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飛燕入宮之後,蘇文走出院子,伸了個懶腰。


    項勝忽然跑過來,惡狠狠的盯著蘇文。


    “我娘昨天去你房間了!”


    小男孩很憤怒。


    蘇文笑著點點頭道:“是啊。”


    “你對她做了什麽?”蘇文看到,項勝的手已經放在了劍上。


    蘇文故意道:“該做的什麽都做了!”


    “去死吧!”


    項勝再次出手!


    可惜,兩人之間的差距,天差地別。


    蘇文隨手一彈,長劍直接飛出。


    項勝虎口崩裂,滿是鮮血。


    他又憤然揮舞拳頭,砸向蘇文。


    “砰!”


    蘇文一拳打在了他的腹部。


    強悍的衝擊力,讓這個孩子跪倒在地。


    他抬起頭,咬牙道:“我總有一天要殺了你。”


    蘇文蹲下身子,看著眼前這個孩子。


    或許已經不能稱之為孩子,這個時代,有些人家這麽大的孩子已經成婚,孕育後代。


    蘇文笑道:“你知道嗎,世界上有兩件事情,是你沒辦法改變,第一天要下雨,第二,娘要嫁人,你娘就算不喜歡我,將來或許也會喜歡上別人,還是說,你想看著你娘一輩子孤身一人?”


    “我一定要殺了你!”項勝咬牙說道。


    蘇文笑著拍拍他的臉,搖頭道:“那你可得需要好好修煉,你這功夫,可是殺不了我的!”


    說完,他起身出門,大喝道:“趙進,備車!”


    這大楚帝都,蘇文打算遊玩一番。


    大街上,還算是繁華,雖然比起周國,少了幾分奢靡,人卻不少。


    蘇文現在身上帶的,都是現銀。


    畢竟周國的銀票,在楚國就如同廢紙。


    “少爺,您看那個賣包子的老板娘...”


    “不錯!”


    “少爺,看那個小姐...”


    “眼睛賊啊,進哥。”


    兩人趕著馬車,一邊閑聊一邊遊玩,也算是難得的閑暇。


    “停下!”忽然,有一人站在馬車前,攔住了趙進!


    “沒看到這邊劃線了嗎?馬車不能從這邊走!”那人厲聲嗬斥道。


    蘇文笑了起來,這大楚竟然還有交通規則和維護交通之人。


    蘇文伸出手...手裏多了一錠五十兩的銀子。


    那人一下呆住了...


    左右看看,快速上前...伸手將銀子收入懷中。


    “那個..這位大人...這邊確實不能走。”


    蘇文的手又伸了出去,裏麵又多了一錠銀子。


    “大人,您從這邊走,前麵還有我一個同僚,您到時候就說張三讓您過去的..”


    蘇文再次伸出手...


    那人深吸了口氣,略微顫抖的把銀子裝進懷裏,說道:“大人我每隔一天值守一次,您的馬車我記下了...您放心,隻要我當值,還有這些兄弟,都不會再攔大人...”


    蘇文又伸出了手..看著蘇文手裏的銀子,那人深吸一口氣,不斷的試圖組織語音。


    “要不,我給大人唱個歌吧,我也不會別的...”


    蘇文笑了起來,對趙進道:“走,換個方向。”


    趙進趕著馬車,轉頭走向了另外一邊。


    楚國和大周還是有一些不同的,不管是風土人情,還是民風思想。


    遊玩一番之後,讓趙進找了個偏僻的地方,他直接打開任意門,迴到了大周國都。


    現在對於他的迴來,眾人已經見怪不怪了。


    蘇文和謝依依一同上了馬車。


    他要去找吳沐雨,不過他本人是不方便的,所以呢,打算讓謝依依幫忙。


    兩人上了馬車,謝依依笑道:“相公你啊,這也太忙了,兩國之間來迴跑。”


    蘇文笑道:“能怎麽辦呢,想你們啊。”


    修煉的九媚天香的謝依依,現在身體會散發出一種淡淡的清香,而且容顏更加嬌媚。


    不僅僅如此,實力也飛速恢複,恢複之後甚至還有提升。


    這門功法對她來說簡直太合適了。


    謝依依領著蘇文,來到了吳沐雨府上,借口將小姑娘約了出來。


    當吳沐雨上了馬車,看到蘇文之後,立刻欣喜異常,一頭紮進了蘇文懷裏。


    謝依依也不打擾,任由兩人膩歪。


    蘇文也從吳沐雨口中得知,現在吳困虎和吳烈都已經上了前線,呂震對於大周的壓力還是很大的。


    等到蘇文從大周國都迴去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


    而楚國皇宮之中,項飛燕也見到了楚帝。


    “父皇!”見到楚帝,看到平時雄風赫赫的父親此時如此虛弱,項飛燕三分真,七分假的哭了出來。


    不過她的演技還是不錯的,最起碼讓人看不出端倪。


    撲在榻前大哭,便是楚帝,也有些心酸。


    說到底,這麽多子女中,唯有這個長女做到了這個地步,若說心中沒有感慨,那是不可能的。


    “怎麽了?受委屈了?”楚帝輕聲說道。


    看似關心,實則下套,若是項飛燕此時真的去攻擊其他皇子,他心中必然會對這個女兒的感官迴落。


    聽到這句話的項飛燕,近乎是下意識的就想要去說太子的不是。


    可是他想起蘇文的話了。


    不要想著做任何事情...


    她哀聲道:“女兒見不到父皇,便是最大的委屈!父皇你這些日子,始終不見我們,您知不知道我和兄弟姐妹們有多著急。”


    項飛燕看著楚帝,有感而發道:“猶記得當年小時候,父皇帶著我遊玩,一隻手便抱著女兒走了一天,可是如今..如今..”


    越說,項飛燕眼淚越掉..


    楚帝也有些感慨。


    物是人非。


    人在生命的盡頭,或許剩下的也隻是迴憶了...


    兩人迴憶了一番往昔...


    項飛燕看出楚帝有些疲憊,急忙說道:“父親若是不舒服,女兒就先退下了,隻是懇請父親,隔些日子讓女兒見見父親...”


    說話間,眼淚再次掉下。


    楚帝點點頭,輕聲道:“下去吧...以後每三天...可入內一次...”


    項飛燕重重的叩了幾個頭。


    緩緩退出。


    楚帝長歎一聲,說道:“四爺爺,你看我這女兒如何?”


    一個年輕人出現,抓住楚帝的手腕,給他度過一股真氣,現在的楚帝,基本上就是靠著這天位高手的元氣續命。


    他微微笑道:“是好是壞,你自己品鑒就是,與我何幹?”


    楚帝幽幽說道:“您畢竟是我大楚皇室的老祖宗,這些孩子,總得選個出彩的,一朝一代都是這般過來的。”


    年輕人歎息一聲,說道:“出彩分為很多種,那要看你是想要選個什麽樣的呢?終究你一心而定罷了。”


    楚帝不再說話。


    閉目不言。


    另外一邊,消息已然傳出!


    “砰!”


    太子一拍桌子,奮恨道:“這個該死的女人!真當我看不出她什麽想法嗎?在父皇那裏表忠心!表孝心!”


    一個老者麵色平靜,沉聲說道:“那殿下打算怎麽辦?”


    太子皺眉道:“有樣學樣?”


    那老者搖搖頭,歎息道:“這種事情,第一個做的,是聰明人,第二個做的,是蠢人,若是此時有人照樣去學,絕對會一無所得,陛下心智剛強且多疑,這第一個人,或許能打動陛下,第二個人,必被陛下所懷疑。”


    “太子如今,便要以不變應萬變,萬萬不要輕易出招,不要出差錯,時間越拖的久,對太子便越有利。”


    太子一愣,咬牙道:“可是我已經派人出去了!”


    蘇文迴到了長公主府。


    卻發現項勝那孩子竟然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一問之下,才知道,竟然是出門與朋友相聚。


    琢磨了一下,蘇文問明地點,也未乘馬車,和趙進二人直相聚之地。


    大楚酒樓之中,項勝正和一人喝酒。


    這也算是他的至交好友。


    此時已經到了酒宴盡頭,兩人都喝的醉眼迷離。


    相互告辭。


    項勝坐上了馬車!


    “媽的!混蛋,等老子實力強勁起來,一定宰了那個王八蛋,敢碰我娘,一定要他死!”


    馬車緩緩向公主府駛去。


    忽然,馬車裏的項勝,感覺到車停了下來。


    好像有什麽東西落在了地上。


    他撩起前麵車簾一看,頓時目瞪口呆,隻見趕車的車夫,隻剩下一具無頭屍體坐在身前。


    腦袋已經滾出了老遠,等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


    “啊!”項勝嚇的一聲慘叫。趕緊縮迴車裏。


    他握住寶劍,小心的聽著周圍的動靜,卻發現好似沒人,可他不敢亂動。


    他並不知道,就在出事的時候,蘇文和趙進在遠處冷冷的看著,一個黑衣人砍死車夫後瀟灑離開。


    太子府中,太子說道:“我讓人邀約了項勝,派人給他個教訓,警告一下我那姐姐,省的她老是起些不該起的心思。”


    聽聞太子之話,老者皺眉道:“若是如此,並無大事,畢竟隻是警告一下。”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蘇文看到這等情景,卻笑了起來。


    “趙進,去把項勝渾身骨骼給我打斷了!”


    趙進沒有任何猶疑,抽搐一塊布條夢上麵,就衝了上去!


    那項勝正不知怎麽辦好!


    忽然趙進落於他車前,拉開車門,一拳將其打倒,緊接著,便是一頓暴打!


    打的項勝大聲慘嚎起來!


    而另外一邊,蘇文已經奔那個刺客追了過去。


    那人修為不低,地位八品!


    可是速度比起蘇文,差的卻是太遠了。


    不過片刻,便已經被蘇文追上。


    他感覺到後方有人,一迴頭,隻見蘇文已經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快速狂奔而至。


    速度奇快無比!


    “砰!”


    那人驀然瞪大雙眼!


    直直飛了出去!


    這人是誰?自己竟然一招都接不下?


    太強了!


    “噗!”


    他落在地麵,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蘇文上前,一把抓住刺客。


    提起他來,微微冷笑。


    “你是何人?”蘇文問道。


    那人一言不發。


    蘇文看到他這個架勢,也不逼問,將其周身穴道封住。


    將其提著迴了馬車處。這時候,趙進已經不在了,隻剩下項勝躺倒在地,已經昏迷不醒。


    蘇文冷聲道:“好你小子,竟然敢襲殺公主之子,你等死吧!”


    那人麵色如土,卻依舊不說話。


    蘇文將人帶迴了公主府。


    當項飛燕迴到公主府,聽說項勝被人打斷全身骨骼,重傷垂死之時,一下子便如同被拔了毛的母老虎,雙眼中滿是殺氣!


    進入後院,她看到了蘇文,還有那個刺客!


    她冷聲道:“先生,你這護衛是不是有些失職了?”


    蘇文笑道:“沒有啊!這不是兇手嗎?我都給你抓來了!”


    “可是項勝受傷了!”項飛燕咬牙說道,如果換成普通護衛,她已經拔劍砍了那人的腦袋。


    蘇文看著她,輕聲說道:“我讓做的,項勝是我讓人打的!”


    此言一出,不管是項飛燕,還是那個刺客都瞪大了雙眼。


    要知道,這刺客也很迷茫。


    他也在想,自己明明沒有動手,為什麽被抓迴來的時候那個項勝卻受了重傷。


    項飛燕看向蘇文,咬牙道:“你什麽意思?”


    蘇文笑道:“要想奪嫡,除了要顯賢之外,便是要攻殲對手,你猜今天這刺客是誰派的?”


    “不知道...”項飛燕看向那刺客,沉聲道:“隻有嚴刑逼供,或有所得。可是你為何要打傷我兒?”


    蘇文笑道:“你今天剛剛和你父皇見麵,轉頭就去找他告狀,隻怕他心中反會生疑,所以這逼問與不逼問,差別不大。”


    隻聽蘇文繼續說道:“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項勝被打的全身骨骼盡斷,雖然說會吃些苦,但是你放心,我的人,下手有分寸!絕對性命無憂,也治的好,隻是吃些苦頭罷了,他是當街被打,瞞不過人,你也不需要對你父皇告狀...他必然會知道。”


    項飛燕逐漸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讓父皇插手去查?”


    蘇文笑道:“沒錯,有些時候,不需要自己告狀,反之,假如你去告狀,就算你有證據,假如刺客後台是太子之流,你覺得你父皇會把他給廢了嗎?隻怕也未必!”


    項飛燕默然,她太清楚了,隻要太子有機會推諉,想憑這件事情扳倒太子基本不可能。


    “那你為何要把這刺客抓迴來?”


    項飛燕不解。


    “讓你殺啊,殺了他,連臉都剁爛,隨後扔出去,這件事情就算了了!”


    項飛燕深深地看了蘇文一眼。


    “你是想讓我在父皇麵前展露出大度?”


    “不,是為國犧牲!”蘇文笑道:“識大體,有孝道。”


    第二天,很多人都知道了一件事情,項飛燕之子,項勝,被人打得渾身骨骼碎裂,項飛燕連夜請了數位京都名醫,才保住了項勝的性命。


    項飛燕親手殺了刺客,剁爛的他的臉,將其運出城埋葬!


    太子府內,太子眉頭緊鎖!


    一個刺客死了,他不擔心,但是這個刺客卻沒有按照他的吩咐行事。


    在他麵前,那個老者有些埋怨說道:“殿下,你不是說隻是派人警告一下?為何這項勝會被打的渾身骨骼碎裂?”


    太子無奈道:“我怎知道,我真的就說讓他殺個車夫,嚇唬嚇唬孩子還有我姐!”


    老者有些懷疑他話中真假,卻又沒有辦法質問,隻能歎息道:“這樣一來,萬一傳到陛下耳中,隻怕...”


    “那有何辦法?反正那家夥也不敢供出我,而且他現在已經死了!”太子有些無所謂道:“死無對證,便是項飛燕去告,我父皇也必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老者歎息道:“但願如此吧。”


    楚帝宮中,項飛燕如常請安,如常離開,什麽都沒說。


    這讓楚帝有些意外。


    皇子皇女請安離開後。


    在他麵前,跪著一個黑衣人。


    楚帝輕聲詢問:“昨天項勝真的被人打了?”


    “沒錯,數位京都名醫都去了,打的極慘,渾身骨骼碎裂,險些斃命!多虧長公主府內高手趕到,擒獲了那刺客,才保下一命。”


    楚帝又問道:“刺客呢?”


    “被長公主殺了,臉都剁爛了,埋於亂葬崗中。”


    楚帝閉目:“誰的人?”


    “應該是太子。”


    “哼!不成器的東西,對自己外甥下這般重手,算什麽本事!”楚帝一聲怒罵。


    他一聲歎息道:“不過這飛燕沒和我說,倒是出乎我的預料之外,剁碎了刺客的臉,就是表示不想再追查,也不想別人追查...是怕了?還是如何?”


    他喃喃說道:“這孩子原本性格剛強,雖是女子,卻有雄心,還讓勝兒姓項,便是想要爭上一爭,隻是畢竟是女兒身,胸懷氣度比不上男子,如今看來卻也未必!”


    一天後,項飛燕再次見到了楚帝。


    “父皇!我這次特意給您煲了點湯...您趁熱喝,莫要涼了,我記得您最喜歡這豬骨湯。”


    項飛燕這次進宮,還帶了一個食盒。


    至於項勝被打之事,仿佛從來沒發生過。


    她將豬骨湯盛於晚中,恭恭敬敬的遞了過去。


    楚帝拿起,輕輕喝了一口,好似無意問道:“我聽說,勝兒好像出了點事?”


    項飛燕一愣,隨即勉強一笑,說道:“父皇定然是聽錯了,勝兒能有什麽事?”


    “我聽說,勝兒受傷了啊...”


    項飛燕搖頭道:“算不上什麽大傷,養上幾天,也就好了..”


    看她似乎不願多談,楚帝也繼續安心喝湯。


    項飛燕跟楚帝閑聊起來,隻是說的盡是京都趣事,朝政相關,一句沒有。


    期間項飛燕笑道:“如今我大楚,四海升平,國泰民安,都是父皇辛苦數十年的功績..安穩一些,總是好的。”


    聽到這話,楚帝眼中閃過一絲欣慰,似乎也明白了項飛燕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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