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成坐在了客廳的正中，很好，他沒有帶一個手下。他的身邊是洛月，爸爸坐在了左側，
“爸爸，成哥，洛月。”洛晴微笑著把自己的行李放下：“你們總算迴來了，媽給我打了多少次電話，我都急死啦。”洛晴挨著洛月坐下，抓了一下她的手。
“小晴，你迴來就好。今天我剛從泰國帶著寶寶跟洛月直接迴來，想不到讓你媽受驚了，真係不好意思啦。”成哥的話裏還是夾雜著大量的廣東話，他很大方地笑著，英俊的臉上看不到歲月的痕跡，隻是有著穩重感。
誰能相信，他的兒子都已經是十八歲了。
“姐，你最近可好？”洛月的眼裏有著淚光朦朧。
“好啊，”畢竟是姐妹情深，洛晴想到了，成哥這一次一定是讓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了，所以洛月才這樣的感慨。
“對不住你爸媽，我把小月帶到了泰國，一個月的時間都沒有給他們音訊，而又讓你掛心了。小子沒有為難你吧？”成哥居然不避諱。
洛晴低著頭，咬了咬唇：“成哥，那一天發生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說，好嗎？”她不知道顧非寒那一天跟顧大成在醫院互相之間打成怎麽樣，顧非寒說的是不是事實呢？顧非寒受傷一個多月，顧大成也迴了泰國一個多月。想必他也不會好過。
“你們說著是什麽事情？”洛月茫然。
“沒事，真的沒事。”顧大成顯然是知道自己太過心急了，隻能抓了洛月的手：“你安然，寶寶安然我就放心了。”
洛月推開他的手，臉上有點紅：“這是我家！”
顧大成嗬嗬一笑：“小月，你家又怎樣？我不是跟伯父說過了？我們在泰國已經領了結婚證。”
“可是！”洛月的驕橫又來了：“我跟你說過了，我們老家規矩多，男女之間不能在長輩麵前這樣子！”
“好好好，我守規矩，守規矩。”顧大成把手放迴擱在自己的膝蓋上。
爸爸搖搖頭：“阿成，我這個女兒很霸道，你也受她脾氣了，可是你放心，應該服軟的時候她比誰都服軟。而我的洛晴不一樣，你別看她安安靜靜的，那脾氣硬起來啊，十頭牛都拉不迴。”
“爸，有你這樣說女兒的。成哥，喝茶。”洛晴嗔道。她真是怕了，顧大成看過來的目光，她能明白，簡直就是把她當做了顧非寒的什麽人了。可是洛月不懂啊！爸爸這樣說，洛月這樣的敏感世故，會不會胡思亂想？
“謝謝小晴，這一杯茶水，是應該我做妹夫的給你。可是我有希望你也成為我顧家的人呢……”
“成哥！”洛月跟洛晴都同時喊了出聲。
糟了！一定要給洛月一個清楚的解析。洛晴一咬牙：“成哥，我老實說了，你顧家的事情一團糟，我絕對沒有想成為你顧家的什麽人。你這樣說不怕洛月想多了嗎？”
洛晴的義正言辭，洛月反而受不住了：“姐，今晚他喝多了一些，你不知道，他說他……有一個侄子，跟我們年齡相當……”
“胡說！洛月！”洛晴倏地站起來，臉上被氣到了一片的紅：“你吃了什麽藥？變得這樣子了？”
她橫看了一下忤住了的顧大成，一手拉著妹妹走出了小小的客廳，洛月掙紮：“洛晴……你幹什麽，洛晴？姐姐……”
“我叫你清醒一點！”洛晴把她拉到了小天井，這裏距離客廳遠些，隔著牆就是外麵了。
“洛月，你告訴我：這段時間他對你怎麽樣了？讓一向敢作敢為的你變得這樣誠惶誠恐？”
洛月被洛晴抓著兩個肩膀，被她嚴厲地注視，突然之間，眼裏的水汽變成了溫暖的液體，沿著小巧的臉頰滾落。
“姐！”
她一下撲進了洛晴的懷裏，嗚嗚地哭了起來。
“說，到底怎麽了？他如果對你不好，最多……最多我立刻把他趕出家門！他是不是帶了很多手下來？”
“沒有。”洛月搖頭，淚水不止：“就我們。”
“那他在泰國——還有女人？”洛晴聽說過顧大成花心。
“有！姐，他的女人好多！”洛月嗚嗚地哭著：“那邊，他養著的女人有三個，每一個都是……”
“都是什麽？”洛晴氣死了，顧大成的花心可真的不是鍾鳳儀他們編出來的。
“每一個都是我這樣年輕的，他根本不缺女人！他說他一個堂堂的大佬，這也不算什麽。我……覺得好虧啊。”
“那他怎麽對你，怎麽對那些女人？”
“他，”洛月接著洛晴遞給的紙巾，擦了擦眼淚：“姐，我是唯一給他生了兒子的女人，他說要跟我結婚。”
唯一？洛晴冷笑了一下，想到了鍾鳳儀，又問：“真的領證了沒有？”
“領了，在泰國有結婚證。可是他還是養著那些女人。”
泰國領的結婚證，
那麽說來他跟鍾鳳儀果然是離了婚的，不要出什麽亂子才好。洛晴狠狠地吞噎了一
口氣：“洛月，你有什麽想法？”
洛月仰頭看著夜空，鄉間的夜空比城市明亮得多，她悠悠歎了一口氣：“我沒有辦法了，連孩子都給他生了。我隻能把自己保護好。”
“洛月，實在不行的話……不要勉強自己。”顧大成這樣的身份真的夠洛月惶恐的。
“不，姐！既然走上了這一條路，我就不怕了。《宮心計》《甄嬛傳》裏麵的宮鬥看多了，沒想到自己還是沒有逃出這樣的結局。”洛月的語氣平靜下來：“我一定要像甄嬛那樣，不惜一切手段。”
這時候，屋外的狗吠起來，洛月和洛晴都皺了一下眉，“我看看。”洛月打開了天井通往外麵的門，看了一下，自言自語地說：“是一個男孩，真高。”
“誰家的孩子？”洛晴也跨出一步，看了一下，什麽都沒有看到，“洛月，人呢？”
“轉過了那邊的小巷，不見了。”洛月拉著洛晴退了迴來，“姐，現在我是草木皆兵，他隻要跟什麽年輕女人一搭訕，我心裏就好像要防衛一些什麽。我生過孩子，會不會比別人輸了些什麽？”
“傻，步步為營，姐是你最大的後盾。”洛晴摟著妹妹的肩膀：“走吧，迴屋裏。”
…………………☆☆緋☆☆……………………
閑談了一陣子，洛月的孩子哭了，他們夫妻倆一起到了小房子裏看小孩，洛晴看了一下，覺得自己是妨礙人家恩愛了，悄悄退了出來。
卻見媽媽緊張地在客廳裏走來走去。
“媽。”洛晴讓媽媽坐下，慢慢地跟她說著話。好久她才把媽媽勸服了，那個男人雖然年齡是大了點，可是對洛月好就夠了。孩子都有了，她做媽媽的沒有什麽能反對呢？
“晴，他給了我們這個卡，說是禮金。這裏麵能有多少錢？”媽媽小心翼翼地把一個黑色的卡片從衣兜拿了出來：“我見過你的銀行卡，是綠色的，這個黑不溜秋的會不會是假的？”
東南亞南亞最大的幫派的大佬，給未來丈母娘的是一個黑金卡。洛晴笑笑：“媽，這是一張全球通用的銀行卡。裏麵有多少錢我不知道，可是比我們全家的家當都要多好幾十倍就是了。”
“什麽？也就是說我們洛月嫁的這個是闊佬？”媽媽十分十分地驚奇。
“是闊佬，媽。”
“他……這個年紀了都沒有結婚嗎？不可能吧，我們小月不要吃什麽虧才好。”媽媽是傳統的婦女，思想就是在這樣的問題上打轉。山村裏的女孩子到了城裏給人家做小三的也有，難怪媽媽這樣想。
“媽，小月都說了，結婚證都有了，你還擔心什麽？”
“那他會不會是離過婚啦？”
洛晴轉眼看了門外，媽媽被生活折磨到了這個樣，她的心裏有些酸，她不得不給媽媽一個善意的謊言：“媽，你老是說人家老，我看上去也不過是三十歲吧。”
“三十歲？他跟我說了，是六.四年出生的，真的不小啦。”
這一點，成哥還真的沒有撒謊。
“不說這個了，媽你也不要老頭腦了，快點讓爸爸吃了藥睡覺吧，明天我到市鎮上買點糖果，分派給街坊。”
“好吧，那個啊成說要選一個時間擺酒，這樣的突然，還帶了孩子，我覺得丟人啊。”
“媽！”洛晴白了一眼媽媽：“什麽年代了，你還這樣子，鄉親們就看看他怎麽闊氣就夠了，管你有沒有生孩子呢。”
“嗯嗯，”媽媽諾諾地迴答了，一下有抓住洛晴的手：“晴，那你呢？你有沒有男朋友，如果還沒有的話，我也要跟你姑媽說一下吧，姑媽給人介紹的男孩子都是城裏的，都有工作。”
“行了媽，我的事你就別忙乎了，說不定我不嫁，好好的陪著您。”洛晴把媽媽的手臂挽著，靠在了媽媽的身上：“我才剛讀完書，父母的養育之恩還沒有報答呢。”
“媽啥時候叫你報答了？你妹妹……”
好不容易媽媽才不再嘮叨。洛晴迴到了自己的小小房間。
今天她又迴到了自己的家了，聆聽著夏夜好聽的蟲鳴，還有屋外潺潺的溪水，風吹樹葉的沙沙聲；窄小的木床，混著一些竹子氣味的家具，她會睡得很香的，昨夜的一切已經遙遠。
洛月的事情辦好之後，她也要給自己找出路了。華雙城雖然已經是本省的大城市了。可是她是不是可以走得更遠，深圳、杭州、廈門、廣州，甚至上海？她都想去闖一下。
………………………………………………………………………………………………
ps：寒少，會看到什麽呢？
“爸爸，成哥，洛月。”洛晴微笑著把自己的行李放下：“你們總算迴來了，媽給我打了多少次電話，我都急死啦。”洛晴挨著洛月坐下，抓了一下她的手。
“小晴，你迴來就好。今天我剛從泰國帶著寶寶跟洛月直接迴來，想不到讓你媽受驚了，真係不好意思啦。”成哥的話裏還是夾雜著大量的廣東話，他很大方地笑著，英俊的臉上看不到歲月的痕跡，隻是有著穩重感。
誰能相信，他的兒子都已經是十八歲了。
“姐，你最近可好？”洛月的眼裏有著淚光朦朧。
“好啊，”畢竟是姐妹情深，洛晴想到了，成哥這一次一定是讓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了，所以洛月才這樣的感慨。
“對不住你爸媽，我把小月帶到了泰國，一個月的時間都沒有給他們音訊，而又讓你掛心了。小子沒有為難你吧？”成哥居然不避諱。
洛晴低著頭，咬了咬唇：“成哥，那一天發生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說，好嗎？”她不知道顧非寒那一天跟顧大成在醫院互相之間打成怎麽樣，顧非寒說的是不是事實呢？顧非寒受傷一個多月，顧大成也迴了泰國一個多月。想必他也不會好過。
“你們說著是什麽事情？”洛月茫然。
“沒事，真的沒事。”顧大成顯然是知道自己太過心急了，隻能抓了洛月的手：“你安然，寶寶安然我就放心了。”
洛月推開他的手，臉上有點紅：“這是我家！”
顧大成嗬嗬一笑：“小月，你家又怎樣？我不是跟伯父說過了？我們在泰國已經領了結婚證。”
“可是！”洛月的驕橫又來了：“我跟你說過了，我們老家規矩多，男女之間不能在長輩麵前這樣子！”
“好好好，我守規矩，守規矩。”顧大成把手放迴擱在自己的膝蓋上。
爸爸搖搖頭：“阿成，我這個女兒很霸道，你也受她脾氣了，可是你放心，應該服軟的時候她比誰都服軟。而我的洛晴不一樣，你別看她安安靜靜的，那脾氣硬起來啊，十頭牛都拉不迴。”
“爸，有你這樣說女兒的。成哥，喝茶。”洛晴嗔道。她真是怕了，顧大成看過來的目光，她能明白，簡直就是把她當做了顧非寒的什麽人了。可是洛月不懂啊！爸爸這樣說，洛月這樣的敏感世故，會不會胡思亂想？
“謝謝小晴，這一杯茶水，是應該我做妹夫的給你。可是我有希望你也成為我顧家的人呢……”
“成哥！”洛月跟洛晴都同時喊了出聲。
糟了！一定要給洛月一個清楚的解析。洛晴一咬牙：“成哥，我老實說了，你顧家的事情一團糟，我絕對沒有想成為你顧家的什麽人。你這樣說不怕洛月想多了嗎？”
洛晴的義正言辭，洛月反而受不住了：“姐，今晚他喝多了一些，你不知道，他說他……有一個侄子，跟我們年齡相當……”
“胡說！洛月！”洛晴倏地站起來，臉上被氣到了一片的紅：“你吃了什麽藥？變得這樣子了？”
她橫看了一下忤住了的顧大成，一手拉著妹妹走出了小小的客廳，洛月掙紮：“洛晴……你幹什麽，洛晴？姐姐……”
“我叫你清醒一點！”洛晴把她拉到了小天井，這裏距離客廳遠些，隔著牆就是外麵了。
“洛月，你告訴我：這段時間他對你怎麽樣了？讓一向敢作敢為的你變得這樣誠惶誠恐？”
洛月被洛晴抓著兩個肩膀，被她嚴厲地注視，突然之間，眼裏的水汽變成了溫暖的液體，沿著小巧的臉頰滾落。
“姐！”
她一下撲進了洛晴的懷裏，嗚嗚地哭了起來。
“說，到底怎麽了？他如果對你不好，最多……最多我立刻把他趕出家門！他是不是帶了很多手下來？”
“沒有。”洛月搖頭，淚水不止：“就我們。”
“那他在泰國——還有女人？”洛晴聽說過顧大成花心。
“有！姐，他的女人好多！”洛月嗚嗚地哭著：“那邊，他養著的女人有三個，每一個都是……”
“都是什麽？”洛晴氣死了，顧大成的花心可真的不是鍾鳳儀他們編出來的。
“每一個都是我這樣年輕的，他根本不缺女人！他說他一個堂堂的大佬，這也不算什麽。我……覺得好虧啊。”
“那他怎麽對你，怎麽對那些女人？”
“他，”洛月接著洛晴遞給的紙巾，擦了擦眼淚：“姐，我是唯一給他生了兒子的女人，他說要跟我結婚。”
唯一？洛晴冷笑了一下，想到了鍾鳳儀，又問：“真的領證了沒有？”
“領了，在泰國有結婚證。可是他還是養著那些女人。”
泰國領的結婚證，
那麽說來他跟鍾鳳儀果然是離了婚的，不要出什麽亂子才好。洛晴狠狠地吞噎了一
口氣：“洛月，你有什麽想法？”
洛月仰頭看著夜空，鄉間的夜空比城市明亮得多，她悠悠歎了一口氣：“我沒有辦法了，連孩子都給他生了。我隻能把自己保護好。”
“洛月，實在不行的話……不要勉強自己。”顧大成這樣的身份真的夠洛月惶恐的。
“不，姐！既然走上了這一條路，我就不怕了。《宮心計》《甄嬛傳》裏麵的宮鬥看多了，沒想到自己還是沒有逃出這樣的結局。”洛月的語氣平靜下來：“我一定要像甄嬛那樣，不惜一切手段。”
這時候，屋外的狗吠起來，洛月和洛晴都皺了一下眉，“我看看。”洛月打開了天井通往外麵的門，看了一下，自言自語地說：“是一個男孩，真高。”
“誰家的孩子？”洛晴也跨出一步，看了一下，什麽都沒有看到，“洛月，人呢？”
“轉過了那邊的小巷，不見了。”洛月拉著洛晴退了迴來，“姐，現在我是草木皆兵，他隻要跟什麽年輕女人一搭訕，我心裏就好像要防衛一些什麽。我生過孩子，會不會比別人輸了些什麽？”
“傻，步步為營，姐是你最大的後盾。”洛晴摟著妹妹的肩膀：“走吧，迴屋裏。”
…………………☆☆緋☆☆……………………
閑談了一陣子，洛月的孩子哭了，他們夫妻倆一起到了小房子裏看小孩，洛晴看了一下，覺得自己是妨礙人家恩愛了，悄悄退了出來。
卻見媽媽緊張地在客廳裏走來走去。
“媽。”洛晴讓媽媽坐下，慢慢地跟她說著話。好久她才把媽媽勸服了，那個男人雖然年齡是大了點，可是對洛月好就夠了。孩子都有了，她做媽媽的沒有什麽能反對呢？
“晴，他給了我們這個卡，說是禮金。這裏麵能有多少錢？”媽媽小心翼翼地把一個黑色的卡片從衣兜拿了出來：“我見過你的銀行卡，是綠色的，這個黑不溜秋的會不會是假的？”
東南亞南亞最大的幫派的大佬，給未來丈母娘的是一個黑金卡。洛晴笑笑：“媽，這是一張全球通用的銀行卡。裏麵有多少錢我不知道，可是比我們全家的家當都要多好幾十倍就是了。”
“什麽？也就是說我們洛月嫁的這個是闊佬？”媽媽十分十分地驚奇。
“是闊佬，媽。”
“他……這個年紀了都沒有結婚嗎？不可能吧，我們小月不要吃什麽虧才好。”媽媽是傳統的婦女，思想就是在這樣的問題上打轉。山村裏的女孩子到了城裏給人家做小三的也有，難怪媽媽這樣想。
“媽，小月都說了，結婚證都有了，你還擔心什麽？”
“那他會不會是離過婚啦？”
洛晴轉眼看了門外，媽媽被生活折磨到了這個樣，她的心裏有些酸，她不得不給媽媽一個善意的謊言：“媽，你老是說人家老，我看上去也不過是三十歲吧。”
“三十歲？他跟我說了，是六.四年出生的，真的不小啦。”
這一點，成哥還真的沒有撒謊。
“不說這個了，媽你也不要老頭腦了，快點讓爸爸吃了藥睡覺吧，明天我到市鎮上買點糖果，分派給街坊。”
“好吧，那個啊成說要選一個時間擺酒，這樣的突然，還帶了孩子，我覺得丟人啊。”
“媽！”洛晴白了一眼媽媽：“什麽年代了，你還這樣子，鄉親們就看看他怎麽闊氣就夠了，管你有沒有生孩子呢。”
“嗯嗯，”媽媽諾諾地迴答了，一下有抓住洛晴的手：“晴，那你呢？你有沒有男朋友，如果還沒有的話，我也要跟你姑媽說一下吧，姑媽給人介紹的男孩子都是城裏的，都有工作。”
“行了媽，我的事你就別忙乎了，說不定我不嫁，好好的陪著您。”洛晴把媽媽的手臂挽著，靠在了媽媽的身上：“我才剛讀完書，父母的養育之恩還沒有報答呢。”
“媽啥時候叫你報答了？你妹妹……”
好不容易媽媽才不再嘮叨。洛晴迴到了自己的小小房間。
今天她又迴到了自己的家了，聆聽著夏夜好聽的蟲鳴，還有屋外潺潺的溪水，風吹樹葉的沙沙聲；窄小的木床，混著一些竹子氣味的家具，她會睡得很香的，昨夜的一切已經遙遠。
洛月的事情辦好之後，她也要給自己找出路了。華雙城雖然已經是本省的大城市了。可是她是不是可以走得更遠，深圳、杭州、廈門、廣州，甚至上海？她都想去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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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寒少，會看到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