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誰的腦子能治肚子疼?我馬上就去!”解左蹭愣一聲站起來,揪著醫生的領子問。


    “什麽亂七八糟的!有病吧!”醫生打開解左手,憤憤的說。


    解左白了醫生一眼:“廢話!來找你的,可不是有病嗎!”


    “…………”


    “雖然有點不對,可我居然不知道怎麽反駁。”


    解左成功說服了醫生。


    整整一天,解左都在軍營刷存在感。


    所有人都知道,現在新來一個副官,腦子貌似不是很好使。


    晚上,劉大狠設宴招待解左等人。


    菜剛上齊。


    劉大狠開口:“首先歡迎大家……”


    “吧唧吧唧……”


    劉大狠有些不高興的看了解左一眼。


    “我希望……”


    “吧唧吧唧……我愛吃腰果雞丁……”


    “共創……”


    “吧唧吧唧……你知道我為什麽愛吃腰果雞丁嗎?因為腰果過完油,嘎吱吱倍香……”


    劉大狠放下筷子,看著解左。


    劉大狠不說了,解左也停下來:“繼續說啊?咋不說了?”


    “不說了,我聽你說!”劉大狠帶著些怨氣。


    “我也不說了。”解左撇撇嘴。


    劉大狠深吸一口氣:“那我再說幾句……”


    “吧唧吧唧……雞丁過完油,也嘎吱吱倍兒香……”


    “這倆是一個味?”司行插嘴。


    劉大狠徹底放棄了,原本他還準備了好長的稿子,讓解左整得,沒機會念了。


    看著劉大狠賭氣一樣,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也不吃菜。


    解左很貼心的給他夾了些花椒:“吃啊,別客氣,就當自己家一樣,千萬別客氣。”


    劉大狠拿筷子的手,顫抖了一下。


    酒足飯飽後,菜被撤下,劉大狠也飽了——被氣的。


    “解左先生,我已經答應了你的條件,你們什麽時候,動身去取了貢達的狗命?”


    “貢達養狗了嗎?”解左問身邊的莉娜。


    莉娜搖搖頭。


    “劉先生,你過分了吧!”解左指著劉大狠的鼻子。


    劉大狠一愣,接著就聽見解左繼續喊:“他都沒養狗,我怎麽要他的狗命?”


    劉大狠一噎,深唿吸好幾次,才把心裏的火壓下:“我說的是貢達的命!狗命隻是一個蔑稱!!!”


    看著劉大狠咬著牙的樣子,解左很貼心的拍了拍他的胸口:“別著急啊,本來就活不了幾年,再猝死怎麽辦啊!”


    劉大狠不可置信的看著解左,剛想發作,一把槍就頂在劉大狠的腦袋上。


    莉娜有些冷冷的說:“喂,解左左安慰你,你不高興嗎?”


    劉大狠轉頭,發現自己的衛隊已經全部倒在地上,一個穿著黑袍的女人站在那裏。


    這個黑袍女人和解左是一起的,但總是讓人忽視她的存在。


    剛才也不意外,劉大狠都忘了還有這麽一號人。


    莉娜見劉大狠不說話,又使勁杵了杵他。


    劉大狠咧開嘴,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的哪裏話?我怎麽會不高興呢!我這是喜極而急。”


    莉娜冷笑連連?把槍收起來。


    “比起這幫說翻臉就翻臉的家夥來,我簡直就是善人。


    真是全員惡人啊。”劉大狠心裏想?不過表麵上還是很和善的。


    氣氛很沉默?劉大狠等了一會兒,委婉的對解左說:“那啥?解大哥,你們什麽時候出發啊?我不是急啊?你別誤會。


    我是……”


    “我知道。”解左揮手製止劉大狠:“我知道你舍不得我。”


    “個屁!!!”劉大狠心裏接了一嘴。


    “對對對,我舍不得您啊,但事情總是要辦的,不是嘛?”劉大狠的態度放的很低。


    解左點點頭?一隻手摸著光華的下巴?不知道想什麽。


    劉大狠一開始還期待的看著解左,一等就是很長時間。


    看著解左摩擦下巴的速度越來越快,都有殘影了,劉大狠覺得有些不對。


    “解左先生?您在幹什麽?”


    解左如夢初醒,一副恍然大明白的表情:“你們看!摩擦果然不會起火!我覺得科學家在騙我們。”


    劉大狠深吸好幾口氣?勉強平複了自己的情緒,心裏暗想:“廢話!你這樣能起火才怪了。”


    看著劉大狠不停地運氣?解左眨著布靈布靈的大眼睛,好奇的問:“兄弟咋啦?你是蛤蟆精要現行了嗎?”


    “我現你*****你****是不是****”


    劉大狠在心裏一陣屏蔽字罵街後?終於舒服了些。


    “解左先生,我是在問你?準備什麽時候去收拾了貢達那個家夥。”


    “明天就去。”


    “太晚可……什麽?明天?”劉大狠有些驚訝。


    “怎麽了?太晚?可現在都天黑了。”解左把爆米花塞嘴裏?也不咽?就這麽含著。


    “不不不,我是說太好了。那我明天就給你們準備好行李。”


    “嗯嗯……”解左點點頭,現在他嘴裏已經塞滿了爆米花,說不出話了。


    劉大狠非常高興,甚至還給解左鞠了一躬,就急忙出去了。


    屋子中隻剩下解左幾個人。


    司行有話想說,可一時半會又不知道該怎麽問。


    良久,解左像條溺水的魚,開始撲騰。


    “他咋啦?”司行問莉娜。


    “噎住了吧。”莉娜無所謂的說,然後擼起袖子,拳頭揮舞了兩圈,一拳砸在解左的肚子上。


    司行的眼皮跳了跳。


    “噗~~~”


    解左嘴裏的爆米花一下子噴了出來。


    “解左左,你沒事吧。”莉娜端來一杯水。


    “沒事,就是下輩子遇見我的時候,下手輕點。”說完就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無緣一陣急救拳,把解左錘醒。


    施救的過程,看的司行心驚肉跳,並暗暗下決心——一定不能在這幫人麵前暈倒,自己可不是解左,這一套拳下來,怕不是直接送我歸西。


    醒來的解左,看看左右:“我剛才怎麽暈了?”


    “解左左你噎到了呢,幸好我和無緣姐姐救你。”莉娜說著,還警告性的看了司行一眼。


    “是嗎?”解左有些納悶,司行連忙點頭。


    “我暈怎麽肚子疼啊?”解左還是很疑惑。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你明天說去殺貢達,到底是怎麽計劃的呀。”莉娜萌萌噠的問。


    “我們先要見到貢達,然後殺了他。”


    司行看解左不往下說了,一臉的驚訝:“完啦?就這?”


    “完了,就這!”解左很肯定。


    好在大家已經習慣了解左式計劃,也沒說什麽。


    第二天一早,劉大狠就把解左他們的行李送上了越野車。


    一行人趕往由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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