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點頭,覺得說的實在是在情在理,連她自己竟然都無言辯論。


    像我這樣聰穎過人的女子,可不是九洲上下都難找。


    可是為毛看他君臨天吃醋,就那麽有意思呢?


    “走吧。”君臨天直接就無視了諸葛懷月的話,上前拉住無雙的手雙雙便走。


    諸葛懷月瞧他這模樣,心中也莫名的籲了一口氣;繼續跟上前說道:“家父前日已經閉關,特地讓我告訴丫頭你,說答應了收你為義女之事;待他出關你們在行禮數。”


    “真的啊?”無雙驚得喜出望外。


    這就等於說我陸無雙身後又多了 一個靠山?


    她摸了摸袖中那個被靈力封印的盒子,頓時就和諸葛懷月兩兩交心:那麽,這就是義父送我的禮物咯?


    倒是君臨天,好像對這個消息一點也不高興,而是拿懷疑的目光去看諸葛懷月。好像他都有不安好心似的,看的諸葛懷月心裏有點發虛,趕緊轉移話題道:“君兄,隻怕日後你得叫我一聲姐夫了。嗯,這個稱唿似乎還不錯。”


    噗。


    姐夫!


    流風也是醉了,想著自家主子黑著臉叫這聲姐夫時,那心裏該是什麽心態啊?


    可笑著喊姐夫……那畫麵似乎更加不敢看了。


    一旁流影的視線卻不知道在看向何處,滿腹心事。


    “我叫,你感應嗎?”君臨天也不知道是氣還是心裏樂嗬,拉著無雙直接便把她丟進了馬車內;二話不說就上了馬車讓破風在前麵趕馬。歐陽依林和流風流影三人隨後騎馬,緊緊跟上。


    看著遠去的馬車影子,諸葛懷月的笑意才消散了幾分;大聲朝著馬車內的君臨天喊道:“你若敢叫,我就敢應!”


    嗖嗖嗖,幾片樹葉像一道道暗器齊刷刷的朝著諸葛懷月而來;他趕緊一躲看著插在一旁樹樁,入木三分的樹葉唇角抽搐:君兄啊君兄,出手有必要這麽狠嗎?姐夫這稱唿……的確是挺好聽的啊。


    破風覺得自己趕馬的壓力特別的大。


    幾次三番要求和流風流影交換,無奈都被人無視。


    給尊主趕馬,那是無尚的榮耀啊。


    是。給尊主趕馬是無尚的榮耀;可是這裏麵還坐著尊主夫人啊。


    他們之間的悄悄話聽也不是,不聽也不是……關鍵是我不想聽,可他們說話的聲音還那麽大!


    尤其是尊主,還讓我把耳朵閉起來不準聽!閉嘴我就會,閉耳朵怎麽閉?


    尊主親,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可以嗎?


    馬車內,無雙還在嬌嗔著:“這裏呢,舒服嗎?要不要我在賣力一點?哎呀呀,臨天哥哥你的肌肉可真發達,還有胸口也好結實。這裏,這裏我也給你揉一揉。哇,真的好大啊!”


    羞死個破風算了。


    這尺度,連馬兒走路都踉蹌險些栽一旁的水溝裏去了。


    無雙戳著君臨天的肌肉,一口一個稱讚完全的臉不紅麵不赤。君臨天就靜靜聽著,享受她的按摩服務,也不開口詢問這馬屁拍的,是不是有事相求。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


    尤其獻殷勤這人是她陸無雙。


    “臨天哥哥,舒服吧?”


    “嗯。”君臨天淡淡的迴應了一句,依舊閉著眼睛假寐。


    “來,我們換個姿勢再來一次。來,我在前麵,你在後麵。這裏這裏……是不是覺得很幸福呢?”無雙依舊拍著馬屁,絲毫沒有察覺到外麵趕馬的破風整個人的臉紅的不像話。


    我在前麵,你在後麵……這句話無限循環在破風那純潔的腦子裏。


    偏偏流風還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驅馬而上一本正經的問道:“破風,你是不舒服嗎,怎麽臉那麽紅?嘖嘖嘖……流影臉紅就算了,你說你臉紅個什麽勁?”


    “哎喲!”流風的話剛剛說完,馬車內無雙忽然嬌嗔的叫了一聲。


    瞬間,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流風差點從馬背上給摔下來了,然後目光怔怔的看著馬車:該不會,這青天白日的……尊主和尊主夫人在馬車裏那什麽吧?


    嗯嗯,就是啊。破風眨眼暗示。


    哎,我同情你。


    馬鞭一揚,流風瞬間像一陣風一樣跑的老遠。


    “陸無雙,說吧,什麽事。”君臨天估計是感覺到了外麵幾人的抽搐模樣,一把把無雙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拽下來。終於睜眼,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無雙趕緊遞了一個甜美的笑容上去,順勢往君臨天的懷裏一竄:“那個,那個……我想那個……你懂嗎?”


    “哪個?”君臨天的視線一下子就亮了,下意識的就想歪了;順勢把無雙往自己的懷裏一攬:“陸無雙,你能知羞一點嗎?”他忍不住泛起笑容來,又沉聲下令:“你們幾個,躲遠點!”


    嗖。


    他的話都沒有說完,破風就閃的沒影了:我的天哪,真是要我的命了。


    別說躲遠點了,就是死遠點我也願意啊。


    歐陽依林一頭霧水的迴頭看,然後胯下的馬兒就不知道被人給了一鞭子,一聲長嘶奔的老遠。


    “現在好了。”君臨天順勢將無雙往身下一壓,整個人傾身而上,愛撫般的點了點她的鼻尖:“正好,我也有此欲望!”


    無雙看著他望眼欲為的視線裏,滿滿都是欲望,實在是憋不住笑意;一掌過去就將君臨天給堵住:“我說的不是這個事情。君臨天,你好歹也是九幽大少,堂堂水月天的當家的,就不能有點自我控製力。這要是傳出去說你君臨天欲求不滿,不丟人啊。”


    “不是這個事?”君臨天的臉一下就耷拉了下來。


    他喘著粗氣,身體明顯已經有了感應。


    無雙趕緊搖頭,此去藏劍山莊還有好幾日路程,她可不是把自己給搞的要死要活的。尤其是,還當著這麽多人的麵。


    她推開君臨天,坐直身子道:“我想說的是這馬車太小了,我們兩個人坐太擠。不然你去外麵和破風一起趕馬,讓我一個好好的睡會唄?”這幾天一直煉丹,她都沒有好好休息過;到了晚上還要被折騰。實在是想好好的睡個覺。


    君臨天整個人都不好了。


    出去趕馬?


    丫頭,你確定要讓我九幽大少去給你趕馬?


    君臨天的態度很明顯:不去!這要是傳出去,可不必欲求不滿還丟人?


    “君臨天,你要是不去以後我們分房睡!”無雙直接就下了狠招,雙手環腰滿臉正經,一副絕對不妥協的氣勢。


    嗯,你好好想想吧,是要去趕馬還是要和我分房睡;反正我是不介意的啊。


    欲求不滿的又不是我。


    這一招對於君臨天可是一個大招,他頓時氣勢就下去了一半。一想想美人在懷還不能動不能碰,那滋味不等於淩遲處死啊。可是看無雙的樣子,完全沒商量,他左右不是……一拂袖還真的就出去趕馬去了。


    噗,無雙實在憋不住。


    她沒有想過,君臨天還真的會出去趕馬,這實在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收獲啊。


    “你們幾個,都迴來!”這聲音分明比剛剛多了好幾分的怒意,流風幾人火速趕了迴來;看著君臨天衣衫完好的坐在馬車頭,手中還舉著長鞭的時候,一個個都懵了:尊主這是什麽情況,這麽快就完事了?和以前完全不一樣啊?


    再不然,是尊主伺候的不好,被尊主夫人給趕出來了?


    破風暗暗哭泣:為什麽受傷的總是我?


    他坐在君臨天的一旁,昂首挺胸連大氣都不敢喘;感受著君臨天全身上下散發著的層層怒意,整個身子都僵硬了。


    不到一會,馬車內的無雙就唿唿大睡。


    這一路過去,可算是引得迴頭率連連。


    眾人都在猜測,究竟是何人坐在這馬車內,還會讓這般俊朗妖孽的公子哥在外趕馬。


    “誰?”馬車一路安穩不到一個時辰,一個全身紫衣的女子就遠遠的攔在唯一的一條路中央。麵紗遮麵,卓絕的背影就映入了前麵驅馬的流風眼中。他拉直韁繩,卻感覺不到那女子的殺機,隻是遠遠停下馬車循聲而問。


    可是那女子卻不說話,任憑春風嫋嫋而起,將那一襲紫紗吹的迎風而舞。


    她終於迴過頭,可卻戴著一具金色的眼具,將那雙深邃的眸子遮掩其中。隻是依稀遠遠對視,能從那雙眸子中感覺到她此刻繁雜擾亂的心緒。


    盡管幾人都沒有認出來,可是君臨天的神色卻微微一變。


    他微微挑起簾子看了看馬車內依舊酣睡的無雙,這才斂眉飛身朝著那紫衣女子而去。


    “她是誰啊?”歐陽依林一頭無霧水的驅馬在破風的馬車前:“君公子為什麽要背著雙兒姐姐見她,我怎麽覺得那身影好像在哪裏見過呢?”


    她這麽一提,流風幾人頓時也反映了過來。


    依稀紫衣,還有那一雙熟習的眼神……莫非她沒死?


    可是這數月來,鬼君派出了所有的人尋找她的下落都沒有;怎麽會忽然出現在這裏?


    再相見,紫瑤就好像隔了幾個世紀一樣;隻是靜靜的看著站在麵前的男子,頃刻間淚湧而出。


    可是她卻不像以前那般的衝動,喜怒哀鴻都刻畫在臉上;而是將所有的心思都藏於深不見底的心中。隻留了那一臉的平靜。


    春風起,紫瑤慢慢的抬手將臉頰處的麵紗除去;手背上,幾道清晰可見的疤痕那般的醒目,驚了君臨天的視線。


    “臨天!”她終於硬咽著喊了一句,麵紗落下露出那張蒼白無色的臉頰來;下一秒,紫瑤整個人瞬間迎風而倒,像一片樹葉一樣,被風輕輕的那麽一吹,便隨風飄逝;身子軟軟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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