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娘娘心思細膩,思慮周全,安排周到,今兒的晚宴辦得很不錯。」眾人紛紛奉承道,誇讚著賢貴妃。直把皇後氣得冒煙,都快把手絹絞斷了,但又不好發作,她還得在群臣和外賓麵前保持她一國之母的風範呢。


    太後心下有些不悅,這個賢貴妃,又搶了皇後的風頭,忙岔開了話題,笑著對皇上說道:「皇上,人都齊了,趕緊開席吧。」


    「傳膳!」皇上點點頭吩咐道,候在門外的小太監連忙快速往禦膳房跑,一會兒,一流水的年輕美貌宮女托著托盤踩著小碎步輕盈盈地走了進來,這哪像上菜啊?倒像是一群舞女在跳舞。待將菜上好,掀開蓋子,熱氣騰騰,香氣四溢,眼前一桌子的美味映入眼簾,依依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什麽叫國宴?這才叫國宴啊,上次在未央宮裏吃的隻能說是家宴級別的,與今天的國宴相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白梨鳳脯、冰花雪蓮、翠柳鳳絲、燕尾桃花蝦、幹燒四寶雞、虎皮兔肉、核桃酪蓮子膳粥、鯉躍龍門,將桌子都擺滿了,隻怕這還緊緊是第一席,後麵還會繼續上菜,色香味俱全。單是一道簡簡單單的翠柳鳳絲,那雞肉就切得又細又長,長度一樣,厚薄一樣,這刀工也是一等的,炸的金黃酥脆,那豆芽又是晶瑩剔透,亮澄澄的,盤內又用翠梨雕刻了幾朵白牡丹擺盤,無論是大菜的造型,還是小菜的精緻,每一個菜無一不花費了許多功夫。


    這大殿內的餐桌是每兩人共用一個獨立餐桌,淩軒和依依一桌,上官雲飛和上官瓊一桌,安王和安王妃及大皇孫一桌,西昌太子阿木古力和誌王一桌,誌王雖然沒有娶正妃,但是娶了側妃,而側妃是沒有資格參加的。賢貴妃單獨一桌,太後單獨一桌,皇上、皇後共用一桌,其餘的妃嬪、公主與皇孫女坐在賢貴妃身後的位置上,那些品級小的後妃也是不能來這裏參加國宴,當然她們今日在後宮各自的院子裏也是有賜宴的。其餘的大臣們就坐在王爺一側,四人一桌。


    每一桌的飯菜都是一樣的,唯獨皇上的桌子上比他們多出一個一大盤的菜。


    依依的味蕾被滿桌的美食挑釁著,好想趕緊夾到碗裏來大快朵頤,側眼瞧了眼殿每一個人,他們也都忍著口水,但是無一人動筷子,都正襟危坐的等著皇上下令。


    皇上朝大內總管李公公點了點頭,李公公拿出聖旨,宣:「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感念蒼天慈悲,佑吾黎民,致百姓安樂,家國和平,外無外患,內無內憂……。」宣畢,朝殿外喊道:「奉天告地!」


    殿外的太監拿鞭啪啪地甩了64下,代表現在開始進入東朔璋朝64年,甩畢,皇上舉起酒杯站起來朝天朝地各灑了一杯酒,最後一杯從左到右一掃而過,大聲說道:「各位,為來年國泰民安,風調雨順,國運昌盛幹杯。」


    「幹杯!」大家站起來朝向皇上舉杯一飲而盡,隻有淩軒一人坐著,當然皇上是不會責怪他的。


    喝完酒,皇上並未讓大家就坐,而是開始了一通長篇大論的演講,眾人也都站著恭敬地聽著。


    「咳咳咳」幾聲劇烈的咳嗽聲在安靜的大殿裏顯得格外突兀,大家看向了正在劇烈咳嗽的軒王妃。


    依依從來沒有喝過白酒,以前最多也就是喝過啤酒和紅酒,沒想到這白酒這麽嗆人又辣喉嚨,依依沒有設防,剛剛一口將酒杯裏的酒給幹了,結果被這酒給嗆住了,一咳嗽起來,又覺得受傷的胸口也疼了起來,依依咳得滿臉通紅,趕緊放下酒杯,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潤潤嗓子。


    依依瞧見了大家射過來的目光,依依暗暗掐了自己一下,自己真的是作死啊,自己可是打算今天來這裏低調點,吃完飯就走,最好做個透明人,省得麻煩。現在竟是吸引了大家的目光,成為了焦點,還打斷了皇上的演講,真真的作死啊。


    「兒臣從未喝過白酒,今日頭一次喝酒不小心被嗆住了,打擾了父皇,還請父皇恕罪。」依依屈膝向皇上請罪,語氣卑恭,知道自己剛剛擾了皇上的演講,可是犯了大忌了。


    皇上心裏自然是不悅的,隻是今天及時大年夜,剛剛都已經說過了不必拘禮,此時也不好因為她犯了些小錯就懲罰她,皇上隻好裝著大度笑著擺擺手:「無妨無妨,平身吧」。


    夏依依便站直了身體,皇上便接著剛剛的演講繼續講下去,講了一刻鍾的時間才講完,講完後才讓大家就坐。依依看了眼桌上的飯菜,心疼不已,這麽好的菜都已經涼了。


    依依看著眼前的飯菜,不住地咽口水,這麽多的程序都已經走完了,應該到了可以吃飯的步驟了吧。


    李公公朝外長長地喊道:「賜 ̄宴 ̄」


    終於有飯吃了,依依在心裏默默地歡唿,正準備拿筷子,手剛抬到一半,看見殿內又進來一溜的宮女托著個空碟子進來,依依納悶,空碟子?像飯店裏吃飯時用來裝吃菜時剩下的骨頭之類的垃圾?為什麽不在剛剛上菜的時候就順便擺上,現在還單獨來上個空盤子?依依又默默地放下了手,還好手還沒有拿上餐桌來,還在桌子底下擋著,不然又要丟醜了。


    依依的動作,別人沒有發現,但是杜淩軒卻發現了,淩軒在心裏暗暗鄙視了一下夏依依,吃貨,絕對的吃貨。


    結果那些宮女並未走到依依跟前放盤子,而是按順序走到皇上那邊排隊,皇上從那盤多餘的大盤菜裏菜,往每個空碟子裏夾了一筷子,宮女又將盛好菜的盤子依次放到每個人的餐桌上。


    這就算是皇上親自給每個人賞賜了一道菜了,待賞完了菜,皇上便夾了菜到自己碗裏吃掉,這時李公公又喊道:「起筷!」大家才紛紛拿起筷子開始夾菜吃。


    依依長籲了一口氣,媽呀,折騰了這麽久,終於可以吃了,自己今天中午就沒有吃飯,這個時候早已餓得飢腸轆轆了,趕緊拿起筷子就朝自己早已看中的翠柳鳳絲那盤菜伸過去,剛一抬手,耳邊卻傳來冰冷的聲音:「給本王布菜。」


    依依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自己還要得照顧他?合著他今天非得把自己拉過來參加宮宴,就是為了讓自己伺候他吃飯的吧。罷了,看在他眼瞎的份上,就給他夾菜吧。依依正要給他隨便夾一盤菜。淩軒卻用內力傳音傳給依依一個人說道:「皇上剛剛賞賜下來的哪道菜,就夾那道菜,之後你要觀察皇上動了哪盤菜,你才能動那盤菜,皇上沒動過的菜,你不可以去夾。」


    依依用餘光看了眼其他人,果然,他們都是在吃剛剛皇上賜的那道菜,其他的菜都還沒有動手。依依抽了抽嘴角,這頓飯,吃的可真是夠麻煩。


    依依便給淩軒了菜,然後自己才吃,自己一邊吃一邊伺候著淩軒。依依覺得今天自己這戲演得可真是夠好,演出了自己就是一個賢淑體貼的妻子。


    吃了幾道菜後,皇上便又舉杯與大家共飲,調節一下殿內的歡樂氣氛。依依這迴可就小心翼翼的一口一口的小抿著。以防自己又嗆住了。


    大家都已經一口幹了杯中酒,放下了酒杯,瓊公主瞧了一眼還在小口小口地抿著酒的女子,撇嘴暗自嘲笑了她一下。再仔細一看,瓊公主發現她跟自己撞衫了,都身穿紅色的衣服,頭戴金步搖,而那女子那頭上的金步搖比自己的華麗高貴許多,光是孔雀嘴裏含著的夜明珠就比自己釵上的瑪瑙珍貴數倍,自己頭上戴的這個倒是顯得很寒酸了,瓊公主覺得她很眼熟,一想到金步搖,這才想起來上次珍粹齋裏羞辱自己的人居然是她。


    看她坐在一個殘疾人身邊就猜到她的身份了,這麽說來她就是軒王妃了,難怪在珍粹齋的時候明知自己是南青國公主,還敢跟自己叫板。不過一個殘疾王爺,瓊公主才不放在眼裏了,而且聽說軒王妃以前和誌王互相傾慕,想到這瓊公主心裏就更不舒服了,恨不得整死她。


    瓊公主便嘲笑道:「軒王妃,大家都已經喝完了,你還在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啊?」


    依依瞧了眼對麵的瓊公主,心裏早有準備,知道她今天一定會跟自己找茬的,沒想到她這麽忍不住,才吃了這麽一會,就開始找茬了,依依說道:「我剛剛已經說過了,之前沒有喝過酒,這是第一次喝,不習慣,容易被嗆住。」


    「軒王妃,你跟軒王成親時就喝過交杯酒了,怎會是第一次喝酒呢?你這可是欺君啊。」


    「瓊公主有所不知,軒王有病在身不得飲酒,新婚那日不過是以茶代酒罷了。」雖然那天依依和淩軒都沒有見過麵,更沒有一起喝過茶,不過騙騙瓊公主還是可以的。


    瓊公主豈肯這麽輕易地被她騙過去,便說道:「你騙人,軒王怎麽不可以飲酒了,剛剛本公主還看見軒王飲酒了。」


    「此一時彼一時嘛,鬼穀子已經給軒王解毒了,軒王這才可以飲些酒,不過也不得貪杯。瓊公主不調查清楚就左一個我欺君右一個我騙人,堂堂一國公主竟這般信口開河?」依依牙尖嘴利地反擊道,在坐的人幾乎都知鬼穀子住在王府醫治軒王的事,大家也隻會信她的。


    「你!」瓊公主氣得語塞,可是沒有辦法反駁她,隻得坐著幹生氣。


    賢貴妃很是清楚新婚那天她兒子根本就沒有去見依依,幸好此時依依沒有把事情揭露出來,否則皇上會覺得軒王不滿意皇上的賜婚,會引起皇上的不悅。因此賢貴妃趕緊岔開話題,引開大家的注意力:「三位貴賓遠道而來,本宮特意準備了些東朔的特色歌舞,給各位助興。」


    「好好好,本皇子還從未見識過貴國的曲藝呢,聽聞東朔百姓豐衣足食,文藝也興盛,特別是東朔的舞蹈別具一格。」上官雲飛趕緊附和道,也岔開了上官瓊的話題。緊緊為了一支金步搖,上官瓊就在這節骨眼上去得罪東朔的軒王妃,實在不值得。


    張嬤嬤便下去安排去了,一會兒,一溜兒的美嬌娘上前來獻舞,絲竹管樂,歌舞昇平,大殿內的氛圍又重新喜氣洋洋起來,大家互相祝酒,低聲笑談起來。眾人一邊欣賞歌舞,一邊吃飯喝酒。


    酒過三巡,已經吃得差不多了,為了拖延時間,就得出點娛興節目了。


    「如此幹喝酒倒也無趣,不若擊鼓傳花,傳到誰就獻才藝如何?」賢貴妃說道。


    「如此甚好!」大家附和道,更有人希望自己被選上,一展才華,可以在聖上麵前博得眼緣。唯獨依依不願意,自己可不會詩詞歌賦,自己那點語文水平在這裏還不夠用的。


    擊鼓傳花開始,一個個官員被點到,起來搖頭晃腦的吟詩作賦,若是武將,就耍一套功夫。


    傳了一圈傳到了西昌太子阿木古力手上,阿木古力說道:「展示才藝,本太子是沒有了,不過本太子偶然得到一個奇匠做的玩意,叫做巧方,有六麵,每麵有九個小塊,本太子這有個已經打亂了的巧方,在座各位有人在小半炷香的時間裏把它歸位,本太子就將天潭寶劍贈送給他。」


    「天潭寶劍?那可是一把削鐵如泥的上古寶劍啊。太子可真是捨得。」這天潭寶劍可是西昌國的至寶,在阿木古力被封為太子的時候,皇上將寶劍傳給太子的,其意義也是非同尋常。


    「這巧方可不簡單,隻怕今天本太子這天潭寶劍還就送不出去了。」阿木古力笑道,若是這麽簡單,他還敢將天潭寶劍當做是賭注嗎?要知道他自從拿到這個巧方之後,琢磨了許久都未曾復原,還在西昌也設了這樣的賭注,但是沒有人能將巧方復原。


    說著阿木古力拿出了一個已經打亂了的巧方,依依一看,這不就是一個魔方嗎?還是最簡單的三階魔方,對依依來說就是初中就玩過的東西罷了。


    接著那些想得到天潭寶劍的官員皆躍躍欲試,輪流拿到手上來試,不過都沒法歸位,甚至連其中一麵都沒有歸位成功。殿內連皇上皇後等人都試過了,唯獨眼盲的淩軒和依依沒有去試。依依是怕拿到天潭寶劍後,會招來一堆覬覦寶劍的人,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就是如此吧。


    有個很想得到這寶劍的將軍問道:「太子,你不是耍我們吧,這個巧方根本就無法歸位的。」


    「可以歸位的,隻是拿到的時候就是打亂的,本太子花了一個月的時間也沒有歸位,本太子還以為東朔泱泱大國,人才輩出,必定有人能將它歸位,還特意拿出寶劍來押注,不料你們東朔竟是無人。」阿木古力嘲笑道,隻把皇上氣得臉色都不對了,這阿木古力分明就是有心刁難來羞辱他,竟然敢當著他一個皇帝的麵嘲諷他東朔沒有人才,阿木古力不過就是西昌的太子,即便是西昌皇帝來了,也不敢對自己如此無禮,他西昌國不過就是由許多小番邦組成的國家而已。


    「太子言之過早了吧,這大殿上還有兩人沒有試過呢?」上官瓊看向軒王和軒王妃,上官瓊就是要看看軒王他一個瞎子又沒辦法弄巧方,那軒王妃也弄不出來,如今整個大殿就隻剩下軒王妃一個人沒有弄了,軒王妃就得承受起整個東朔有沒有人才這個壓力了,她就是要看軒王妃在眾目睽睽之下出醜。大家順著她的目光看向了軒王二人。


    皇上眼眸暗了暗,心裏有些不高興上官瓊將軒王二人推出來,現在殘廢的軒王就是皇上心裏的痛處。倘若軒王眼睛無礙,以軒王的聰明和見多識廣,說不定可以將巧方歸位,可是他如今瞎了,自然無能為力,而軒王妃不過是一個後院婦人罷了,哪有這個能力解決朝堂上男子都無法解決的事情呢?這上官瓊就是故意將他倆推出來給東朔難堪,皇上便對上官瓊有些不滿了。


    上官雲飛用手拉了拉上官瓊的衣袖,想提醒她不要惹是生非,何必跟著西昌太子一起為難東朔呢,別忘了他們這次來可是要尋求東朔的幫助的。可是滿心想著復仇的上官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上官雲飛拉了她的衣服,兩隻眼睛正有些恨恨地盯著軒王妃呢。


    淩軒本不想參與這些,雖然所有武將都想得到天潭寶劍,他也不例外,可是阿木古力既然敢將天潭寶劍拿出來押注,想必是他有百分百的肯定這個巧方無人能解,隻是此時大家都盯著他們,為了東朔不至於被別人說不敢應戰,自己也要接過來試試,淩軒正要開口,就聽見耳邊傳來一聲銀鈴般悅耳的聲音:「小半柱香的時間歸位巧方,就送天潭寶劍,若是隻需要十分之一的時間就能完成,太子殿下豈不是要拿十把天潭寶劍出來送人才算是守信用啊?」


    「天潭寶劍全世界隻有一把,本太子可沒有那麽多天潭寶劍送人。不過軒王妃若是隻用十分之一的時間就做到了,本太子就再贈與一千兩黃金如何?不過既然軒王妃如此有信心,也該押點彩頭吧,那假如軒王妃沒有完成,又該如何呢?」阿木古力說道,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個小丫頭,不過十五六歲,麵對整個大殿的目光以及他和上官瓊給的壓力之下,卻沒有任何怯場,反倒從容置信地跟他提條件,要他增加籌碼。


    「才加一千兩黃金啊?太子也太小氣了點。我若是沒有完成,那整個軒王府都贈送給你。」依依可捨不得拿自己的東西做賭注,再說了自己也真的沒有什麽可以拿出來做賭注的,自己那點點商鋪和田莊又不值什麽錢,怕是拿不出手來。拿軒王的東西做賭注,就算是輸了,自己一點也不會覺得心痛的,哈哈,這個賭注好。依依心裏不禁為自己的機智點讚。


    杜淩軒感受到她暗自竊喜得意,不禁微微嗤笑了一下,小小年紀小算盤倒是打得劈裏啪啦的。


    「整個軒王府都送給本太子,軒王妃好大的手筆啊,不過容本太子一問,這您做得了主嗎?」阿木古力可是早就將東朔皇室成員打聽過了的,這軒王根本就不喜歡軒王妃,還在婚禮上羞辱她。況且即便軒王喜歡軒王妃,那軒王府的主人也還是軒王,男人才是一家之主。


    依依被他一問,也是卡住了,自己還真做不了主哦,房契上都沒有自己的名字的。


    「本王的就是王妃的,她自然做得了主。」淩軒開口道,把在座所有的人都驚倒了。


    「王爺,您有所不知,這巧方實在是太難了,臣等研究許久都未曾歸位,更何況隻給王妃十分之一的時間啊?」那些大臣可真怕軒王把軒王府給輸了,那輸的不僅僅是王府,而是東朔的麵子啊。


    淩軒聽罷,側過身來,抓起依依的一隻手,用另一隻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深情地看著她,寵溺地說道:「本王對愛妃有信心,你隻管去試,不用怕,就算輸了也無妨,本王給你重新建一座你喜歡的新府邸。」


    依依渾身被他這突然的寵溺給激靈了一下,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被他假裝恩愛的樣子給噁心到了,什麽愛妃啊,惡不噁心啊。杜淩軒啊杜淩軒,你可真不要臉,在家裏對我那麽惡劣,現在在大殿裏演得情深意切的,你真是太能裝了,太會演戲了,我都想把小李子的奧斯卡小金人給你,你杜淩軒才是實至名歸的影帝啊,世界欠你一座奧斯卡金像獎。


    「多謝王爺。」依依麵上帶笑,假裝羞澀地說道,不過隱藏在淩軒的大手裏的小手卻用指甲狠狠地嵌入了淩軒的肉裏,淩軒吃痛,用力握住了依依的手,讓她不能動彈。在外人看來,他們正情真意切地握手互相鼓勵呢。


    「軒王妃,你趕緊開始吧。」上官瓊不耐煩地催促道,她可不想再看著她被軒王寵溺的樣子,隻想看她出醜。


    ------題外話------


    關於魔方,有個我自己真實的趣事,講給你們聽。


    我前年有段時間迷戀上了魔方,在網上買了一堆的魔方天天在家把玩,上哪都玩魔方,坐公交車也玩。不過現在也不玩了,魔方都收櫃子裏去了。


    二階、三階、還有金字塔魔方我都能直接復原,不過時間比較慢,三階的最快也要五十秒鍾,沒有能力盲擰,所以本寶寶是很佩服最強大腦裏的大神的。


    四階、五階魔方照著公式可以復原。


    悲催的是五魔方自從被我打亂以後就再也復原不了了。


    不知道我可愛的讀者裏有沒有大神能復原五魔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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