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溟逸在暑假遊學期間寫了一篇經濟論文,而這篇論文的觀點對於當時經濟發展的有著強烈的點評以及重要反響,仿佛是一夜成名,世人都知曉許家長子許溟逸在經商方麵有著過人的才華。


    而當時舒寧在漢大名望正盛,她與何為兩人成了整個漢城以及下屬城市唯一兩個留在最後的人,實則在他們迴學校之後,翻譯部的人已經將東西跟資料送到學校了,開學的第一天,她就成了校長的座上客,何為也在。


    「真的是沒看走眼,沒想到你們兩人在那麽殘酷的選拔中能脫穎而出,我為你們感到驕傲,」校長言語盡是愉悅,看著他們二人的目光明顯變了。


    「好好學習、好好努力,成為翻譯官指日可待,」省去中間所有環節,最後一句話尤為得人心。


    此時的舒寧,自己都覺得她成為翻譯官隻是時間問題,因為從一開始父母給她灌輸的思想便是翻譯官,而且她自己也認同。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她與何為兩人可謂是誌同道合,為了前途,為了以後他們都很努力,因為有過一段時間的相似經歷,所以在後來他們遇見問題的時候,能想到一起去的,也隻有對方。


    舒寧跟何為二人時常在一起展開頭腦風暴,而依照許溟逸對她的強勢霸道,他們之間、很快就展開了大學時代的第一場爭吵,他們二人、都不是那種會隨隨便便就戳對方脊梁骨的人,優秀人的愛情也是優秀的。


    但此刻、舒寧懷疑這句話。這日、艷陽高照,她在遇到一些學習上的問題時,與室友趙晗在一起商量未果,便約了何為去圖書館,二人在一起相聊甚歡,接受過最高翻譯的指點,他們的思維明顯比在學校時更廣闊了,兩人也明顯感受到對方不在局限於謀一個方向,而是知道發散思維。


    兩人淺笑嫣然在圖書館呆了兩個多小時之後出來、正值晚飯時間一起去了食堂,沒想到的是遇到了宋西風他們,於是便站在門口聊起。


    宋西風看了眼站在身側的何為,眸間盡是不友善;「吃飯呢?一起啊?」


    舒寧跟許溟逸的關係到現在已經有兩年,兩人一直都很友好,從未有過爭吵,用許溟逸的話語來說,學霸是不在乎吵架的,他們遇到問題會去解決,而並非去爭吵,可近來許溟逸學業繁忙,與舒寧見麵的時間稍稍少了些,但好像也沒疏忽她,此時她跟何為相聊甚歡在一起,若是讓許溟逸看見了,隻怕是沒好日子過了。


    「舒寧、溟逸最近在幹嘛呢?這個星期都沒見他了。」宋西風故意開口詢問。


    「他好像在實習、挺忙的,」舒寧記得他是這麽說過。


    被人大四實習,他大三便開始了,學習實習兩不誤,也算得上是箇中好手。


    「難怪你最近很少跟他一起呢!」聽聞聽他陰陽怪氣的語氣,她有一絲絲震愣,而後有些疑惑看他道;「什麽意思?有話好好說。」


    「吃飯吃飯,能有什麽意思,」明浩在一側趕緊打著圓場。


    直至一頓飯結束之後,明浩推著宋西風趕緊走人。


    「你傻呀?你這陰陽怪氣的幹嘛?」明浩沒好氣的瞅著他罵道。「身為一個男人,我能看出何為眸子裏的那種情愫,我就不信你看不出來,不能因為溟逸最近忙,舒寧就在外麵跟人勾三搭四的吧?許溟逸那麽在乎她,要是被綠了,指不定得瘋呢!」宋西風沒好氣的嚷嚷著。「你想多了、人家指不定就是因為集訓認識的,然後覺得有共同話題,就坐在一起聊聊。」明浩反駁他的話語,有那麽容易綠,天底下還有幾個正常人?


    「就是因為他們有三個月的相處時間,舒寧在那三個月可是全封閉的,做了什麽隻有他們自己知道,」宋西風隻覺得何為看舒寧的眸子有一絲絲異樣情愫,而這種情愫明顯讓人覺得很危險。


    「你想多了、想多了,那三個月又不是之後,他們兩個人,行了行了、趕緊走,」他推搡這人離開。


    大三開始,許溟逸很少迴學校,偶爾才會迴一次,而舒寧偶爾會去許溟逸的公寓住一晚,大多數、兩人做著情侶之間最為親密的事情。


    這日晚、許溟逸在公司實習完之後便準備迴學校,期間接到宋西風電話,那邊直接簡單粗暴開口道;「你在不管管、你媳婦兒可要被人勾搭走了。」他稍稍一愣;「什麽意思?」「舒寧最近跟何為走的很近,時常能看見他們穿梭在校園裏的身影,到處都有人說你倆散夥了,」宋西風說的是大實話,近來舒寧跟何為在一起的次數確實很頻繁,隻要許溟逸不在,她所有的時間幾乎都是在圖書館與何為待在一起。「別瞎說,」他出言喝止,容不得被人說舒寧半句不好。


    「今天撞見他們在食堂吃飯了,」宋西風直接開口道。


    「隻是吃了飯,他就大驚小怪的,你別聽他胡說,」明浩在一側喊著,聲音傳到了許溟逸耳朵裏。


    「知道了、迴頭一起吃飯,」說完他便收了電話。


    許溟逸大三這年,在父親朋友公司實習,學習經驗,朝九晚五跟別人一樣一起上班,下班之後在迴來應付學校裏麵的學業,原本可以趁這個時間跟舒寧多多相處,但大三開始,舒寧就忙了、她到處有論壇要去參加,到處有演講,到處有學習會。


    他本身是個對事業有追求的人,所以她女朋友這樣能理解,但他容不得的是那些風言風語。


    這晚、他刻意去學校之前並未跟她聯繫,去宿舍樓下等了許久才見人姍姍來遲,而她身邊站著的,是她最近的緋聞對象,何為。


    眸子瞬間冷下去,看著她良久、直至與何為正在討論事情的舒寧感受到一側熾熱的眸光才緩緩迴頭,見是許溟逸、麵上一喜,而後奔過來道;「你怎麽來了?沒給我電話啊!」她疑惑。「順帶過來的、才下課?」他開口詢問。


    「沒、有些問題約著一起解決了,剛送我迴來,」她笑答。


    這晚、她跟許溟逸迴了他的公寓,一路上、他拉著一張臉,不言語,任由她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他有的也僅僅是一兩聲應允。


    一進公寓,他哐當一聲帶上門,而後麵色沉重的看著她道;「最近跟何為走的很近?」


    聞言、她心理一咯噔,最近又不少風言風語在談論她跟何為的事情,但她覺得清者自清,沒什麽好解釋的。


    此番許溟逸問起來,想必是傳到他的耳朵裏去了。「隻是因為學習上的事情才走的近,」她開口解釋,望著他的眸光盡顯真誠。


    「離他遠點,」許溟逸開口警告,難怪宋西風會說再不迴來他要綠了,何為看舒寧的眸光是個男人都能看的出來其中的意味跟算計。


    「吃醋啦?」狡黠的眸子落在他麵上。


    「跟你說話聽見沒有?」許溟逸再度開口。


    「聽見啦、」她道,隨即想了下又接著道;「偶爾在一起商量事情行不行?」「不行,」他想也不想直接開口拒絕。


    「那估計有點困難,」她直言,整個漢大能與她在翻譯上有共同語言的估計隻有何為這麽一個人了。


    「舒寧,」許溟逸隱忍著嗓音一聲怒吼,吼的她一個激靈。


    「我知道我知道,」她趕緊開口,以防自己的耳朵在慘遭毒口。


    趕緊止住話語。


    許溟逸見她如此,俯身狠狠擒住她的唇開始撕咬著,而後緩緩纏住她,直至舒寧喘不過氣才鬆開她。


    「離他遠點,」他再度開口,語氣輕柔,不似前兩次那麽激烈。「我盡量,」她不能保證。


    聞言、許溟逸鬆開她,陰沉的眸子鎖在她麵上。


    她見此、嘆息一聲緩緩開口道;「因為我跟何為兩個人都接受過更好的訓練,所以在事情理解上都能達成一致,特別是在翻譯上麵,我倆在一起也僅僅是有翻譯上的問題要解決,沒有你想的那樣,漢大的這些同學們已經跟不上我倆的思維了,所以我隻能盡量遇到事情自己解決,要實在是解決不了,我再去找他一起進行頭腦風暴、行不行?」她說出自己的要求、盡量在這件事情上做到雙方都好。


    可即便是如此,許溟逸也做不到。


    「不許、」他咬牙切齒給出兩個字。


    「你別這樣、我始終都是你女朋友、不是別人可以覬覦走的,」她舉著三根手指發誓,就差加上誓詞了。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許溟逸強勢霸道,絲毫不知道用婉轉的語氣來規勸舒寧,也更加不會將他的心意表達出來,但舒寧此刻真的是盡量在你為了他著想了。


    「好了好了、我餓了,」她企圖用撒嬌賣萌來矇混過關、終止這個話題。


    但許溟逸似乎不吃她這一套,一定要讓她保證。


    不然他以後就算是在外麵、也不安心,除非時時刻刻都能跟她在一起,但顯然不行、他有自己的事業心,有自己規劃的路程要走。


    「我保證、我會時刻謹記你是i我男朋友的身份的,你看、我們暑假三個月沒聯繫迴來不也是好好的嗎?你不照樣愛我,我也照樣愛你嗎?何況我們現在關係更親密了,應該更信任對方才是啊!」見撒嬌賣萌不成,她轉換策略,開始好言好語。「正式因為關係更親密了,知曉你的重要性,所以我才會更加有私心,寧寧、」許溟逸望著她一字一句將這句話送到她心靈深處。


    「我知道、我知道,」伸手摟上他的脖子,在他脖頸處緩緩蹭著。


    二人很平常的坦誠相見,多次下來,許溟逸在床弟之間喜歡一聲聲喚她,她也耐著性子一聲聲應允、除了第一次羞澀難耐之外,其餘每一次都像他在討好她。


    偶爾他情慾上來了、舒寧推搡著他做措施,他及其不悅,但也每一次都做了。


    「不許愛上別人,」耳邊響起他喘息聲。


    「恩、隻愛你,」舒寧是這麽想的,她跟許溟逸都是如此努力的人,未來應該也不會太差。


    「說話算數,」他再度確認。


    「算數、你呢?」舒寧反問。「我會一直愛你的,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會愛你,永遠,」從一開始他便是如此想的。


    隻要你不寒了我心,我是不會不愛你的。


    「寶貝、喊出來好不好?我想聽,」此時的許溟逸缺乏安全感,他一邊擔憂舒寧會見異思遷,一邊又相信舒寧對自己的愛。這晚的舒寧、格外賣力,字裏行間都在誇獎許溟逸,而他、很受用。


    「寶貝、將宿舍東西搬過來,我們住一起吧!反正這裏離學校不遠,嗯?」許溟逸開始在給自己做城牆,而這堵城牆他希望就是這座房子,隻要他們還恩愛,誰又能挖的走舒寧?「現在開始同居不太好,」舒寧直接拒絕。


    「我恨不得天天愛你,不想每周就一兩次,你不想每天都能見到我?」他反問。


    「想,」她答。


    「那就搬過來,」他再度開口。


    「過一段時間。」「過多久?」他迫不及待想知道。


    「到時候再說,」她似是要到達巔峰,攀著許溟逸腰肢的手正在緩緩縮緊。


    而此時的許溟逸卻故意停下,磨蹭著她,等著她的迴答。


    「別鬧了,」她蹙眉難受,送上自己的腰肢。「乖乖、告訴我過多久?告訴我了、就餵飽你,」他開始循循善誘,她進、他退,二人在床底之間到也能玩出一番名堂來。


    舒寧聞言、咬唇看著他,而後輕緩一聲嘆息,推開他,準備翻身睡覺。


    同居?她沒想過,她也不敢冒險,許溟逸太強勢霸道了。


    許溟逸哪裏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強行摟過她重新開始。


    「我太愛你了、寧寧、想每天見到你,」他開始吳儂軟語,耳鬢廝磨。


    「我會經常晚歸、或者有安排要去別的城市經常不能迴來,」她道。


    「我知道、能理解,」他開口迴答。


    直至最後、他喘息著問她;「寧寧、愛不愛我?」


    「愛,」


    「大點聲。」她的聲音就是他的動力。「愛、很愛,」她開口喘息道。


    「我也愛你、很愛很愛你,」結束時,他摟著她的背脊緩緩撫著,不願出來,舒寧推搡許久,都不見他有所動作,最後似是受不了她的排擠,才摟著她腰肢緩緩開口道;「寶貝、讓我在裏麵。」「難受,」她蹙眉答到。


    「習慣就好了。」「你別,」見他還想往裏擠,舒寧趕緊開口。


    「它很愛你,我也很愛你,寶貝、往下來點,」身高懸殊有些大。


    調整好姿勢他才停下來,摟著她睡了一覺才稍稍好些,醒來見她還在懷裏,所有的不安都不見了。這周末,許溟逸強硬要求將她搬到別墅,而她本不想,但室友不在挑撥讓她麵紅耳赤,路過,門房阿姨時,她說;「年輕人、記得保護好自己。」那句保護好自己是什麽意思,一目了然。搬過去當晚、許溟逸召集兩個宿舍的人在他的公寓吃了頓飯,鬧鬧哄哄的,用他的話來說算是歡迎她的入駐。一行人鬧走之後已經是十點多,一屋子狼藉,她完全沒勁去收拾,許溟逸倒是任鬧任怨開始收拾,而她始終窩在沙發上,直至半個小時之後他收拾好了、才過來抱著她進了臥室,放好洗澡水才將她抱到臥室裏麵。「辛苦了,」她輕柔著嗓音道。「不辛苦,」他淺答。此後很長一段時間、許溟逸的狀態就是收拾好家在伺候舒寧,無限循環,隻要二人都在,他迴家的第一件事情是做飯,然後收拾廚房,在伺候她洗澡,晚上睡覺在與她耳鬢廝磨,待她睡熟之後在開始完成學校的學業,明明很累,但他樂在其中。


    而舒寧,也高興被許溟逸伺候。


    直至某日、正在課堂下來的她,被一個趾高氣昂的女人攔住了去路,「你就是舒寧?」她蹙眉、對於這種沒教養的女人不準備過多費口舌;「你是誰?」「你就是許溟逸女朋友?他瞎啊?找了你,」某人很不屑道。


    原本準備轉身離開的同學們一見有好戲看,紛紛停下來,側眸看著熱鬧的一幕。


    「我醜、他瞎,不是挺配的?」她怒慫迴去。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對方不屑道。「還行,」她輕緩點頭,臨危不亂的模樣讓在場人佩服。「你最好死了這條心,你是什麽出生,許溟逸是什麽出生,別忘想太多,哪裏來的迴哪裏去,」她語氣中盡是不屑,而這話明顯是激怒了眾人,有人開始指指點點。


    「你又是哪裏來的?」有人不屑出聲。


    「你算個什麽鳥?出生好就能瞎比比了?」某人群中繼續有人開口。


    反倒是舒寧看著這一幕,隻是緩緩淺笑,而後轉身離去,當晚,她迴到公寓時,許溟逸已經迴來了,她進屋放下身上的書包,赤著腳邁步至廚房在身後摟著他緩緩蹭著。


    「跟隻貓兒一樣,怎麽了?」在做飯的人好笑問到。


    「今天有人去學校找我了,」她柔聲道。


    「誰?」聞言、許溟逸聽下手中動作,關了廚房的火,有些疑惑問到。


    「不認識、一個女的、說你瞎了眼看上我,」她將白日裏的事情告知許溟逸。


    而後他問;「什麽特徵?」「中等身材,齊肩短髮,沒見過,」她是這麽迴憶的,最起碼她的人生中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人,這人頭一次見。


    「沒事、估摸著是那些嫉妒你的人。」「人家說,你是什麽身世我是什麽身世,讓我別妄想,」舒寧說這話時,眼眸死死盯著他,沒移動半分。


    「一直是我在妄想,」許溟逸話語是如此說的,他跟舒寧的關係,妄想的是自己,哪裏是舒寧啊!


    這年、漢大經濟係插進來的幾個學生,國外轉進來的,有關係有背景,關鍵是人家一進來就宣稱自己是許溟逸的青梅竹馬,舒寧向來不愛操心這些八卦,直到周文文將事情傳到她耳朵裏時,她才知曉。


    「許溟逸有青梅竹馬你知不知道?」周文文氣哄哄的站在她床位下麵問道。


    她躺在床上手中拿著書隨意翻著、漫不經心道;「別逗了。」「國外轉迴來的一個大學生、進我們大三經濟係了,一進來直接拜在了鄭院長名下,鄭院長目前隻收了一個學生,除了許溟逸她是第二個,而且人家口口聲聲聲稱自己跟許溟逸關係匪淺。」


    周文文聽見這些消息的時候氣不打一處來,什麽時候冒出個青梅竹馬了?


    那他們舒寧算什麽?


    「你親口聽見人家說了?」舒寧問到。


    「外麵傳的神乎其乎的,你沒聽見啊?」她暴跳如雷。「這種事情聽聽就好了,最近不也有人在傳我跟何為有一腿嗎?」她看的坦然,對於這種事情素來不放在心上。


    傳聞沒什麽好當真的。


    「你倒是心大,」周文文沒好氣的一巴掌拍在她的大腿上。


    「趕緊啃書去吧、別到時候考試又要抱腿哭了,」舒寧適時開口提醒。「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周文文沒好氣道。


    提起考試她就心塞。「我勸你最好是操點心,別大意了,免得到時候許溟逸被人勾走了,你哭去吧!」周文文好聲提醒。


    對於許溟逸、他們都覺得是不錯的,與舒寧也算得上是般配,二人努力程度想當,姿色相當,而後情商智商都不相上下,簡直就是般配的不得了,關鍵是二人感情好。


    誰大學時代的戀愛是認真談的啊?但許溟逸跟舒寧之間好像就是在很認真的經營這場感情、特別是許溟逸,對於舒寧的寵慣程度簡直是不要太高。


    他隨公司出差的時候會提前招唿舒寧迴學校住宿舍,怕她一個人在家怕,等他迴來的時候在接人迴去,有人陪著她,如此男友、能有幾個?


    他們是羨慕不來的。


    此時舒寧之所以會躺在宿舍床上翻書,完全是因為許溟逸出差去了,而她……在家裏沒人做飯。「你怎麽又迴來了?最近迴來的頻率有點快啊!」徐夢提著水果從外麵進來,見她躺在床上翻書,隨口一言語到。「嗷……許溟逸出差去了,」舒寧漫不經心應著,從床上起來,盤腿坐在上麵,抱著一個許溟逸不知道從哪個遊戲上給她套來得大白狗。


    「出差了你也可以迴去啊!宿舍住著多不爽啊!」徐夢放下手中水果袋子,然後拿了三個蘋果進洗手間,再出去將手中蘋果擦幹一人一個。「迴去你給我做飯啊?不迴去我可以吃食堂啊!」舒寧接過徐夢的蘋果啃著。「你別告訴我你倆在一起,天天都是許溟逸做飯,」周文文一臉不可置信道。


    「不然尼?」她冷聲詢問。


    徐夢跟周文文轉過頭來瞅著她,而後驚嘆到,「你上輩子祖墳冒青煙了啊?這麽好的男人怎麽就被你遇到了?」「是我倒貼的,」她撐著下巴啃蘋果道。「對、還是我們讓你倒貼的,」周文文含糊不清道。「來、親愛的,扔下,謝謝,」手中蘋果啃完,她不想下來,朝周文文伸出手,對方雖一臉嫌棄,但還是接過去丟在了垃圾桶。「迴去跟許溟逸說,讓我們嚐嚐他的手藝。」「為什麽不是你做飯?」周文文前腳問,徐夢後腳問到。「我敢做,他也不敢吃啊!」她做的黑暗料理,許溟逸也不敢吃啊!


    「嗷……人比人氣死人,給我來個許溟逸這樣的男人,我特麽天天給他洗手做湯羹,」周文文放豪言。「反正你沒人管了,我們一起去嗨嗨?」周文文典型閑不下來。「我贊同,」徐夢答曰。「我也沒意見,」大魚大肉吃慣了,偶爾也想來頓小白菜。


    這晚,四個女人在加三個男人出去狂歡,男人哪裏來的?周文文約的,她可謂是這個片兒區的交際花,到處都是朋友,隨隨便便都能喊出兩三個人來。


    「瞅瞅,小學弟,家事背景都不差,覺得哪個好就把許溟逸換了,」周文文勾肩搭背摟著舒寧,跟她瞎扯。反倒是舒寧笑的一臉邪惡,「不換,一個個瘦不拉幾的,估計不行,」一臉壞笑的神情瞅著她,看的周文文是一臉嫌棄,將她從身邊推開,哪兒曉得,路麵不平,她一個踉蹌。


    「小心,」學弟見狀一個伸手想拉她,結果沒拉住。


    而後一頓爆吼鋪天蓋地而來,「周文文,你毛病吧?謀殺啊?」


    不是腐女嗎?這就不行了?「對不起對不起,我沒用勁啊!」輕輕推搡一下而已啊!幾個小學弟將她扶起來,檢查一番,手掌麵目全非,好在腳沒崴,幾個學弟把他們送到宿舍樓下,四人一起上去,迴來路上買了消毒用品,一進宿舍,舒寧就將自己那雙麵目全非的爪子亮出來,「趙晗來,」她不敢用自己的爪子去試險,周文文太粗暴,徐夢粗心大意,搞不好會死人的。


    兩分鍾後,宿舍爆出了一陣吼叫聲。


    五分鍾後,宿舍爆出了一陣爆笑聲。


    「你讓趙晗幫你,你瞅瞅你的爪子像什麽?我們兩好歹分的清碘酒跟酒精啊!」周文文笑的眼淚都出來了,趙晗拿碘酒給她擦,然後好好的一隻白爪子成了熊爪子。


    此時舒寧感到萬分絕望,根本就沒想到事情會這樣。


    「要不、今晚先歇歇、明早再去醫務室看看?」趙晗有些不好意思道,她實在是分不清碘酒跟究竟的區別,關鍵是這兩東西的瓶子竟然都長一樣。


    「我也是服了你了,」舒寧沒好氣道。


    於是乎、她今晚上床上的格外艱難,下午時分,她答應要出去浪的時候便跟許溟逸說了,此時許溟逸發簡訊來問她迴了沒,她隻道了句、迴了。然後對方電話過來,兩人淺聊了一陣子,雙雙掛了電話。


    直到兩天後,許溟逸從為敵迴來到學校來接她時,看見她的爪子,明顯不悅,而後冷聲問道;「怎麽弄的?」


    「走路不小心,摔了個狗吃屎,」話語一落地,一側的周文文不由的縮了縮脖子。就許溟逸對舒寧這看重的程度,要是知道是自己推的,還不定怎麽嚇唬自己呢!


    「走路看什麽去了?」他沒好氣道,想伸出手牽著她迴家,發現爪子已經成這樣了,於是一伸手,拉上了她的胳膊。走時、舒寧還不忘迴頭看著眼縮著脖子的周文文,就你也有慫的時候?


    周文文不忘對著她的背影三鞠躬。


    迴了公寓,許溟逸拉著她的手左看右看,直到舒寧第n遍說醫生已經看過了,他才罷手。「最近學校裏麵風言風語,說大三轉來了一個新生,是你青梅竹馬、是真的?」舒寧想著周文文這幾天一直在自己耳邊念叨的這件事情,不免開口問許溟逸道。


    他愣了一秒,然後到;「林安琪?」


    「你認識?」舒寧一個驚唿猛然將自己的手從他掌心拉迴來,疼的她吃呀咧嘴。


    「激動什麽?」許溟逸見她毛毛躁躁的性子一聲吼,將她手掌拉到自己麵前來輕輕吹著。


    「我爸跟她爸是同學,我倆從小認識,但不是什麽青梅竹馬,外麵那些風言風語,不要放在心上,」對於這些事情他素來是不放在心上的,一個舒寧已經夠讓他操心的了、哪裏還有心思再去管別人,出差在外總想著她,時時刻刻念著她有沒有好好吃飯,好好睡覺,想不想自己。


    「那他們為什麽會說你們是青梅竹馬?」舒寧追問。


    「你跟何為不也沒什麽,外人還傳的神乎其乎的?」許溟逸不準備跟她解釋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隻是用她切身經歷在解決問題。「那我;兩確實是沒什麽啊!」她不依不饒開始追問許溟逸事情的經過。


    「我跟她也沒什麽啊,一個你我都吃不消了,哪裏還能再去來第二個?天天餵飽你已經是極限,腦子瞎想什麽呢?」他伸手將她帶進懷裏、揉了揉她的腦袋。


    「想不想我這幾天?」他柔聲問到。


    「想、」她緩緩點頭。


    「想我也沒見你表示什麽啊!」許溟逸好笑著道。


    「我爪子疼,」舒寧伸出自己破碎的爪子在他麵前晃了晃。


    「讓你走路看天,」他沒好氣的一巴掌落在她屁股上,舒寧閃著腰往一邊躲。


    「我接下來一段時間可能會比較忙,你要乖點,嗯?」伸手將她抱進懷裏,親吻著她的秀髮。


    「忙什麽?」她好奇問道,他不一直很忙?但從來沒聽他說過忙。


    「忙著創業、發現一個新項目,可以提上來做,成立工作室,會很忙,」他是如此說的。


    「那我怎麽辦?」舒寧詫異、前段時間是自己忙,天天不著家,許溟逸大發雷霆之後她將能推掉的一些課程跟論壇全都推掉了,現在倒好,成了他忙了。


    「所以說你要乖點,」許溟逸捋著她,準備將她這隻炸毛的小貓給捋順了。


    「我成天在家等著你迴來啊?」


    「上課、迴家、夠不夠?」許溟逸並不太喜歡舒寧在外麵參加各種各樣的論壇,總會有一種如果舒寧在這方麵有所成就,一定會離自己而去的感覺。


    「別逗了、那我得多閑啊,總不能你在努力你在進步的時候我就每天上上課,混吃等死吧?」她反駁許溟逸要求。


    「那要怎樣?」「一起努力、你忙你的事業我忙我的事業,要好大家一起好。」「恩、然後每天、我迴家你不在家,你迴家我不在家,我倆就忙死、忙到沒有任何言語交集,是這樣嗎?」許溟逸好笑捏著她的臉,並不準備答應她這些要求。


    「不至於、一周要有兩天一起吃飯,定格規矩,我們按照規矩來,事業愛情雙豐收。」這晚、許溟逸與舒寧二人在公寓立下了一個規矩,一個在他們忙時兩人都必須遵守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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