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倉沒有做什麽考慮,她不想跟著白木走,接受奴婢般非人的折磨,野乃宇曾經做的工作她可是每一個都曆曆在目。


    她寧願迴砂隱跟羅砂拚一個魚死網破,也好過跟著白木受惡心。


    “灼遁?過蒸殺”!!!


    五個火球向著白木飛去,還沒碰到他的身體,整個人卻完全消失了,如同波風水門的飛雷神一般神奇。


    還不等葉倉從詫異中反應過來,那令人討厭略顯慵懶的聲音已經從背後傳來:“就沒點別的招了嘛?翻來覆去這一下,很無聊耶……”


    葉倉甚至沒來得及轉身,已經更快速的結印,背後噴出來能把人直接燙熟的灼熱蒸汽。


    “灼遁?超溫蒸殺!!!”


    “嘖嘖……這溫度洗桑拿正好,以後我每天晚上都要來一次。”白木卻根本無視著這點溫度,一掌打在了葉倉的後心。


    「奇思妙想?蘿莉封印掌」


    作為白木最得意的忍術,經過多次測試和研究,他發現這個封印術的上限在於他的查克拉總量多少。


    比如現在他的查克拉為6000,將這6000查克拉盡數化作封印能量,那麽葉倉的3000查克拉是沒辦法強行突破這個閥值的,更沒有辦法分次突破,葉倉迴複查克拉的時候,封印也會跟著一起迴複能量。


    突破封印的辦法隻有兩個,一個就是封印術大師幫忙解封,一個就是努力提升查克拉總量。


    像是那個二鬼子平民波多,中了蘿莉封印術,又被霧隱的大人物剝奪了頭銜,徹底的人走茶涼,被自己的手下奪走財富之後,賣到了姬院當歌姬,據說混的還不錯,人稱波多老師。


    當然,這操作也是有風險的,一般白木絕不會把全部查克拉都灌輸進封印術中,葉倉中了白木這一掌之後,倒飛了出去摔倒在地上,卻絲毫感覺不到受了什麽傷。


    隻見雙手肉眼可見的在縮小,衣服變得極為鬆垮,連忙一摟胸衣,卻發現自己奶奶也不見了,平的像是被風犁過的沙麵。


    腦袋上感覺有一點異樣,伸手一摸,卻感覺到了兩隻尖尖的狐狸耳朵……


    “你他媽對我做了什麽!!!!”葉倉怒吼著跳了起來,一拳拳的砸在白木身上,隻不過嬌小的體型怎麽了都像是小妹妹在跟哥哥撒嬌。


    “咳咳……隻是一個深奧的封印術,從今天起砂隱的灼遁英雄葉倉已經死了,你是我的小秘書,蘿莉倉。”白木臉色煞白的像是死了七天的大爺,全部查克拉都被灌進了封印術中,保準葉倉這輩子都很難突破這層封印。


    “秘你媽!蘿你媽!給我解開!!!”葉倉恨恨的掐著白木的脖子。


    “我在這,我在這!”阿飛激動的跳著。


    於是阿飛也被一起挨打。


    “咳咳……解不開的……連我自己都沒辦法解開,隻有王子的真愛之吻才能……”


    兩個人扭打折騰了快兩個小時,葉倉體力耗盡,白木一點傷都沒受反而恢複了不少氣力,翻過來將葉倉騎在了地上,用長刀縫針捆了起來,一路背迴霧隱營地。


    看來這個秘書有點小野,需要一些調教,不過……秘書什麽的……


    最有趣的不就是調教的過程嗎?


    ……


    迴霧隱的路上,白木一個勁的語重心長的跟她解釋,讓她多想想徒弟卷,她去找砂隱算賬多半就死那裏了,作為她的徒弟,小卷自然沒有好果子吃,說不定因為仇恨走上了複仇的路,然後死掉。


    隻有葉倉死了,犧牲了,卷才能繼續在村子裏正常生活。


    葉倉一個勁的掙紮著罵著,讓白木都有些擔心會不會把自己身份暴露了,到了霧隱營地,她卻安靜了下來,提出了一個要求:“給我一個鬥篷。”


    白木還貼心的給她鬥篷加了一個狐狸耳朵的位置,生怕她耳朵難受,於是一個穿著鬥篷的貧乳蘿莉就跟著他進了霧隱基地。


    ……


    “哇,這兄弟誰啊,長得好卡哇伊呢!”林檎雨由利湊到葉倉冷漠的小臉前看了看,捏了捏狐狸耳朵,又伸手摸了摸:“要不是這麽平,我還以為是女孩子。”


    嘎巴一聲脆響,林檎雨由利手都被折了過去,疼的她哇哇直叫,她現在隻是特別上忍,葉倉雖然蘿莉化了,可是實打實的精英上忍。


    “你不是去接受砂隱的禮物了嘛?葉倉人呢。”鬼燈滿月翹著二郎腿問道,完全沒有認出來曾經自己的對手。


    “死了。”白木迴答道。


    “理所當然,那她又是誰?”鬼燈滿月指了指葉倉。


    “阿倉。”白木隨口一編。


    “哦……”鬼燈滿月隨口一答,半晌之後,猛的一扭頭,從椅子上摔了下去,透過椅子警惕的縫偷瞄著葉倉的臉。


    “怎麽?你還想被我烤幹嗎?”葉倉冷漠的瞟了一眼鬼燈滿月。


    “啊!!!這這這……”鬼燈滿月嚇得牙齒都開始打戰了,身體軟的仿佛隨時能衝進下水道:“你……你怎麽把她帶迴來了……”


    “難怪水月是個逗比,他哥哥其實也一樣。”白木搖了搖頭,別看他是鬼燈一族精心培養的繼承人,私下跟這群同齡熟人在一起也是逗得不行。


    “這麽好看的妹子,殺了多可惜,忍界不是又少了一朵鮮花,當然是收服了慢慢調教。”白木也不怕他們幾個去枸橘矢倉那邊告狀。


    “兄弟,你這是在玩火啊……她會把你烤成肉幹然後做成木乃伊埋進沙子裏。”鬼燈滿月依舊害怕的縮在凳子後麵,他的水化之軀最怕的就是灼遁這種超高溫忍術。


    “沒問題的,放心好了,我會調教好的。”白木微笑著拍了拍葉倉的耳朵。


    葉倉的火氣就要把整座帳篷都點燃,枸橘矢倉的命令又來了,戰爭要開始了。


    “護送六尾人柱力奇襲木葉防線,拖延他們建造防線的進程。”這就是任務的全部。


    白木一直尋找的對象終於出現了,而且是送上門那種。


    與其說是護送,不如說是押送,因為六尾人柱力羽高,一直是一個反戰情緒很高的人,鹹魚的他隻想躺在樹上吹泡泡玩,完全不想被當作兵器任人揮舞。


    但是作為人柱力,他的生命和自由就已經不能是他自己的了,無論他願不願意,都得為霧隱村出力。


    平時一直被軟禁在海外小島上的羽高,終於被帶到了大陸之上,執行他必須執行的使命。


    暗部就像是水影手裏的王炸,必須緊緊的捏在手裏,這種危險的任務,自然是要由專門執行危險任務的忍刀部隊來執行。


    ……


    來到港口接船,走下來了一個中年和一個少年。


    初見羽高,這是一個瘦瘦高高的帥氣男孩,沉默寡言,還有些害羞的躲在一個中年男人背後,這是他的老師,霧隱忍者封印大師春雨,曾經三代水影的心腹,負責監視教導人柱力。


    “喲,這孩子,還挺害羞呢,是離不開媽媽的娃娃呢。”白木帶著些許揶揄道。


    羽高的臉更紅了。


    “嗬嗬,羽高很少見到生人,所以有些拘謹,大人請見諒。”師傅春雨微笑著,把羽高從背後拽了出來,逼著他自我介紹。


    “……大家好,我叫……羽高……”羽高怯生的就在像是新年裏碰上陌生親戚的孩子,尷尬的用腳趾頭刨著地,就差刨出一個三室一廳了。


    “羽高,是泡沫的意思吧?很有趣的名字。”白木微微一笑。


    “是……是的……”人與人之間的第一印象很重要,羽高莫名的覺得白木這個同齡人有一種親切感。


    “這孩子就交給你們了,懇求你們一定要保護好他的安全。”春雨對著白木和鬼燈滿月深深一鞠躬。


    “放心好了,大爺鬼燈滿月,任務從來沒出過大問題。”鬼燈滿月咧嘴一笑。


    “這孩子看起來很怕生的樣子啊,實力應該不是很強吧,真的要讓他出戰嗎?”白木竟然直接這麽開口問著春雨。


    目的就是讓羽高跟自己更加親近一些,從而擺脫他對老師的言聽計從。


    羽高愣了愣,他甚至不知道這次登陸波之國的目的,老師更沒有告訴他,是要出戰了,隻是告訴他出來修煉,楞楞地看著春雨,希望能夠獲得答案。


    “咳……我接到的命令是將羽高帶過來而已,至於其他的我不過問。”春雨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心想這個這個忍刀部隊的隊長也太不專業了,怎麽能問這種問題,不知道他的任務是獲得人柱力的依賴嗎?


    “真是的……戰爭這種事情就該交給我們這些專業的戰爭屠手,這孩子怕是連雞都沒殺過吧?怎麽上戰場。”白木卻依舊自顧自的抱怨著。


    “就是就是,區區木葉,還要請人柱力出動,這樣多沒意思。”鬼燈滿月也這麽附和著。


    羽高臉色煞白,他非常抗拒尾獸的力量,更別說用尾獸來戰鬥了,抓著春雨的衣服,用著懇求的眼神看著自己的老師:“老師……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我要被送上戰場了嗎?”


    春雨被白木搞得焦頭爛額,本來打算交完人就走人,怎麽搞成這樣,隻能敷衍的迴應著:“我也不知道,這是水影的命令,每一個霧隱的人都要尊從……”


    說完就掙脫了羽高的手,重新登上了船落荒而逃,眼眸中印著羽高絕望跪在地上的身影卻心生一抹酸澀。


    他從小就照顧著羽高,可謂是一手將他撫養長大,他又不是鐵石心腸,雖說名義上是老師,早就和父親無異。


    羽高這個孩子溫柔善良,對殺生這種事情極度的抵觸,喜歡淡泊寧靜的休閑生活,絕對不是一個人間兵器的好苗子。


    按道理春雨應該上報水影這一結論,但是這麽做的話,隻會有一個結果,那就是取走尾獸重造人柱力,羽高自然也就死了。


    畢竟有了養育之恩,春雨不舍得這麽做,隻能隱瞞下來,一心想要尋到雙全法,不辜負三代水影的命令,也不傷害羽高的性命。


    為此精通封印術的他,一直在想辦法發明一種能夠安全剝離尾獸,又不傷害人柱力的封印術,現在也隻是暫有眉目,計劃也隻是放在心裏。


    ……


    羽高看著老師離去的船隻,坐在地上呆呆的看著,眼淚止不住的流下。


    “由利覺得你哭的像個大娘們。”林檎雨由利嫌棄的戳了戳他。


    羽高看著周圍一群尖牙利齒,渾身戾氣的忍刀眾,更加尷尬了,他雖然是水之國人,從小到大見到的人還沒有五指之數,也沒見過這麽尖牙的人。


    白木很清楚,這是年輕宅男的通病,叫陌生人交流障礙症,很多人都有,治病的方法也很簡單:


    一起搞搞黃色就好了,有了共同的異次元老婆,交流起來就更加順滑。


    於是一本橙色的小書本就被交到了他的手上。


    “羽高小哥,不用怕生,大家年齡都差不多,起來吧。”白木伸手親切的挽起羽高的手。


    “啊……”擁有重度交流障礙的羽高被白木一碰頓時緊張的毛孔都開始收縮,接著尷尬的一幕出現了。


    一股白色的液體從羽高腿上流了下來,滴在地上。


    “嘎嘎嘎嘎!居然碰了一下這麽快就瀉啦!!!”林檎雨由利指著他笑的前俯後仰,笑聲中驚訝,曖昧,鄙視,嫌棄糅合在了一起。


    “淦啊啊啊……手要爛掉了!”白木連忙甩甩手,摸了極品0號,這隻手怕是不能要了,不然無數的基佬都會尋著味過來。


    “別……別誤會,我一緊張……就會分泌酸液……”羽高紅著臉連忙解釋,因為體內的六尾犀犬本質上就是一隻鼻涕蟲,因為沒辦法很好的控製它,緊張的時候容易流出一些六尾的酸液。


    果不其然,地上淌著的黏液開始腐蝕碼頭上的大理石,很快就腐蝕出來一個大坑,那腐蝕性和白木的腐蝕唾液相比甚至還要高出不少。


    “嗖嘎,原來是這樣啊……”白木鬆了一口氣,再晚幾秒鍾,他都打算剁手了。


    “抱……抱歉……”羽高低著頭,感覺丟人極了。


    特別是林檎雨由利那有些遺憾的表情,好像是聽到兩個帥哥要去擊劍的腐女,跟蹤了一路發現他們真的是擊劍去了。


    “兄弟,你這病……得早治啊。”白木一臉同情的看著羽高。


    “……”羽高羞愧難當,恨不得變成一個泡泡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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