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打上一口水井,以後人家圖方便到她們家來打水,這老話說的好“吃人嘴短拿人手軟”,以後看在天天過來的打水的麵子上,她們家裏遇到什麽困難人家肯定也是願意伸手幫一幫的。


    張麗英也的確是想的不錯,她們家自從打了水井之後,她十分大方地讓周圍的鄰居要是願意都能過來打水,那些鄰居也因此對她們孤兒寡母很是照顧,時不時地送點菜送點東西過來,也交代家裏的孩子見到甜甜那孩子多照顧一點。


    所以岑甜甜雖然父親去世了,但是在村裏還真的沒有受到過什麽欺負,他們家裏也從來沒有人敢過來鬧事。張麗英在家時也常說這口井打得值了。


    而岑甜甜因為沒有原身的記憶,自然是不知道這些,她這會兒隻是想領著嬸子看看那水井到底是怎麽迴事,咋不出水了。


    柱子嬸過來之後,看到水桶裏一點水都沒有,她邊轉身迴家邊說道:“呀!這桶裏沒水了,甜甜你下次用水的時候可得留上一瓢子水,不能全用完了啊!”


    岑甜甜不知道這嬸子是啥意思,這會兒隻見嬸子從家裏舀了一瓢水對著那水井上麵那個口就灌進去,然後就壓起了水井來。


    “你看這不就出水了。你剛剛是加的水不夠吧?這才沒有出水,下次記得水桶裏多留一瓢水在壓水的時候用來引水啊,不能全用光了才想著壓水。”


    岑甜甜她哪裏知道這水井要想壓水出來還得先往裏倒一瓢水啊,這會兒更不敢說她剛剛是沒有往裏麵倒水才沒有壓出水來的,所以隻得點頭道:“嗯,嬸子我知道了,下次一定多留一點水。”


    “行,那嬸子就先走了,你在家可得好好照顧自己,你媽她肯定也是希望自己走了你過得好好的。”柱子嬸生怕甜甜這孩子又像之前那樣不好好照顧自己再暈過去,這會兒要走了還不忘了多叮囑兩句。


    岑甜甜這會兒隻得不住的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隻是她好不容易把水打好了,準備開始做飯的時候才發現,這個時候做飯用的是土灶,需要自己點火燒柴的那種。而且做飯的時候是要一直在旁邊坐著看著火的,要一直往裏麵放柴火。


    現在正是夏天,岑甜甜已經可以預見自己燒完飯之後,身上得出多少汗了!


    岑甜甜站起來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就是燒火嗎,這難不倒她,隻要把柴火點好之後往灶台裏塞就好了!一點都不難!不難!熱算什麽,要是出汗就等吃完飯再洗澡,沒有什麽大不了的,現在是肚子要緊嘛。


    但是!等上手了,岑甜甜隻想在心裏呐喊。


    啊啊啊啊!真的好難啊!燒火原來這麽費勁的嗎?她好懷念現代高科技廚具啊!


    季同他到底在哪裏啊,她好想他啊!


    她現在難道是在進行“絕境求生”嗎?一上來就是困難模式也太看得起她了吧?


    她一想到自己還得在這裏待很長時間心裏就砰砰砰打鼓,她一個人能過得下去嗎?


    第3章 八百塊     忙活了大半天,岑甜甜把自……


    忙活了大半天,岑甜甜把自己弄得灰頭土臉的,但是也隻不過是煮了一鍋白粥而已。她實在沒有力氣再去燒菜了,心裏安慰自己,白粥也挺好的,剛剛暈倒好久沒有進食的病人吃白粥正合適呢。


    她喝完白粥填飽肚子之後,準備去洗個澡,剛剛煮了個白粥,身上被弄得汗津津的,難受極了,她實在是受不了。


    但是等她發現要洗澡還得自己燒水之後,她就萎了!


    岑甜甜垂頭喪氣認命了,隻得再次迴到灶間用那個土灶乖乖燒水了。不過幸好她發現家裏有暖水壺,把燒好的水倒進去應該也能保溫個一兩天吧,這樣也省得她每天都要燒一次水了。


    等她洗完澡之後,她徹底不想動了,癱在了床上思考人生。


    現在是七六年初,到了明年就是恢複高考的時候了,她雖然對這個年代的東西了解不多,但是這個還是知道的。


    明年恢複高考的話,她是肯定要去參加高考上大學的,這個年代的大學生可不是一般的吃香,畢業之後一般都是包分配,待遇肯定比在農村下地幹活賺工分好。


    不過她已經大學畢業兩年了,以前高考時候的東西也都忘記地差不多了,她必須得在明年高考之前把以前學的東西撿起來。當然這個對她不算難,畢竟她當時也是考上了名校了的,雖然高中學的東西忘記了不少,但是再撿起來也是挺容易的。


    但是在明年恢複高考之前,她還是要待在這個村子裏的,因為在這個年代,好像是去哪裏都得要介紹信,而且原身是地地道道的農村人,沒有城市戶口,就算她能搬去城裏,也生活不下去。


    岑甜甜不得不感謝一下她的姥姥姥爺了,要不是她小時候去姥姥家的時候,兩位老人經常會拉著她憶苦思甜,給她講一些這個年代的東西,她這個時候早就兩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了。


    可現在要待在這個村子裏,就意味著她必須下地賺工分,因為年底分糧分錢的時候都是按照工分來算的。


    岑甜甜她知道自己,雖說算不得什麽驕奢淫逸,但是好歹從小也是養尊處優長大的,從來沒有做過家務活,會做飯還是因為她對烹飪和甜品感興趣這才報了班學的。現在讓她下地去幹活可以說是比登天還難,她很確定自己是受不了這個苦的。


    而且她看原身的手也是白白嫩嫩的,沒有什麽繭子和傷痕,這說明原身之前在家裏也是被寵著長大的,根本也沒有幹活的底子,所以這會兒要是讓她去幹活,她保證一天下來手上肯定是磨出一手水泡。一想到那個場景,岑甜甜就有些害怕。


    她從前跟季同去爬山的時候,因為逞強腳上就弄出了好幾個水泡,她當時還是靠著季同把她背下山的,而迴家水泡被挑開後,足足養了四五天才好,傷處她一碰就疼的不行。


    但是不下地幹活就沒有糧食,家裏雖然還存著不少,但卻是絕不夠她撐到明年恢複高考的,高考可是在明年十月的時候才恢複呢!


    而且除此之外,院子裏種的菜她也根本就不會侍弄,所以等院裏那些菜收獲之後,她不會種新的菜下去,她連菜都要沒得吃了。


    她決定去數一數原身母親鐵盒子裏留下的錢,這是她在吃飯之前找糧食的時候發現的,不過當時顧著吃飯,沒有細看,也不知道裏麵有多少錢。


    隻要有錢,她還是可以買到糧食的,她以前聽家裏老人說,雖然糧食禁止買賣,但是在農村大家私底下交易一點也並不會被舉報,城裏才管的嚴呢。她希望裏麵的錢不要太少,不然她真的就隻能下地幹活了。


    唿!看到鐵盒子裏的錢,岑甜甜終於鬆了一口氣。這鐵盒子裏居然有八百塊錢,這一點錢放在穿越之前,連她的一頓飯錢都不夠,但是在這個年代,可以算是一筆大數目了,畢竟城裏工人一個月的工資也才三四十呢,而這八百塊可以讓她過得舒舒服服的了。


    隻是手裏有錢也改變不了她要天天用土灶燒菜燒飯的事實,更何況這筆錢她還得省著點用,她現在家裏就隻有她一個人。


    奧,還有一個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迴來的哥哥,這個錢大概也是要分出去一部分的。


    而以後她要是去上學的話,所有花費可都是需要錢的,這筆錢肯定是不能任由她坐吃山空的,她總是要為自己留點錢當做後路,在遇到困難的時候用來解燃眉之急的。


    而就她小時候聽姥姥姥爺說的,在農村隻要是不怕肚子挨餓,不下地幹活其實也沒什麽懲罰,頂多就是批評教育一番而已,並不會強製你下地。


    除此之外,岑甜甜知道原身的父親是因為跟著民兵隊進山打野豬才去世的,所以大隊長平時對她們家孤兒寡母也照顧一些,平時都是派給原身母親工分多但是卻輕省一點的活計。


    而現在原身的母親去了,就隻有她這麽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在家,有著以前的情分,就算她不願意下地幹活掙工分,大隊長應該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當然這些都是岑甜甜推斷的,她還沒有見過大隊長,不知道大隊長的性子到底怎麽樣,也不知道是否大隊長真的會對自己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她還得想一想這會兒自己不下地掙工分還能做些什麽才能賺一點錢,她就算是不下地掙工分也得幹點什麽,不然在村子的人眼裏,肯定都是認為她在家躲懶呢,到時候肯定是少不了閑言碎語的。


    她可是聽她姥姥說過,這個年代不下地幹活躲懶在家的,都是被歸為二混子一類的,名聲從來都沒有好聽過。


    對於那些真正的二混子來說,名聲不好自然不算什麽。但是對於她來說,她還是最好不要成為二流子其中一員了。


    本來她就沒有原身的記憶,對這個年代的事情一知半解 ,可是她還得在這個村裏生活將近兩年呢,要是再招了村裏的人惡感,以後生活裏要是遇到什麽困難,都沒地找人幫忙。


    所以這個時候她要是不想下地,就必須想到另外賺錢的主意,總之是不能讓別人覺得她在家就是躲懶來著的。


    不過現在她還能在家裏待個個把月,畢竟她的母親去世了,她這段時間因為意誌消沉待在家裏休息大家夥肯定也是不會說什麽的。


    “甜甜在家裏不?我是你桂花嬸。”岑甜甜還在想她能幹點啥躲避下地幹活的時候,外麵有人來了。


    第4章 桂花嬸     因為岑甜甜沒有原身的記憶……


    因為岑甜甜沒有原身的記憶,也不知道這個桂花嬸跟自己是啥關係,隻能秉著少說少錯的道理,讓人進來之後就不說話了,省的被察覺出不對。


    桂花嬸她進來之後,眼睛在屋子裏到處掃視,嘴裏也不知道在嘟囔個什麽東西。而她看完之後,也不見外,直接坐下就徑直在桌上拿了個碗去櫥櫃那裏用暖水瓶倒水喝。


    而岑甜甜看著這個桂花嬸進來之後這麽自來熟,還以為是跟隔壁的柱子嬸一樣,跟原身家裏關係不錯了,所以這會兒雖然對這個桂花嬸的舉動有些介意,但是還是沒有阻止,隻是有些心疼被這個桂花嬸喝掉的水了。


    是的,穿越之前無比大方,隨手送朋友生日大幾十萬禮物都不在乎的岑大小姐也變得摳門了,連一碗水都要計較了。


    畢竟,這是她好不容易才自己親自燒的水啊!她可是清晰記得自己被灶台下麵的火熏得灰頭土臉冒眼淚的感覺的,這一水瓶她費了老大功夫燒開的水,在她這裏可不是幾十萬塊錢能比的。


    而桂花嬸不見外地喝了一碗水後,看著岑甜甜這丫頭不說話,以為她是因為張麗英那個當媽的去世了,所以才變得老實了,要是按照往常,這小丫頭護食地很,早就去找張麗英告狀了。而她一向與張麗英不對付,哪有今天這喝水的待遇。


    不過她可沒忘記自己來的正事,她扯起一個笑容對著岑甜甜這個丫頭說道:“可憐啊,麗英去了,你這一個小丫頭在家裏能過得好嗎?我跟你說啊,你那個哥哥指不定什麽時候就迴來了,你跟他不是親兄妹,可得防著點啊,說不定你一不注意,你媽留給你的錢就被你那個哥哥搶走了。”


    岑甜甜聽了這話,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個桂花嬸說的話,怎麽那麽像挑撥離間呢,這話裏話外的意思都是想讓她跟原身的哥哥疏遠,然後防著他。


    岑甜甜實在不相信說出這話的是好心的,她可是生活在現代那個多年信息大爆炸時代那麽多年的人,就算再傻白甜,也早就見識到了不少的東西了,就這個桂花嬸的套路實在是太熟悉,說她沒有所求,岑甜甜是丁點不相信。


    不過為了弄清這個桂花嬸的目的岑甜甜還是耐著性子地與她周旋,好套出她的話,畢竟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她可不想一直被這個桂花嬸盯著,而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麽,一直防著人家。


    所以她低頭假裝失落地說道:“嗯,我知道,我媽留給我的錢我一定是會好好好放著的,不會給我哥的。”


    桂花嬸聽到這眼前一亮,這張麗英果然是給這小丫頭留了錢了。畢竟這些年張麗英和這個小丫頭片子兩個人花錢也有限,但是錢看不少。


    先是張麗英她男人的撫恤金,這有兩三百了,當初可是縣裏都知道這事的,撥了撫恤金下來,不然哪有這麽多!


    然後還有那個在外麵當兵的兒子,這難道每月不寄錢迴來?至於前些日子的喪禮,那能花多少錢啊,剩下的錢肯定不少。


    所以聽到這,桂花嬸對岑甜甜就更熱情了,“留了錢就好啊,這樣你媽就算去了,也不用擔心你以後沒錢生活了。對了,現在你媽不在了,你一個小姑娘肯定無聊,有時間就來你嬸嬸這,你不是跟我家建國以前是同學嗎?肯定有話題聊,還有我家二丫也在家,她就比你大兩歲,你要是想出去逛逛,就找你二丫姐。”


    桂花嬸想的好,岑甜甜這個小丫頭她媽剛剛去了,這段時間心裏肯定不好受,要是她這個時候表現出來對她掏心掏肺,她肯定會動搖,到時候她再提出讓這個小丫頭跟自己兒子處對象的事,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現在張麗英去了,錢全留給這小丫頭了,這娘家除了一個在部隊不迴來的哥哥,算是沒人了,要是能讓她家建國娶了她,這連彩禮錢都省了,而且還自己帶著一座小金礦來,到那個時候她要是再把這錢拿到手,她小兒子建明娶媳婦的錢也有了。


    至於岑甜甜這個小丫頭願不願給,那還用說嗎?她到那個時候可是這小丫頭的婆婆,她敢不給?


    不過現在她還不能直接把目的說出來,還得慢慢來,不然這小丫頭一不高興不跟她兒子處對象了咋辦?她可不能讓這麽一個下金蛋的母雞溜走了。


    想到這她更和藹了,語氣更加溫和地說道:“以後要是有啥需要幫忙的,不用天天去找你柱子嬸,次數多了,萬一她厭煩咋辦?到時候來找你桂花嬸我,我到時候肯定過來幫忙。


    平日裏我雖然偶爾會跟你媽吵吵嘴,但你不懂,那是我們大人之間慣有的事,現在你媽去了,就留下你一個,我這做大人的,還有啥不願意伸一把手幫忙的?”


    這個桂花嬸到底是個什麽意思?這是為了錢還是為了啥?那個桂花嬸兒子和原身是同學,可她又不是原身,哪裏認識他?要是去跟他說話,她可不能保證自己不露出馬腳來,所以去她家還是免了吧,她八輩子都不會去的。


    岑甜甜這會兒雖然不知道這個桂花嬸的目的,但是不妨礙這個桂花嬸說了一籮筐好話,她心裏還是對這個桂花嬸有些不喜,但是在她還不知道這個桂花嬸要搞什麽幺蛾子之前,她也懶得跟她翻臉,所有隻道:“嗯,我知道了,以後有啥事情肯定是會去找桂花嬸幫忙的。”


    桂花嬸見岑甜甜這個小丫頭沒了媽這麽好糊弄,心裏也滿意了,終於起身準備走了,她眼睛瞥見牆邊放著不少好東西的櫥櫃,有些眼饞,要不是為了讓這丫頭跟自己親近,她早就想尋摸一點裏麵的東西帶走了,不過也沒事,等以後這丫頭跟她兒子處上對象後,這裏東西都是她家的,她想拿啥拿啥。


    幸虧岑甜甜不知道這個桂花嬸的心思,不然早就罵了,畢竟這具身體才十六歲,還是個孩子,這個桂花嬸居然就有了這麽喪心病狂的念頭,實在是讓人不齒。


    而岑甜甜她這會兒見這個桂花嬸終於走了,才翻了一個白眼。不過她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她還不知道原身的哥哥叫什麽名字呢。


    第5章 哥哥名字     “小妹現在都跟著穀蘭身……


    之前的柱子嬸和這個桂花嬸都是以“你哥”代替,並沒有說叫什麽名字,而人家不說,她肯定也不能主動問我哥叫什麽名字啊,那不就分分鍾露餡了?


    她準備在屋裏到處找一找,看看有沒有帶人名的紙張,她可是聽柱子嬸說過原身的哥哥之前是會寄信迴來的,既然這樣,那信上肯定是會寫名字的,這樣她就知道原身哥哥叫什麽了。


    這信應該是寫給原身母親的,所以岑甜甜準備去原身母親的房間裏找找看。


    隻是不知道咋迴事,她竟一封信都沒找到?所以這是啥原因?她準備明兒個旁敲側擊問一下柱子嬸,原身哥哥名字不好問,這個信還不好問嗎?


    雖然信沒有找到,但是她卻找到了原身的課本。謝天謝地,原身居然上到了初中,現在已經畢業了,如果原身沒有上過學,那麽要她假裝文盲還是有點困難,而且到時候她也不好解釋自己怎麽突然就識字了。


    之前她吃的那一碗粥根本就沒有吃飽,現在已經要晚上了,她又餓了,但是她可是好不容易才燒好水洗了澡的,她可不想再去燒飯然後弄得滿頭大汗,她寧願餓著。


    不過她下午順便在菜園裏摘了一根黃瓜放在桌上,吃著也聊勝於無吧,而櫥櫃裏她還發現了有麥乳精,按照姥姥姥爺跟她講的,這個東西是個金貴的,在這個年代應該不便宜。


    她又試著泡了一碗水喝,但是她畢竟吃嚐慣了好東西的,麥乳精她喝完也就感覺一般般吧,不過這個怎麽著也算是甜食,應該是有能量,夜裏大概可以頂一點餓的吧?


    吃了一根黃瓜,然後也喝了一碗麥乳精灌了個水飽,岑甜甜終於決定要上床睡覺了,盡管下午睡了一覺,但是現在她到了晚上還是有點困了,索性就早點睡,剩下的明天再想吧,說不定她一覺醒來就迴去了呢?


    不過她剛剛吃了東西,肯定是要刷牙再睡的,她找了找,沒有發現牙膏,但是卻看到了一種叫“金雞牙粉”的東西,岑甜甜還是知道牙粉是幹嘛的,這個就是跟牙膏一樣的東西,隻不過她還以為隻有古人用這種牙粉呢,沒想到這個時代的人也在用。


    她習慣了用牙膏,這會兒用牙粉刷牙老覺得怪怪的,不過刷完之後還是蠻清爽的。但是就算是再清爽,她還是有些不習慣,所以她打算明天去供銷社看看有沒有牙膏,這個時候的牙膏再不好也比牙粉用的舒服。


    夢裏,岑甜甜好像見到了原身,原身對她說自己要去找媽媽了,就讓岑甜甜代替她活著吧,以後用她的身體幹什麽都隨意,隻是希望她過得好一點,不要給爸爸媽媽的臉麵抹黑。


    而岑甜甜剛想去拉住,問能不能把記憶也一起留下,不然她兩眼一抹黑啊,但是還沒有等她開口,便不見了原身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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