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靈兒恨恨的看著王爺甩下她就跑去找夏依依,雖然隔得遠,可是龐靈兒卻能從他們二人的神態姿勢中看得出來,王爺竟然在跟夏依依道歉,哄她開心。王爺在自己的麵前那樣的冷冰冰,竟然對夏依依柔情似水,好似換了一個人一樣。


    這還不是讓龐靈兒吃醋的最主要原因,而是王爺居然在禦花園裏當眾親吻了夏依依一下,還將她抱著往假山裏頭走去了,想都不用想,王爺一定是有些按捺不住了,要去假山裏頭跟夏依依親熱。


    龐靈兒此刻的腦子裏頭想著的都是王爺和夏依依在假山裏頭親熱的畫麵,說不定,他們兩個還會在裏邊做房第之事吧。她恨恨的咬了咬唇,手裏緊緊的拽著一個一方繡了花的藍色手絹,這個原本應該送出去的禮物,他竟然連看都不看一眼。龐靈兒的眼眸裏投射出了嫉妒、陰狠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通往假山的那個方向。


    她恨恨的盯了一小會兒,便是轉身離去,剛剛走出去不遠,便是見到幾個來參加壽宴,還沒有迴宮的幾個貴女結伴來禦花園裏玩。龐靈兒計上心來,麵上帶著甜美的笑容迎了上去。


    「幾位小姐,這是上哪兒玩去呢?靈兒正巧沒有一個伴玩,不如就跟著你們一塊兒玩吧。」龐靈兒愉悅的說道,臉上的笑容不減。


    那幾個貴女便是捂嘴笑道:「龐小姐,你怎麽會沒有伴呢?我們這些人可是還沒有被賜婚,也就隻能找些姐妹們一塊兒玩,你可是被賜婚給軒王的人,這麽大好的機會,你怎麽不去找王爺玩去?」


    龐靈兒臉色一紅,垂下眼眸捂嘴道:「姐妹們說笑了,我還沒有嫁如王府,哪裏好意思主動找王爺玩去?」


    「我看,不是你不想找王爺玩,而是王爺沒有空陪你玩吧?王爺是不是一直陪著軒王妃啊?」一個貴女好不客氣的當場戳穿她的假麵具,麵帶嘲諷的道。


    「她是軒王妃,自然是要常陪在王爺的身邊了。」


    「王爺的身邊又不是隻能一個人的,你看哪個王爺身邊不是好多人陪著了嗎?」


    龐靈兒苦澀的笑道:「王爺新婚燕爾的,自然是寵愛王妃多一些了。」


    「這也能算是新婚燕爾?這不過是補辦婚禮罷了,他們早就成過親了。」一個貴女冷哼一聲,恥笑道,她微微扁了扁嘴巴,對夏依依更是不齒,真是不害臊,居然成兩次親,雖然嫁得是同一個男人,可是這世界上哪有重辦婚禮的事兒?


    龐靈兒心裏就更是五味陳雜了,別人不知道,可是她卻知道得清清楚楚,他們雖然早就成過親了,可是王爺卻一直都沒有碰過夏依依。


    龐靈兒連忙笑著岔開了話題,道:「我們也別站在這裏光聊天了,我們不如去那邊看看海棠花吧,開得正是艷麗呢。」


    「好啊。」


    不過去看海棠花的地方,從假山那邊走過去的話,要近一些,她們便是一路歡聲笑語的朝著假山走去。龐靈兒跟著她們走進了假山,便是假裝肚子疼,要去出恭,讓她們先去,她隨後就去海棠花的地方找她們。


    那幾個貴女也不疑心,揮了揮手,就讓她離去了。


    龐靈兒看著她們走進了假山,嘴角露出了一絲陰笑,繞了一個彎,從另一條路快速的跑去。龐靈兒在另一頭又遇見了幾個貴女,用同樣的方法騙她們從假山那一頭的門口往這邊穿過去,去河上的涼亭玩耍。


    淩軒跟夏依依正求饒著呢,微微皺眉,聽到了幾個女人的聲音往假山裏走,便是連忙拉著夏依依出了山洞就往假山的另一個出口走,這假山林也挺大的,走了一會兒,便是聽到假山林那一頭的門口同樣傳來了幾個女人的聲音,往假山裏頭傳來。


    淩軒微微皺眉,怎麽今天到處都是人啊?拉著依依就往假山裏頭躲,依依嘲笑道:「你怕什麽?我們就裝成是路過不就行了?」


    淩軒道:「人多口舌雜,能不惹是非就不要惹。」


    淩軒拉著依依就往側麵跑去,到了牆邊,抱著她一躍,就越過了圍牆,躍上半空的淩軒視線寬闊,看到了遠處的龐靈兒慌慌忙忙從假山這邊往外快速跑動的身影,他的眼眸微微一縮,聚起了一股寒意。


    淩軒抱著依依輕輕的落地,放她下來,說道:「你在這裏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依依微微皺眉:「你幹什麽去?」


    「沒什麽,我再去一趟假山,看看我們有沒有什麽東西落下了。」淩軒平靜的說道。


    「你想得可真周到,那你快去快迴。」


    依依獎勵性的賞了他一個香吻,還是讓淩軒迴去看看有沒有東西落下吧,不然若是像以前一樣,自己的耳墜落在了山洞裏被人拾撿到了,又是一件麻煩事。


    淩軒寵愛的拍了拍她的腦袋,縱身一躍,飛上了牆頭,身形在假山裏頭沿著剛剛出來的路線快速的移動著,迴到了剛剛呆過的山洞裏頭仔細檢查了一遍,清理了一下痕跡,再次出來的時候,正好那兩撥人在假山裏頭碰麵了,淩軒便是躲在了一個假山裏頭,凝了內力,仔細聽著她們的談話。


    「這麽巧,竟然在這兒遇上了,你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我們這是約著一起去賞海棠花呢。」


    「我們剛剛從海棠花那兒看了出來,路上遇到了龐靈兒,說是要和我們一起去河邊玩,我們這才往這邊走呢。」


    「龐靈兒?你確定是她?」其中一個心思還算玲瓏的貴女問道。


    「是啊,龐靈兒,軒王未過門的側妃啊。」


    那個貴女恨恨的說道:「這個龐靈兒在搞什麽鬼?剛剛還河那邊碰到我們了,說是要和我們一起賞海棠花去,結果剛剛走進這假山裏頭,她就說要出恭,先離開了。」


    「你們什麽時候遇見她的?」


    「就在不久前,我們剛剛分開,我們就朝著假山裏頭走了,按理說,我們都還沒有走到花圃那裏去,沒理由她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就已經走到那頭跟你們說話的啊。除非,她跟我們離開以後,根本就沒有去出恭,而是快速從另一條路跑到那邊去找你們。用同樣的方法騙你們。」那個貴女道,臉上的恨意更甚,她們居然被龐靈兒給耍了。


    「這龐靈兒究竟搞什麽?把我們給騙到這假山裏頭來做什麽?」其中一個貴女惱怒的尖聲罵道。


    「誒,你們還記不記得翠湖園假山裏的事情啊?」其中一個貴女放低了聲音,低低的問道。


    有兩個膽小的貴女嚇得連忙撫著胸脯,說道:「你可別嚇我,這裏頭不會有屍體吧?」


    這些貴女裏有些人參加過上次皇家春遊,知道阿木古力被人殺死在了假山洞裏,可是她們知道的事情真相很少,並不知道阿木古力和明安公主偷。情的事情。


    「不會吧,那這個龐靈兒也太缺德了吧,這裏頭該不會還藏了有兇手吧?我們趕緊一起走,離開這裏。」這些人便是連忙結伴從最近的那個出口出去,一路往花圃那裏去,找龐靈兒算帳去。


    待他們一走,淩軒從假山裏走了出來,滿臉冰冷如霜,午日毒辣的陽光照在他的臉上,都不能將他臉上的冰霜融化掉。


    夏依依在牆根腳下等了許久,才見到淩軒板著臉孔出來,夏依依微微皺眉,道:「怎麽了?你的臉色怎麽這麽難看啊?」


    「沒什麽,我們走吧,迴王府。」


    淩軒上前,拉著依依的手,帶著她往外走,夏依依站在原地不動,把手往迴拉,撅著嘴巴說道:「不行,你必須要告訴我,你究竟怎麽了?你這臉色很明顯的就不是沒有什麽事情的臉色。你還不趕緊給我從實招來?」


    「你不用知道了,就是一些小事,免得讓你心煩。」


    「是不是跟剛剛那兩撥女人有關?她們來這假山裏頭並不是巧合,是不是?」


    依依盯著淩軒的眼睛問道,她憑女人的第六感,就能感覺出來。


    淩軒皺了皺眉,說道:「是」。


    「怎麽迴事情?」


    「是龐靈兒故意將她們兩撥人騙到這假山裏頭來的。」


    「哼,她一定是見到我們兩個摟摟抱抱的走進這假山裏頭了,所以就急不可耐的去騙別人進來,如果撞破了我們兩個在假山裏頭做房第之事,到時候,你是男人,到也沒有什麽,可我是個女人,在你們這個社會裏,即便我是你的妻子,可是我在這野外幹出這樣的事情來,也是被人所不恥的盪。婦,隻怕,輕一點的會被母妃責罰,重一點的,還會被強令休妻吧。」


    夏依依冷哼一聲,咬牙切齒的說道。


    「依依,你放心,她這樣心思歹毒的女人,我是不會納她入府的。我不會讓你受委屈。」淩軒說道,伸手就將夏依依給摟在懷裏,輕聲寬慰著她。


    「可是你不把她納入府裏頭來,她也會在外頭時不時的搞這些小動作來害我,我可受不了。你能不能痛快點,直接跟她退婚,讓她嫁別人家去,別來我們家霍霍我們啊?」依依不滿意的扁了扁嘴吧,忿忿不已。


    「等我什麽時候找到她犯事的證據了,就有足夠的理由拒絕皇上的這門指婚,也能讓靖國侯府啞口無言,不得不接受退婚。」


    「今天這件事情,難道還不夠嗎?」


    「不夠,不過是爭寵的小手段罷了,這在後宮是常見的,到時候靖國侯府最多出麵道個歉,懲罰她一下就行了,這婚事,怕是還毀不了。」


    「那你最好盡快多找一些她犯事的證據了,你這一堆的側妃,可真是擾得我心煩。」依依惱怒的推開了淩軒,徑直往前走去。


    「哪有一堆?不就兩個嗎?」淩軒哭笑不得。


    「兩個還不夠多嗎?你還嫌少了啊?是不是想佳麗三千啊?」依依迴頭,惱怒的跟他吼道。


    淩軒追了上來,拉著依依的手,嬉笑著哄道:「我有你一個就足夠了。」


    「哼,就會耍嘴皮子哄人。」依依翻了一個白眼,嗔怒道。


    「我記得,我的嘴皮子可不止會哄人,還有其他的功能呢。」


    「哼」,依依冷哼一聲,顧自不理他,往前走著。


    出了假山,就往宮門外走去,走到了宮門口,便有一個大太監在宮門口候著,一見到夏依依,便是連忙走了過來,跪下來請安,請安完畢後道:「哎呦,軒王妃,你可讓奴才好找啊,奴才都把宮裏你常去的幾個宮殿找遍了都沒有找著你,我就隻得來宮門口等著了。」


    淩軒認得這個大太監是仁壽宮的崔公公,淩軒便是問道:「太後有何吩咐?」


    「迴王爺,太後娘娘身體有疾,這宮裏的太醫去看了診,可是卻也沒有辦法治癒太後的病,太後便是想請王妃過去看診。」 崔公公恭敬的彎著腰諂媚的笑著。


    依依聳聳肩,無奈的皺了皺眉心,道:「我今天在大殿裏就已經跟太後說過了,這個病隻能控製,不能治癒了。就算我去了,也沒有用。」


    「王妃,還請你移駕去一趟仁壽宮,太後可還等著您呢,她今天什麽東西都不敢吃了,奴才們端上去的食物她都不敢吃了,害怕會增重了病情,她如今就相信你說的話了,還請王妃過去勸勸太後,讓她吃一點東西吧。奴才看著太後粒米未進,著實心疼。」 崔公公一副忠心孝敬的模樣,苦著一張臉乞求著。


    淩軒不悅的皺了皺眉頭,道:「王妃既然說了,她也沒有辦法治好太後的疾病,那就不用再去了,你且讓開。」


    崔公公重又跪了下去,哭道:「王爺,求求你救救太後,太後可是你的祖母啊,如今她飲食不思,奴才擔心她的身體也會垮的,還請王爺和王妃去看看太後祖母。」


    這崔公公便是打起了親情牌來了,用孫子孫媳應該孝順祖母的孝道來壓他們。


    依依冷哼了一聲,記得以前第一次見太後的時候,太後的眼裏哪裏有淩軒這個孫子?分明隻有誌王這一個孫子嘛,口口聲聲的誇誌兒孝順,對淩軒則是愛理不理的,這會兒,生病了,需要求著他們了,就開始認孫子了?


    此時的宮門口,還有一些來參加宴會的人正出宮去,聽見這邊的動靜就紛紛往這邊看過來,夏依依咬了咬唇,若是自己不去給太後看診,一定會落人口實,授人以柄,讓世人詬病軒王不孝順,連祖母生病都不去看望一眼。


    依依嘆道:「雖然我也治癒不好太後的疾病,但是太後這麽不吃飯也是不成的,行,我去看望一下太後。」


    「哎,多謝王妃,王妃可真是孝順。」 崔公公眯著雙眼巴結的說道。


    依依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是跟著他往仁壽宮而去。


    到了仁壽宮,便是聽見太後在屋裏頭慍怒的將碗碟摔碎在地上的聲音,怒吼道:「滾,通通給我滾,天天拿這些害人的玩意兒給哀家吃,把哀家的命都給吃沒了。」


    依依一走進房內,一個碟子就朝著她漂亮的臉蛋飛了過來,她淡定的站在那裏看著那個碟子快速的飛來,那碟子在她的意料之中的沒有砸到她的臉上。


    淩軒輕巧的接住了那個盤子,看了一眼滿地的碎瓷片和飯菜,地上跪滿了一屋子的宮人和太醫,他們的身上都不同程度的受了傷,隻怕是都被太後砸的吧。


    屋裏頭,除了他們,皇上、皇後和賢貴妃、安王妃一家人也在,他們的臉色也很不好,顯然,太後還遷怒到他們的頭上來了。


    太後一見到夏依依來了,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急忙的朝著她走了過來,布料走了幾步,這腳上踩著那一堆的雜物,一個不妨,就朝前跌了下去。


    依依連忙就要去接住太後,淩軒皺了皺眉,按住了夏依依,極不情願的飛身過去扶住了太後。


    淩軒冷冷的瞪著滿屋子跪著的人,道:「全都擠在這裏做什麽?還不趕緊將這裏收拾了退出去?連個走路的地方都沒有了。」


    那些人連忙跪著收拾了東西退了出去,淩軒扶著太後坐下,便是走到門口扶著夏依依走了進來,還輕聲提醒她地上有水,小心地滑,這小心嗬護的場景讓屋裏的幾個女人心裏一陣吃醋。


    她們懷孕的時候都沒有受到夫君這般的小心嗬護,更別提還沒有懷孕的時候的待遇了。


    太後哭著說道:「依依,哀家迴來之後,按照你說的方法去做,果然引來了許多螞蟻,而那些宮女的卻不會引來螞蟻。後來又宣了那些太醫給哀家看診,他們竟然說哀家身體虛空,熬不了幾年了。今兒可是哀家的壽辰啊,竟然說哀家已經沒有幾年好活了。依依啊,哀家都還沒有看見你的小世子出生,長大成。人呢,哀家心裏放不下。你能不能將哀家的疾病治好啊?」


    夏依依不禁翻了一個白眼,太後現在都已經有七十歲了,若是要等著依依的小世子長大成人,不就是要快到九十歲?隻怕太後是想要長生不老吧,而且她就算是想長生不老,也別打著想看玄孫子的藉口吧,這不是很噁心嗎?她都不喜歡淩軒這個孫子了,還能喜歡淩軒的兒子?


    夏依依淡淡的看了太後一眼,隱去了心裏對太後的反感,盡量用一個平常人的心態去看她,畢竟,誰都不想死嘛。


    依依隻得勸慰道:「太後,你要好好保重身子,好好調養好,重要的是要保持一個良好的心態,這樣能盡量延長你的壽命。」


    太後卻是沒有聽得進去前麵那些話,就隻是聽見了壽命二字,她睜大了眼睛問道:「你說實話,我還有多長時間?」


    「太後,這個我不能確定。」


    「你就是說個大概的時間。」太後咄咄逼人道。


    「你等我一下,我先給你做個測試。」


    夏依依給太後抽了一點血,測試了一下血糖,結果令她都驚呆了,這血糖含量這麽高,怕是根本就不是什麽糖尿病了,而是尿毒症,太後的腎髒怕是早就已經損壞了,除了換腎,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可是換腎卻不像是給淩軒換眼膜那麽簡單的了,這腎源還必須得要匹配才行,即便是能匹配,也會有排斥的,還要吃藥減少排斥。這個手術本來就很難,再者,如果太後一旦聽說了能用換腎來治病,說不定,太後為了得到一個合適的腎,就會大開殺戒了。


    依依咬了咬唇,躲閃開了太後灼灼的目光,低聲道:「太醫所言,不差。」


    轟然一聲,太後感覺自己好像被五雷轟頂一般,瞳孔瞬間睜大,之前那些太醫所說,她還不太相信,如今,被夏依依這麽一說,太後便是覺得好像自己被閻王爺的生死簿給畫了個x一樣。太後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太後,太後。」


    屋裏的人一陣驚唿,連忙扶著太後到床上躺著,要夏依依趕緊給太後救醒來。


    夏依依看了一下太後,便是對他們道:「不用,她等會兒就會醒來了。」


    「那你現在就把她弄醒來啊。」皇後道。


    依依不以為然道:「現在就把她弄醒來做什麽?她現在情緒太激動了,現在醒來還是會再次暈過去的。」


    皇上微微皺眉,斥責道:「夏依依,你也不該跟她說實話,你就騙她說還能長命百歲。」


    「能騙得了多久?她的身子日益差了以後,難道她自己會聽不出來我們是在騙她嗎?」


    皇上問道:「太後這個病,你真的沒有能力醫治?」


    依依嘆息了一聲:「真的沒有,父皇,臣妾跟您說實話,太後的糖尿病早已經惡化成尿毒症了,她的雙腎也早就已經損壞了,太後又沒有節製,一直喜歡吃甜食和高油的食物,讓她的病情更加惡化了。再過一段時間,太後就會日漸消瘦下去,最後骨瘦如柴,渾身無力,正如傍晚的夕陽,日漸西沉。」


    皇後見機,連忙說道:「皇上,不如請鬼穀子入宮來給太後診治一下。」


    「鬼穀子沒有來宮裏?」皇上緊皺了一下眉頭,十分的不悅。


    「沒有,李公公派人去就沒有請到他,臣妾派人去,也沒有請到他過來醫治瓊兒,今天若不是夏依依,隻怕瓊兒的胎兒都要保不住了。」皇後委屈的訴苦道。


    皇上氣得滿臉通紅,「鬼穀子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臣妾想著,鬼穀子可是夏依依的徒弟,如果讓夏依依去請鬼穀子入宮來給太後治病,想必鬼穀子會答應的。」


    夏依依暗暗啐了一聲,對皇後這種過河拆橋的行為嗤之以鼻,自己剛剛才救了皇後的孫子,這會兒,她就開始算計起自己來了,若是鬼穀子沒有請到宮裏來,他們就一定會將責任推到自己的身上來。


    「母後,臣妾都已經告訴過你了,鬼穀子隻是因為賭輸了,才叫了臣妾一聲師父,他並不是臣妾真正的徒弟,而且鬼穀子向來都不聽臣妾的話,他的脾氣怪異,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臣妾如何能勸得動他?」


    「可是你是除了嚴清以外,跟他關係最好的人了,否則,他為何一直跟著你住?你迴護國公府,他就去護國公府,你迴軒王府,他就去軒王府?」


    「母後,那隻是因為鬼穀子性情貪婪,喜歡占便宜罷了,他就想著混在我的身邊混吃混喝的,又重來都不肯掏半分生活費,臣妾都苦惱死了,趕也不好趕走他,就是怕得罪了他。」依依苦逼著臉說道。


    淩軒聞言,不禁挑了挑眉,夏依依這也裝得挺像的嘛,他怎麽就沒有看出夏依依有過想要將鬼穀子趕走的想法啊?她有過想要跟鬼穀子要生活費嗎?明明是夏依依總是從他的口袋裏挖錢出來去貼補鬼穀子嘛,就好像出嫁的女兒貼補娘家人一樣。


    瞧瞧鬼穀子現在在王府裏過得日子有多逍遙啊,簡直就像是半個主人了,私藏了酒喝還不說,還經常跟廚房提要求要做好吃的,若不是王府根基大,普通百姓人家可養不起鬼穀子這樣的貴客。


    皇上下了一個命令,道:「不論你能不能將他求過來治病,總歸是要迴去試一試的,他可能看在你的麵子上,就來宮裏給太後醫治了。」


    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夏依依若是再拒絕就顯得故意了,夏依依隻得點頭應允迴去勸勸鬼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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