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能養在自己身邊,萬一被華少秦看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那就送給唐大姐吧,一個村裏的,還能找機會看兩眼。


    “好,我答應你。”沈玉璃笑了,眼淚卻落了下來。


    作者有話說:


    晏澈:男德班新學員,減肥,鍛練持久度,讓媳婦重新愛上我。


    沈玉璃:想多了,隻是再玩玩你,膩了再踹。


    華少秦:三個人的電影,我不配有姓名?


    晏姝:你也去男德班進修,學學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


    華少秦:不懂,求教。


    晏姝:私房話不能亂說,輕浮!還不尊重沈玉璃!


    華少秦:懂了qaq


    唐大姐:所以我才是人生贏家?


    ◎最新評論:


    【所以說唐大姐已經預定了兩個崽了?】


    -完-


    第74章 、以牙還牙(1)(一更)


    ◎被強迫本來就很糟心了,還要為了所謂的貞潔觀念嫁給這個禽獸?◎


    沈玉璃和華少秦的鬧劇看起來就這麽結束了,但拿得起放得下的隻有沈玉璃一個。


    華少秦受不了被拋棄的命運,整整一個月都沒再出現過,他迴了對岸老家,具體幹什麽去了也沒人知道。


    華少陽抽空迴去看了眼,那小子也不在老宅那裏,家裏冷鍋冷灶,一點人氣都沒有,不知道上哪裏鬼混去了。


    華少陽忙著改造機器,沒空去找他,隻能寫了封信放在了客廳裏,轉身又迴大棚那裏忙碌了起來。


    菌菇已經出完了四茬,後麵兩茬因為楊懷譽自己跑的銷售,所以百分之十的提成就沒再落到知青口袋裏。


    知青點不少人有意見,許悠琳算了筆賬,出來安撫人心:“大家別急,別的不說,就年前的分紅,比得上以往咱們兩年的收入了吧?晏隊長他們還得購買機器,拉網通電,這些全靠生產隊賬上的錢是不夠的,所以我覺得,大家可以稍安勿躁,努力做好自己的本分,看看接下來有什麽安排再說。”


    “還看什麽啊?菌菇不都賣完了嗎,桑蠶養殖跟咱們又沒關係。真是過河拆橋,自己找到銷售渠道就不帶咱們發財了!就沒見過這麽會算計的女人!”一個男知青不滿地嘀咕起來。


    許悠琳看了他一眼,是個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詩人”,名字叫白峽,寫的詩也白瞎,主要用來哄騙無知少女跟他談戀愛的。


    整個知青點,就數他風花雪月的桃色新聞最多。


    許悠琳白了他一眼:“我說句難聽的,這菌菇養殖,人家把百分之九十九的活都幹完了,就讓咱們做了那剩下的百分之一,可咱們卻可以拿百分之十的利潤,這還不夠大方嗎?你們也看到了,晏隊長引進了好幾台機器,接下來是要擴大生產規模的,還要做農產品加工,她也承諾了,一旦成功,跑銷售的好事還是留給咱們知青點,能者多得,各憑本事,你還想怎麽樣?”


    “不怎麽樣!”白峽依舊一肚子意見,他還以為後麵兩茬菌菇也能撈個三四百呢,這樣他就可以在這裏結婚成家了。


    許悠琳懶得跟他囉嗦,隻一句話:“有意見你自己搞養殖去,沒人攔你,你要真養得出來再對別人的成果挑三揀四!”


    眾人覺得有理,紛紛附和,還勸白峽別太貪心,本來就是人家付出的辛勞,也沒什麽好酸的。


    白峽說不過這麽多人,為此很沒有麵子,也恨上了許悠琳。


    便找機會攛掇了村裏的一個老光棍,要敲許悠琳悶棍,強了她泄恨。


    許悠琳這天從大棚迴來,總覺得自己被人盯著了,心裏特別的不安,她每走幾步,旁邊的桑樹林裏就傳出沙沙的聲響,不像是什麽野貓野狗,隻能是有人在跟蹤她。


    要是白天還好,可現在是晚上,又是月初,天上星月黯淡,看不清周圍的路,她便越發忐忑起來。


    最終還是被恐懼戰勝了要強的心,扭頭就往大棚狂奔。


    那躲在暗處的兩個臭男人隻能偃旗息鼓,等明天再來。


    許悠琳一路衝到大棚,撲到了晏姝身邊,扶著膝蓋氣喘籲籲地平複心情,卻還是被嚇到了,遲遲直不起腰來。


    晏姝剛把菌棒轉移到倉庫裏,大棚裏全是螞蟻大小的桑蠶,因為個頭太小,所以要把桑葉切碎了喂養,特別費心費力。


    她正在記錄每天的用量,見許悠琳這麽急吼吼的,連眼淚都出來了,把她嚇了一跳。


    趕忙把工作簿放在一旁的架子上,扶著許悠琳問她怎麽了。


    許悠琳感覺自己像是劫後餘生一樣虛脫無力,隻能著趴在她肩頭,嗚嗚地哭:“有人跟蹤我,我嚇死了,晏隊長,等會你能送我迴去嗎?”


    “我讓小楊送你吧,對了,門口的狼狗下了崽子,要不你領兩隻迴去?上工的時候帶過來,下工之後再帶迴去,這種狗特別機靈,訓好了不會亂咬人,隻聽主人的話,咬壞人。”晏姝說著出去抱了一隻狗子進來。


    正月裏生的,剛滿月,正好許悠琳帶迴去就可以斷奶了。


    晏姝挑了隻胖頭胖腦的給她,黑色毛發為主,腹部是棕色的,跟它老媽一個樣。


    許悠琳想想也好,總不能天天要晏姝送她,便把狗子收下了。


    晏姝還有事,便叮囑她去倉庫那找楊懷譽就行,他在家裏寫稿子呢,應該不忙。反正倉庫離得近,幾步就到了。


    許悠琳到了倉庫一看,果然,楊懷譽正坐在煤油燈前,伏案疾書。


    也不知道在寫什麽,時不時蹙個眉頭,一臉的憤怒,大概是投入進去了,生氣了。


    許悠琳不想打擾他,就站在門口多等了會。


    實在無聊,便四處打量起來。


    雖然這倉庫她來過很多次了,可她還是第一次這麽無所事事地專門打量這裏,不得不說,這裏真冷啊。


    江上風大,加上時不時有船經過,所以總有浪潮拍打在岸邊,一波一波的,綿綿不絕。


    這就使得倉庫這裏的潮氣特別重。


    現在春天了還好,冬天的時候真不知道這兩口子怎麽熬過來的,那種濕冷,是會往人骨頭縫裏鑽的,反正她受不了,手上都生了凍瘡。


    現在天熱了癢得不行,天天齜牙咧嘴地抓。


    這會兒無聊,又抓起來了,一不小心摳破了一個疤,疼得她斯哈斯哈的。


    楊懷譽剛好寫完一個情節,聽到動靜抬頭看了眼:“是許會計,有事兒?”


    “麻煩你送我迴去一下,我懷疑有人跟蹤我。”許悠琳不是個扭捏人,有啥說啥。


    楊懷譽了然,放下紙筆,拿起手電筒,起身鎖了倉庫門:“走。”


    一路無話,許悠琳每次開口想說點什麽,都不知道怎麽起頭,總覺得自己跟一個有婦之夫結伴而行挺尷尬的。


    到了知青點,她都沒從那種孤男寡女的不適裏走出來,等楊懷譽都走出去老遠了,她才想起來還沒跟人說謝謝。


    歎了口氣,耷拉著腦袋迴到屋裏,還沒坐下歇會,就看到白峽似笑非笑地進來了:“呦,勾搭上有錢人了?可以啊,知道挑最肥的那隻宰,有好處別忘了我們大家夥兒啊!”


    “你胡說八道什麽呢?”許悠琳惱了,“我警告你白峽,你要是想掙錢就給我放老實點,別滿腦子男盜女娼,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無恥!”


    “我無恥?我再無恥不會跑到人家家裏去裝可憐,求人家老公送自己迴來!”白峽冷笑一聲,扯著嗓門嚷嚷,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許悠琳急了,本打算放狗咬人,可她看著奶聲奶氣的小狗,心道是指望不上,隻能勸自己冷靜。


    她慢慢坐下,盯著白峽一言不發,那眼神裏充滿了審視和戒備。


    她忽然想明白了,是他在跟蹤自己!


    她沉住氣,笑著問道:“就算我真的看上別人家老公了,那也是我的事,你這麽著急幹什麽?吃醋了?要不下次你送我?”


    嗯?讓他送?白峽樂了,那不是羊入虎口嘛!


    便佯裝吃醋,道:“算你識相,明天開始我送吧。”


    許悠琳應了一聲,笑著送他出去了。


    過了一會她躡手躡腳跑到男知青那屋的窗外聽了會牆角。


    果然是這個畜牲想帶人糟蹋她!


    這還得了?


    她不報複迴去就不姓許!


    不過來硬的不行,她得來陰的。


    於是第二天,她直接在男知青們還沒起床的時候闖了進去:“白峽,你跟那個女人斷了,跟我好吧,我手頭還有好幾百,跟你的提成湊一起,足夠搬出知青點,蓋個房子成家立業了。”


    白峽沒想到許悠琳忽然來這麽一出,他有點懵,但是許悠琳這個提議也挺合適的。


    他樂了,果然長得帥就是會吸引女人主動飛蛾撲火。


    不過這樣的話,他就不能再串通老光棍害許悠琳了,畢竟許悠琳長得還挺漂亮的,真要是願意做他老婆,他穩賺不賠啊,怎麽可能再讓老光棍占自己老婆的便宜?


    他收起那桀驁不馴的嘴臉,哄了哄許悠琳:“那你準備準備,哪天去把證扯了,打申請弄個宅基地。”


    “一言為定哦。”許悠琳笑著關上了房間門,臉上的笑卻凝固了。


    她握緊了雙拳,歹念從心裏閃過,她想好了,一定要做得滴水不漏,免得給晏姝製造麻煩。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白峽再沒跟蹤過許悠琳,反倒是當起了護花使者,好像兩個人真的在處對象一樣。


    晏姝收到結婚請柬的時候還挺意外的:“你倆什麽時候好上的?”


    “我也說不準,總之就是好上了。”許悠琳還沒領證,因為她打算在領證的路上下黑手。


    她可不想在自己的婚史上留下這麽一個人渣的名字。


    晏姝見她似乎不像是那種熱戀中的女人特別期待結婚的樣子,好奇問了一聲:“你不會是被逼迫的吧?小許,你別躲啊,你看著我,你到底怎麽了,平時不是挺看不上白峽的嗎?我前陣子還聽你笑話他呢。”


    “晏隊長,沒事,你不用操心,男女關係本來就是糊塗賬,嫌棄和愛戀也就是一念之差的事兒。你快忙你的吧,我迴去準備準備,明天領證後天辦酒。反正我年紀也不小了,遲早的事兒。”許悠琳感覺自己演技應該挺逼真的,再說男婚女嫁,其實真的很正常啊。


    但是晏姝看著她,總覺得她在撒謊。


    她也不好把許悠琳逼得太緊,先應下她的邀請:“那我可得給你好好挑個禮物。”


    “不用破費的晏隊長,就隨便結個婚而已。”許悠琳連連拒絕,敷衍了一句就走了。


    晏姝越琢磨越覺得不對勁。


    想起之前許悠琳說有人跟蹤她,忽然意識到一個驚人的可能——不會是白峽跟蹤許悠琳把她給那個了吧?


    不行,被強迫本來就很糟心了,還要為了所謂的貞潔觀念嫁給這個禽獸?


    那不是把一輩子都搭上了嗎?


    那不是良配不是丈夫,那是強.奸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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