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被賈琅一巴掌唿倒在地的玉嬤嬤,整個人還都處於不可置信的狀態。


    那個賈府內默默無聞、小透明似的庶子少爺,平日裏隻知道苦讀聖賢書的書呆子似的人物,竟然能做出這麽強硬的舉動了來。


    院落內的兩個老婆子和與玉嬤嬤的兒媳婦兒,見了如此的情景和情況,立馬小跑了過來,三人並著一起攙扶起了玉嬤嬤。


    站在賈琅身後的蓮花兒,見到賈琅這清脆的巴掌在玉嬤嬤的臉上響起,不禁得暗自發笑了起來。


    玉嬤嬤被攙扶了起來,左手捂著紅腫起來的老臉,嘴角還繼續發出喃喃的聲音道:“他怎麽敢的呀。”


    說著這話的玉嬤嬤也不自己想一想,她不過就是個奴仆,賈琅身為主子能有什麽不敢的,說起來這還能算得上是天經地義的呢!


    賈琅見著玉嬤嬤這幅鳥樣,好像他就不能打了她似的,隨即賈琅就對著玉嬤嬤冷聲著說著道:“我有什麽不敢的,不過是打了一條不聽話的狗罷了。”


    “主人打狗不就是天經地義的事兒!”


    聽著賈琅的話,玉嬤嬤整個人都要氣炸了,竟然又把她比作狗,她玉嬤嬤嬤嬤可是個體麵人,賈琅這一套子下來,瞬間就讓她在親家和兒媳婦麵前丟盡了臉麵。


    方才還和她兒媳婦和親家在那吹著呢,這會兒子就慘遭打臉來了。


    玉嬤嬤的兒媳婦和親家見著玉嬤嬤被賈琅這一巴掌扇的,也都是來了氣就要上前來幫著玉嬤嬤說話來了。


    她們幾個耳朵不好使似的,沒聽清賈琅對玉嬤嬤的罵語,要是聽清楚了怕是也不敢上前來了。


    說到底還是賈琅在賈府內的名氣太低了一些,光是下人們就有大半不認識他這個人,隻知道賈府內大老爺的庶生二少爺是個隻知道讀書的書呆子了。


    賈府內能認識賈琅的人怕不過是些主子吧!或還可能有些能接觸到賈琅的仆子,就沒什麽人了。


    隨就見著那玉柱兒媳婦的媽媽攙扶著玉嬤嬤,高聲叫罵著道:“你誰啊!你是哪方麵的主子?我倒是不知道了府裏還有你這麽個主子?”


    你說可笑不可笑,這就是賈府內仆從的規矩,仆從連主子都不認得了。


    “跑這兒來打人了。”


    “也不看看你打的是什麽人,把府裏二姑娘的奶大的人。”


    “是你能隨便打的,我瞧著你這個毛頭小子知道分寸嘛?”


    說著這玉嬤嬤的親家母,撇了賈琅一眼,倒像是看不起賈琅似的,作威作福起來了,也不看看她依仗著的人臉都被打腫了起來。


    賈琅見著來的這個老婆子作威作福的姿態,不經感覺這怕不是有個大病的了,這都看不清形式來。


    隨即怒火未消的賈琅看著自己麵前的幾人,尤其是這個對著自己囂張叫道的婆子,就是玉嬤嬤這個破爛貨見了他還能知道叫上一聲三爺的。


    賈琅心中就更來氣了,他好歹也是賈府裏正經的爺了,能被個婆子指點著說教起來,能不來氣嗎!


    此情此景之下,賈琅也是朝著這個婆子聲音低沉的問著道:“你可是賈府內的下人?”


    聽著賈琅的問話,那婆子還沒意識到什麽,還是擺出一臉不屑的就要迴著賈琅道:“我就是賈府裏的,怎的呢?”


    “你還不服氣了,小家小戶的也不知道賈府的風光。”


    “擱著來鬧事呢!閑命長了吧!”


    “還不快向玉大妹子道歉,說不得玉大妹子發發慈悲還能饒了你呢!”


    而攙扶著玉嬤嬤另一邊的玉柱兒媳婦,此時臉色已經變換了起來,倒是她認出賈琅來了,隨即就要伸手去拉著自己媽媽製止她繼續叫囂。


    可是此時的婆子,那是個得意囂張勁,尤其是見了賈琅問她後,以為賈琅是怕了她了,整個人是更加的神氣了,完全沒用發現自己女兒慌張起來的神色。


    賈琅見著頂在自前的婆子囂張的樣子,也不說什麽話,給了她一個和玉嬤嬤一樣的待遇。


    手掌抬起,手起刀落了下來。


    “啪。”


    又是被賈琅打倒了在地上,火時刹那之間那婆子自己都是沒反應了過來,自己個就被賈琅一巴掌唿倒了在地上。


    這次倒是沒人敢上前去攙扶了,都被賈琅殘暴的模樣給嚇到了。


    倒在地上的婆子也是滿臉不可置信的捂著自己的老臉來,可是還沒能等到她給出下一步的反應來。


    就聽著賈琅冷聲著道:“我不僅大她,連著你我也一起打。”


    “連自家主子都不認識了,還有什麽臉麵在著叫囂。”


    隨即賈琅就衝著自己旁邊的蓮花兒喊到:“蓮花兒,你來告訴告訴她。”


    “我到底是誰!讓她曉得曉得!”


    此時的賈琅內心是對賈府內上下,更加的失望了,難怪賈府最後會落得給抄家的下場。


    就憑著賈府內的這些下人,就算沒有賈赦等人的政治錯誤,賈府也遲早會被這些下人們給鳩占鵲巢掉去了。


    賈府的滅亡,在賈府失去規矩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了的,就算是沒有政治上的錯誤,不過是時間早晚的事罷了。


    所以賈琅見了如此的情形更是怒不可來了,賈琅也愈發的感覺著了賈府的腐朽無度。


    一旁默默看戲的蓮花兒見了賈琅叫了自己,連忙應了一聲是,隨即就見著蓮花兒冷眼瞧著倒在地上的婆子傲嬌道:“咱們三爺可是大老爺生養的,可是府裏正正經經的主子。”


    “前些時日裏還中了秀才呢!”


    “自家主子都不識得了,可見是個沒規矩的。”


    如果是以前蓮花兒可能還不大瞧得起賈琅這個書呆子,可見了賈琅今日裏的表現,那真真是開了眼見了,徹底的淪為了賈琅的小迷妹了。


    見著蓮花兒這樣子的說了起來,倒在地上的婆子方才明白了賈琅為了和能毫不顧忌的就打了她們兩人。


    不過這時被那玉柱兒媳婦攙扶著的玉嬤嬤也是反應了迴來,就要開始做起妖來了。


    隨即就見著那玉嬤嬤掙脫開自己兒媳婦攙扶的手來,向著賈琅走去,老臉哭啼了起來,一手捂住臉頰,一手指向賈琅嗚咽道:“三爺,我可是敬著你的。”


    “你這一來就對著大把年紀的老婆子罵著。”


    “哎呦喂!我這老婆子到底是犯了什麽天大的事兒了。”


    “三爺罵著也就算了!怎的還動起手來了。”


    如此嗚咽著說道的玉嬤嬤,還嫌作的不夠作,就又是將一隻手指向著自己紅腫的臉頰哭天喊地道:“哎呦喂,我到底是哪裏得罪了三爺你了。”


    “以至於三爺下如此的狠手了。”


    “真是可憐見的了,這到底是造的什麽孽啊!”


    隨即這樣子哭喊完後的玉嬤嬤,又是開口叫喊著道:“不行,三爺你這不給老婆子我一個說法,老婆子一定是要鬧道老爺們、夫人們那裏去的。”


    “今天三爺你打我這迴事兒,必須得給我個說法!”


    整個人倒是顯得有多可憐似的,可憐見的同時還能有著耍威風的感覺來。


    賈琅聽著著糟老婆子又跑到了自己麵前叫喊著做作的樣子,也懶得和她說些廢話,抬起了左手在玉嬤嬤的右臉上又是印上了一道掌印。


    “啪。”


    隨著巴掌聲響了起來,玉嬤嬤再一次的倒在了地上,像是賈琅這種力道的巴掌,怕不是再來幾下,玉嬤嬤就徹底的倒地不起了。


    不過正在氣頭上的賈琅哪裏還會管著這些,先是給了幾巴掌讓自己舒服了再說。


    隨即唿好巴掌的賈琅對著倒在地上的玉嬤嬤和其餘讓開了口冷聲著道:“我今天就是過來讓你們漲漲見識。”


    “省的你們連主次都分不清了。”


    隨即賈琅又用著腳踹了踹半昨在地上的玉嬤嬤開口著道:“就你這老貨,你要去告狀就去告了吧!”


    “看看到時候誰會沒了臉麵!”


    隨即賈琅接著就又用著陰冷的語氣開口道:“就揍你的這幾下還不夠我出氣呢,就算是把你給揍死了。”


    “那又能怎麽樣,你不過是個家生子,我是個主子了。”


    在大周朝裏家生子是隨意主家處理的,就算是打殺了去也不會怎麽樣的,不過一般的大家族子的人家會更加在意自己的口碑,卻是不會輕易就打殺起來的。


    “更何況,你自己做的事兒,自己不知道!”


    “我那白狐裘給了二妹妹就罷了,竟被你拿了去,你說老太太要是知道了會怎麽做?”


    “規矩沒到了天上了。”


    那玉嬤嬤聽了賈琅的話,哪裏還敢繼續半躺在地上了,這白狐裘可是老祖宗賞給賈琅的,姑娘哥兒之間互相送著也就罷了,哪裏是他這老婆子能動的。


    隨即玉嬤嬤就衝著賈琅求饒了起來,隻聽著她完全不顧自己臉上的傷,連忙跪在了地上,衝著賈琅求情著道:“三爺,是老婆子我錯了。”


    “還求三爺大發慈悲饒了我吧!”


    ……


    “老婆子再也不敢犯了。”


    看著玉嬤嬤在聽到了白狐裘和賈母時,就整個人變了臉色起來。


    賈琅也不禁感歎自己真的是在下人麵前沒有一絲的威懾力啊,不過也是十六年的小透明,在下人眼裏能有什麽威懾力呢!


    還是得殺雞儆猴的好。


    賈琅看著在自己麵前跪著的玉嬤嬤,肆虐的說道:“剛才你不還是挺厲害嗎?”


    “不是說著要去老爺、太太那裏告我嗎?”


    “不是要把二妹妹隨意使喚著嘛?”


    賈琅說完這一番反問著的話,才繼續肆虐的開口道:“我瞧著你不是挺厲害的嗎!”


    “繼續啊!看看到底誰才是主子!”


    直到賈琅說到了這裏,玉嬤嬤方才明白了過來,自己先前與著兒媳婦和親家吹牛逼的話,都是被賈琅聽了去了。


    隨即玉嬤嬤接著就是哭囔著向賈琅求饒著道:“是老奴錯了,還求三爺放過老奴這一次吧?”


    “老奴以後是在不犯了。”


    聽著玉嬤嬤連哭帶囔的求饒話語,賈琅是最不見得的了,隨後就聽著賈琅冷聲著道:“你還想有以後?”


    聽著賈琅無情的冷聲道,玉嬤嬤是接著苦聲連連喊著求饒。


    隨即賈琅才衝著他說道:“要我饒了你也可以!”


    “明個自個兒去姑娘那裏跪著求饒,從姑娘那裏拿了多少東西,自己想辦法送了迴去。”


    “以後得好生的待著姑娘,但凡又是讓我聽到你對姑娘不好的消息,就不要仔細你的皮了。”


    “下次直接看你還有沒有命在了!”


    賈琅的最後一句話說了出來,周遭幾人瞬間感受到了壓抑的氣氛,渾身都不禁的打了個冷顫起來。


    見了賈琅這殺氣騰騰的樣子,玉嬤嬤怕都來不及了,哪裏還能想其他的,此時倒不是怕賈母了,而是確確實實的被賈琅給嚇到了。


    當下玉嬤嬤跪在地上就滿口的應了下來。


    “老...老奴知道了,明兒一點去姑娘麵前請罪!”


    “以後一定好好待姑娘了的,再不敢仗著情分胡鬧了。”


    “謝過三爺繞命了。”


    賈琅環視了一下四周,見著幾個婆子、玉嬤嬤和兒媳婦都是戰戰兢兢的樣子,氣倒是消了一點。


    隨即在對著他們嚴聲吩咐了幾句,就領著蓮花兒離開了這裏了。


    離了開的賈琅和蓮花兒已經是重新迴到了賈迎春的小院。


    見著賈迎春還未迴了來,賈琅就向著蓮花兒吩咐了一聲,讓蓮花兒向賈迎春傳些話來。


    隨即賈琅就向著賈赦的院落走去,按理來說賈琅放假迴來第一時間是要向賈赦通稟的,不過是賈琅對迎春之事上心些,就先去了賈迎春哪裏了。


    到了賈赦院落處,就被小廝告知了賈赦已經出去喝花酒了。


    隨即賈琅迴到了自己的小院內吩咐了幾句,就離開了賈府向著府學的方向離去了。


    府學就隻放休一日,既然無事這賈府還是不呆了,也幹不了什麽。


    賈琅剛從賈府中出了來,就遇到了兩個還算是熟悉的身影了。


    原來是兩個半大的孩子正在著街頭出玩耍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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