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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靖王府的大小與布局與萬府差不多,甚至在規模上略遜於萬府,不過這座王府也不是一般豪宅所能比美的。


    當楊海林剛一進院,剛才大門口迎賓的官家,就笑嗬嗬地從裏麵往外走,見到楊海林後,馬上上前為其引路。


    楊海林來到王府的會客廳,還沒等他進屋,就聽見裏麵人聲鼎沸,笑聲不斷,估計今晚來赴宴之人還不少。


    楊海林有點迷惑,這崇靖王為何今晚請這麽多人吃飯?拿到崇靖王府有什麽喜事?可看見王府內並未張燈結彩,不像是婚喪嫁娶,真不知道這頓飯是何名堂,抬腿進去。


    會客廳很大,燈火輝煌,亮如白晝,裏麵的人還真不少,有幾十號之多,從穿戴上看,大多數是商甲富豪,穿金戴銀,一顯富貴之氣,也有幾個官場中人,正在與這些闊員外三三兩兩地交談。


    整個屋內擺在五六張桌子,上麵都是一些茶水點心,丫鬟婆子在一旁忙活著,看樣子,宴會地方就是這裏。


    楊海林見屋內沒有女眷,估計萬思依與紫萱小姐去了內宅,同時他也沒發現崇靖王的身影,隻見到孫翰正在與眾人親熱地打招唿,那交際場上的客套話說得極其老道,根本就不像武行出身的武官,更像個生意場上的大老板。


    楊海林見廳房裏沒有什麽熟悉之人,發現西北角的一張桌子人比較少,獨自走過去,安靜地坐下,等丫鬟送上一杯茶水,慢慢獨飲,他這副做派與屋內的氣氛有點不協調,可他也實屬無奈,誰都不認識,也沒有人幫介紹下,總不能無端地與人搭訕吧!那也太不值錢了。


    不過楊海林並沒有幹坐著,見這張桌子還有一位與他一般孤獨的人,是個年輕人,年齡比楊海林大幾歲,書生扮相,從喝茶的動作就能看出讀書人的斯文,楊海林覺得可笑,這被茶水按照他的喝法,估計能喝到明天早上。


    那書生見楊海林在打量他,忙露出笑容,向楊海林點頭示意,不過從那笑容上看,有點僵持,不太自然,眉宇間還有一絲憂愁,臉上的氣色也不太好,就好像大病初愈般。


    楊海林見桌子上沒什麽人,就他倆,總不能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幹坐著吧!他直接起身,繞過圓桌,來到書生邊上,重新坐下。


    “這位兄台,不知如何稱唿?”楊海林主動搭訕。


    “在下姓王,名景生,字緣吉,初次見麵,幸會幸會,不知仁兄怎麽稱唿?”王景生見楊海林主動與自己說話,不敢失禮,笑臉作答。


    “原來是緣吉兄,久仰久仰,在下姓楊,名五,字……沒有……”楊海林很懊惱,為何古代人名這麽羅嗦,一個人名還加個尾巴。


    王景生聽完微微一笑,以不知道是嘲笑還是出於禮貌,楊海林也不太在意,開始查戶口。


    “緣吉兄也是本地應天府人士?”楊海林叫他緣吉,總感覺有點別扭,就好象是圓寂死翹翹了。


    “不,在下是揚州人。”王景生輕聲作答。


    “哦……”楊海林點點頭,笑道:“看來緣吉兄熱於交朋好友,連崇靖王這等顯貴之人都能成為至交,想必緣吉兄也是伐門中人,大家子弟吧?”


    “楊兄說笑了,我就是一介書生,身無功名,家業是做米鬥生意的,不富不貴,平常百姓罷了。”別看王景生一副書生相,可說起話來倒是像個生意人,沒有那股酸腐。


    楊海林見對方說話比較誠懇,不卑不亢,條理清晰,心中暗自點頭,這小子也不是一般人,沒有良好的家教,是培養不出來這樣的氣質的。


    楊海林一想他是揚州人,那不是與自己收的便宜徒弟唐伯虎是同鄉嗎?為了與他拉近距離,於是道:“不知緣吉兄可認識唐寅?”


    王景生聽完一挑眉頭,看眼楊海林,最後笑道:“何止認識,我們是同窗之友。”


    “哈哈……”楊海林聽完後大笑。


    王景生大為不解,詢問道:“難道楊兄與唐寅兄相識?”


    楊海林一呲牙,模仿王景生的語氣,笑道:“何止認識?我們是師徒關係。”


    “哦?”這迴王景生更加驚奇,同時對楊海林也更加親近幾分。“唐寅兄博學多才,在下佩服之至,雖是同窗,可才華我不及,很多時候求教於他,可以說我們也是半師半友,楊兄能拜在唐大家門下,實屬讓人羨慕,今後楊兄定會有一番作為。”


    “我想緣吉兄誤解了。”說著,楊海林挺直腰板,用手捋捋沒毛的下巴,裝出師範,開口道:“是唐寅拜在我的門下。”


    “啊?”這迴王景生徹底被驚呆了,堂堂江南四大才子之一的唐寅,竟然拜在麵前這位看上去比自己還小幾歲之人門下,那此人是何許人也?為何自己沒聽說過此人的名號?


    楊海林見到對方吃驚的表情很滿意,非常滿意,心裏一陣小自豪,老子太有才了,能把唐伯虎忽悠成為自己的門生,水漲船高,自己的身價還不是一般的高啊!哈哈!過癮。


    王景生驚詫片刻,緩過來神,忙起身向楊海林深施一禮,恭敬道:“學生拜見師長。”


    “快快免禮。”楊海林麵帶莊重,不過說話的語氣卻是美滋滋的。“我雖為唐寅之師,但你我二人還是以友相處,各論各的,不相矛盾。”


    “學生不敢,我與唐寅本是同窗,您是唐寅兄的恩師,那就是晚輩師長,這輩份不能亂,否則有被綱常,叛逆倫理,會被外人所唾棄。”


    得,又一個便宜徒弟忽悠到手,今天赴宴還真沒白了,楊海林心裏很爽,笑臉道:“緣吉兄快快請坐,其實我也就是指點下唐寅作畫,並未真收他為徒,可是他這個人非要讓我收他為徒,可你也見到我這般年紀,比他還小,怎生是好,萬般無奈之下,我就與他結為金蘭之好,這就不違背我師傅藝不外傳的遺訓,說來慚愧啊!哈哈……”


    原來是高人弟子,難怪在世俗中沒有名號,這叫真人不露相,相比這位楊公子也是位了不起的大家。王景生也很欣慰,還好唐寅沒做他的徒弟,此人確實太過年輕些,有這麽年輕的師長,傳出去自己的臉上也無光,不過他對楊海林的敬重越發增進幾分,慢慢坐下身子,半拉屁股坐在椅子上,挺直身子,恭敬得很,說話多少有些局促。


    “楊兄乃世外高人,在下今日能相見楊兄,真是三生有幸,在下也酷愛字畫,才藝不精,希望楊兄多多指點一二。”


    “沒問題。”楊海林爽快地答應。“正好唐寅就在應天府,那日咱們在一起共同交流一番,哈哈……”


    王景生一聽唐寅也在應天府,十分高興,他也好久沒與好友相見,能夠在這裏與好人一敘,也是件愉快之事。


    楊海林與王景生閑聊幾句,就開口問道:“緣吉兄,我來時見你獨自一人坐在這裏,而且麵色憂愁,是不是遇見什麽不順心之事,可否與兄弟說說,看看兄弟是否能幫忙。”


    “唉……”王景生聽楊海林這麽一問,頓時滿臉悲痛,歎口氣道:“兄弟不知,家中變故,這趟應天府之行本是我父親親自前來,誰不曾想,臨行之時,急病突發,醫治無效,離開人世,萬不得已,我戴孝前來應約。”說著,王景生解開前襟,露出穿著裏麵的孝衣。


    難怪他帶著憂傷前來赴宴,原來老爹死了,楊海林也不好說什麽,安慰了幾句,怕他傷心,轉移話題,開口道:“緣吉兄,不知今晚的宴會是何名堂?”


    王景生聽他一問,有點詫異,難道他不知道緣由就來赴宴?不過也為多想,就給楊海林說起緣由。


    原來這崇靖王不在官場任職,卻在生意場上發展,古代經商屬於低賤行業,很少有達官貴族下海經商,更別說王爺了,不過這崇靖王的思想比較先進,不在乎別人的輿論,有銀子才是王道,不但自己投資興辦產業,還與一些有名的富商聯合經營產業,這確實鼓舞了被文人騷客看不起的商戶,紛紛集資入股,家業之大,富可敵國。


    不久前,崇靖王在北山開個采石場,規模不小,有很多商戶入股,效益不錯,僅僅幾個月就賺了不少銀子,這年關快到了,召集參股的商戶來此,年底分紅利和商討下一步擴建規模。


    這王景生家經營江南米行,也算是富甲一方,生意人講究的就是發財靠機遇,靠經營,王景生的父親更是個精明之人,怎麽錯過這麽好的生意,更何況與崇靖王拉近關係,更加有利於事業發展。


    可天有不測風雲,老爺子一命嗚唿,平日裏吟詩作對的獨子王景生挑起大梁,成為王家的主心骨,這麽重要的宴會不能不參加,所以戴孝而來。


    楊海林知道了這宴會的緣由,點點頭,不過他有些不解,自己又為入股,崇靖王為何請自己參加這個宴會那?難道他想拉自己入股做生意?這倒是個不錯的賺錢機會。


    “緣吉兄,為何這麽久為見崇靖王露麵?”


    王景生聽楊海林問起,他也抬頭向四周看看,見崇靖王應未露麵,才開口低聲道:“剛才你來之前,太子駕到,崇靖王接駕去了。”


    哦?太子?楊海林沒有記錯的話,這為太子應該就是不久登基的明孝宗朱祐樘,他可是位大明少有的好皇帝,一位明君,在位期間,勤於政事,勵精圖治,驅除宮內奸臣,任用王恕、劉大夏等為人正直的賢臣,使明朝再度中興盛世。史稱“弘治中興”。現在這朱祐樘應該年紀不大,比自己還年輕些,就不知道人長得有老子帥嗎?


    楊海林正在迴憶僅有那點小學曆史教科書上的知識,突然聽到外麵有人大聲喊話,那公鴨嗓的尖叫聲,差點沒嚇倒他,有點聲音過敏,褲襠傳來陣陣尿液。


    “皇太子殿下到……”


    “唿啦……”廳房裏所有人都起身跪倒,準備接駕。


    說曹操曹操到,這太子在南京代天子守皇陵,楊海林早就聽說過,想不到這王爺府能遇見太子,正好悄悄太子長得啥德行,整天在宮中享清福,估摸著是個胖子……


    “楊兄……”王景生見楊海林站在那裏愣神,趕忙小聲提醒他,太子駕到,你敢不大禮接駕,這不是找死嘛!真不知道這位仁兄怎麽想的,那股精靈勁哪去了?難道被太子的餘威震懾住了,不至於吧!


    楊海林被王景生喚醒,見四周的人都已跪倒,他也趕緊跪倒相迎。


    不敢抬頭看,就聽見一行人走了進來,突聽到有人開口說話,楊海林聽出是崇靖王的聲音。


    “太子殿下請。”


    話音剛落,就聽到另一人說道:“王兄啊!我來隻是過來看望下王兄,不曾想到王兄在府裏擺宴,款待好友,今晚我可是打擾你的正經事了,哈哈……”


    “那裏,那裏,太子殿下來得正好,酒席還沒開始,你能來參加宴會,那這宴會的檔次可就上去了,哈哈……”


    ……


    此刻,跪在地上的人群中,有一個小腦袋慢慢地,偷偷地抬起頭,當他看到前麵進來的皇太子,頓時大吃一驚,那嘴巴都能鑽進頭牛,兩眼直勾勾地看著一臉笑容走進來的皇太子。


    “天啊!原來他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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