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有沈然跟楚小墨陪著,不用擔心睡過頭。


    到了津北市,沈連城其實內心是激動的,他的孫女事業有成,算是給沈家臉上爭光。


    正打算帶楚小墨上樓玩遊戲的時候。


    看到楚子離懷裏一直捧著一樣東西,眉心微顫著。


    「千裏迢迢的抱著個什麽玩意,也不知道放下,你是傻嗎?」


    其實是變相的關心,隻是不習慣明著講。


    楚子離拿開蓋著的布,一個青花瓷陶瓷罐露出。


    咽了咽口水,看著沈連城。


    「這是爸爸的骨灰,我帶他迴家。」


    威嚴的老頭瞬間身子一軟,差點摔倒,好在貼身管家眼疾手快的穩住了他。


    其他人的心裏都不好受。


    夏芷溫柔似水的眼裏泛著水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楚子離手裏的青花瓷陶瓷罐。


    挨著她坐著的沈詢明顯感覺到她的身子在顫抖。


    眉眼染上痛意,溫潤的眼裏隱著晦暗不明的光,看著楚子離手裏寶貝著的青花瓷陶瓷罐。


    沈連城的眉眼哀沉,不在多看一眼,轉身慢悠悠的往樓上踏步。


    「迴來就迴來吧!」


    蒼老的聲音裏透著無盡的悲涼。


    貼身管家最能理解他的痛,當初老頭跟沈墨決裂說的最狠的一句話。


    「你有種就滾,滾了就不要在踏進沈家半步,連你骨灰也不可以落葬沈家祖墳。」


    「行。」


    沈墨隻說了一個字,便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沈連城當初也是在這個位置,硬是僵著身子沒有迴頭看一眼大兒子遠去的背影。


    當初的場景仿佛曆歷在目,此刻的沈連城該是何等的傷心難過啊!


    沈詢的辦事效率很快,天黑之前把沈墨安葬好。


    在沈家的祠堂給他供上牌位,還給楚家怡也供了一個。


    眾人帶著哀沉的心,跪拜上香。


    楚子離看著刻著父母名字的牌位,眼裏一片安靈,兩人終於迴家了。


    伸手去摸胸口掛著的子彈頭掛件,卻隻摸到安淳軒送的項鍊。


    想起,來的那晚,兩個人在浴室裏,子彈頭掛件膈了安淳軒好幾次,沒耐心的他把掛件給摘了。


    「讓嶽父休息休息,明天在帶。」


    第二天算是頭昏腦漲的離開,沒有想起來掛件放在浴室。


    心裏微微有點懊惱,這個時候,讓屬於沈墨的東西親自見證該多好。


    以後,不管安淳軒怎麽哄都不會在摘下了。


    眾人離開,隻有沈連城跟貼身管家在裏麵,沒有動。


    客廳裏,一個個漸漸的從哀傷裏抽離,人已故,心裏留念就好,生活就是這般運轉的,沒人能逃開,隻是早晚的問題


    久久的沈連城跟貼身管家出來。


    在客廳站了一下。


    老頭是個蹩腳的人,就喜歡擺個高姿態,好像一輩子降不下來似的。


    楚子離也摸透了他的性格,對他那不冷不淡的模樣選擇平淡對待。


    「早點睡,明天別精神狀態不佳的出現,給我沈家丟人。」


    上樓的時候,傲嬌的叮囑著。


    每個人心裏都有數,這是關心楚子離,隻是不願意正麵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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