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旗木合看著半空中的金閃閃,又看看穿胸而過的刀劍,嘴裏開始滲出鮮血。


    “竟然還敢對高貴的我用你這種稱唿嗎?雜種!”


    金閃閃居高臨下,傲氣十足的說道。


    “匍匐在地上的螻蟻,你沒有資格抬起頭看我。去死吧……”


    他抑揚頓挫的說著,身後的光輪光芒大振,五六把長槍又對著旗木合襲來。


    而這一迴,現場的眾人總算有三人反應了過來。


    不知火家的兩個外臣加上服部科南是一起擋在了旗木合的身前。


    “乓!乓!乓”


    連續十幾聲兵戈互交的聲音響起!


    向旗木合襲來的幾把兵器全部被這三人擋在了身前,用武器打落在地上。


    “嗬嗬嗬,雜修還有幫手嗎?既然還有,那就一起收拾了。雜修的幫手不也是雜修嗎?”


    不屑的冷笑從金閃閃嘴中傳出,下一刻他抬手一揮,身後旋轉的巨大光輪綻放出更燦爛的萬丈金光。


    隨著他的指令,數十把巨大的大劍也從光輪上脫離出去攻擊向鼠由和止水三人。


    一時間,四人所處的區域地板上密密麻麻地插滿了寶具兵器。


    鼠由和芷水不虧是紫級的專員,麵對王之財寶的攻擊,他們處理的是不慌不忙。


    一個是抱著身體還未愈合的旗木合離開了金閃閃的攻擊範圍。一個則是在身前唿喚出了一道黑炎火牆,把這密集的劍雨在身前融化。


    阻擋方式最奇葩的是光頭男,他是取出了自己的斬魄刀,一把類似於西瓜刀的大型菜刀。


    嘩啦嘩啦幾下,七八把攻擊向他的武器都被他砍斷在地上。


    “雜修!竟還敢毀壞我得寶具。”見自己攻擊無效,且部分寶具不是被燒就是被砍。


    金閃閃的臉上立時也露出惱羞成怒的表情!


    他抬手欲再次攻擊,但不遠處的牛仁義在反應過來後,卻是一聲怒斥製止了他的繼續胡鬧。


    “夠了!吉爾伽美什。在動手我就讓令咒命令你自殺!他們是自己人,不是你口中所謂的雜種!”


    “不是雜種,那他們毀了我的寶具是真的吧。既然他們敢輝,那我就把他們的兵器給收入到我的王之財寶裏。”


    金閃閃的紅瞳目不轉睛的看著光頭男旗木合的斬魄刀。


    “給我讓開,沒看到對你又敵意嗎?這種人直接殺了才能以絕後患!”


    “給我閉嘴,我看還讓開的是你!”


    說話間,牛仁義給自己開啟了鬥氣增益狀態並把倍速開到三倍速。


    刹那間,僅僅是0.05秒的功夫,他瞬身出現在吉爾伽美什的身側,一巴掌是硬生生的唬在了後者的臉上!


    金閃閃的敏捷和速度本就是弱項,在這樣恐怖的速度下,沒有防備的他直接被牛仁義一巴掌打翻在地。


    “……”


    靜,死一樣的靜。


    整個房間在牛仁義的這一巴掌後,直接是進入死寂狀態。


    除了金閃閃費力的從地板上爬起的“窸窣”聲,現場剩下的隻有幾個目擊者吞咽口水的聲音。


    光頭男服部科南瞪圓自己的眼睛,不敢置信的揉了又揉。


    剛才牛仁義是怎麽到吉爾伽美什身邊的?那身法他竟然沒看到啊?!毛利大人看中的這個天才這是隱藏了多少實力。


    鼠由和芷水一樣看的到心驚膽顫,剛才那速度對他們而言也隻是微微看到了一絲。


    這要是不打巴掌而是拿把刀割喉,藍級的普通專員恐怕連反應都來不及就會被消無聲息的處理。


    (這就是毛利嵐大人看重的接班人嗎?果然不凡,不過他手上的上杉家魔輝怕是會引起非議!)


    鼠由和搭檔芷水交換眼神,心中暗道。


    在這一行人中,實力最弱到慶雪看著牛仁義的背影,眸間卻越來越亮。


    在她的被植入式教育裏,有一個最基本尊則,服從毛利嵐大人。而牛仁義作為毛利嵐的接班人,在一定程度上亦是它的少主。


    主人實力這般強,她作為屬下自然會與有榮焉。


    但是話說迴來,召喚者和召喚物打起來。


    今天這一幕也算是刷新了慶雪的眼界。


    “你竟然敢打我!小子!”


    金閃閃捂著自己臉,一樣是不敢置信的看著牛仁義——什麽玩意啊,他堂堂英雄王竟然被自己的禦主打了這要是傳出去,他以後還怎麽混。


    “打你如何,他曾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要殺他,我難道袖手旁觀。”牛仁義牛眼一瞪,據理力爭道。


    對於金閃閃的態度,牛仁義給自己定下的是可以禮遇但絕不能驕縱。否則最後的下場隻能是和遠阪時臣一個悲劇。


    相比較畢恭畢敬的討好,牛仁義更希望自己和金閃閃締結下類似恩奇都的交情。


    在fate的遊戲設定裏,金閃閃固然是一暴君,但也是一個看重人的靈魂本質,欣賞擁有自我意識的人。


    對於感興趣以及認可的人她會承認其“價值”所在。


    也隻有被金閃閃認可了價值,牛仁義才能夠和他平等對話,繼而使金閃閃改掉那輕敵的毛病。


    而且據牛仁義所知道,金閃閃最討厭的就是忘恩負義的人,所以現在牛仁義替旗木合打他一拳,非但不會讓後者生氣反而還可能會使其產生好感。


    “你……”


    牛仁義的迴答不禁讓金閃閃語塞,得……牛仁義這話說得的確是把他懟的沒話說了。


    要是他的救命恩人被別人殺,他同樣不可能袖手旁觀。


    “那個……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旗木合這時戰了出來打起了圓場。


    此刻的他已靠著自己的靈魂源質恢複了傷勢,見牛仁義竟為自己打了金閃閃。


    心暖的同時也意識到牛仁義在立場和態度上是站在他們這邊的。而且這時在迴想一下,倘若牛仁義真是上杉家的人一直利用他們。


    也沒道理昨天比賽的時候,把昨天那些異界人交給他們。更沒道理在他們眼皮底下堂而皇之的做召喚。


    要是真的是敵人,不更應該找個更加私密的地方做召喚嗎?


    剛才這召喚生物的攻擊終究沒給他造成致命傷,所以想通的他,也意識到萬不可因為他,引起牛仁義和魔法生物的主仆不和。


    “大人,是我對你言辭有所冒犯,抱歉了。……牛頭大人,我對你用詞也有失穩妥……還請見諒。”


    旗木合來到金閃閃麵前躬身道歉。


    金閃閃這邊就等著這台階下去了,趕緊道:“哼……既然你這麽說,那你的冒犯之罪就算了,來日……”


    金閃閃說著又打量起旗木合等人和幾人手上的兵器。


    和他財寶裏的寶具不同,這三人手上的武器別說是用過了,看都沒看過。


    不僅如此,除了武器的力量詭異莫測,這些人在手法和手段上也略微超出了他的認知。


    能把他寶具燒化的黑炎;連續砍斷他寶具的菜刀;電光火石間躲開他攻擊的身法。


    他不在人世的這些年,普通人類的實力難道都已經進化到這種地步了?


    還有眼前給自己道歉的雜修,明明已經被自己的寶劍刺穿了胸口,為什麽現在這雜修傷勢已不藥而愈。


    金閃閃想到這不由的還摸了摸自己被打腫的腮幫。


    和這群人想比,他的master同樣是異類。


    魔術師身體素質都一般的定律,放在他的禦主身上顯然不成立。


    剛才那一擊牛仁義從來到他身邊並對他揮出那巴掌全程超不過0.5秒。這樣的速度是放在神話時代也是數一數二的。


    (這個世界似乎和以往所在的世界不太一樣啊。力量體係和人類的強大程度都有異於普通人。)


    牛仁義不清楚金閃閃在想什麽,見他認錯了且雙方也打起了圓場,心裏是終於出了一口氣。


    “抱歉,旗木專員,剛才失禮之處,還請見諒。我的從者對你失禮了。”牛仁義走到旗木合麵前又是一欠身致歉。


    對旗木合牛仁義抱著感激之心,過去的兩年他在京都數次涉險,這個專員救過他數次。


    如果真的讓金閃閃把後者掛了,他絕對會過意不去一輩子。


    “不打緊,不打緊,隻是下次你在搞出這樣的大動作,還請提前知會一聲,然後……你的魔法是怎麽學來的。又是誰教你的。我想你這個總該給我們解釋一下吧。”


    旗木合擺擺手,低下頭來到牛仁義身側小聲詢問。


    此刻既然已確認了牛仁義和他們依然是一個陣營的,那他就得和牛仁義問清細節了。


    這大晚上的不睡覺,牛仁義卻在騰達酒店這種公眾場合召喚這種強度的魔法生物。


    這要是把東京都本部的人招來,那麻煩就大了去了。


    “這……”牛仁義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還別說,這個問題同樣也說到了他的痛點。


    是啊,大晚上的為什麽不睡覺召喚金閃閃?


    他總不能說自己能從遊戲裏提取獎勵,自己之前召喚是因為怕獎勵失效不得已而為之吧。


    “額……”


    “我這邊真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


    “小子,你不用瞞著他們了。你把動靜搞的那麽大,不就是想敲山震虎嗎?!想告訴我其實你很強。”


    一個低沉的聲音這時忽然從腳下的地板地洞傳來,隻見一條肌肉精實的胳膊從那洞裏伸了出來,是一個男人。


    他扒在洞壁的邊緣,接著,是猛然一個撐跳跳到了地板上。


    在場的每一個人,注意力瞬間被這進入房間的不速之客所吸引。


    牛仁義認得出這男人是誰!


    不就是慶晨嗎!


    那個幾小時前把自己弄到無力抗爭的慶晨!


    而鼠由看男人的表情則直接能以驚恐來形容。


    兩年前的悲慘迴憶在他腦海中快速閃過,2011年的君士坦丁堡——這個可怕的男人作為傭兵一人滅了他們國際組的近半組員。


    “是你……!”芷水也嚇得臉色慘白,呆若木雞,一貫冷靜的他此刻和鼠由一樣迴憶起了兩年前的悲慘記憶!


    慶晨那張臉凡是不知火家的高級別成員都會認識,他的形象就畫在不知火家的客廳。


    那是他們家主不知火佐柱發誓要殺死的男人,一個曾給不知火家無上屈辱的惡魔。


    慶晨本人不知道鼠由和芷水已認出了他,但他卻能感受到他們的恐懼,這令他非常滿意,糟糕的心情也稍微緩和了一些。


    他爬上房間,把所有人都當成了空氣一樣無視,直接就望著牛仁義,平靜著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召喚出了這個魔法生物就逃得出我的控製了?”


    牛仁義這次沒有退縮,而是平靜的迴望對方。


    現在他人多,且金閃閃在旁,該慌的應該是慶晨!


    “沒有,我隻是為了有平等對談的機會。”


    “平等嗎?”慶晨迴過頭,看著鼠由:“我記得你,三年前那個想和我對等說話的家臣?小子,你說說看,上次那個想和我平等說話的人,下場是什麽?”


    鼠由心中猛地一咯噔,上兩年前,他的前任家主不知火玄間就是在要求平等對話後被立即削掉了腦袋。


    “我無意與你為敵,也不想摻和進你們組織間的博弈。我隻想保持中立。”


    慶晨“啊?”了一聲,顯得很不愉快,“保持中立,還故意隱藏實力啊。保持中立還大晚上的召喚魔法生物啊?”


    他上下打量了牛仁義一番:“還別說……你真的讓我刮目相看了!”他將視線轉向金閃閃:“雖然說這召喚出來的東西,我依然不放在眼裏。”


    金閃閃被刺激到了,此刻的他感覺到感覺到了極致的羞辱。


    他是王!傳說中的英雄王!具有王之財寶的英雄王!


    現在被如此小覷安能無動於衷!他想到此處,忍無可忍,再次運轉王之財寶的寶具向慶晨襲去。


    因為憤怒,向慶晨攻擊的寶具,是說出擊就出擊!


    因為事出突然,牛仁義想攔下金閃閃都來不及。


    慶晨剛才在下麵通過組員的武魂視角其實已經把金閃閃的情報大致摸透。


    那種召喚武器攻擊的手段,他大約已算過。


    從準備到釋放至少要一秒,而這一秒的時間於他而言真的太慢也太無力了。


    這就是所謂的猿雀蟒龍?


    刷的一下,慶晨出現在了金閃閃的身邊,把手按在了他的臉上,然後抓著他的頭,將其整個人往自己的膝關節一撞!


    “彭!”


    閃閃的頭在慶晨的膝蓋上綻放出了一朵鮮豔的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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