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琅和著顧遠、方正三人見麵相識了之後就在了甲字小院裏交談了起來。


    聽到方正對著自己的笑著說話,賈琅也笑著開了口迴著道:“方兄耳力真好,我在屋子裏聽著你的聲音隻感覺到有點的熟悉,卻是沒有猜到是你。”


    聽著賈琅的話,顧遠笑了起來對著賈琅開玩笑般地開了口說道:“賈兄這可就是你不對了啊,我們兩人在門外一聽你的聲音就猜出來是你了,你怎麽就沒猜出來是方兄的聲音,你說說這是不是你的不是。”


    賈琅聽著顧遠這番玩笑的對著自己開口說道,臉上也是馬上做出一副我有錯的表情對著顧遠、方正開口著道:“是我的錯,這都沒有聽出來是方兄的聲音,我在這裏向方兄賠個不是就行了。”


    方正聽著這兩人開玩笑的說著道,就見了賈琅向自己賠個不是,忙不好意思的對著賈琅擺了擺手開口著說道:“賈兄,你就別聽著清元兄張嘴的胡說了,這有什麽好賠不是的。”


    說著的方正還狠狠地看著顧遠開口說著道:“你這張嘴就睡瞎說了,這好好地惹了賈兄向賠個不是,你心裏就過意得去了。”


    正好笑地看著賈琅向著方正開口賠不是的顧遠,見了方正將矛頭轉向了自己,當下就先認了慫著對著賈琅、方正二人道:“方兄、賈兄,是我錯了,賈兄是沒錯的,不該開著玩笑的。”


    聽了顧遠的話,賈琅隨即就開了口應和著顧遠道:“好了好了,開個玩笑罷了,當不得真的。”


    說完這話的賈琅想起了自家搬進學舍之前遇到的張訓導的態度,當下也是朝著顧遠、方正二人好奇地問著道:“清元兄,方兄你們二人來這小院之前也是去的府學裏的張訓導那裏去報道的吧?”


    聽了賈琅的好奇問話,顧遠和著方正二人的反應也不相同,顧遠臉色是變得差了些起來,方正也隻是臉上沒了剛剛那會的笑容。


    二人中的方正率先迴了賈琅的問題,對著賈琅說著道:“賈兄如此問我們,是否是賈兄也在張訓導那裏吃了癟,不然如何會問我等這樣的問題。”


    賈琅看見了二人此時的表情變化就知道了二人來小院之前是去給張訓導那裏了,畢竟之前的林老頭就說過今年的入學事宜都是由著張訓導來負責的,這會子聽了方正的話就更加的確定了。


    見著二人的臉色的賈琅也是迴著方正著道:“方兄問的是,我今早來了府學裏,見了這張訓導的,起初這張訓導待我還算隨和,可是也不知怎的在我報了姓名之後就態度大變了起來,想必方兄和清元兄也是如此的吧?”


    聽了賈琅的話,方正無奈地迴著賈琅道:“正是如此的,我和清元兄先前去了府學裏也真是如著賈兄所說的待遇,也不知這張訓導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聽了方正的迴話,賈琅想了想既然如林老伯所說的張訓導是個極重規矩的人,從自己的觀察來看這張訓導也能看出他是個極守規矩的人,自己從頭到尾也沒看出哪裏冒犯了張訓導的規矩。


    或許方正和顧遠能發現他們自己到底在哪裏犯了張訓導的忌諱,於是賈琅就衝著方正、顧遠二人開口問著道:“方兄、清元兄你們二人在張訓導那裏可是犯了什麽忌諱,我之前從帶路的林老伯那裏可是聽說了張訓導這個人是個極守規矩的,我自己是想不到犯了什麽規矩,聽聽你們說說怎麽個樣。”


    聽著賈琅說著的顧遠和方正二人,兩人的表情也不相同,顧遠好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愣著神,而方正則是迴了賈琅的話,隻見著方正對著賈琅開口說著道:“賈兄,我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犯了什麽忌諱,這張訓導就聽了報了名就臉色變了起來。”


    而在一旁的顧遠聽了賈琅的話,好像是抓住了重點,沒一會就苦笑著衝著賈琅問道:“賈兄,你說這張訓導是個極重規矩的人是也不是啊?”


    賈琅看著苦笑著問向自己的顧遠,見他這副神情,也是開口迴著顧遠道:“是的,清元兄,這張訓導的確是個重規矩的人,我今日剛進了張訓導的辦公處就見了他正在手書《孟子》的《離婁章句上》中的‘不以規矩,不能成方圓’,以此加上給我領路的林老伯與我所說,我是推測出了張訓導是個極重規矩的人了。”


    說著的賈琅又開了口這說道:“所以我才推測我們是不是哪裏壞了什麽規矩,才惹得張訓導變了態度,我這才問了你們。”


    聽了賈琅確切地迴話的顧遠這下就更加的苦笑了起來了,臉色的抱歉地對著賈琅和方正開口著道:“賈兄、方兄,這次就是我連累你們了,連累了你們二人都和我受了這張訓導的臉色了。”


    聽了顧遠的話的賈琅和方正這下也是好奇了,顧遠和這張訓導按理來說是扯不上關係的啊,怎麽就會連累了他們,當即賈琅和著方正都開口對著顧遠問著道:“清元兄,此話怎講,這張訓導和你又有著什麽的關係。”


    顧遠見了賈琅和方正都朝著自己問了起來,當即就開口解釋了起來,對著賈琅和方正說道:“這事說來話長,可能就和我們三人的舍房有關係了。”


    賈琅和方正聽了顧遠的解釋著道,當下好像是明了了一些,就見著賈琅對著顧遠問著道:“清元兄,這會不會是我們三人學舍舍房在一起是伯父安排的嗎?”


    聽著賈琅的問話,方正是差不多明白了。


    顧遠則是滿臉愧疚的開口著道:“肯定就是這事了,我們在這同一院裏就是我父親的安排了,府學的教授就是我父親的同年加同窗了。”


    “實在是對不住了賈兄、方兄。”


    賈琅看著顧遠著滿臉愧疚的樣子,作為朋友是不好意思指責他的了。


    隨即就見著賈琅對著顧遠安慰的開了口道:“好了好了,清元兄,這是也不怪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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