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兩人的戀情順利解決,兩人的知名度也上了一個台階。


    餘晚晚和黎峫都是很欣慰,畢竟誰都希望有情人終成眷屬。


    這一飛行流浪記真的和導演說的一樣,還真是吃喝玩樂,一眾人也迎來了又一場大雪。


    一周的時間過去,直播節目結束,餘晚晚和黎峫則是要趕去春晚,和另外兩個明星合唱《這個時代》


    大年三十夜,黎峫和餘晚晚都在後台等待。


    現在的餘晚晚因為黎峫的氣運原因,自身的氣運已經是非常的好了,不會因為一些小事而崩盤。


    餘晚晚也離著自己原本的軌跡越來越近了。


    隨著報幕結束,餘晚晚和另外的兩位明星也上了台,歌聲悠揚,五分鍾結束,餘晚晚等人下了台。


    結束這一切的時候,已經快要十一點了。


    餘晚晚在停車場等著黎峫,而黎峫也忙完了後來到了停車場,這裏狗仔是進不來的,所以很是安全。


    兩人驅車迴了家。


    餘晚晚累癱,要不是妝太濃,她甚至連妝都不想卸,想要直接去睡覺。


    “我幫你。”黎峫無奈的上前,拿著卸妝濕巾給眼前的人卸妝。


    餘晚晚無奈的看了他一眼:“不用了,我自己來吧。”


    黎峫也沒有阻攔,餘晚晚洗完了出來已經是淩晨一點了。


    剛爬上床,就被黎峫從背後攬住了:“睡吧。”


    餘晚晚實在是沒有別的精力了,沒多久就睡著了。


    天大亮,頭一次看得著每走的黎峫,她微微不自在:“早……”


    黎峫笑著點點頭:“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餘晚晚尷尬的撓頭。


    “有件事告訴你,或許你會高興。”黎峫看著餘晚晚。


    餘晚晚不解的望向他::“什麽事?”


    “我們找到龍家大小姐了,龍禾,或許她是你的媽媽。”黎峫輕聲道。


    餘晚晚驚得坐起來:“你說真的!”


    “嗯,真的。”黎峫點點頭。


    餘晚晚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她兩世為人都沒有父母,沒想到……


    “她在哪?”餘晚晚有些緊張。


    “她的情況不是很好,有些瘋癲,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我讓人安置在療養院。”黎峫如實迴答,從一邊的抽屜裏拿出了報告:“經過比對,她是你的母親無疑。”


    餘晚晚沉默片刻看向黎峫:“我們一起去看看她的,叫上周慕光帶著青銅盒。”


    黎峫點頭,畢竟餘晚晚沒辦法打開那個青銅盒,現在恰逢找到了龍禾,那現在對於後續的事情也有頭緒。


    吃了早飯,餘晚晚和黎峫開車去了療養院,周慕光說要拿盒子有點麻煩,需要等一下。


    溫馨的房間內坐著一個憔悴的女人,即便她看起來沉默寡言,但餘晚晚卻從她的臉上看出了她的痕跡。


    餘晚晚的長相和龍禾有八成相似。


    餘晚晚蹲下身輕輕的握住她的手喊了聲:“媽。”


    龍禾有了反應,低頭看向餘晚晚,隨即猛地推開她,開始狂吼:“啊啊啊啊啊啊!”


    黎峫怕龍禾傷著餘晚晚連忙上前擋在中間,被餘晚晚製止了。


    “安神符。”餘晚晚借助黎峫的貴氣淩空畫符,紫色的符貼在龍禾的身上,龍禾安靜下來。


    不再尖叫。


    “她少了一魂一魄。”餘晚晚看出龍禾的魂魄不全,所以並沒有責怪她的意思。


    “怎麽會這樣?”黎峫微微皺眉。


    “等周慕光來了再說吧。”餘晚晚又畫了安睡符,讓龍禾安睡。


    一個多小時後,周慕光才帶著盒子來到了療養院,還有胖子在其中保駕護航。


    餘晚晚沒有猶豫,畢竟她也覺得時間緊迫,把龍禾的手劃破,讓血滴入青銅盒上。


    “嗡嗡!”青銅盒青光大亮,餘晚晚眯起眼看著眼前的場景,青銅盒哢哢哢的扭動組裝起來,


    沒多久一塊青龍形狀的玉佩飛馳而來,朝著餘晚晚的掌心飛去。


    餘晚晚嚇了一跳,連忙接住,青龍玉佩在接觸到她的手心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餘晚晚和眾人都有些懵:“這是什麽意思?”


    “不是說我沒有繼承青龍玉佩的資格嗎?為什麽這玉佩竟然和我融合了?”餘晚晚不懂,周慕光更是搖頭。


    但更詭異的情況出現了,那青銅盒內猛然出現兩道光影圍著龍禾轉,但是怎麽也進不去。


    “是我媽的一魂一魄,為什麽會在青銅盒裏?”餘晚晚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些眾人更不清楚了。


    餘晚晚沒有耽擱時間,引魄符打出兩張,將一魂一魄安置。


    沒多久龍禾的起色眼見著的好了起來。


    餘晚晚看著青銅盒發呆,這裏麵已經空空如也。


    “既然已經物歸原主,那我們也會去複命了,隻是晚晚,你已經有了玉佩,想要在置身事外已經是不可能的事。”


    “娛樂圈,還是少去吧……”周慕光知道餘晚晚在娛樂圈不是為了掙錢,而是為了別的事。


    餘晚晚笑著看著他:“放心,我心裏有數。”


    “好,那我們先走了。”周慕光和胖子離開了。


    餘晚晚又坐在龍禾的身邊陪了她一會,才離開的。


    “關於我媽的事情謝謝,我也沒想到會有媽媽。”餘晚晚看似在笑,其實內心有種說不出的悲涼之感。


    這種悲涼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就像是從心底透出來的涼意,讓她難以看清自己的內心。


    “你還有我,不論發生了什麽,你還有我。”黎峫輕輕的抓住她的手,掌心的溫度傳來,餘晚晚微微一笑:“黎峫,等一切的事情都完結了,我想迴家。”


    “嗯。我陪你。”黎峫堅定道。


    餘晚晚隻是笑了笑,沒說什麽。


    她的迴家,不是迴莊園,而是迴有師父的那個世界。


    《道心》的大火也為電影業帶來了新的方向,現在有很多關於玄學的本子都在火熱的銷售。


    現在票房已經突破50億大關,引起了的轟動,孫誠也打算將電影推戛納和柏林。


    還有在國內很有權威的電影節他都打算推。


    大年初一,餘晚晚和黎峫吃著熱騰騰的餃子,看著重播的春晚,當餘晚晚出來的時候,黎峫指著電視裏的人笑道:“你看看你,把旁邊的兩個人都比成背景板了。”


    餘晚晚笑了笑:“托你的福,要不是你的紫氣,我恐怕就算是在台上也得出點小失誤。”


    氣運這東西就是這樣,莫名其妙被阻攔,也莫名其妙的順利。


    就像有人天生是個富貴命,他就是懶死了,什麽也不幹,也總會有這個餅那個餅從天上掉,很多人覺得不公平啊,但氣運和運氣就是這樣不公平。


    你看得是你的今生,而氣運這東西是縱觀。


    “你讓我想起了京城裏我們小時候常聽的一個故事。、”黎峫輕輕的捏著餘晚晚手,輕聲道。


    “哦?什麽故事?”餘晚晚來了興趣,她也很好奇,他們這些京城公子都聽什麽。


    “我爺爺給我和哥哥們講的,有一個人早年間賣了bj的四合院,變賣家產去了國外,奮鬥了二十餘載,二十年後他帶著幾千萬想要迴國安身,忽然發現自己當初幾十萬賣掉的四合院如今正是幾千萬的售價,和他奮鬥二十年賺的是一樣的前,那人感歎:人這輩子就是瞎忙活,命裏是什麽命早就有了定數。”黎峫笑著繼續講:“相對比的就是一個懶漢子故事,還是京城,家道中落,也沒有什麽能人,她的母親也是那種隨遇而安的性子,於是就經常說:孩子啊,咱萬事不要急,沒有大才,就不做大事,不要攀比,也不要生嫉妒之心。”


    “因為京城有錢人有權人實在是太多了,難免的就會被人拿來踩和當笑話對比,這人和他媽媽一個性格,不爭不搶,隨遇而安,隻做好自己能力範圍內的事,那些年京城改造的多,那留下的偏遠角落的產業都規劃著了,什麽都沒做,就身家十幾億了。”


    餘晚晚聽完笑著道:“每想到你們這些貴族還挺這樣的故事。”


    “第一是祖上無餘蔭,命裏多奔波,第二是祖上福陰厚重,隻要不做出個事,祖上的餘蔭肯定是夠了。”餘晚晚被逗笑了:“你們這些王公貴族們還挺好玩。”


    “那你說,我們相遇是不是也是命定?”黎峫突然很認真的看著她。


    餘晚晚很肯定的點頭:“是的,要不然也不會從我來的第一天起,就遇見你。”


    黎峫眸底帶笑:“那,我除了是你的徒弟,你就真的對我沒有別的情感?”


    這樣曖昧的問題讓空氣中頓時變得無比尷尬起來,餘晚晚笑了笑:“你不都說了嗎,順其自然。”


    “我們修道之人向來隨心,修的是心,練得的是筋骨。”


    “如果我們有別的緣分,那也是上天的安排。”餘晚晚並沒有直接否定黎峫。


    作為一個修道之人,她從來不會斬釘截鐵的給與答案。


    就像是白中有黑,黑種有白的太極一樣,萬事萬物都有它原本的另一麵。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會不會難過?”黎峫望著她,微微一笑。


    不知為何,餘晚晚的心咯噔一下,一時間氣氛也凝固了起來。


    見她如此模樣,黎峫伸手揉了揉她的頭:“我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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