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影帶著二十萬兵馬在雲山裏繞了小半個時辰,都沒有再遇到其他的兵馬,不一會兒,遠處,就聽到了廝殺聲。


    「不好,遭遇伏擊了。」


    夜影驚唿一聲,帶著兵馬就朝著廝殺聲的地方走去,可是聽著聲音在前方,可是往那邊走卻又走不通,還得迂迴前進。這山林裏的路又十分的彎彎繞繞的,走著走著,竟然離廝殺聲越來越遠了。


    不一會兒,在另一處山林裏又響起了廝殺聲,隻怕是另一處迷失的士兵也遭遇到了伏擊。這一處的廝殺聲似乎更近一些,夜影連忙帶著兵馬就朝著這個方向跑去,可是在山林裏繞一繞,又繞遠了。


    半柱香後,整個山林裏東一處,西一處的就都響起了廝殺聲。


    「夜將軍,現在該怎麽辦啊?」一個參將也在山林裏繞得暈頭轉向的,看到夜影也暈乎乎的了,就更是著急了。


    夜影焦急的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現在根本就已經繞不出去了。」夜影一掌打在了旁邊的一顆樹上,垂臉嘆氣事眼眸落在了樹幹上,突然,他眼眸一縮,「不好,我們迷路了,這裏剛剛來過的,我之前在這些樹上做了記號。」


    「這可怎麽辦啊?」參將就更是驚慌了。


    夜影的眉頭緊皺,現在二三十萬的士兵被兵分瓦解到雲山裏的各個角落裏,被那些人給廝殺了,他們現在還不敢對付自己身邊這些用腰帶緊緊纏繞在一起了二十萬整軍,可是等他們將那寫分散的士兵全都殺完了以後,必定會來廝殺自己身邊的這二十萬了,而且,還有可能會使用計謀將自己身邊的士兵也給分解開來,到那個時候,隻怕是要全軍覆滅了啊。


    不遠處,此起彼伏的廝殺聲和叫喊聲都充斥著夜影的耳朵,這種聲音幾乎將他的心都給撕碎了,他想要派兵去救那些士兵,卻是沒有辦法去救。


    他飛身上樹頂,想要看清遠處廝殺的地方的情況,可是山霧瀰漫,根本就看不清。


    再次飛身下來,夜影一臉愁容,恨恨的一拳砸在了樹幹上,拳頭都被砸出了鮮血來,他十分焦急和頹然,遠處的山林裏,那些聲音再度一陣一陣的錘擊在他的心上。


    「呦,這不是堂堂的夜將軍嗎?怎麽這會兒這麽頹廢呢?哈哈哈!」


    一個鄙夷的聲音在山林中迴蕩,還未見到人的麵孔,就隻見一襲紅衣從不遠處的的山林裏輕飄飄的飛了過來,輕巧的坐在了夜影麵前一丈遠的樹枝上,咧著一張烈焰紅唇嘲笑著。


    夜影一聽到這聲音,就渾身尷尬癌都犯了,都不想看那張妖艷惑眾的臉。冷眼冷臉道:「你還有閑心在這裏嘲笑我?還不趕緊帶著你的屬下去找找太子在哪裏?」


    「你怎麽不去找呢?」夜羽臉上的笑意更濃,直直的看著夜影,狹長的眼眸彎成了一道月牙。


    夜影的後槽牙不禁磨了磨,道:「我去找了,可是我找不到,這山林裏的路太繞又難走,濃霧又大,我根本就沒法帶著這些兵馬趕過去支援,繞不過去啊。」


    「你不是無所不能的嗎?怎麽這會兒竟然這麽沒有用了?」夜羽繼續嘲笑道。


    「夜羽,你別再這麽一副腔調了行不行?再晚了,太子可就有性命之憂了,你還在這裏笑?」


    「太子死不死的,跟我有什麽關係?」


    「別忘了,你可是跟王爺簽了契約的。」


    「是啊,王爺跟通天閣簽訂的契約是要我們幫著對付冥日會啊,可是僅僅是對付冥日會而已,並沒說要保護太子和軒王等一幹人等的性命啊!哈哈!」


    夜羽張著一張紅嘴狂妄的大笑著,幾乎要將夜影給氣吐血了。


    「夜羽……,算我求你了行不行?現在的局勢十分的危險,若是太子被殺,那二三十萬的大軍也被殺了的話,我們奪迴江山的計劃可就要失敗了。」


    「那跟我又有何關係?」


    「……」


    夜影恨恨的瞪了夜羽一眼,帶著兵馬繼續朝著一處廝殺聲趕過去。


    「切!蠢貨!」夜羽看著夜影帶著兵馬在荊棘從中往前摸索,不禁翻了個白眼恥笑一聲。


    夜影聽後,氣得牙癢癢,強忍下心頭的不悅,帶著人繼續往前走。


    夜羽見他不理自己,又嘲笑了幾句,見他仍舊不理自己,也覺得有些無趣,便是連忙跟了上去,道:「就你這麽在山林裏瞎轉,能找得到人才怪了。」


    夜影斜斜的瞟了他一眼,冷哼一聲,繼續像個無頭蒼蠅一眼在山林裏亂轉。


    「得了,得了,看你可憐的份上,也為了我們通天閣的兄弟們少一些傷亡,我也得讓你帶著這二十萬大軍出手啊。不然,我們通天閣可就損失大了。一百萬兩黃金,可不能虧本了。」


    夜羽搖頭道,從懷裏掏出了一條小金蛇,將蛇放在了地上,吹了一聲口哨,金蛇就往前迅速的遊走。


    「跟著它,它會帶你們去有人的地方。」


    夜影微微皺眉,現如今也隻得相信夜羽,一揮手,道:「兄弟們,快跟上。」


    跟著小金蛇在山林裏繞了一會兒,果然就找到了廝殺的人群,那些士兵一見到夜將軍來了,頓時就痛哭流涕,「夜將軍,你可算是來了啊,我們都快要抵不住了。」


    夜影看了一下廝殺的人數,估摸了一下,道「留下五千人幫著他們打,其餘的人跟我繼續去找下一批分散的人。」


    就這樣,在小金蛇的幫助下,陸陸續續的找到了其餘分散的士兵。


    「混蛋,等本太子登基了,一定要剿滅了你們這些護民會的人,不對,是你們這些冥日會的人。」


    夜影在迷霧中總算是聽到了太子的聲音,不禁放下心來,連忙帶著兵馬就跟在小金蛇的身後朝著太子那邊走去。


    一到那兒,便是見到太子的那一撥人死得最為慘烈,幾乎都不剩什麽人了,想來冥日會的人可是一心想要太子死,派了極多的人在這裏,跟太子廝殺的人裏,不僅僅有冥日會的人,還有鍾達的兵馬。


    到這會兒,太子若是還看不明白,那他就蠢得可以跟一頭豬相比了。分明是冥日會跟鍾達相互勾結,把他的兵馬給騙到了這個迷霧山林裏來了。


    驚雷已經受了重傷,仍舊舉著劍護在了太子的身前,太子身上也同樣是受了傷,好在還都是一些輕傷。


    太子一見到夜影,就破口大罵道:「夜影,你剛剛死哪裏去了?這麽久都不來救本太子,你是不是故意想要本太子死啊?」


    「……」


    夜影氣得想要上前掐死太子,若不是太子一意孤行,不聽從自己的勸告,又怎麽會落到這種境地呢?隻是現在不是跟太子計較的時候,還是早些殺了那些叛賊為好。便是提劍上前護在了太子身前,幫著殺敵。


    夜羽跟在夜影的身後,嘖嘖搖頭,還以為夜影在東朔朝廷裏混得有多好呢?居然被這麽愚笨且窩囊的太子給罵得個狗血淋頭還不敢吭氣?還要上去救剛剛罵他的人?


    他這日子過得還不如他這個通天閣副舵主呢,好歹也是逍遙自在,沒人敢罵他呢。


    隻不過,夜羽得意的笑容還沒有掛在臉上掛多久,就聽到了太子將脾氣發到了他的身上來。


    「夜羽,你可是收了我們一百萬兩黃金的人,你就是這麽替我們辦事的嗎?敵人都快把我們給殺光了,你才跑過來?你們通天閣就是這麽騙人錢財的?」


    夜羽可沒有夜影那般的好脾氣,更不需要想夜影那樣估計太子的身份,夜羽當即就懟了迴去:「我們通天閣再怎麽厲害,也隻能是幫人啊,對於那些蠢得往敵人的圈套裏鑽,自尋死路的豬頭,我們通天閣都不屑於去幫。再說了,我們通天閣跟你們簽訂的契約隻是幫著對付通天閣而已,沒有寫明要保護你們的性命。我勸你迴去好好的看看契約,再來跟本座說話,你若是再有下次如此跟本座說話,可就休怪本座不客氣了。」


    夜羽憤怒的懟完了太子,就對自己的手下吩咐道:「通天閣的人,都給本座聽著,你們隻管殺冥日會的人就行了,至於鍾達的兵馬,你們不需要操心,哪怕太子被鍾達的兵馬給殺了,也跟我們無關,我們要嚴格按照契約辦事,別虧了,否則,還得跟太子他們追加契約銀子了。」


    「是」,那些剛剛還在跟鍾達的士兵廝殺的通天閣的人就立即放棄了,轉而將矛頭集中對付冥日會的人。


    這一下,太子的兵馬壓力就大了許多,不得不集中精力對付鍾達的兵馬。直接將太子給氣得七竅生煙,卻是拿夜羽沒有半點辦法。


    正在廝殺的夜影不禁輕笑一聲,他這個弟弟還真的是有將全天下的人都氣死的本事呢。


    雖然冥日會的人和鍾達的兵馬很多,不過好在過了一會兒後,暗夜組織的人也趕到了這裏來,幫著一起殺敵,太子的人才漸漸的占了上風。


    在山林裏廝殺了兩天一夜,才將冥日會和鍾達的人給殺死。太子這才鬆了一口氣,癱坐在草地上,背靠著樹幹,讓軍醫給他診治傷口。


    休息了一會兒,夜影上前道:「太子,我們不能在這裏再呆下去了,必須得趕緊走出這片雲山,去攔截之前從另一條道上跑了的敵軍。」


    太子嘆氣道:「唉,若是我們沒有遇到這些敵軍,我們也能來得及去邵關之前阻攔那些士兵,可是現在,我們都在雲山裏浪費了兩天一夜了,鍾達的兵早就已經跑了,我們現在出去,哪裏還能趕得上他們啊?」


    「太子,他們就算是要跑,也是要跑進中部去占領那些城鎮的,我們也得快速出去跟南青國的士兵匯合,然後再做打算奪取中部的城市。而且,現在我們還有一個危機,如今冥日會已經和鍾達勾結在一起了,他們也有可能會在另一條路上將南青國的兵馬給伏擊了,所以,我們必須得趕緊出去了。」


    「好吧,立即出發。」還是先保存好自己的兵馬要緊,若是少了南青國的兵馬,自己的勢力就大為削弱了。


    太子起身,坐上了馬背,身上的疼痛讓他不禁嘶了一聲,真是痛啊,以前都沒有受過這麽重的傷,這次真的是太兇險了,連他的命都差點要丟在了這裏了。


    太子暗暗想著,以後可是不能再這麽跟著士兵出來衝鋒陷陣的了,太過危險了,一不小心就落入了敵人的圈套送了命,這個社會真是太過陰險了。自己還是偷奸耍滑一點,躲在後方指揮兵馬就行了,上什麽前線啊。


    一想到這,他不禁暗暗的咒罵了軒王一句,軒王倒是病得是時候了,這個時候,他在外頭賣命的殺敵,軒王倒是躲在營帳裏頭躲清閑。


    這一次出山,太子就不敢再跟夜影作對了,老老實實的讓幾十萬兵馬用腰帶互相纏繞在一起,一起跟在了夜羽的小金蛇後麵往雲山的東北方向走出去。


    以走出去沒有多遠,便是見到淩軒帶著兵馬往他們走了過來。


    「軒王,你怎麽出來了?」


    太子十分驚訝的問道,還以為自己眼花了,看著軒王身上的血跡,應該是剛剛還經過了一場廝殺,身上的血跡都還沒有幹。


    「王爺,你沒有受傷吧?」夜影上前關切的問道。


    「沒事,一點小傷而已,養養就好了。」淩軒忍痛說道,自己若不是因為中了毒蟲,武力減弱,那些個敵人在他的眼裏,根本就算不得了什麽,哪裏能將他傷成這樣啊?


    太子往軒王的身後瞧了瞧,隻見軒王的身後隻有他自己的五萬多兵馬,並沒有見到南青國的人,太子皺眉道:「南青國的兵馬呢?你可有遇到上官雲飛?」


    「沒有遇到他們,怎麽,他們跟你們不是在一起的嗎?」


    「沒有,我們在南部的時候,一聽說鍾達的士兵朝著邵關的方向跑了,我們就朝著雲山的方向跑,想要抄近路去攔截,結果路上遇到夜影,之後,上官雲飛就說他跟著鍾達的士兵逃跑的路線追擊,我們就兵分兩路了。」


    「本王在路上倒是遇到了一波鍾達的士兵,跟他們廝殺了一通,也不知道這波士兵,是不是你口中所說的那一波士兵,不過,看他們逃跑的方向,應該是邵關的方向。這一路上,我們都沒有見到南青國的任何一個人,他們是不是走的另一條路啊?」


    「那就不得而知了,本太子在雲山裏廝殺了兩天一夜,也沒法跟外界聯繫,跟上官雲飛他們失去了聯繫了,這才是想著要出來找他們匯合呢。」


    淩軒有些氣憤的看著太子,眼眸一眯,訓斥道:「太子,你也未免太過於剛愎自用了,本王擔心夜影來勸你怕是勸不住,還特地寫了一封信,讓他交給你,你竟然連本王的勸告也不聽,非要往這雲山裏來。本王之前在營帳那的時候就已經告訴過你,這個護民會是假的,他們是冥日會的人,要你防著他們一些。你竟然是不聽勸?若不是這次有通天閣的相助,你們幾十萬大軍就全都覆滅了!」


    「本太子不過是想要將鍾達的士兵給攔截住,求勝心切罷了。哪能想到之前一直跟著我們攻打鍾達的護民會竟然真的會勾結鍾達來對付我們啊。不過這不是有驚無險,好好的嗎?而且,也幸虧了本太子去了雲山,將埋伏在雲山的敵人全給殲滅了。」


    太子死鴨子嘴硬,不僅不肯承認錯誤,還巧言狡辯了一番,竟然將自己戴功立德了起來,聽得旁人一陣翻白眼和不恥。


    軒王氣唿唿的冷哼一聲,道:「太子,你記住,僅此一次,若是再有下次你不聽本王的勸告,就別怪本王撒手不管了。」


    「你!」太子氣得咬牙切齒的,卻是不敢還嘴,隻得硬生生的忍下了。


    「哼!」軒王一甩馬鞭,就帶著部隊往西南而去。


    ------題外話------


    ps:骨思玦《閃婚99分:王牌貴妻》


    且看閃婚扯證的慕小夏和蘇北城如何相殺相愛!


    (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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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子是我的,所以床是我的,你也是我的。」某人迅速爬起,攬著氣鼓鼓的嬌美人,「老婆,都結婚一年了,昨晚,可還滿意?」


    「滾!」拍打某人亂摸的爪子,「蘇北城,你人麵獸心、禽獸不如,妖孽!」


    蘇北城鎮定的咳了聲,「老婆,我也是處,你不虧的,再者,你有沒有聽過一句名人名言!」


    慕小夏忍住掐死他的衝動,「說!」


    「日久不僅生情,還生人!」


    擦,慕小夏一臉黑線,還生人,我立馬讓你變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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