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力知道皮姆博士的事情,所以故意用他來刺激皮爾斯。


    主要是為了試探,論多疑,皮爾斯並不輸給後來的神盾局長尼克弗瑞。


    瑪莎曾經說過,越是優秀的特工越知道珍惜自己的信任。而一旦他們付出了信任,就很少會迴頭懷疑……


    幸運的是,這次是皮爾斯希望能夠主動招攬托尼和張力。


    一切天衣無縫,沒有足夠的依據,他不會生出疑心。


    至於證據……


    那是法官才需要的東西。


    張力舉起酒杯,又起了一瓶香檳,自顧自地滿上;托尼在酒櫃那邊表演自己從酒吧學到的調酒技巧。


    “皮爾斯,媲美十級鉗工的雙手,加上不羈的浪子靈魂,無與倫比的美感,我敢說除了我托尼斯塔克,再也沒有人能夠調出這完美比例的三色雞尾酒。”


    特工們受過嚴格的訓練,但是這並不代表酒精對他們的神經係統失去了興奮作用。


    皮爾斯有種迴到自己最後單身夜的奇妙感覺,和兩個小家夥一起胡鬧——


    當然從目前的情況看,這個亞洲人顯然比托尼斯塔克更有價值,風險也更低。


    想到這裏,皮爾斯開始和張力兩人互相迎合。


    三人舉杯交盞,相談甚歡。


    談話的內容,從天文地理跨越到時尚潮流,最後經過一段引導下,集中到了邊緣政治到地區衝突。


    這個話題就是皮爾斯的主場了。


    軍火商沒事可不會在前線晃蕩。


    斯塔克工業做的是軍火生產行業,不是那些遊走在衝突地區的走私商人,都是一些合法的生意。


    與此同時,皮爾斯大力斥責地區衝突和極端zz目的,極力宣揚自己的思想。


    不得不說,他的講話十分具有蠱惑性。


    為了加強自己“正確暴力”、“血腥和平”的說服力,途中,皮爾斯甚至當著兩人的麵,用衛星電話遠程指揮手下,摧毀了一個位於斯裏蘭卡的恐怖組織基地。


    “……為了世界和平!武器就是正義!這個世界需要你們的武器!越多的武器!越牢不可破的和平!”皮爾斯說道。


    張力喝著口中的香檳,感覺有些乏味。


    皮爾斯的陳腔濫調有些脫離時代了。


    他開始額想念起霍格沃茨世界的魔法紮啤。


    在他和雙胞胎無限的創造力下,那個世界誕生了一大批好玩又美味的美食。


    至於托尼,他正處於思想蛻變期,可惜他已經從佐拉博士的大腦裏得到了九頭蛇的大部分資料。


    對於這個組織的理念和曆史有了充分的了解。


    皮爾斯說的任何話,或許對於別人有十分的蠱惑性,但是對於提前知道正確答案的托尼來說,隻能起到反作用。


    ……


    經過七個小時的飛行,紐約時間15點,挪威時間21點,飛機降落在挪威奧斯陸機場。


    這裏是挪威的首都,也是和平獎的頒發地。


    不過,包括物理學獎在內的其他四個獎項,將在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音樂廳舉行。


    張力這輩子醉心能量魔法學,自然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


    “小夥子們,明天4點,我們會同時領獎!真可惜那一幕我不能在現場看著了!”


    “你們抓緊時間到酒店調下時差。下麵的人我幫你們應付。”


    皮爾斯揮手跟張力兩人告別,貼心地表示應付前來接機的挪威高官群體。


    他確實神通廣大,在踏上挪威領土的第一時間,一隊神盾局特工迎上來,領頭的是一名戴著黑色針織帽的光頭。


    他們拱衛著皮爾斯,走向等待機場的外交人員。


    “西特維爾——”


    路上,皮爾斯說道,“明天的會場安保準備好了麽。”


    “我們加強了三倍的警力,並且已經確定那兩個變節特工正潛伏在挪威北境。一切計劃萬無一失。”


    西特維爾小聲匯報,有些奇怪子在自己的上司身上聞到了一身酒氣。不過他不敢發文,低頭繼續等待指示。


    “做的好。你從沒讓我失望過,西特維爾。”


    皮爾斯點點頭,口頭的讚揚。


    讓西特維爾不由地把背挺得更直。


    不過,為了真正的萬無一失……


    我已經在飛機上喚醒了末日基地裏最後的冬日戰士……


    完全不同的洗腦口令,就算是佐拉博士,也沒有指揮的權力……


    無論是誰,明天隻要到場,我的領獎台就是你們的行刑地。


    皮爾斯露出一絲殘酷的微笑,一把握住挪威外交大臣的右手。


    ……


    托尼和張力返迴機艙,示意羅德起飛。


    “該死!”


    托尼揉了揉自己的臉,“這老妖怪真能演!我覺得他應該獲得布拉德皮特的奧斯卡小金人。這幫評審都是臭煞*****!!”


    空軍一號上有全世界最先進的反監聽係統,偌大的機艙內隻有張力和自己,托尼開始肆無忌憚,口吐芬芳。


    不得不說,成為鋼鐵俠的時候,托尼畢竟也快四十歲了,可比現在的穩重多了……


    張力習以為常。


    好兄弟既要習以為常,還要性格互補。我這麽儒雅隨和、穩健睿智……


    僅僅十幾分鍾,飛機還沒上升到平流層,機內廣播就已經通知飛機正式越過挪威國界線,到達了瑞典。


    可惜這個時候還沒有手機全球通業務,不然還能收到一條問候短信。


    有第三方國家在,兩國飛行員都很克製,完成日常友好問候後,順利交接。


    又是半個多小時過去,羅德發揮了自己的一貫水準,桌麵上的香檳杯象征性的搖晃幾下,平穩落地。


    沒等舷梯停穩,托尼無視空姐大媽的阻攔,自行打開了大門。他在這架無聊而且惡心的機艙裏呆了太久了。


    “啊——這裏的空氣使我驚奇,這絕無僅有的清新!張!你聞到了麽,感受到了麽?!香甜!這是名望的氣息!”


    ???


    張力還真聞了一下,一身酒味,致障作用。


    瑞典方麵對於接待領獎的科學家可謂是輕車熟路。


    不過這次托尼和張力的獲獎過程有點不光彩。


    或許因為如此,雖然看起來機場迎接的陣勢十分浩大,各國都派出了駐地的記者媒體,不過評獎委員會隻是象征性的派出了幾位負責人。


    張力在一旁暗笑。


    這其中大部分應該都是托尼的責任。


    按照他在學術界的名聲,這接待的負責人應該明顯就是被丟出來堵槍口的倒黴蛋。


    於是兩人也落得輕鬆,隨便寒暄了一針,直接驅車到達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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