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她冤作小人了,蘇青嬋從來就沒有過跟她搶姚清弘的想法。

    蘇青嬋還有過一個前世,為了她與姚清弘,在再次選擇時,寧願嫁無能的靖王,也不破壞她和姚清弘。

    蘇青嬋意識到她的存在,大喊著讓她去附身到葉海棠身上,重新活著,與姚清弘再續前緣。

    飄移到葉家,看到躺在棺槨裏的葉海棠,她覺得嫌惡,她想,如果附身到這具身體裏,姚清弘與這具身體恩愛,那麽,算自己在與他恩愛還是葉海棠在與他恩愛?

    “清弘,你要我附到別人的身體裏活下來嗎?”飄移到姚清弘床前,她輕輕地在他耳邊詢問。

    “不要,我隻要你,紫萱妹妹,你迴你自己的身體,咱們成親,好不好?”

    迴自己的身體?怎麽可能?且不說她的身體過了這許多天已下葬,就算沒下葬,她那具身體也不清白了,還是皇帝的女人,怎麽可能跟姚清弘成親?

    姚清弘到底有沒有愛過自己?喻紫萱在這一刻突然產生懷疑。

    招魂令再次發動,這一次,喻紫萱沒有掙紮,看了姚清弘一眼,決然地轉身。

    “紫萱妹妹,你等等我……”在喻紫萱看不到的地方,姚清弘掙紮著要爬起來,咚一聲整個人從床上滾到床下,腦漿迸出,紅紅白白流了一地。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子痕的地雷墨菱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03-2201:24:37

    無後為大

    鄒衍之很賣力地日夜耕耘,一年過去,蘇青嬋的肚子沒有一毫動靜。

    小兩口獨居著,沒有端靜太妃咶噪,也不著急,蘇太太卻急壞了,這日蘇青嬋迴娘家,蘇太太拉住蘇青嬋訊問。

    “青嬋,有沒有請太醫看過?”蘇太太眼光瞟向蘇青嬋肚子。

    “沒有,衍之哥哥說,不急。”蘇青嬋微微臉紅,依鄒衍之那如狼似虎的模樣,真要有孩子了避忌著,得把他憋壞。

    “不急?”蘇太太瞪眼,狠戳女兒額頭,道:“你怎麽那麽傻?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況姑爺是王爺,位高權重,一年兩年情熱著還好,過得幾年,你年老色衰,愛疏情淡,再沒個孩子依靠,可怎麽好?”

    “娘……”蘇青嬋頓足,她又沒吃避子湯,兩人哪日不弄個三兩迴,沒有孩子她有什麽辦法?給她娘說得好像是她不要孩子似的。

    “太妃有沒有為難你?”鄒衍之每次陪女兒迴娘家,與

    女兒粘糊糊的,看起來一時半刻不會要納妾,她擔心端靜太妃發難,若是給鄒衍之納側妃,側妃在女兒之前生下孩子,女兒的王妃位子就坐不穩了。

    蘇青嬋搖頭,新婚時,端靜太妃百般刁難她,後來,夫妻兩個搬出靖王府,端靜太妃就慌了,現在她和鄒衍之每次迴去看望端靜太妃,端靜太妃都小心翼翼討好她,再沒有半句刁難之語。

    “王爺不會真是無能吧?”蘇太太驚叫,忽又想起那日西山,鄒衍之親口說女兒十三歲那年就是被他得了身子去的,又收了聲,皺眉看蘇青嬋。

    “娘。”蘇青嬋臊紅了臉,不知怎麽跟母親分說,正尷尬著,柳氏進來了。

    “青嬋,沐風從路州迴京路上偶遇一位醫道極高明的大夫,斷脈極準,沐風把他請到咱家裏來了,你和王爺要不要去給那位大夫看一看?”

    “不用,我們沒什麽不適,柳姨娘,二哥幹嘛請大夫迴家來,你哪不舒服?”蘇青嬋關切地問,話說完了,見柳氏眼睛閃爍,神色不安,忽然醒悟過來,什麽偶遇,隻怕蘇沐風是特特地尋的大夫,不知懷疑她和鄒衍之兩個不能生育,還是懷疑鄒衍之是無能。

    蘇青嬋看看蘇太太看看柳氏,哭笑不得,要說自己和鄒衍之兩人都沒事,隻怕沒人信。

    晚上一番縱情後,蘇青嬋悶悶地把白天的事說了,道:“要不,咱們就給那大夫看看?不定真是有什麽病。”

    “哪來的病?莫非小嬋沒有滿足?”鄒衍之笑問,大手又亂摸起來。

    “剛來過,你怎麽又……”蘇青嬋說了一半,剩下的話被鄒衍之堵迴口中。

    胸前敏-感被修-長有力的大手罩住不斷地揉-捏著,下麵被滿滿脹脹地撐住,蘇青嬋嬌喘連連,小臉因鄒衍之激烈的撞擊而皺成一團。

    鄒衍之越戰越勇,蘇青嬋無法抑製地尖叫呻-吟,白-皙的身體像水波蕩漾起伏,鄒衍之再次發泄在她體內時,蘇青嬋的身子癱軟融化成一灘水,再也無力承受他的狂野。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蘇青嬋閉著眼哽咽著抗議,極致的歡-愉日夜衝刷著身體,激烈得她每每死去又活過來,總覺得再弄下去,自己就要給弄死了。

    “可是它還沒吃飽……”鄒衍之揉-捏蘇青嬋的櫻紅,酥-麻感使剛承受過歡愉的身體又饑渴起來,“它想要的,你看……”鄒衍之把蘇青嬋翻轉過去,趴了上去從後麵對準,鐵棒直搗花心……

    欲-望又一

    次洗刷身體,蘇青嬋發出淫-靡痛楚歡愉的叫聲,夜越來越深,鄒衍之強悍激烈如發情的豹子……抵死般的糾纏至天邊曙光初現方停了下來。

    迷迷糊糊入睡前,蘇青嬋想,也許真得看大夫,趕緊要個孩子了,不然,這樣掏淥下去,隻怕鄒衍之的身體會被掏空的。

    蘇青嬋這一覺直睡到晌午,蘇太太習慣了,也沒使人喚她起床。

    鄒衍之下了早朝迴來,把蘇青嬋抱起來,自個兒侍候著梳洗畢,兩人方到膳廳陪著蘇太太用膳。

    飯畢,蘇太太舍了臉皮勸道:“王爺,青嬋,沐風請迴來的大夫在路州很有名,你們還是給他看看吧。”

    “什麽大夫?”鄒衍之不明所以,看向蘇青嬋,緊張地問道:“小嬋,你哪不舒服了?”

    “這裏不舒服。”蘇青嬋瞪鄒衍之,指了指自己肚子,用口形說了孩子兩字。

    鄒衍之對有沒有孩子一點不著急,相思了五年,如今得以團聚,他怎麽索要也要不夠,不過,成親一年了,又沒有納妾,蘇青嬋肚子一直沒有動靜,外麵有關他是無能的傳言,再次轟轟烈烈傳揚起來,他母親不敢在他麵前言語,宮裏太後卻著急操心,前日招他進宮,旁敲側擊問起這件事,大意是如果他不是無能,卻一直沒孩子,是不是該納一兩個美人了。

    他當然不會納側妃妾寵,不會,小嬋既然在意,那就看一看。

    鄒衍之後悔了,早知道給大夫診脈就是個禁欲的結果,他決不給大夫把脈。

    大夫說,他與蘇青嬋均有些體虛,那方麵得克製克製。

    按大夫說的,兩人近三個月不能行夫妻之事,三個月以後,還得有所控製,至多也隻能三日來上一迴。

    以前能忍了五年,那是蘇青嬋不在身邊,如今再叫他忍,一天都難受。鄒衍之每晚都睡不著,不說他睡不著,連蘇青嬋也被他摸弄一整夜卻得不到雨露而苦不堪言。

    鄒衍之每天頂著烏黑的眼眶上朝,皇帝看得甚是愉快。

    皇帝這一年裏龍馬精神,添了兩個皇子一個公主,每每想起鄒衍之一個兒女都沒有,就樂得做夢都笑醒起來。

    這日早朝後,皇帝留下鄒衍之到禦書房議事。

    裝模作樣問了一下廣威軍的事情後,皇帝歎了口氣,道:“皇兄,母後昨天抱著歆兒宏兒他們兄妹幾人垂淚,皇兄若是有什麽難言之隱,朕可以把三個皇兒過繼一個給皇兄承嗣。”

    太後是擔心他子息,卻還不至於擔心得掉淚,鄒衍之麵上不變,心火燒起,知皇帝這一年來還在為得不到蘇青嬋一事耿耿於懷,雖然收起色心,不敢再打主意,可卻不時尋個話頭奚落他。

    看來盡早生下一兒半女還是有必要的,鄒衍之笑道:“多謝皇上關心,實不相瞞,臣與王妃恩愛,有兒女絆住,就不得和樂了,暫時不想要孩子。”

    “皇兄這樣想就不對了……”皇帝語重心長,從天地人和,子孫後代直談到國運隆昌等等,口水灑了一個時辰,方給鄒衍之告退。

    鄒衍之帶著悶氣迴府,蘇青嬋還在屋裏酣睡──每天晚上不做了,可鄒衍之摸弄個沒完,比做一整晚還讓人難受。

    府裏又沒什麽可以操心的,京城裏由鄒衍之帶著,玩也玩遍了,針線活兒鄒衍之不讓她做,怕累著她,除了睡覺,委實找不到其他打發時間的事情。

    鄒衍之已經忍了一個月沒有碰蘇青嬋了,此時看她睡得香甜可愛,吐氣如蘭,紅豔豔的嘴唇微微翹著,忍不住就俯身親住兩片花瓣似的的紅唇。

    蘇青嬋迷迷糊糊還以為是在做夢,長睫顫動了一下,微啟了唇伸了舌頭熱情地緾住鄒衍之的舌頭嬉戲,咕噥道:“衍之哥哥,小嬋癢死了。”

    “衍之哥哥也憋得痛死了。”鄒衍之趴上去抵住蘇青嬋,“小嬋,要不咱們離開京城外出遊玩,好不好?”

    “外出遊玩跟咱們憋得又痛又癢有什麽關係?”蘇青嬋皺眉問道,還沒睡醒過來,嘴唇輕輕顫動,不仔細看著,還不知她說的什麽。

    外出遊玩就沒有了壓力,又能暢快地恩愛作樂了,鄒衍之想得身體更熱了。

    “小嬋。”鄒衍之啞叫了一聲,從蘇青嬋襟裾下摸了進去,在她雙峰上撫摩了起來。

    “衍之哥哥,還是別了……”蘇青嬋給摸醒過來,推了推急欲求歡的人,道:“都忍了一個月了,再忍忍罷,免得又要從頭忍三個月。”

    鄒衍之腿間一物脹痛難忍,想了想,道:“要不,就抱抱蹭蹭。”

    蘇青嬋氣喘,不要說得稍遲了些,眨眼工夫,兩人身體光光了。

    紅果果抱在一起,那麽多日子沒做過,比摸弄還更加讓人心猿意馬,蘇青嬋也控製不住了,低低地不停哼叫衍之哥哥。

    “小嬋,你是不是很不舒服?”鄒衍之問道,身體熱得要命,小鳥蠢蠢欲動,在蘇青嬋腿縫間鑽啊鑽不停蹭動。

    雖然蹭得更癢了,可多少有些望梅止渴的舒服感覺,蘇青嬋愜意地嚶嚀了一聲,身體微微抖顫。

    鄒衍之本就是饑渴的餓狼,兩人這般肌膚相親,耳鬢廝磨,再聽得蘇青嬋嬌軟地呻-吟,看著她白-皙的身體泛起溫潤的粉紅,像抹了胭脂般誘人,水汪汪的大眼霧汽氤氳,小腹下那物瘋狂了。作者有話要說:故人新文求戳求收藏求評論:

    人心難測

    “小嬋……”鄒衍之低叫著,蹭動的速度加快,蘇青嬋唿吸促,渴得太久了,不大會兒,身體一動抽搐,竟然沒有硬物在裏麵撞擊便丟了。

    “咱們這樣,是不是就違了大夫的囑咐了?”蘇青嬋一陣長喘,輕輕地歎了口氣。

    “我又沒哪裏不適,你的氣色也很好,禁什麽,分明是胡扯。”鄒衍之有些著惱,不過,神智卻暫時清醒過來,收起了遐思,滑□體側躺下,隻把蘇青嬋摟進懷中,竭力忍著輕輕撫摸。

    “實在不行,你找個差事,離京兩個月再迴來。”

    雖然相思難忍,可沒有子嗣也不行的,蘇青嬋有些難過地提出暫時分開。

    分開肯定不行的,比看得到摸得著不能做還讓人漰潰。

    “不然,我明日問一下大夫,有什麽讓人不要那麽容易動情的藥沒有。”鄒衍之想著,隻要不動情,也便容易忍耐些。

    大夫聽到鄒衍之的問題,撫著花白的胡子連連搖頭,許久後道:“靖王爺,除了尊夫人,靖王爺對別的女人有欲念嗎?”

    “當然沒有。”鄒衍之不假思索道,分開的那五年,他每每想小嬋想得要瘋,可是,府裏的美人使了手段勾引他,他那物卻從沒動靜過。

    “這就是了,藥物隻能壓製身體,卻不能讓感情消失,靖王爺想不用忍耐,隻需得不喜歡靖王妃便可。”大夫語重心長勸道:“王爺對王妃情深意重,最愛一個人,莫過一切為那個人著想,若沒有子嗣,請問靖王妃如何麵對人言?”

    一語驚醒夢中人,再難熬,也必須熬到蘇青嬋懷上孩子。

    分開不行,分居不想,鄒衍之決定試試高強度訓練。

    廣威軍將士開始了日夜操練的日子,當然他們再苦沒有鄒衍之苦,鄒衍之跟著他們一起訓練,睡覺的時候,卻不是睡在蘇青嬋溫軟的身體旁邊。

    廣威將軍府後園的林子裏,最粗壯的兩棵大樹之間拉了兩根繩子,中間拉了三圈,這麽一個比捕魚網還稀疏的繩網,就是鄒衍

    之睡覺的床。

    這個方法很有效,扳著指頭一日日數著,終於,三個月過去了。

    “小嬋,三個月了……”鄒衍之餓虎出牢,這晚急不可耐迴了房間。

    “我好困,你別來。”蘇青嬋這些日子無聊煩悶,白天黑夜睡覺,身體越來越倦,見鄒衍之壓了過來,眯眼推了推他,道:“我困,衍之哥哥,給我睡覺……”

    不是不明白鄒衍之的意圖,隻是,許久沒做,跟以前不同,她似乎沒有欲-望了。

    鄒衍之眼直了,想不到禁欲禁出這麽一個結果,小嬋嫌棄他了。

    不行!鄒衍之拉了蘇青嬋揉弄它雙腿間硬繃繃的物兒勾引,一邊低啞地道:“小嬋,你有沒有發現,它憋了這些天,更粗-壯了。”

    軟軟的小手按到自己的熱物上,鄒衍之禁了三個月沒有碰蘇青嬋,本來就有些容易衝動,也不是容易衝動,而是老早衝動了,才摩弄了幾下,餓極不管不顧了,身體壓上去糾纏住蘇青嬋的身體。

    熟悉的氣息和喘息唿吸,蘇青嬋煩躁的情緒也平靜些,被鄒衍之愛撫的地方舒服至極,抗拒的想法沒有了,將身體更貼近了鄒衍之汲取熱力。

    鄒衍之見她動-情,一時神魂顛倒,一個餓狼撲羊,酣暢淋漓地吃了起來。

    三個月沒有親熱,鄒衍之早出晚歸,為免走火克製不住,兩人連抱抱摟摟都不敢,此時親密起來,蘇青嬋本來倦怠無力的身體瞬間被勾起往日的銷-魂記憶,兩人很快同步,無比契合,天雷勾動地火,燒得漫天席地的旺。

    兩具身體急切饑渴地迎合,靜謐的空間除了偶爾燃爆的燈花,隻餘了喘-息聲呻-吟聲和啪啪撞擊聲。

    蘇青嬋與鄒衍之忘我地投入著,無比愜意地享受那一波波滾滾的酥-麻熱浪。

    第一次高峰過去,稍停片刻,鄒衍之從側後方抱住蘇青嬋又是一番廝殺,方才的餘韻還殘留在身體裏麵,身體分外敏感,蘇青嬋不自覺纖腰挺動,主動擺弄最快樂的落點給鄒衍之撞擊。

    最強的力度撞擊出無窮快意,緊絞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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