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流幻劍術·秘術奧義·幻閃”


    流浪上忍隻聽到了招式名字,然後就看到一道閃光閃過,就沒有然後了,吳良這一劍實在是太快了!快到流浪上忍都反應不過來就中了幻術,然後被吳良一劍砍成兩半。


    必殺歸鞘,吳良看著另一個被影分身用怪力打的要死要活的流浪上忍,感歎道:“自己還是太善良了啊,對於這些無惡不作的流浪忍者,就應該用從母親那留下的卷軸內學到的怪力,一拳拳給打死!”


    協助影分身把另一位流浪忍者擊殺之後,吳良來到佐助身邊,用醫療忍術替他療傷,道:“你到底有多脆啊?就這麽幾個流浪忍者都擋不住?不求你殺敵,隻是擋都擋不到幾分鍾……”


    吳良雖然吐槽他,但是手上卻沒停,一直用掌仙術替他恢複傷勢,而佐助,聽到吳良的話,頓時覺得自己身上的傷更重了,道:“你療傷就療傷,能不能閉嘴?你以為誰都有你那麽變態?我寫輪眼都用了,但是因為消耗查克拉太多,所以無法拖太長時間。”


    “行行行,你牛比行了吧?”吳良追上是這麽說,但是轉念又嘀咕道:“知道寫輪眼消耗查克拉眼中還用?那不是傻嗎?”


    佐助聞言,心想:“好心塞……”


    替佐助療傷完畢,鳴人剛好扛著白趕到,看到渾身血跡的佐助,頓時緊張道:“佐助,你沒事吧?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告訴我,我幫你報仇!”


    佐助撇了撇不遠處的橋麵上散落的兩節屍體和另一邊的一灘碎肉,向鳴人努嘴道:“喏,就那幾灘肉就是了……”


    鳴人扛著不遠處兩具屍體還有一灘碎肉,咽了口水道:“這是你們搞出來的?那未免也太殘忍了吧?”


    佐助沒有理會嚇傻的鳴人,隻是看著鳴人扛到身邊的白,嚴肅問道:“鳴人,你為什麽把敵人帶過來了?去把他殺了!”


    本來鳴人看到那些碎肉還有點打顫,聽到佐助的話,不明白道:“殺誰?這裏沒有敵人啊!?”


    吳良看佐助已經可以勉強行動了,瞥了一眼水無月白,便去辦卡卡西清理那些卡多帶來的雜魚去了。


    而佐助,嚴肅的對著鳴人看著水無月白道:“就是他,他之所以耗盡查克拉就是因為對阿良使用了一招強大的秘術,被阿良破了之後才反噬成這樣子的,至於阿良為什麽不殺了他,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不屑殺他吧!”


    而鳴人聽完佐助的話,立刻反駁道:“他?怎麽可能,她明明是小鎮上的人啊,我上次在森林裏鍛煉還遇到過她呢(白的麵具已經被吳良的通天腳震飛了),她人挺好的啊!怎麽會是敵人?”


    佐助見鳴人這個樣子,立刻冷聲對著白道:“你還要躺多久?我知道你的反噬並不重,隻是查克拉消耗完了而已,你就不打算解釋一下?”


    “咳咳咳”


    水無月白聽佐助這麽說,心裏明白他不像鳴人那麽好騙,隻能咳嗽著坐起來道:“沒錯,鳴人,是我騙了你,我並不是這個小鎮的人,我是你們之前殺的鬼人桃地再不斬的同伴,之前在樹林你的時候,我本想殺了你的,但是我卻狠不下心下不了手,最後還可笑的和你成為了朋友,對不起鳴人,我騙了你,但是你的同伴殺了再不斬先生,我必須為他報仇!可我顯然不是他的對手,我怕是報仇無望了!咳咳咳”


    鳴人聽到水無月白坦白,心裏卻怎麽都生不起氣來,甚至還想為她求情,道:“佐助,放了她吧,反正這個小姐姐也威脅不到我們,而且,她看起來並不是壞人……”


    “咳咳咳鳴人,我並不是女的,我是男人……”水無月白聽鳴人替他求情,但是鳴人卻誤會了他的性別,本就咳嗽的他差點咳岔了氣。


    而鳴人,聽到水無月白自證自己是男的,更是驚訝道:“怎麽可能,這麽可愛怎麽會是男孩子?”


    而佐助此時也坐起來不屑道:“切,好看就一定是女孩子了?你也太看得起女孩子了吧?”


    “額”


    鳴人和白聽佐助這麽一說,頓時往後靠了靠,遠離了佐助一點,道:“佐助,你該不會是不喜歡女孩子吧?怪不得小櫻那麽喜歡你你卻無動於衷……”


    不多時,有了吳良的加入,卡多帶來的那些雜魚就被吳良和卡卡西兩人聯手都製服了,而卡多,更是被吳良一記怪力拳給打成肉醬!結束了他自認為輝煌的一生!


    而這座大橋,因為接連的戰鬥和破壞,怕是又要晚兩天才能完成建造,但是達茲納看到卡多被吳良給一拳打死,便不再有怨言,並高興地表示這下再也沒有人阻攔他們完成大橋的建造了!


    達茲納的家裏,卡卡西和吳良坐在桌子上看著另一邊泡著茶的水無月白,一時間頭痛不已。


    事情還要從前兩天說起,水無月白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卡卡西和吳良已經大方的表示翻過他了,他卻還留在達茲納家中不走,每天就和鳴人他們一起修行。


    至於卡卡西為什麽會放過他,那是因為卡卡西在吳良打死再不斬的時候就出去打聽過,一直以來都是再不斬在接任務,而水無月白這個人,卻是一直在做後勤,都沒怎麽出過手,所以還算是個好人,卡卡西也是了解到這點,才會放過他的。


    而吳良,頭痛的是這小子居然想跟他學醫療忍術,但是由於他不是木葉的忍者,吳良也並不會答應他,至此,他就賴在這裏了。


    吳良看著認真泡茶的水無月白,道:“我說,再不斬既然已經死了,你也就應該自由了吧?為什麽不去外麵看看?留在這裏有什麽用?”


    水無月白倒茶的手一頓,然後又迅速泡好三杯茶遞給吳良和卡卡西,然後才一臉憂傷的道:“因為我不知道自己能去哪裏,我從小跟在再不斬先生身邊,是他收留了我,他去哪裏我就去哪裏,我沒有一點主見,再不斬先生需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因為我性格比較軟弱,不願意殺生,所以再不斬先生常常嫌棄我是一個累贅,而我也一直在為努力成為一個能幫得到再不斬先生的人,可是你卻把他殺了!


    剛開始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是很憤怒的,並且還想殺了你,但是我做不到,在你放過我的這段時間以來,我想了很久,再不斬先生的仇,我是報不了的了,而我自己又不知道去哪,所以我隻能賴在這裏請求你們收留我了。


    至於我纏著你教我醫療忍術,是因為這是我唯一的興趣了,其實我跟在再不斬先生身邊的時候,我就很恐懼殺人,不討厭殺人,我更想救人,這也是為什麽再不斬先生討厭我的原因。


    可是我明白,再不斬先生是知道的,他知道我一直想做他手中的工具,可是他卻一直不願意派我出去做任務,隻讓我負責後勤,我知道的,他不是討厭我,隻是不想看到我死去而已,因為我是在太沒用了,唯一能幫到再不斬先生的,就隻有後勤了……”


    水無月白看著茶水說著,然後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吳良看著哭泣的水無月白,知道他並沒有說謊,這也是吳良為什麽不殺他的原因,其實在看原著動漫的時候,他也同情過白小時候的遭遇,特別是看到再不斬和白的相遇,那句‘小子,想被人需要嗎?’更是擊中吳良的內心,從此看出,白當時是個什麽狀態,被冰冷包圍,被世人遺棄!


    吳良甚至幻想過如果自己穿越到木葉,成為木葉的忍者之後做這個任務時會不會殺他,可是當幻想的事發生在自己麵前時,他發現他還是下不了手的,畢竟對方並不是什麽十惡不赦的人。


    卡卡西也並沒有說話,而這時,鳴人打開房門走了進來,看著吳良道:“阿良,你就真的不打算教他醫療忍術嗎?”


    而聽到鳴人的話,卡卡西卻冷聲道:“不行,不是本村的忍者你要是教的話,那就是資敵!而且,對方還是霧忍…”


    卡卡西還沒說完,吳良便打斷了他,道:“不,白並不是霧忍,他的護額是跟著再不斬所以才帶著的。”


    “額……”


    卡卡西還想說什麽,頓時被卡主了,然後才道:“可是他的血繼,是水之國的血繼沒錯的!”


    吳良卻撇撇嘴,道:“我知道你想幹嘛了,可是這不現實,你應該知道的,他是水之國的血繼遺孤,如果他出現在木葉村被發現會怎麽樣?要是他保證不會再使用的話不被人知道的話還可以,但是在波之國,我想應該很多人知道他會冰遁了。藏不住的!”


    卡卡西聽完,也沉默了,卻是是這麽迴事,無論如何,水之國是不會放任自家血繼流落在外的。


    “所以,他最好的安頓方法就是我們對外還有任務報告書上說明,他已經被我殺了,然後留他在這裏吧,我到時候留下一點不是很重要的醫療知識給他,既然他想當個醫者,那就別當忍者了,到時候用我留下的醫療知識,看能學會多少吧,學會的話就可以開個醫館什麽的,這不是他的夢想嗎?”吳良看著卡卡西和水無月白說道。


    “哎……”


    卡卡西歎了口氣道:“那就這樣吧,明天我們得這趟任務就完成結束了,該迴村子了。”


    卡卡西其實還是有點失望的,畢竟是個血繼忍者,要是把他帶迴去,不求為村子服務,但求留下的子孫中出現覺醒者就行啊,可是吳良說的沒錯,這不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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