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就說了，我高興還來不及，我們靖邊隊的隊員一般分為兩種人，一種是保衛係統上的人，一種就是剛才那些人，但是百分之八十以上，這些雜碎都不幹好事，而且常常拖累正規軍，就像痰盂，沒有不行，有了還臭，我們經常正事沒幹，就在這些人尾巴後麵，幫著處理他們的後事，一段時間下來，我們幹的最多的事情，反而是清理自己人了，而這次的事件更是讓我們束手無策，若不是葉兄弟來，我們都不敢動手，投鼠忌器，而且也開了一個壞榜樣，今後如果在遇到這種事，我們也沒辦法處理，所以我們需要像葉兄弟這樣的馭鬼者，幫忙清理門戶，而且與馭鬼者間的戰鬥，總比對付厲鬼來的輕鬆。”說罷，龔誠榮把目光投向了葉辰。
葉辰卻是看了一眼張韓，聽了一大堆，他並總感覺這個上校熱情的有一點過分，而且說的話，蘊含著很多，他說不清的東西。
張韓會意，接過話頭，問道：“靖邊隊是什麽，靖邊隊的任務呢？或者說責任是什麽？福利是什麽？”
麵對這三個問題，或者說兩個問題，龔誠榮並沒有急著迴答，而是給每個人倒上了一杯茶，才答道：“靖邊隊在性質上，其實和邊軍是一樣的，我們主要是防止國外的馭鬼者攜帶或引誘‘厲鬼’到我們國家來，並且有狙殺這些馭鬼者的責任。有時呢，也會到處走走，看看，畢竟老是待在一個地方也很悶，另外我們靖邊隊屬於比較特殊的外勤部門，與國內的負責人體製有很大的區別，我們隻要執勤滿半年，而且每完成一次任務可以抵消兩個月的執勤時間，如果是特殊任務則額外獎勵，在滿足條件的情況下，又不犯錯，就能獲得駕馭第二隻厲鬼的方法。”
聽到這裏，眾人都聽明白了其意思，或許國內的負責人有時候也會對付一些不法的馭鬼者，但是主要目標還是解決各種靈異事件。
而靖邊隊卻更像是專門對付馭鬼者而成立的，而那些能被安排到這裏，非體製內的馭鬼者，可能都是一些在國內的不法分子。
剛開始或許初衷是好的，過程的確是好的，與國外的馭鬼者拚命的時候，這些人或許也在拚命，甚至慢慢的融入了這個體製中，做到了保家衛國，將功贖罪。
但是總有一些馭鬼者，並不想成為這樣的，那就隻能內部處理了，畢竟這樣的馭鬼者被放迴到社會之中，為非作歹所起到的傷害，遠超一般的靈異事件所造成的傷害。
當眾人消化了龔誠榮的話中的信息之後，張韓問出了心中最後一個疑問：“葉兄弟是總部的國際刑警，而且是預備的大漢市負責人，你能把他調來？大漢市可是一個大市。”
龔誠榮知道張韓話中的意思，在試探靖邊隊的能量，抬頭看向遠方最高的一座雪山峰頂，眼露崇拜的說道：“靖邊隊雖然屬於e組，但是efgh這四個組的直屬領導卻是部長，abcd這四個組屬於副部長領導，當然部長也可以指揮前四組。”
他話裏的意思，非常明顯，後四組是淩駕於前四組的。
但是張韓卻是明白，前四組就像警衛，專門負責國內，後四組就像軍隊，專門負責國外，而且那些國內的雜碎，都可以扔到後四組來，其中到底有多少水分，還不是龔誠榮的一張嘴。
張韓也不在提問，該問的也問完了，至於葉辰想不想去這個所謂的靖邊隊，就看他個人意思，他隻是把可能需要問到的問題都提了出來。
龔誠榮並沒有看向葉辰，急著得到迴複，開始有慢條斯理的說起了大西市的美景。
惹得眾人心生向往，的確是別幺幺與任小雨，時不時的提出一些問題。
龔誠榮也沒架子，滿臉笑容，很有耐心的一一解答。
主要是他現在的隊伍中人員短缺，一小隊五人，還算滿員，加上他自己兩名駕馭兩隻厲鬼的存在，二小隊三人，小隊長也是駕馭兩隻厲鬼的存在，但是三小隊剛被葉辰給全殺了，四小隊還有兩個人，二小隊還要防止他們逃跑。
真正能夠值勤的人也就一小隊的五人，而他們要守護的邊境線，長達兩萬多公裏，幾乎把整個大新的邊界線給包圓了，時不時還要求助附近的城市負責人，幫忙守一些缺口。
畢竟在現在這個大環境下，誰都希望自己家裏的厲鬼少一點，常常有些國外馭鬼者與不法武裝，直接用人命的方式，把厲鬼引向別的國家。
以往的武力威懾幾乎起不到任何作用，因為你把這片地區的人殺完了，隻會造成這片地區的厲鬼失控，非常可笑的言論，但是卻是實實在在的事實。
“嘟...”
葉辰看了眼電話號碼，接通道：“喂！”
“葉兄弟，啥時候到啊，我都等你半天了，咋還沒來，烤全羊都要糊了！”
“嗯！我有鬼域，你那個位置，一分鍾左右就可以到！”
“...嗯！不急！”錢多多聽到電話中似乎有其他聲音，便掛了電話，蹲在地上，看在地爐裏散發的香味，咽了咽口水，嘴裏卻是嘀咕道：“剛才看老雜毛的臉色，似乎非常高興，而且難得的讓他出了一迴血，難道...不對勁，總部咋會突然讓我給葉辰打電話呢？”
龔誠榮看著葉辰通電話的語氣，卻是急了，他本來還準備慢慢的套近乎，一起吃個飯，再問的，但是看著葉辰準備起身的架勢，說道：“葉兄弟，來了我們靖邊隊，葉兄弟就是三隊隊長，我們5858靖邊隊的副大隊長，就沒必要去處理那些危險的靈異事件了，隻需要專心對付馭鬼者就行，以葉兄弟的能力，對付那些馭鬼者，絕對輕輕鬆鬆，而且沒有任何危險，葉先生，考慮考慮？”
葉辰雖然能感受到他話中蘊含的誠意，但是他並沒有離開大漢市的想法，說道：“我暫時沒這個想法，畢竟我家在大漢市。”
龔誠榮臉色一暗，略顯失望，實在是他們靖邊隊的人員補充太難了，畢竟人員來源過於單一，要麽窮兇極惡，要麽就是係統內的人，但是係統內的人怎麽可能補充的了，靖邊隊呢！
這個機會還是因為趙建國有求於e組組長，才換來的，好不容易看到一個寶貝，卻說服不了。
讓龔誠榮難受不已。
龔誠榮看著準備離開的幾人，略微思索了一番，還是準備賣一個人情，畢竟以後或許還要有求於人，便問道：“你們這是要去伯納雪山林場哪裏的‘鬼林’？”
眾人忽然看向這位上校軍官，龔誠榮感受到眾人好奇的目光，並沒有賣關子，說道：“在‘鬼林’裏麵，不要去觸碰裏麵的樹木，不要迴頭，我也隻知道怎麽多...我也沒有深入過。”
說罷，看了眼葉辰，道：“如果在內地混不下去了，隨時可以來靖邊隊。”
葉辰感受到其好意，點了點頭，仔細的看著龔誠榮，留下一句話。
“會的”
一片黑光閃過，包裹住張韓等人，消失在了原地。
龔誠榮神色不明的拿起了手機，把剛才錄製的錄音，發了出去。
此時e組組長辦公室裏，間接透亮的房間中，煙霧繚繞，一名身材中等，文質彬彬的軍裝男子正和趙建國，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
而這名身穿少將軍服的中年男人，正是e組組長彭振華，看著手機上傳來的音頻文件，直接點開，放在了兩人麵前，毫無避諱。
趙建國一臉微笑，毫無之前的嚴肅表情，聽著聲音，時不時的點評一番。
而彭振華卻是一臉平靜的直勾勾得看著他，一言不發。
趙建國見彭振華，心理似乎有點不平衡了，尷尬的笑了笑，客氣而謙卑的喚了一句：“彭總！”
彭振華毫不客氣的打斷道：“擔不起這樣的稱唿！您還是叫我小彭吧！大家職位平等，可沒有上下級一說。再說！您作為前輩，我就不知道為什麽會...”
他一臉憤慨的再次拿出一個手機，打開之後放在趙建國的眼前停留了三秒後，繼續說道：“趙總！趙哥！趙組長！我就不明白了，您手下兵強馬壯，實力雄厚，我這也就不到二十五名馭鬼者，現在一下少了五，您那邊上百號，而且你答應了把那葉辰送我，怎麽就反悔了呢？”
趙建國看著彭振華鬱鬱不平的樣，嘴角抽搐了一下，暗諷道：“誰不知道你這家夥足智多謀，手下的人也是有樣學樣，而且清除那五名馭鬼者，不也是你想的嗎？少了編製人數，分配馭鬼者的時候，肯定會優先你的”，心中雖然這樣想著，臉色卻是陪著笑臉，雙手一攤無奈的說道：“葉辰這個人性格不成熟，容易意氣用事，這不是為了讓兄弟組，不為難嗎？而且，我們這邊關於葉辰的培訓計劃已經啟動，這突然出現變故，也不好吧！”
“都是狡辯，靖邊隊是什麽地方，你老趙會不知道？隻要心懷國家，其他的都可以一概不糾，現在少了這五名馭鬼者，境外那些組織還不知道會如何，雖然他們心性惡劣，但是遇到入侵的時候，他們也不是怕死的人，你們拿十件封鬼袋去誘惑他們，難道我就不知道？”彭振華毫不客氣的揭穿了趙建國的話。
趙建國卻不高興了，道：“這五名馭鬼者怎麽說，都是一顆定時炸彈，就算他們有抵抗入侵的決心，但是也不能危害群眾，這是底線。”
“嗬！底線，就現在這個大環境，能夠讓更多的人活下來的時候，在談底線。”彭振華不屑一顧的說道。
趙建國也懶得爭辯，現在很多人都有這個想法，包括‘探查者’這個組織的出現，也有這種思想的影子，但是現在卻不是扼製的時候，畢竟大家都生活在朝不保夕的日子裏，說大道理，沒有任何意義。
彭振華見趙建國不說話，他也不好再次發難，真把趙建國逼走了，他想要的好處，可就沒影了，隻能好聲好氣的說道：“趙組長，您在怎麽說，都殺了我五名馭鬼者，是不是應該給點補償！”
趙建國嘴角一抽，淡淡的說道：“葉辰來解決那個‘鬼林’不就是好處嗎？”
彭振華對於他無賴的說詞，也不生氣，道：“那解決了‘鬼林’，既往不咎，如果沒有解決，葉辰就留在5858靖邊處。”
“再說吧，有時間，一起喝酒”，趙建國應了一句，便向著辦公室外走去。
彭振華看著趙建國離去的背影，心裏不斷的浮現著關於葉辰的資料，拔了一個電話出去，“陳哥，和錢多多說一聲，不要忘了往日的恩情，讓他重迴靖邊隊。”
......
他掛了電話之後，躺在辦公椅上，喃喃自語道：“這種人，才適合到靖邊隊來啊！”
......
此時已經時值二十一點，遠方天空上浮現著一朵朵巨大的火燒雲，鮮紅無比，遠方的雪山上閃爍著淡淡的紅暈，而在北邊的密林之中，一層濃鬱的灰霧蓬勃而出，搖搖望去，在夕陽照射之下，反而甚是絢麗。
葉辰坐在一片山丘上，撫摸著地上的青草，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餐盤中的烤全羊，時不時就著一口石榴酒。
一名衣著破爛，臉上布滿一條條猶如溝壑般皺紋的中年男子，雜亂如草的頭發甚至擋住了一雙迷茫的醉眼，晃晃悠悠的走到葉辰麵前，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遠方。
葉辰扭頭望了一眼，這個身上彌漫著發餿發臭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聲音虛浮的自我介紹道：“陳向民，大新市負責人，感謝你多管閑事！”
葉辰不知道他什麽意思，疑惑的看了一眼，並沒有說話，而是接過一旁別幺幺遞來的烤羊肉，笑了一下。
陳向民看著這個臉色微紅的女娃，看著她手中的酒壺，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
接過酒壺之後，看了眼別幺幺離去的背影，自斟自飲了一杯，道：“我們站的這裏，海拔400多米，底下那片林海的平均海拔為1200多米，算是一個高地”，指著一個方向說道：“你們如果真要進去，可以去那個方向，哪裏有一座撤離的村莊，或許可以給你們一些假情報。”
言罷，就站起身，晃晃悠悠的向著一個餐桌走去。
張韓看著陳向民離開之後，走到葉辰身旁，問道：“什麽時候進去？”
“現在吧！”葉辰一臉疑惑的看著陳向民的背影，隨口說道。
葉辰卻是看了一眼張韓，聽了一大堆，他並總感覺這個上校熱情的有一點過分，而且說的話，蘊含著很多，他說不清的東西。
張韓會意，接過話頭，問道：“靖邊隊是什麽，靖邊隊的任務呢？或者說責任是什麽？福利是什麽？”
麵對這三個問題，或者說兩個問題，龔誠榮並沒有急著迴答，而是給每個人倒上了一杯茶，才答道：“靖邊隊在性質上，其實和邊軍是一樣的，我們主要是防止國外的馭鬼者攜帶或引誘‘厲鬼’到我們國家來，並且有狙殺這些馭鬼者的責任。有時呢，也會到處走走，看看，畢竟老是待在一個地方也很悶，另外我們靖邊隊屬於比較特殊的外勤部門，與國內的負責人體製有很大的區別，我們隻要執勤滿半年，而且每完成一次任務可以抵消兩個月的執勤時間，如果是特殊任務則額外獎勵，在滿足條件的情況下，又不犯錯，就能獲得駕馭第二隻厲鬼的方法。”
聽到這裏，眾人都聽明白了其意思，或許國內的負責人有時候也會對付一些不法的馭鬼者，但是主要目標還是解決各種靈異事件。
而靖邊隊卻更像是專門對付馭鬼者而成立的，而那些能被安排到這裏，非體製內的馭鬼者，可能都是一些在國內的不法分子。
剛開始或許初衷是好的，過程的確是好的，與國外的馭鬼者拚命的時候，這些人或許也在拚命，甚至慢慢的融入了這個體製中，做到了保家衛國，將功贖罪。
但是總有一些馭鬼者，並不想成為這樣的，那就隻能內部處理了，畢竟這樣的馭鬼者被放迴到社會之中，為非作歹所起到的傷害，遠超一般的靈異事件所造成的傷害。
當眾人消化了龔誠榮的話中的信息之後，張韓問出了心中最後一個疑問：“葉兄弟是總部的國際刑警，而且是預備的大漢市負責人，你能把他調來？大漢市可是一個大市。”
龔誠榮知道張韓話中的意思，在試探靖邊隊的能量，抬頭看向遠方最高的一座雪山峰頂，眼露崇拜的說道：“靖邊隊雖然屬於e組，但是efgh這四個組的直屬領導卻是部長，abcd這四個組屬於副部長領導，當然部長也可以指揮前四組。”
他話裏的意思，非常明顯，後四組是淩駕於前四組的。
但是張韓卻是明白，前四組就像警衛，專門負責國內，後四組就像軍隊，專門負責國外，而且那些國內的雜碎，都可以扔到後四組來，其中到底有多少水分，還不是龔誠榮的一張嘴。
張韓也不在提問，該問的也問完了，至於葉辰想不想去這個所謂的靖邊隊，就看他個人意思，他隻是把可能需要問到的問題都提了出來。
龔誠榮並沒有看向葉辰，急著得到迴複，開始有慢條斯理的說起了大西市的美景。
惹得眾人心生向往，的確是別幺幺與任小雨，時不時的提出一些問題。
龔誠榮也沒架子，滿臉笑容，很有耐心的一一解答。
主要是他現在的隊伍中人員短缺，一小隊五人，還算滿員，加上他自己兩名駕馭兩隻厲鬼的存在，二小隊三人，小隊長也是駕馭兩隻厲鬼的存在，但是三小隊剛被葉辰給全殺了，四小隊還有兩個人，二小隊還要防止他們逃跑。
真正能夠值勤的人也就一小隊的五人，而他們要守護的邊境線，長達兩萬多公裏，幾乎把整個大新的邊界線給包圓了，時不時還要求助附近的城市負責人，幫忙守一些缺口。
畢竟在現在這個大環境下，誰都希望自己家裏的厲鬼少一點，常常有些國外馭鬼者與不法武裝，直接用人命的方式，把厲鬼引向別的國家。
以往的武力威懾幾乎起不到任何作用，因為你把這片地區的人殺完了，隻會造成這片地區的厲鬼失控，非常可笑的言論，但是卻是實實在在的事實。
“嘟...”
葉辰看了眼電話號碼，接通道：“喂！”
“葉兄弟，啥時候到啊，我都等你半天了，咋還沒來，烤全羊都要糊了！”
“嗯！我有鬼域，你那個位置，一分鍾左右就可以到！”
“...嗯！不急！”錢多多聽到電話中似乎有其他聲音，便掛了電話，蹲在地上，看在地爐裏散發的香味，咽了咽口水，嘴裏卻是嘀咕道：“剛才看老雜毛的臉色，似乎非常高興，而且難得的讓他出了一迴血，難道...不對勁，總部咋會突然讓我給葉辰打電話呢？”
龔誠榮看著葉辰通電話的語氣，卻是急了，他本來還準備慢慢的套近乎，一起吃個飯，再問的，但是看著葉辰準備起身的架勢，說道：“葉兄弟，來了我們靖邊隊，葉兄弟就是三隊隊長，我們5858靖邊隊的副大隊長，就沒必要去處理那些危險的靈異事件了，隻需要專心對付馭鬼者就行，以葉兄弟的能力，對付那些馭鬼者，絕對輕輕鬆鬆，而且沒有任何危險，葉先生，考慮考慮？”
葉辰雖然能感受到他話中蘊含的誠意，但是他並沒有離開大漢市的想法，說道：“我暫時沒這個想法，畢竟我家在大漢市。”
龔誠榮臉色一暗，略顯失望，實在是他們靖邊隊的人員補充太難了，畢竟人員來源過於單一，要麽窮兇極惡，要麽就是係統內的人，但是係統內的人怎麽可能補充的了，靖邊隊呢！
這個機會還是因為趙建國有求於e組組長，才換來的，好不容易看到一個寶貝，卻說服不了。
讓龔誠榮難受不已。
龔誠榮看著準備離開的幾人，略微思索了一番，還是準備賣一個人情，畢竟以後或許還要有求於人，便問道：“你們這是要去伯納雪山林場哪裏的‘鬼林’？”
眾人忽然看向這位上校軍官，龔誠榮感受到眾人好奇的目光，並沒有賣關子，說道：“在‘鬼林’裏麵，不要去觸碰裏麵的樹木，不要迴頭，我也隻知道怎麽多...我也沒有深入過。”
說罷，看了眼葉辰，道：“如果在內地混不下去了，隨時可以來靖邊隊。”
葉辰感受到其好意，點了點頭，仔細的看著龔誠榮，留下一句話。
“會的”
一片黑光閃過，包裹住張韓等人，消失在了原地。
龔誠榮神色不明的拿起了手機，把剛才錄製的錄音，發了出去。
此時e組組長辦公室裏，間接透亮的房間中，煙霧繚繞，一名身材中等，文質彬彬的軍裝男子正和趙建國，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
而這名身穿少將軍服的中年男人，正是e組組長彭振華，看著手機上傳來的音頻文件，直接點開，放在了兩人麵前，毫無避諱。
趙建國一臉微笑，毫無之前的嚴肅表情，聽著聲音，時不時的點評一番。
而彭振華卻是一臉平靜的直勾勾得看著他，一言不發。
趙建國見彭振華，心理似乎有點不平衡了，尷尬的笑了笑，客氣而謙卑的喚了一句：“彭總！”
彭振華毫不客氣的打斷道：“擔不起這樣的稱唿！您還是叫我小彭吧！大家職位平等，可沒有上下級一說。再說！您作為前輩，我就不知道為什麽會...”
他一臉憤慨的再次拿出一個手機，打開之後放在趙建國的眼前停留了三秒後，繼續說道：“趙總！趙哥！趙組長！我就不明白了，您手下兵強馬壯，實力雄厚，我這也就不到二十五名馭鬼者，現在一下少了五，您那邊上百號，而且你答應了把那葉辰送我，怎麽就反悔了呢？”
趙建國看著彭振華鬱鬱不平的樣，嘴角抽搐了一下，暗諷道：“誰不知道你這家夥足智多謀，手下的人也是有樣學樣，而且清除那五名馭鬼者，不也是你想的嗎？少了編製人數，分配馭鬼者的時候，肯定會優先你的”，心中雖然這樣想著，臉色卻是陪著笑臉，雙手一攤無奈的說道：“葉辰這個人性格不成熟，容易意氣用事，這不是為了讓兄弟組，不為難嗎？而且，我們這邊關於葉辰的培訓計劃已經啟動，這突然出現變故，也不好吧！”
“都是狡辯，靖邊隊是什麽地方，你老趙會不知道？隻要心懷國家，其他的都可以一概不糾，現在少了這五名馭鬼者，境外那些組織還不知道會如何，雖然他們心性惡劣，但是遇到入侵的時候，他們也不是怕死的人，你們拿十件封鬼袋去誘惑他們，難道我就不知道？”彭振華毫不客氣的揭穿了趙建國的話。
趙建國卻不高興了，道：“這五名馭鬼者怎麽說，都是一顆定時炸彈，就算他們有抵抗入侵的決心，但是也不能危害群眾，這是底線。”
“嗬！底線，就現在這個大環境，能夠讓更多的人活下來的時候，在談底線。”彭振華不屑一顧的說道。
趙建國也懶得爭辯，現在很多人都有這個想法，包括‘探查者’這個組織的出現，也有這種思想的影子，但是現在卻不是扼製的時候，畢竟大家都生活在朝不保夕的日子裏，說大道理，沒有任何意義。
彭振華見趙建國不說話，他也不好再次發難，真把趙建國逼走了，他想要的好處，可就沒影了，隻能好聲好氣的說道：“趙組長，您在怎麽說，都殺了我五名馭鬼者，是不是應該給點補償！”
趙建國嘴角一抽，淡淡的說道：“葉辰來解決那個‘鬼林’不就是好處嗎？”
彭振華對於他無賴的說詞，也不生氣，道：“那解決了‘鬼林’，既往不咎，如果沒有解決，葉辰就留在5858靖邊處。”
“再說吧，有時間，一起喝酒”，趙建國應了一句，便向著辦公室外走去。
彭振華看著趙建國離去的背影，心裏不斷的浮現著關於葉辰的資料，拔了一個電話出去，“陳哥，和錢多多說一聲，不要忘了往日的恩情，讓他重迴靖邊隊。”
......
他掛了電話之後，躺在辦公椅上，喃喃自語道：“這種人，才適合到靖邊隊來啊！”
......
此時已經時值二十一點，遠方天空上浮現著一朵朵巨大的火燒雲，鮮紅無比，遠方的雪山上閃爍著淡淡的紅暈，而在北邊的密林之中，一層濃鬱的灰霧蓬勃而出，搖搖望去，在夕陽照射之下，反而甚是絢麗。
葉辰坐在一片山丘上，撫摸著地上的青草，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餐盤中的烤全羊，時不時就著一口石榴酒。
一名衣著破爛，臉上布滿一條條猶如溝壑般皺紋的中年男子，雜亂如草的頭發甚至擋住了一雙迷茫的醉眼，晃晃悠悠的走到葉辰麵前，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遠方。
葉辰扭頭望了一眼，這個身上彌漫著發餿發臭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聲音虛浮的自我介紹道：“陳向民，大新市負責人，感謝你多管閑事！”
葉辰不知道他什麽意思，疑惑的看了一眼，並沒有說話，而是接過一旁別幺幺遞來的烤羊肉，笑了一下。
陳向民看著這個臉色微紅的女娃，看著她手中的酒壺，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
接過酒壺之後，看了眼別幺幺離去的背影，自斟自飲了一杯，道：“我們站的這裏，海拔400多米，底下那片林海的平均海拔為1200多米，算是一個高地”，指著一個方向說道：“你們如果真要進去，可以去那個方向，哪裏有一座撤離的村莊，或許可以給你們一些假情報。”
言罷，就站起身，晃晃悠悠的向著一個餐桌走去。
張韓看著陳向民離開之後，走到葉辰身旁，問道：“什麽時候進去？”
“現在吧！”葉辰一臉疑惑的看著陳向民的背影，隨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