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楚子離不敢在頂嘴,沈連城心裏再度順坦了一些。


    就不信製服不了你!


    眼睛帶著得意的光,臉上維持著嚴肅感,開口。


    「該死的東。。。」


    「我叫楚子離,不姓該。」


    冷淡的打斷沈連城的話,提醒他自己有名有姓。


    氣的沈連城又開始不淡定了。


    握著的拳頭又在茶幾上砸了兩下,隻是這次有點重了,砸的自己手疼,微微顫抖著。


    沈然跟沈詢注意到了,還以為他是被氣的顫抖,連忙對楚子離使眼色。。。


    楚子離感覺特別的無聊還心累,一家人就看一個不講道理的老頭臉色,這長年累月的是怎麽活的。


    也不想他們太過擔心,閉上嘴巴,低垂著頭,保持沉默。


    那端的沈連城又開始了。


    「該死的東西,我想怎麽叫就怎麽叫,你一個晚輩既然敢指責長輩的不是,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會治你罪,在頂一次,我按軍法處置了你!」


    他的話聽在楚子離的耳朵裏一點威懾力都沒有,他不把她當親人看,那在她的眼裏,她也不會把他當一迴事。


    見楚子離依然低著頭,連氣都沒敢吭一聲,沈連城才覺得解了點氣。


    「該死的東西,你跟莫家是怎麽迴事,為什麽變成他家的孩子了,還有,沈墨怎麽死的你知不知道?他的墓地在那?」


    聲音依然是嚴肅的,仔細聽能聽出一絲哀傷的味道。


    但是楚子離不相信這個專橫霸道的老頭還有人情味這個東西。


    一直保持沉默的夏芷在沈連城提到沈墨的時候,身子微顫了一下,很努力的維持著表麵上的平靜。


    坐在她身邊的沈詢感覺到了,那雙溫柔的眼裏有苦澀閃過。。。


    楚子離微微思忖了一下,沈家的權利不小,莫家在有錢也是商人,自古錢不跟官鬥,如果沈家找莫家報仇應該不是一件難事。


    如果是自己找莫天仁報仇還需要好多年。。。


    沈家跟安家不一樣,血緣,他們出麵替自己的爸爸討迴公道應該是合情合理,不算自己不孝。


    「還有,你那個該死的媽媽楚家怡,她是怎麽死的,他們兩人不可以葬在一起。」


    思忖著,剛要開口,沈連城的話再次冒出,楚子離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人簡直是喪心病狂,不比變態的莫天仁好多少。


    抬頭,那雙紫色的眼裏閃著跳動的恨意,全身被一層冷厲氣息包圍著。


    而其他幾個人也感覺心裏很不舒服,沈連城以前是個上校,當了一輩子的兵,永遠是公事公辦的處理一切事情。


    包括家庭生活,他是個好兵更是個好官,卻唯獨不是好老公,好父親。


    「你那麽厲害還要問這麽多的問題嗎?自己查。」


    冷淡至極的話在客廳裏飄蕩著。


    沈詢甚至覺得,纖細瘦弱的楚子離跟霸道專橫的沈連城有同樣強大的氣場。


    沈連城被她一句話噎的再也蹦不出一個字,特別她那憤怒至極的紫色眼神既然讓他有點不敢直視。


    這還是他沈連城第一次閃躲一個人的目光。


    果然,楚家怡那個禍水生不出好東西來。。。


    晚上,在沈然跟沈詢的勸慰下,沈連城還是堅持要把楚子離關進暗屋裏,最後夏芷開口才打消了他的執著。


    「爸,現在津北的人大多知道大哥有個孩子,而且迴來了,她那弱不禁風的身子那裏能禁得住暗屋的折騰,要是有點什麽,我們沈家的麵子也不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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