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袁卿非沒有說假話,是真的尤其相當的累。


    唐念一跪坐在床上,邊揉發酸的腮幫子邊抱怨道:「討厭!沒事長那麽大幹嘛?」


    袁卿非:「……」


    唐念一問:「舒服嗎?」


    袁卿非:「嗯。」


    「真舒服還是假舒服?」


    「真舒服。」


    唐念一忍不住嘿嘿一笑,「怎麽樣?我技術不錯吧?!」


    袁卿非:「……」


    「以後我還幫你。」


    袁卿非:「不是很累嗎?」


    唐念一說:「可是你舒服啊。」


    袁卿非:「……」


    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居然又把他的慾火給撩起來了。


    唐念一被袁卿非摟在懷裏,她抓著他的手,把玩著。


    而後,她將他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以後,我天天去南大串門看你,你不許嫌我煩。」


    袁卿非用手掌輕輕的摩挲著唐念一的臉,「求之不得!」


    唐念一:「嘿嘿嘿嘿嘿!」


    不知想起什麽,唐念一突然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尹兒現在怎麽樣了?」


    這一年,發生了很多事,謝尹兒在學校裏突然暈倒,被送到國外治療,一去就是大半年,這期間,杳無音訊。


    唐念一也是從那個時候才知道,原來謝尹兒有先天性的心髒病。


    還有,楊禾和尤星爵分手了,起因是尤星爵背著楊禾在邊大和其他女生玩曖昧。


    唐念一雖然知道尤星爵不靠譜,但沒想到他居然這麽不靠譜,還這麽渣。


    此外,周歡宣布,她徹底的死心,放棄追她的白月光夏唯宇。


    問原因,周歡說:「他有喜歡的人了。」


    唐念一問:「誰啊?」


    周歡隻笑了笑,沒說話。


    袁卿非道:「沒有消息,也許是最好的消息。」


    唐念一悶聲道:「但願吧。」


    以前,她們玩的好的四個好朋友,現在看來,隻有她比較幸運和幸福,不僅僅因為她順利的考上了南工大,更重要的是,袁卿非一直在她的身邊。


    想到這,唐念一將腦袋往袁卿非的懷裏蹭了蹭,嘴裏喚了聲,「袁卿非。」


    袁卿非「嗯?」了一聲。


    唐念一問:「如果以後畢業了,你會去哪裏工作?」


    袁卿非沒有直接迴答,而是反問,「你會去哪裏?」


    唐念一說:「我想離我爸媽近點。」


    離唐南儒和喬迦近點的意思是,她會留在蘇市,但蘇市畢竟比不得帝都和上都市那樣的大城市。


    袁卿非那麽優秀,他應該去大城市的吧?!


    去大城市才有更好的發展前景。


    袁卿非道:「那我就離你近點。」


    唐念一眨巴眨巴眼,「啊?」了一聲。


    袁卿非:「我說過了,你在哪我在哪。」


    這話讓唐念一立馬咧開嘴巴笑了起來,她問:「你不迴上都市嗎?你爸你媽……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的家人,要是希望你迴上都市怎麽辦?」


    袁卿非:「我會說服他們。」


    其實,那個地方,除了方英妤,其他人沒什麽值得他留戀的。


    不知實情的唐念一笑了起來,「真是男大不中留。」


    袁卿非笑了笑,不置可否。


    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唐念一問:「你和尤星爵聯繫的多嗎?」


    袁卿非:「還行。」


    「還行是多還是不多?」


    「算多吧。」


    袁卿非的朋友本就不多,以前玩的好的就尤星爵、夏唯宇和何立。後來,在得知夏唯宇喜歡唐念一,挑撥他和唐念一的關係,他打了夏唯宇一頓之後,他和夏唯宇就再也沒有聯繫過。至於何立,他去西北上了軍校之後,兩人就聯繫的很少。隻剩下尤星爵隔三岔五的給他打電話。


    與其說他和尤星爵聯繫的多,倒不如說,尤星爵單方麵聯繫他比較多。


    不過,對此,袁卿非也不排斥,他和尤星爵的關係一向很好,撇開其他不談,尤星爵這個人還是不錯的,很講義氣。


    唐念一撇撇嘴,「那你要注意著點。」


    袁卿非問:「注意什麽?」


    唐念一說:「別跟他學壞了。」


    袁卿非瞭然。


    他是知道尤星爵和楊禾分手的事的,因為那段時間,尤星爵一天要打好多個電話向他訴苦,他說,他隻是和別的女生玩玩,頂多親個嘴摸個胸,連床都沒敢上。他說,早知道他就不填邊大了,離楊禾太遠,他太寂寞了,說白了,都是寂寞惹的禍。對此,袁卿非隻迴了四個字,「自作自受。」


    袁卿非挑眉,「不相信我?」


    唐念一搖頭,「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尤星爵。」


    袁卿非道:「我不是他。」


    唐念一說:「知道你不是他,但是近墨者黑。而且,男生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所以,我得提前給你打個預防針。」


    袁卿非唇角上揚,「現在你給我打針,以後,換我給你打針。」


    唐念一頓了好幾秒鍾才反應過來袁卿非在說什麽,她用小拳頭錘了錘袁卿非的胸口,「你好黃,你好黃,你好黃黃黃黃黃!」


    袁卿非握住唐念一的拳頭,「彼此彼此!」


    過了會兒,唐念一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心髒,說:「不知道為什麽,我的心特別慌,總覺得好像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一樣。」


    袁卿非緊了緊摟著唐念一的手,「謝尹兒不會有事的。」


    唐念一說:「並不完全是擔心尹兒。」


    袁卿非又道:「楊禾比你想像的要堅強的多。」


    唐念一搖頭,「也不僅僅是關於楊禾。」


    袁卿非問:「那是什麽?」


    「我也不知道。」唐念一搖搖頭,「算了,不想了。」


    說著,唐念一調整了一個舒服的睡姿,閉上雙眼,「睡覺吧!」


    袁卿非「嗯!」了一聲,也閉上了雙眼。


    半夜裏,唐念一被一陣屎意憋醒了,她輕輕的拿起袁卿非放在她腰間的手,再輕手輕腳的下了床,去了衛生間。


    就在唐念一蹲在馬桶上邊解決邊打哈欠的時候,突然,衛生間的門被推開,手裏拿著一件外套的袁卿非走了進來。


    唐念一嚇了一跳,她忙道:「你幹嘛啊?快迴去,臭死你我可不負責。」


    袁卿非將外套披在唐念一的肩膀上。


    那是他白天穿的風衣外套。


    他道:「來例假的時候,要注意保暖。」


    唐念一隻覺得有一股暖流順著披在肩膀上的風衣外套流進她的每一個毛孔裏,流進她的心裏。


    她吸了吸鼻子,說:「我知道了,你快迴去吧。」


    袁卿非卻沒離開的打算,他靠在洗臉台那,雙手抱在胸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唐念一,「你不害怕?」


    「害怕什麽?」唐念一問。


    袁卿非道:「酒店裏的衛生間,是陰氣最重的地方。」


    唐念一張大嘴,「你的意思是,這裏有鬼?」


    「這話我可沒說。」袁卿非道:「我先去睡覺了。」說著,袁卿非抬腳就欲走。


    還沒邁開步子呢,他的衣服下擺就被唐念一抓住了,隻見,唐念一癟著嘴巴,一副害怕又可憐巴巴的樣子,「你不能走。」


    袁卿非忍著笑,問:「我為什麽不能走?」


    唐念一說:「誰讓你說這裏有鬼。」


    袁卿非道:「我要記得沒錯的話,這話是你說的吧!」


    「你說這裏陰氣重,陰氣重就是有鬼的意思,別以為我聽不出來。」唐念一叫道:「所以,你得在這裏陪著我。」


    袁卿非:「好。」


    唐念一這才鬆了口氣,不過,她沒敢鬆開抓著袁卿非的衣服的下擺的手。


    過了會兒,她沒話找話的問:「你怎麽知道這裏有鬼?」


    袁卿非:「我從來沒說過這裏有鬼。」


    唐念一問:「那你怎麽知道這裏陰氣重?」


    袁卿非:「恐怖片裏不都這麽放的麽!」


    唐念一明知道不能問,但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問:「恐怖片裏怎麽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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