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陽光明媚,蘇妍從空間裏取出一個罈子酒,又拿出幾條子臘肉,想了想,又裝一袋二十斤的大米,上麵用布蓋上,用背簍背著,去了村長家。


    村裏人好多都看見她了,這一大早去村長家還背著背簍,肯定是去送禮了。


    「丫頭,給村長送禮啊?」


    「這不叫送禮,這叫投桃報禮,受人點水之恩,怎麽說送點禮就可以的」


    「嗬嗬,是啊,是啊」


    一聽這個,那些從沒幫助過這丫頭的人,一個一個都尷尬的笑笑,不再說啥了,眼氣是沒用的,誰叫當初對這個快要死的丫頭不聞不問來著。


    正好村長剛吃了早飯,正在炕上咪著眼,打盹呢,院裏魏張氏在洗碗,「哎呦,妍丫頭來了,」


    「嗯,魏奶奶,村長爺爺在家麽?」


    「在屋裏,進去吧」


    然後就衝著屋裏喊了一句「老頭子,妍丫頭來了」


    村長在屋裏一聽,忙起身下炕穿鞋,正巧蘇妍就進了門,「丫頭,有事啊?」


    「沒啥事,這不房子都蓋好了,我給您送些東西來,就不請您去喝暖房酒了,家裏就我一個人,也不方便」


    說著,也不認生,就走到木桌前,把身後的背簍拿下來,放到地上,一樣一樣的放在桌子上。


    「村長爺爺,您別嫌棄,等將來我賺了錢,再多孝敬您」


    「傻孩子,不嫌棄,不嫌棄,難得你有心,爺爺心裏高興啊」


    「村長爺爺,我就不多呆了,一會兒您家就會有人來,」


    蘇妍背上背簍,就要出門,正巧碰見魏張氏,正擦著手要進門「妍丫頭怎麽走啊,坐一會兒陪奶奶說會兒話」


    「不了,魏奶奶,我家還有好多活,天暖和了,院裏種的樹,也開長了,我要給樹剪枝,還要給二畝地澆澆水」


    「你這孩子,真勤快,就是村裏那些幹活的好把式,都不如你」


    蘇妍笑笑,低著頭,離開了村長家,魏張氏一進門,就看見桌子上的東西,忙上前查看,「這是酒?」


    「應該是吧,」


    「這五條臘肉怎麽也得有十來斤,這是?」魏張氏打開一看,嘴笑的都合不攏了「老頭子,你快來看,這是大米啊,聽說隻有富人家才吃得,是南方運來的,可金貴了」


    「嗬嗬,托這孩子的福,咱們也能吃上幾頓白米飯」村長笑咪乎的抽著菸袋


    「還別說,真讓你說對了,這丫頭就是一個有福的」


    「哎~~丫頭這是先苦後甜,就讓老蘇家後悔去吧」


    「他們家也是,就算孩子不是他們親生的怎麽了,好好養著,將來一樣可以孝順他,自古以來有的是女兒嫁了,娘家人跟著享福的」


    「可不是?就是他家想不開,一個小丫頭,能吃多少,緊吧緊吧就過來了,再說了,人家在他家那也沒閑著,天天幹活,要是不喜歡就送人,也不能那樣搓磨她,哎~~都怪我,要不是我巧娘她.......」


    「你也別總想這事,誰知道他家會做出那事,這都是命啊,」


    「對了,你給我打開剛才那個罈子,看看裏麵是不是酒,要是酒的話,給我倒一碗,好長時間不喝了,真想的慌」


    魏張氏笑罵「你個老頭子,剛吃完飯,就饞酒,中午再喝吧,我給你整個菜」


    「等不及了,我就想現在喝兩口」


    魏張氏把罈子上麵的泥封去了,小心的揭開壇蓋,頓時酒香飄滿了整個屋子,連平時從沒飲過酒的魏奶奶都陶醉在酒香裏。


    魏長河聞著香味,等不及她給倒了,一下就衝過去,提起罈子,咕冬咕冬喝了幾大口


    「啊,真是香啊,這丫頭跟哪兒弄來的,昨這麽香,這可是我這輩子喝過的最好的酒」


    「真是啊,這酒我都聞得香,」魏張氏從廚房拿過一個大碗過來,從罈子裏倒了一碗,然後把口又封好「老頭子,慢慢喝,就這一壇,一下喝完就沒了」


    「曉得,曉得」魏長河端起碗,滋溜一口,然後閉上眼迴味迴味,「老婆子,你也來嚐嚐」


    「我不會喝」


    「嚐一口,又醉不了」魏奶奶就著碗稍微抿了一口,然後瞪大眼「哎呀,真是好喝緊,」說完也不用老頭讓了,自己一下連喝了兩口,魏長河一看她還要喝,趕緊就護上了。


    「別喝了別喝了,就這一點,」


    「你呀,」


    「以後你別老在家收拾了,沒事去丫頭家做做,幫著弄點啥,」


    「嗯」


    不說老兩口在屋裏說著蘇妍的事情,就說蘇妍迴到家,把大門一插,從空間取出個躺椅,取出一個厚的毛毯,在向陽的地方,躺在椅子上,半蓋著毯子,享受著春天的陽光。


    這一年半,她就象個機器,上班,吃飯,下班,睡覺,總算搞定自己的小窩了,小世界在形成後的半年,就升到了二級,前幾天剛升到三級,她現在已經擁為了三級元素之力。


    小身體也慢慢長開了,再過二個月,五月端五,是原身十一歲的生日,十一周歲,十二虛歲。


    身高有一米五八,再長幾年,能長到一米六幾就好,這個人頭,不低也不高,正適中。


    頭髮已經長了很長,她懶得梳理頭髮,每天就梳一梳,辮成馬尾,頭頂啥髮飾也沒有,除了臉上的疤痕難看以外,其它地方都不象村裏的,尤其是氣質上,更不象。


    她沒有刻意打扮過自己,穿的都是棉布衣服,很隨意,隻要幹淨清爽,其它無所謂的。


    難得偷懶半日閑啊,今天啥也不幹了,就窩著曬太陽,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從來這裏的一年半的時間,她多少還是對這個地方有些了解,神馬端五,神馬中秋,神馬重陽,統統沒有,隻有一個年,在莊稼人眼裏,隻有過年,收穫,才能看到人們臉上的喜悅。


    估計隻有到了城裏,才有一些什麽節日吧。


    窮了還講究個屁節日,隻有吃飽穿暖手裏有錢花,才會想到娛樂節目。


    蘇妍正做著小美夢,院門就噹噹的響了起來,有人扣門,蘇妍不情願的睜開眼,皺了皺眉,撅著小嘴,起身打了一個哈氣,然後把毯子放在躺椅上,走到大門把小窗戶打開向外一看。


    「蘇有寶?」


    「什麽蘇有寶,我是你爹」


    蘇妍哧笑一聲「切,我爹?別說咱倆沒有血緣關係,就算有,一張斷絕書早就神馬也不是,不要自做多情占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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