如果告知她我所處的困境的話，說不定就觸發青梅竹馬線……呸，又在想什麽奇怪的東西啊我！告訴她的話，說不定她能為我出謀劃策也說不定。
“咳咳，其實二十四號……”
“啊！我知道，還有你們體育生和你們老師的聚會，對吧！”像是知道我會告知她一般，她在我說出答案之前，說出了我準備告訴她的事情。
“你這家夥，還真的是什麽都知道呢！”我真的開始懷疑了，這家夥難道真的是惡魔嗎？
“不是什麽都知道，我隻是知道自己知道的而已。”
“你以為自己是貓班長嗎？（出自《物語係列》）”這家夥，明明對二次元文化一點興趣都沒有，為什麽會說出我喜歡的小說裏麵的台詞啊！
“嗬嗬，可惜你不是鬼副班長。而且，用你這家夥稱唿自己的青梅竹馬真的好嗎？而且說不定這個青梅竹馬能為你解決困境也說不定呢！”從沙發上站起，她伸了個懶腰，動了動身子，看來剛才的動作挺累的。
“鬼副班長我還真的很希望自己是呢！”我也從沙發上，起來，走進自己的房間，她也跟著我走了進來“那麽，如何解決我現在所處的困境呢？”
“恩？”她一臉不知所措的看了看自己周圍，說道“遊耀耀同學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這裏除了你還有其他人嗎？”我真的無力吐槽了。眼前這個人根本就不知道什麽叫適可而止，什麽叫溫柔啊！我今天一大早可是跟著老爸去市中心的醫院裏麵做“全身檢查”了啊！而且老爸還說了很多很多讓人傷心的話！為啥這家夥就不能安慰安慰人呢？
“啊，對不起，我還以為你是在跟這房間裏麵的蟑螂說話呢！”她倒是一臉意外的說道“難道說遊耀耀同學你思維已經不能將語言從人類語言轉換為蟑螂語了嗎？已經那麽遲鈍了嗎？”
“為什麽我會說蟑螂語啊！話說蟑螂會說話嗎？”
“恩？蟑螂會不會說話？我眼前這隻不是在說嗎？”
“我在你眼中到底是什麽啊？昨天不還是人渣的嗎？怎麽今天就變成蟑螂了？”這家話誠心的吧，難道損我是一件這麽有意思的事情嗎？
“恩？”她又看了看周圍，一臉疑惑“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啊啊啊！我知道了，對不起董仙大人，仙女姐姐，以後我會好好用名字稱唿你，所以請不要再在意了！”
“嗯！”終於對我的迴答感到滿意的她，臉上露出危險，說道“雖然仙女姐姐很切實際的描述我，但你還是叫我董仙大人就好了，畢竟我可不想你家人再次以為你精神有問題帶你去做“全身檢查”。”
這家夥真的是什麽都知道呢！我無力的倒在床上，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問道“所以呢？董仙大人，這件事該如何處理啊？”
“嗬嗬，恩，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又開始了，感覺上大學之後的這個人真的越來越喜歡演了。
“其實，你隻要學會……”
“學會什麽？”
“學會影分身之術不就可以了。”
“我是忍者嗎？話說就算有忍者，這個世界的忍者也不會那樣的東西啊！”我從床上跳起指著她說道“這樣逗我有意思嗎？啊？有意思哈？居然真的相信你會幫我。”
看著我歇斯底裏的樣子，她依舊一副煙輕雲淡的樣子，說道“居然反應這麽激烈，看來對於一個妹控來說，這真的是很嚴峻的形式呢！”
“那是當然的！要知道我妹妹的事情我都還沒跟我兄弟們說呢！跟別說她是腐女這件事了，如果當天我們遇到的話……你也知道，我們經常勾肩搭背的，大學後也很少見麵，很難保證大家不會抱一個之類的。這樣的舉動真的隻是平常的事情，但是讓妹妹看到，那是多麽嚴峻的事情？我會變成我可愛的妹妹的yy對象啊！以後她看我的眼光會變成那種炙熱的、那種腐女看gay的眼神啊！”我撓著頭，真的很心亂。雖然不會說真的想去攻略妹妹什麽的！但是我也不願意自己的妹妹看自己的眼光變成那樣的眼光啊！我僅僅是渴望如同普通的兄妹一般。
“嗯嗯！那麽問題來了，遊耀耀同學，這件事是誰的錯呢？是誰跟自己可愛的妹妹撒謊說自己是個gay的呢？恩？”她看著我問道，卻不等我迴答，自己說道“這一切都是遊耀耀同學你自己的錯不是嗎？為了讓妹妹開心所以才想出的低等的、毫無智商可言的謊。”
“我知道錯了，但是，現在如果說自己其實是騙她的，我現在對她又不了解，不知道她會不會願意原諒說謊的人！”沒錯，雖然我幾次想著澄清，但要知道女孩的心思千千萬，如果我妹妹是那種絕對不原諒說謊者的女孩的話，我不就慘了嗎?我們現在畢竟沒有太深的羈絆，說不定因為這次的緣故，妹妹她可能迴去以後，就將我這個說謊的哥哥完完全全的拋之腦後也說不定啊！
“嘛，畢竟當時的情況很難預料不是嗎？你就開啟腦經隨機發揮算了唄！”看來董仙應該也是沒有什麽好的計策了，不過也是，現在說再多也不過是紙上談兵，毫無意義。
“哎，好累啊！心好累。”話說迴來，既然這家夥隻是知道情況，卻並不知道解決的方案，那麽來找我僅僅隻是想圖個開心嗎？想到這裏，真的很想反抗，但又覺得自己不是她的對手，所以還是放棄了。
“上次你欠我的人情，我想讓你還。”她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拿起鉛筆在手中把玩著。
“恩，想我幫你做什麽事？”
沒想到居然這麽快就找到了讓我做的事，這還真的是不可思議，要知道高中的時候，每次欠的人情會很久之後再叫我還，而且每次都是非常難完成的事情。像是幫她去超市買衛生巾、在她家人不在的時候幫她做飯。想想自己什麽時候這麽讓這家夥欺負的啊！
“恩，我們初中同學的聚會是在二十六號，而你們高中同學的聚會，是在二十七號的時候吧！”盡管我真的很想問，這家夥對我的事到底了解多少啊！我簡直無語了，我們初中同學的聚會是一起的，所以她知道初中同學的聚會是正常的，可為什麽連高中都知道，我們明明不是同一個高中啊！
“嗯，是的，然後呢？需要我做什麽？”我已經做好了準備，被當成仆人一樣的心態，很虔誠。
“也不是什麽大事啦！不要這麽戒備呀~”看著我一臉做好死的準備一樣的她笑著說道。
事到如今我肯定是不相信的，我可是給你買過衛生巾的男人，雖然這不是什麽值得驕傲的，但對這個青梅竹馬我覺得自己還是了解的，那就是她是惡魔這一點是沒錯的。
見我不說話，她笑著說道“我希望你能在初中同學的聚會上假扮我男朋友，也希望你能以我男友的身份跟我一起參加我的高中同學聚會。”
看來她的目的很簡單啊！是想讓我去抵擋她的那些追求者們。這裏加上了“們”。並不是我口誤，而是是真的有著用“們”來形容的追求者，真的很多。“不可攻略的女神”這是在她的高中她所獲得的榮譽稱號，雖然這個稱號讓我覺得她們學校的男生都是白癡，因為就算是不可攻略，也起碼不要用女神，而是用惡魔來稱唿啊！高中三年，總共拒絕三十六位追求者的告白。在我看來這真的很不可思議，簡直就是如同小說和漫畫一般的情節。至於那些沒有勇氣告白的，就更不用說了。當然，這也不能怪那些人。學習一直都是名列前茅，火箭班的尖子生。運動也棒，學校的運動會，百米跑，二百米，四百米，一千米，都是第一。傲氣，冷靜，美麗。可以說滿足當時那些高中生對女友的全部幻想，誰不希望自己有一個這樣的女友呢？嘛！除開她那殘念的胸肌，不過她的腿卻完全可以彌補這些不足。在高三第一學期的開始的時候，第三十六位漢子，不畏她拒絕三十五個男人的戰績，毅然向她告白了，然後，就發生了，讓學校的男生徹底斷掉追求她的念頭。董仙做了一件非常非常殘忍的事，那樣的事，就算是自認為心態好，精神力強大的我，也不得不感到害怕。沒錯，她，告訴她們班主任了。我的天啊！能想象那個男生當時的表情嗎？那簡直了，對學校火箭班的尖子生告白，學校本來就是嚴禁戀愛的。男生當時就被請家長，要求帶迴去教育。這是何等殘忍的女神啊！
“我說，你從剛剛開始是不是就在想很失禮的事情啊？”看著我坐在床上若有所思的樣子。
“絕對沒有！”我堅決的否定。
“迴答呢？願意陪我去嗎？”
她居然會問我去不去，我很意外，一般情況不是強迫性的嗎？不過說實話，我也不是很想去高中同學的聚會，因為高中除了那群一起鍛煉的體育生，其他人都隻能算是泛泛之交，並沒有多大的情誼，所以其實除了那群肌肉男真的沒什麽值得留念的人……如果真的說有的話，想來那個人也不會出席這次的聚會。而且如果拒絕的話，說不定她還會提出什麽更過分的要求，我知道她的要求從來都是越來越過分的！
“我知道了，我會去的。”我答應道。
“啊拉！居然這麽簡單的就答應了，我還打算好好欺負……咳咳，好好說服一下你的呢！”
“剛才你說了欺負吧！你是想欺負我來著的吧！”
“你聽錯了，反正你答應就好。”說著放下筆，起身就走了“很期待你二十四號的表現呢！”在關門前，帶著一抹戲謔的微笑。
這家夥，如果不這麽愛作弄人的話，其實真的是一個很不錯的女孩呢！很多時候我真的會這麽想，因為不得不說她其實很漂亮，而且是一個完全獨立的女孩，一個完完整整的、大寫的“人”。
話說現在是思考這些東西的時候嗎？唉，最近真的是煩惱特別多啊！
無力的我，打開電腦，因為家裏是沒有聯網的，所以也隻能看一些和玩一些已經下載好的。而我電腦上麵所存在的遊戲，也就是那些跟妹妹有關的動漫，和遊戲。
“嗯……”打開f盤，看著裏麵的“日語學習”的文件夾，我有點蠢蠢欲動了，而且現在壓力又大，現在玩些這個，其實是很好的吧！
當我正準備玩的時候，老爸手裏夾著一根煙，就走了進來。
“下來幫忙。”就說了一句話，就又一邊抽著煙一邊下去了。
看來，我必須養成隨手鎖門的習慣了啊！我家裏人完全都沒有尊重我隱私的那種意思啊！本來遊夜之前都還是好好的敲門的，現在漸漸的也不敲門了，著一定就是讓我家裏人帶壞的吧！
“需要我做什麽？”下了樓，走到爸媽所在的廚房，裏麵有不少肉和魚。我自然知道這是做什麽用的，在農村，其他地方的農村我不知道，至少在我們這裏，沒到過年的時候，都會買很多肉和魚，然後閹起來，這樣可以保存很久。這樣的習慣應該是從古代流傳下來的，因為以前總是有戰爭，所以用這樣的方法保存魚、肉，就算經過長途跋涉也不會壞掉，先人的智慧吧！雖然對於現在這個和平的年代來說，這樣的習俗其實沒什麽意義了，但我們這裏依舊流傳著。現在閹魚和肉，也不在是僅僅加上鹽而已，還會加上很多香料。而且就我個人而言，那個閹過的肉和魚有點鹹，特別是魚很硬。
“恩。”老爸遞給我一個一次性的手套“先把鹽在肉上摸滿吧！你老媽先把魚殺了，待會我們再弄魚。”
這點小事，對於兒子來說是理所當然的，加上我也是沒什麽事做。
“恩恩！”我一邊戴著手套，一邊答應。“遊夜呢？怎麽不也叫下來幫忙？”
“難得迴來，讓她好好休息吧！”
“就算休息不也是無所事事嗎？她在這邊也沒什麽朋友，一個人呆著不也無聊嗎？下來幫忙做做事，了解了解不也挺好的？”我倒不是出於心理不平衡說出的這些話，而是是真心的為妹妹著想。
妹妹之所以加入那個什麽垃圾群，之所以跟那群***（省略五百字）人一起，完全就是因為想了解家鄉的啊！所以這個時候就更應該讓她了解才對的嘛，而且妹妹現在一個人在房間裏麵，說不定就玩一下如果讓家人知道一定會嚴厲懲罰她的遊戲，將她拖出房間，是一個哥哥理所當然的責任。
“恩，是這個理！那你去叫她吧！”老爸意外的同意了我的觀點，看來他已經不再把自己的兒子當神經病看了吧！恩恩，這是一個好開始。
“喂，遊夜，能聽得到嗎？”作為一個有文化有素質的青年，我顯然不會輕易的進入妹妹的房間，雖然幾次敲門無果，但我依舊繼續敲門，並在門口喊著。額，好吧！其實我很想進去，而且現在的我就算進去，也有著十分充足的理由的，我這可是受了老爸之命來叫她去幫忙的，所以在敲門沒人迴答之後，作為兄長進入妹妹的房間這種事情，不是很正常的嗎？但是，因為是陌生的親妹妹，所以，還是不要太過火比較好，萬一看到什麽不可挽留的東西，那就麻煩大了。
“在裏麵的話，就迴答一下。”在我調高了聲調之後，依舊沒有人迴答。如果我的推理沒有錯的話，妹妹一定帶著耳機，坐在電腦前，玩著一些我看了會掉一地雞皮疙瘩的遊戲。
“耀子，下來，我忘記一件事了。”就在我繼續敲門的時候，老爸站在樓梯口說道。
“恩？什麽事啊？”我一邊走一邊問。
“我忘記了，其實你妹妹，很害怕死物。”老爸說道“要不是你媽提起，我都忘記了。”
“害怕死物？什麽意思？”對於這句話我不是特別能理解清楚，因為我是那種喜歡想多的人，所以很多時候一些簡單的問題，我反而看不懂。
“恩，簡單的來說就是死去的動物之類的吧！”老爸說道“這有……”他算了算說道“有四年多了，一直不讓你妹妹接觸到一些死去的動物，甚至都不在你妹妹麵前殺雞殺魚之類的。因為這幾年都已經在那邊習慣了，所以迴來都有點忘記了。”
奇怪，我心裏第一映像就是奇怪。為什麽會害怕那些東西呢？如果說一個人很善良，不喜歡聽到那些動物死的時候的悲鳴這倒是可以理解，但是害怕死去的動物，這是為什麽？“理由呢？”
“恩，在你妹妹六歲的時候，剛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又一次她夢見了一隻死去的貓，那隻貓全身都是冰。說是那隻貓明明應該是黑色的，但是看上去確實白色的。也不知道到底怎麽迴事，自從那次的事情之後，你妹妹就開始害怕一些死去的動物了，以前還有一次因為看到死魚的眼角害怕的哭呢！”說著老爸看著我“對對對，就是你現在的這種眼神，哇，和死魚一樣呢！”
“就算要損我也挑個時間啊喂！”不過還真的是想不到呢！那樣感覺大大咧咧的妹妹，居然會害怕那種東西，這算是出乎意料。不過說起黑色的貓，我倒是有點印象，而且全身是冰，這也很符合那隻貓。
————
“嗯嗯，好香的魚腥味呀！吾都要忍不住了呢！”在房間的床上，一直貓，黑色的，全身是冰，本來柔順的毛，看起來卻很紮手，像是冒寒氣一般，貓的身體周圍有著一股白色的水汽。
“為什麽還要來找我。”坐在電腦前的遊夜，帶著恐懼的聲音有些發顫“不是說好不來找我的嗎？”
“科科。”貓咪怪異的笑了笑“的確，因為這幾年汝向吾貢獻了不少貓糧，所以吾說過不再找你。”貓咪無神的眼角看著遊夜，在床上向前伸了個懶腰“來這裏隻是來看看你，不管怎麽說，吾跟汝並無仇，而且你還養了我這幾年，對吾，姑且算是有那麽一絲絲的恩惠吧！”
“那你是來找誰的，為什麽在我家裏。”可能是因為對方說明不是來找自己的，遊夜也挺起了勇氣，聲音明顯大了一點“是來找我的家人的嗎？”
“哢哢哢哢。”貓咪再次的發笑了“是家人嗎？還是說，不是家人呢？再說，在汝迴來之前，這裏居住著的是別人吧！”
“哥哥，你是來找哥哥的。”將雙手放在懷裏緊握著，遊夜從轉椅上站起，盯著貓，盡管雙腿都在打顫，但依然還是有力的說道“請你不要找哥哥，如果有什麽事的話，我可以……”
話還未能說完，一個白色的身影到了遊夜的身後，坐在轉椅上，手輕輕一撈，就將遊夜抱如自己懷裏，寒冷，極度的寒冷向遊夜襲來，盡管開著空調，但是對於這股寒冷來說，那都是無用的。
“唿唿唿。”空調依舊吹出這熱氣，被抱住的遊夜無法動彈，將嘴放在遊夜的耳邊緩緩說道“不要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人類。你哥哥，或者說現在被稱為你哥哥的那個人給我的傷害，你是無法彌補的。”聲音，是遊夜自己的聲音，準確的說是音色是完全一樣的。
僅僅一瞬，一個眨眼的功夫，閉上眼再睜開的這段時間，遊夜看著周圍。卻是一切都是照舊，她坐在電腦前，手裏握著的是鼠標，另一隻手放在鍵盤上，頭上戴著耳機，遊戲裏麵的聲音傳來，一切都沒有發生變化“剛才的是……”似夢一般，但房間內僅存的證據讓遊夜知道，那絕對不可能是夢，在床上，一塊小小的冰渣，冰渣裏麵一根漆黑的毛發。
“哥哥，你究竟做了什麽？”
“是嗎？您確定不需要再聊一聊嗎？”當我父親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我真的好想死！居然有這樣的父親，我上輩子到底作了什麽孽啊！
“真的不用！”醫生也是一臉的無奈。但也是好像經常遇到這樣的情況一般，沒有顯得很驚訝。講道理要是那個父親不停的跟我說他兒子精神有問題，我會第一時間懷疑這位父親。雖然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為我自己還是個孩子，沒有當父親的原因吧！
在老爸跟醫生依舊商談，希望對我進行進一步確診的時候，我看了看醫生的本子上寫的記錄。
“最近我兒子戀愛了，這樣的早戀是不是因為心理原因造成的！”
“最近女兒成績下滑了，是不是有什麽心理負擔導致的！”
後麵還有很多很多，都是父母因為自己孩子一些細微的變化而來詢問醫生的！這一刻我真的不想了解了，所謂的父母心，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不想擁有啊！這些父母到底有多為自己的孩子擔心啊喂！！
在老爸跟醫生商談無果之後，隻好帶我走了！
“放心吧！這個小城市的醫院不可信，到時候帶你去首都那裏的心理醫院去看看，一定可以看出問題的！”說出來了，我的老爸再次說出了很不得了的話！
“您到底有多想證明您的兒子精神有問題啊？您原本的想法其實不是想看看我是不是精神有問題，而是想有一個醫生告訴我我精神有問題的吧！”我內心的os顯然老爸不知道，我倒是真的很想讓他知道就是了，想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的欲望很強烈，這比三天沒有吃飯的人的食欲還要強烈。但是聯想最近所發生的事情，老爸有這樣的想法我也隻能默默的承受了！
好不容易迴到家，丟下跟老媽抱怨的老爸，我默默的上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默默的歎氣。
我的夢想實現了，就在前幾天，我那個最不可能實現的夢想，奇跡般的實現了。是的，我有了一個小我三歲的妹妹，親妹妹，實實在在的妹妹，我很開心，但是我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宇宙裏最基礎的原理“等價代換”夢想得以實現的我，必須要付出夢想成真的代價。
“哥哥，在這裏歎氣幹嘛？難道今天爸爸帶你去全身檢查的時候查出什麽病了嗎？”拿著茶杯準備在客廳的飲水機接熱水的妹妹看到躺在沙發上歎氣的我，走到我旁邊坐下，關切的問道。
女性特有的荷爾蒙的香吻不可避免的傳來，看著我可愛的妹妹一臉關切的看著我，我真的好想大吼“等價代換什麽的，盡管來吧！我得到的可是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付出代價什麽的毫無怨言！”但是想到老爸說不定真的會帶我去北京接受心理治療，還是放棄了！
“沒有的事，身體健康。別看你哥哥看起來是中等的身材，其實裏麵可都是肌肉哦！”我耍帥一般說道。
“哎！”妹妹顯然被我這句話震驚到了，口裏默默念叨“全身肌肉的傲嬌受~~”她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從沙發上站起來，接了熱水，瞥了我一眼，嘴角掛起一抹微笑，走進房間了！
留下我坐在沙發上，用雙手捂住額頭，我忘記了，自己的妹妹，自己超級可愛，味道又香，身材也……呸，自己的妹妹是個腐女這件事，我居然忘記了。神啊，等價代換什麽的，果然還是算了吧！我妹妹其實也沒那麽好，所以我付出的代價差不多可以了吧！
想到四天後，一邊要去兄弟們當初體育隊各位的聚會，一邊還有去陪我妹妹參加她的歡迎會。我的心好累，雖然我打心裏為我妹妹能交到家鄉的朋友高興，對那群給我妹妹開歡迎會的妹子們，打心底感謝她們。但是一想到就是因為她們才導致我妹妹成為腐女，我的內心有很矛盾，如果我妹妹沒有腐女這一個屬性的話……恩，好吧我想象不到那樣的妹妹是怎樣的！
“午安~遊耀耀同學。”就在我思考該如何應對當天的情況是，董仙一臉笑盈盈的上樓了。這次倒是很好的穿上了打底褲和羽絨服，黑色的打底褲雖然在視覺上給人感覺和絲襪差不多，但看起來舒服多了，至少讓我覺得暖和一點。白色的羽絨服在黑色的襯托下，視覺感很強，加上她本來就很漂亮的五官，和那如同帶著和平一般的微笑，讓我再次覺得自己的青梅竹馬真的很漂亮呢！
“怎麽了？董仙同學，我發現你很閑啊！”但是想到這是一個惡魔，我還是很提防她的。
“討厭，昨天對人家做了那種事情，今天人家這樣撒嬌一般的叫你，你卻這樣冷冰冰的。”
“那種事情是哪種事情你倒是說清楚啊！不要說一些混淆視聽的東西。再說不是說我是人渣的嗎？向一個人渣撒嬌真的好嗎？這可不是我們仙女大人的風格啊！”雖然我倒不會因為她昨天說的話去生氣，但是好歹也要反擊一下啊！
“啊拉啊拉~遊耀耀同學是在生氣嗎？真是氣量小的男人呢！”她倒是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徑直走到我旁邊的沙發上坐下，將手肘擱在沙發的，用手撐起下巴，直直的看著我。
“是個氣量小的男人真是對不起啊！”說不生氣，是真的，因為她隻是說出事實，而我此時也僅僅是對她進行細微的反抗而已。
“比起這種事情……”董仙微微一笑，說道“二十四號，你打算怎麽辦呐？”
“什……”這家夥，為什麽會知道？但我一臉啥都不知道的說道“二十四號，你在說什麽呢！我什麽都不知道啊！”
“將眼神移開了呢！”不得不說，眼前的這個惡魔真的是觀察細微的很啊！
“啊，我知道了，二十四號的事。你是怎麽知道的？”所以，妥協的我現在更加想知道的是，她是怎麽知道的？我的處境，按照道理來說應該隻有我自己知道才對的啊！難道這家夥真的在什麽時候跟惡魔簽約，或者說擁有了惡魔的能力，能夠看透人心了？不不不，那種事情，怎麽想都不可能的吧！那種不可思議，如同幻想世界一樣的設定。
“嘛！隻是很普通的和你妹妹聊了聊，問她最近有沒有什麽活動，於是就告訴我那件事了！”依舊饒有興趣的看著我的臉。
不過從她的這句話我可以知道，這家夥知道的事情，僅僅隻有一個，那就是妹妹的歡迎會的事情。而真正讓我為難的事情確實有另外一件事和這件事一同發生，而她並不知道。那麽現在出現選項了，如果告知她我所處的困境的話，說不定就觸發青梅竹馬線……呸，又在想什麽奇怪的東西啊我！告訴她的話，說不定她能為我出謀劃策也說不定。
“咳咳，其實二十四號……”
“啊！我知道，還有你們體育生和你們老師的聚會，對吧！”像是知道我會告知她一般，她在我說出答案之前，說出了我準備告訴她的事情。
“你這家夥，還真的是什麽都知道呢！”我真的開始懷疑了，這家夥難道真的是惡魔嗎？
“不是什麽都知道，我隻是知道自己知道的而已。”
“你以為自己是貓班長嗎？（出自《物語係列》）”這家夥，明明對二次元文化一點興趣都沒有，為什麽會說出我喜歡的小說裏麵的台詞啊！
“嗬嗬，可惜你不是鬼副班長。而且，用你這家夥稱唿自己的青梅竹馬真的好嗎？而且說不定這個青梅竹馬能為你解決困境也說不定呢！”從沙發上站起，她伸了個懶腰，動了動身子，看來剛才的動作挺累的。
“鬼副班長我還真的很希望自己是呢！”我也從沙發上，起來，走進自己的房間，她也跟著我走了進來“那麽，如何解決我現在所處的困境呢？”
“恩？”她一臉不知所措的看了看自己周圍，說道“遊耀耀同學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這裏除了你還有其他人嗎？”我真的無力吐槽了。眼前這個人根本就不知道什麽叫適可而止，什麽叫溫柔啊！我今天一大早可是跟著老爸去市中心的醫院裏麵做“全身檢查”了啊！而且老爸還說了很多很多讓人傷心的話！為啥這家夥就不能安慰安慰人呢？
“啊，對不起，我還以為你是在跟這房間裏麵的蟑螂說話呢！”她倒是一臉意外的說道“難道說遊耀耀同學你思維已經不能將語言從人類語言轉換為蟑螂語了嗎？已經那麽遲鈍了嗎？”
“為什麽我會說蟑螂語啊！話說蟑螂會說話嗎？”
“恩？蟑螂會不會說話？我眼前這隻不是在說嗎？”
“我在你眼中到底是什麽啊？昨天不還是人渣的嗎？怎麽今天就變成蟑螂了？”這家話誠心的吧，難道損我是一件這麽有意思的事情嗎？
“恩？”她又看了看周圍，一臉疑惑“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啊啊啊！我知道了，對不起董仙大人，仙女姐姐，以後我會好好用名字稱唿你，所以請不要再在意了！”
“嗯！”終於對我的迴答感到滿意的她，臉上露出危險，說道“雖然仙女姐姐很切實際的描述我，但你還是叫我董仙大人就好了，畢竟我可不想你家人再次以為你精神有問題帶你去做“全身檢查”。”
這家夥真的是什麽都知道呢！我無力的倒在床上，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問道“所以呢？董仙大人，這件事該如何處理啊？”
“嗬嗬，恩，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又開始了，感覺上大學之後的這個人真的越來越喜歡演了。
“其實，你隻要學會……”
“學會什麽？”
“學會影分身之術不就可以了。”
“我是忍者嗎？話說就算有忍者，這個世界的忍者也不會那樣的東西啊！”我從床上跳起指著她說道“這樣逗我有意思嗎？啊？有意思哈？居然真的相信你會幫我。”
看著我歇斯底裏的樣子，她依舊一副煙輕雲淡的樣子，說道“居然反應這麽激烈，看來對於一個妹控來說，這真的是很嚴峻的形式呢！”
“那是當然的！要知道我妹妹的事情我都還沒跟我兄弟們說呢！跟別說她是腐女這件事了，如果當天我們遇到的話……你也知道，我們經常勾肩搭背的，大學後也很少見麵，很難保證大家不會抱一個之類的。這樣的舉動真的隻是平常的事情，但是讓妹妹看到，那是多麽嚴峻的事情？我會變成我可愛的妹妹的yy對象啊！以後她看我的眼光會變成那種炙熱的、那種腐女看gay的眼神啊！”我撓著頭，真的很心亂。雖然不會說真的想去攻略妹妹什麽的！但是我也不願意自己的妹妹看自己的眼光變成那樣的眼光啊！我僅僅是渴望如同普通的兄妹一般。
“嗯嗯！那麽問題來了，遊耀耀同學，這件事是誰的錯呢？是誰跟自己可愛的妹妹撒謊說自己是個gay的呢？恩？”她看著我問道，卻不等我迴答，自己說道“這一切都是遊耀耀同學你自己的錯不是嗎？為了讓妹妹開心所以才想出的低等的、毫無智商可言的謊。”
“我知道錯了，但是，現在如果說自己其實是騙她的，我現在對她又不了解，不知道她會不會願意原諒說謊的人！”沒錯，雖然我幾次想著澄清，但要知道女孩的心思千千萬，如果我妹妹是那種絕對不原諒說謊者的女孩的話，我不就慘了嗎?我們現在畢竟沒有太深的羈絆，說不定因為這次的緣故，妹妹她可能迴去以後，就將我這個說謊的哥哥完完全全的拋之腦後也說不定啊！
“嘛，畢竟當時的情況很難預料不是嗎？你就開啟腦經隨機發揮算了唄！”看來董仙應該也是沒有什麽好的計策了，不過也是，現在說再多也不過是紙上談兵，毫無意義。
“哎，好累啊！心好累。”話說迴來，既然這家夥隻是知道情況，卻並不知道解決的方案，那麽來找我僅僅隻是想圖個開心嗎？想到這裏，真的很想反抗，但又覺得自己不是她的對手，所以還是放棄了。
“上次你欠我的人情，我想讓你還。”她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拿起鉛筆在手中把玩著。
“恩，想我幫你做什麽事？”
沒想到居然這麽快就找到了讓我做的事，這還真的是不可思議，要知道高中的時候，每次欠的人情會很久之後再叫我還，而且每次都是非常難完成的事情。像是幫她去超市買衛生巾、在她家人不在的時候幫她做飯。想想自己什麽時候這麽讓這家夥欺負的啊！
“恩，我們初中同學的聚會是在二十六號，而你們高中同學的聚會，是在二十七號的時候吧！”盡管我真的很想問，這家夥對我的事到底了解多少啊！我簡直無語了，我們初中同學的聚會是一起的，所以她知道初中同學的聚會是正常的，可為什麽連高中都知道，我們明明不是同一個高中啊！
“嗯，是的，然後呢？需要我做什麽？”我已經做好了準備，被當成仆人一樣的心態，很虔誠。
“也不是什麽大事啦！不要這麽戒備呀~”看著我一臉做好死的準備一樣的她笑著說道。
事到如今我肯定是不相信的，我可是給你買過衛生巾的男人，雖然這不是什麽值得驕傲的，但對這個青梅竹馬我覺得自己還是了解的，那就是她是惡魔這一點是沒錯的。
見我不說話，她笑著說道“我希望你能在初中同學的聚會上假扮我男朋友，也希望你能以我男友的身份跟我一起參加我的高中同學聚會。”
看來她的目的很簡單啊！是想讓我去抵擋她的那些追求者們。這裏加上了“們”。並不是我口誤，而是是真的有著用“們”來形容的追求者，真的很多。“不可攻略的女神”這是在她的高中她所獲得的榮譽稱號，雖然這個稱號讓我覺得她們學校的男生都是白癡，因為就算是不可攻略，也起碼不要用女神，而是用惡魔來稱唿啊！高中三年，總共拒絕三十六位追求者的告白。在我看來這真的很不可思議，簡直就是如同小說和漫畫一般的情節。至於那些沒有勇氣告白的，就更不用說了。當然，這也不能怪那些人。學習一直都是名列前茅，火箭班的尖子生。運動也棒，學校的運動會，百米跑，二百米，四百米，一千米，都是第一。傲氣，冷靜，美麗。可以說滿足當時那些高中生對女友的全部幻想，誰不希望自己有一個這樣的女友呢？嘛！除開她那殘念的胸肌，不過她的腿卻完全可以彌補這些不足。在高三第一學期的開始的時候，第三十六位漢子，不畏她拒絕三十五個男人的戰績，毅然向她告白了，然後，就發生了，讓學校的男生徹底斷掉追求她的念頭。董仙做了一件非常非常殘忍的事，那樣的事，就算是自認為心態好，精神力強大的我，也不得不感到害怕。沒錯，她，告訴她們班主任了。我的天啊！能想象那個男生當時的表情嗎？那簡直了，對學校火箭班的尖子生告白，學校本來就是嚴禁戀愛的。男生當時就被請家長，要求帶迴去教育。這是何等殘忍的女神啊！
“我說，你從剛剛開始是不是就在想很失禮的事情啊？”看著我坐在床上若有所思的樣子。
“絕對沒有！”我堅決的否定。
“迴答呢？願意陪我去嗎？”
她居然會問我去不去，我很意外，一般情況不是強迫性的嗎？不過說實話，我也不是很想去高中同學的聚會，因為高中除了那群一起鍛煉的體育生，其他人都隻能算是泛泛之交，並沒有多大的情誼，所以其實除了那群肌肉男真的沒什麽值得留念的人……如果真的說有的話，想來那個人也不會出席這次的聚會。而且如果拒絕的話，說不定她還會提出什麽更過分的要求，我知道她的要求從來都是越來越過分的！
“我知道了，我會去的。”我答應道。
“啊拉！居然這麽簡單的就答應了，我還打算好好欺負……咳咳，好好說服一下你的呢！”
“剛才你說了欺負吧！你是想欺負我來著的吧！”
“你聽錯了，反正你答應就好。”說著放下筆，起身就走了“很期待你二十四號的表現呢！”在關門前，帶著一抹戲謔的微笑。
這家夥，如果不這麽愛作弄人的話，其實真的是一個很不錯的女孩呢！很多時候我真的會這麽想，因為不得不說她其實很漂亮，而且是一個完全獨立的女孩，一個完完整整的、大寫的“人”。
話說現在是思考這些東西的時候嗎？唉，最近真的是煩惱特別多啊！
無力的我，打開電腦，因為家裏是沒有聯網的，所以也隻能看一些和玩一些已經下載好的。而我電腦上麵所存在的遊戲，也就是那些跟妹妹有關的動漫，和遊戲。
“嗯……”打開f盤，看著裏麵的“日語學習”的文件夾，我有點蠢蠢欲動了，而且現在壓力又大，現在玩些這個，其實是很好的吧！
當我正準備玩的時候，老爸手裏夾著一根煙，就走了進來。
“下來幫忙。”就說了一句話，就又一邊抽著煙一邊下去了。
看來，我必須養成隨手鎖門的習慣了啊！我家裏人完全都沒有尊重我隱私的那種意思啊！本來遊夜之前都還是好好的敲門的，現在漸漸的也不敲門了，著一定就是讓我家裏人帶壞的吧！
“需要我做什麽？”下了樓，走到爸媽所在的廚房，裏麵有不少肉和魚。我自然知道這是做什麽用的，在農村，其他地方的農村我不知道，至少在我們這裏，沒到過年的時候，都會買很多肉和魚，然後閹起來，這樣可以保存很久。這樣的習慣應該是從古代流傳下來的，因為以前總是有戰爭，所以用這樣的方法保存魚、肉，就算經過長途跋涉也不會壞掉，先人的智慧吧！雖然對於現在這個和平的年代來說，這樣的習俗其實沒什麽意義了，但我們這裏依舊流傳著。現在閹魚和肉，也不在是僅僅加上鹽而已，還會加上很多香料。而且就我個人而言，那個閹過的肉和魚有點鹹，特別是魚很硬。
“恩。”老爸遞給我一個一次性的手套“先把鹽在肉上摸滿吧！你老媽先把魚殺了，待會我們再弄魚。”
這點小事，對於兒子來說是理所當然的，加上我也是沒什麽事做。
“恩恩！”我一邊戴著手套，一邊答應。“遊夜呢？怎麽不也叫下來幫忙？”
“難得迴來，讓她好好休息吧！”
“就算休息不也是無所事事嗎？她在這邊也沒什麽朋友，一個人呆著不也無聊嗎？下來幫忙做做事，了解了解不也挺好的？”我倒不是出於心理不平衡說出的這些話，而是是真心的為妹妹著想。
妹妹之所以加入那個什麽垃圾群，之所以跟那群***（省略五百字）人一起，完全就是因為想了解家鄉的啊！所以這個時候就更應該讓她了解才對的嘛，而且妹妹現在一個人在房間裏麵，說不定就玩一下如果讓家人知道一定會嚴厲懲罰她的遊戲，將她拖出房間，是一個哥哥理所當然的責任。
“恩，是這個理！那你去叫她吧！”老爸意外的同意了我的觀點，看來他已經不再把自己的兒子當神經病看了吧！恩恩，這是一個好開始。
“喂，遊夜，能聽得到嗎？”作為一個有文化有素質的青年，我顯然不會輕易的進入妹妹的房間，雖然幾次敲門無果，但我依舊繼續敲門，並在門口喊著。額，好吧！其實我很想進去，而且現在的我就算進去，也有著十分充足的理由的，我這可是受了老爸之命來叫她去幫忙的，所以在敲門沒人迴答之後，作為兄長進入妹妹的房間這種事情，不是很正常的嗎？但是，因為是陌生的親妹妹，所以，還是不要太過火比較好，萬一看到什麽不可挽留的東西，那就麻煩大了。
“在裏麵的話，就迴答一下。”在我調高了聲調之後，依舊沒有人迴答。如果我的推理沒有錯的話，妹妹一定帶著耳機，坐在電腦前，玩著一些我看了會掉一地雞皮疙瘩的遊戲。
“耀子，下來，我忘記一件事了。”就在我繼續敲門的時候，老爸站在樓梯口說道。
“恩？什麽事啊？”我一邊走一邊問。
“我忘記了，其實你妹妹，很害怕死物。”老爸說道“要不是你媽提起，我都忘記了。”
“害怕死物？什麽意思？”對於這句話我不是特別能理解清楚，因為我是那種喜歡想多的人，所以很多時候一些簡單的問題，我反而看不懂。
“恩，簡單的來說就是死去的動物之類的吧！”老爸說道“這有……”他算了算說道“有四年多了，一直不讓你妹妹接觸到一些死去的動物，甚至都不在你妹妹麵前殺雞殺魚之類的。因為這幾年都已經在那邊習慣了，所以迴來都有點忘記了。”
奇怪，我心裏第一映像就是奇怪。為什麽會害怕那些東西呢？如果說一個人很善良，不喜歡聽到那些動物死的時候的悲鳴這倒是可以理解，但是害怕死去的動物，這是為什麽？“理由呢？”
“恩，在你妹妹六歲的時候，剛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又一次她夢見了一隻死去的貓，那隻貓全身都是冰。說是那隻貓明明應該是黑色的，但是看上去確實白色的。也不知道到底怎麽迴事，自從那次的事情之後，你妹妹就開始害怕一些死去的動物了，以前還有一次因為看到死魚的眼角害怕的哭呢！”說著老爸看著我“對對對，就是你現在的這種眼神，哇，和死魚一樣呢！”
“就算要損我也挑個時間啊喂！”不過還真的是想不到呢！那樣感覺大大咧咧的妹妹，居然會害怕那種東西，這算是出乎意料。不過說起黑色的貓，我倒是有點印象，而且全身是冰，這也很符合那隻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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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好香的魚腥味呀！吾都要忍不住了呢！”在房間的床上，一直貓，黑色的，全身是冰，本來柔順的毛，看起來卻很紮手，像是冒寒氣一般，貓的身體周圍有著一股白色的水汽。
“為什麽還要來找我。”坐在電腦前的遊夜，帶著恐懼的聲音有些發顫“不是說好不來找我的嗎？”
“科科。”貓咪怪異的笑了笑“的確，因為這幾年汝向吾貢獻了不少貓糧，所以吾說過不再找你。”貓咪無神的眼角看著遊夜，在床上向前伸了個懶腰“來這裏隻是來看看你，不管怎麽說，吾跟汝並無仇，而且你還養了我這幾年，對吾，姑且算是有那麽一絲絲的恩惠吧！”
“那你是來找誰的，為什麽在我家裏。”可能是因為對方說明不是來找自己的，遊夜也挺起了勇氣，聲音明顯大了一點“是來找我的家人的嗎？”
“哢哢哢哢。”貓咪再次的發笑了“是家人嗎？還是說，不是家人呢？再說，在汝迴來之前，這裏居住著的是別人吧！”
“哥哥，你是來找哥哥的。”將雙手放在懷裏緊握著，遊夜從轉椅上站起，盯著貓，盡管雙腿都在打顫，但依然還是有力的說道“請你不要找哥哥，如果有什麽事的話，我可以……”
話還未能說完，一個白色的身影到了遊夜的身後，坐在轉椅上，手輕輕一撈，就將遊夜抱如自己懷裏，寒冷，極度的寒冷向遊夜襲來，盡管開著空調，但是對於這股寒冷來說，那都是無用的。
“唿唿唿。”空調依舊吹出這熱氣，被抱住的遊夜無法動彈，將嘴放在遊夜的耳邊緩緩說道“不要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人類。你哥哥，或者說現在被稱為你哥哥的那個人給我的傷害，你是無法彌補的。”聲音，是遊夜自己的聲音，準確的說是音色是完全一樣的。
僅僅一瞬，一個眨眼的功夫，閉上眼再睜開的這段時間，遊夜看著周圍。卻是一切都是照舊，她坐在電腦前，手裏握著的是鼠標，另一隻手放在鍵盤上，頭上戴著耳機，遊戲裏麵的聲音傳來，一切都沒有發生變化“剛才的是……”似夢一般，但房間內僅存的證據讓遊夜知道，那絕對不可能是夢，在床上，一塊小小的冰渣，冰渣裏麵一根漆黑的毛發。
“哥哥，你究竟做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