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琳解下鄭怡春紮發的花頭巾,給她散了發梳順,癡迷地看著,來到民間的鄭怡春沒有在深宮中的端重矜持,顯得清麗可人,這些日子過得舒心,比在宮中還美了,真正的香腮凝雪朱唇含貝,又因曆盡滄桑,沒有小兒女的羞態,床第間放得開,端的是妖嬈風流媚態入骨。

    李懷琳越看越喜歡,抱住了一個輕柔的親吻落在鄭怡春唇上。

    鄭怡春沒有推開他,放軟了身體任他親吻,李懷琳聞鄭怡春身體的淡淡清香,腦袋又迷醉了,心口“砰砰砰”直跳。”

    鄭怡春展顏一笑,伸手勾住李懷琳脖子,整個人顯得熱情如火,臉上的表情生動豐富。李懷琳癲狂起來,把她用力壓到地上,力氣大得驚人,這時再不見清秀溫煦,他的眼睛著了火,身體魔獸附身。

    雙手三兩下扯掉鄭怡春的衣裙,李懷琳的眼光落在鄭怡春的雙腿間,伸了手摸去,喘著粗氣道:“這處越來越好看了……”

    鄭怡春臉孔通紅,紅得滋潤,眉眼陽光燦爛,用手指彈了下李懷琳鼓鼓囊囊的一包,道:“你這處也越來越粗大了,以後讓它們好好親近親近。”

    “好,讓它們好好親近。”李懷琳最愛鄭怡春這般言語,把鄭怡春左摸右摸全都摸光了,又用嘴唇去啃咬。這麽多日子過去,他的床第工夫,也沒進步多少,招數更是乏善可陳,好在鄭怡春在宮裏看過小冊子,言語又放蕩能挑會逗,兩人也算是樂得不知天高地厚了。

    身上其他地方摸過了,李懷琳重點摸弄鄭怡春下麵,他咂弄那處的功力顯然比摸弄其他地方高,鄭怡春被他勾引得兩條腿亂蹬,喉頭的喘氣聲撲哧撲哧很響,李懷琳有些自豪地笑了笑,在花芯的門外肆虐了一番,又往裏作弄找尋敏感點。

    “懷琳……”入了骨髓般的酥麻侵擾,鄭怡春兩手亂抓,身邊的水盆“砰”的一聲翻了,水流漫地。

    李懷琳轉頭朝地上看了看,停不下來,探下頭繼續含吮鄭怡春的寶貝花心,像是在品嚐美食一般,一寸寸地舔吸砸弄,將鄭怡春搞得腰間酥麻嬌喘聲聲。

    真個*,鄭怡春暗道,李懷琳總歎早幾年沒有揭開那層麵紗,少享樂了幾年,她何曾沒有如此想法,看著李懷琳滿是傷痕的臉,她更愛得不知如何彌補他。剛出宮時,一路上有人訝異他們歲數差了那麽多卻是夫妻,後來某天,李懷琳把她留在客棧中,外出買東西,再迴來時,臉上傷痕密布,清秀的容顏盡毀,自那後,再沒有用猶疑的目光打量他們了。

    “想什麽呢不專心。”李懷琳悄聲道,扶了物兒進去,兇狠地攻城掠地。

    鄭怡春久旱逢甘露,雖說這甘露也澆灌了近半年了,可禁不得旱了太多年,一直饑渴不已,身體敏感至極,被李懷琳使了蠻力抽插又到處抓啃,搞得花芯露濫,一縮一縮不停絞咬著甬道裏進出的巨物,雙腿盤到了李懷琳的腰上,口中斷斷續續呻吟起來。

    李懷琳被小穴咬得爽歪,看著鄭怡春小腰扭得那叫一個淫蕩,控製不住欲火更旺,進出更加狂放。

    幾百下進出後,鄭怡春渾身骨肉沒有一外不麻,千萬隻細蟲在血肉裏爬行,爽到極處,耳邊似有雷雨轟鳴,後來雨勢漸緩漸歇,瞬間又現了彩霞滿天,鳥聲蛙鳴,人生極樂極美之事,亦不過如是罷。

    作者有話要說:

    很開心收到新朋友的地雷,感謝沈海心,感謝你的厚愛!

    116包子合集(所有權的爭奪)

    褚明錦在馮丞斐堅持不懈努力下,終於在成親六年後懷上孩子,當然也有容情功勞,不要誤會,容情隻是開了不少藥方藥膳給他們夫妻兩人調理身體。

    彼時,褚陳氏、鳳書寧、蘭氏和方彤君孩子都四歲了,到她生下孩子時,幾個小豆丁已經五歲了,半懂不懂年齡,卻都知道,姐姐(阿姨)這個孩子得來不易。

    四個小孩子都是男孩,獨褚明錦生是女孩,孩子們就更找到照顧甫出生小妹妹理由了——男孩子必須照顧女孩子。

    褚明錦與馮丞斐女兒名馮詩晴,乳名小晴。小晴容貌隨了馮丞斐,剛出生時粉嫩粉嫩甚是可愛,及至大點兒,更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幾個孩子在小晴小時存了要照顧阿姨姐姐得來不易孩子想法,於是好吃好喝好玩都顧著馮詩晴,緩緩養成一切以小晴為重行事做派,到略大些,這想法變了,變成了獨占欲了。

    褚明錦很喜歡幾個孩子這麽和睦,她沒有認真去想,所謂和睦,就是幾個孩子圍著馮詩晴轉悠。

    褚府是外祖家,褚陳氏兒子褚康嶸得了這個便利,想小晴時就指使褚陳氏褚瑋倫去馮府接人。褚瑋倫與褚陳氏老來得子,對兒子百依千順,況且這個要求,也不是什麽不良習慣,自是無不依從。

    “一、二、三……”容情兒子容涵掐著手指數了數,這個月除了褚府,小晴在方府住他就跟到方府住,在楊府住就跟到楊府,再加上在自己家中住,總共才與小晴在一起十五天。而褚康嶸那小子,

    不用跟來跟去,一個人就獨霸了小晴十五天。

    “再這樣下去不行。”容涵眯著眼,心中算盤珠子拔響。

    容涵找來方彥臻和楊仁謙。

    “小晴如果老跟褚康嶸那小子在一起,跟咱們就疏遠了。”容涵慢條斯理分析情況,十歲大小子,把容情腹黑學了個十足十。

    方彥臻和楊仁謙不停點頭,他們心中,其實比容涵還著急,容涵還能各府跟來跟去,隻要他願意,還可以涎著臉跟去褚府,容情從不管他,愛怎麽樣就怎麽樣。他們可不行,想跟來跟去也沒法跟,老爹拿著藤杖跟在屁屁後麵,每天背書習字讀古詩詞,課業一大堆,小晴在他們府裏住著時,還能把有限時間擠出來和小晴一起玩,小晴不在他們府裏時,跑出府去看得一眼,就得馬上迴家了,說句話都像在打仗搶時間。

    “有個想法,騙得褚阿姨同意,把小晴長期養在仁謙家。然後,彥臻,和都找借口住到仁謙家,這個應該不難。”

    容涵是經過深思熟慮提出這個方案,幾家大人都縱著他外祖母蘭氏,他曾外祖公方相爺覺得虧欠了他外祖母,她娘親孝順著他外祖母,阿姨褚明錦更不用說,但凡他外祖母提,莫不依從,當然,他外祖母屹今為止,還沒提過什麽要求,因為沒提過,所以,他相信,隻要外祖母流露出那麽一點意思,褚阿姨一定會答應。

    “怎麽騙?”方彥臻和楊仁謙異口同聲問道。

    “裝病。”容涵嘿嘿一笑,道:“仁謙,一直裝病,吃不下飯,小晴來了,肯定要哄吃飯,然後就吃得下了。”

    “一把脈不就穿梆了?”方彥臻道,又恍然大悟,“能搞定爹說假話配合?”

    有神醫在身邊,幾府人生病都是容情診脈開方抓藥。

    “那當然。”容涵昂起下巴。

    “爹這麽容易搞定?”方彥臻表示懷疑,他是他爹老來得子,他爹卻不像褚瑋倫疼褚康嶸,管教他那叫一個嚴格,他覺得做兒子,要搞定老爹很不容易。

    “當然。仁謙,先說好,事成後,是要住到家,小晴不能光跟玩,也得和玩兒。”容涵驕傲地說,擺明立場後又動之以情:“仁謙,還是舅舅,要讓著。”

    這小子每次索要好處時,就記得自己是他舅舅,爭搶著要和小晴玩兒時,可沒想著他是舅舅。楊仁謙腹誹,不過,小晴如果能一直住在他家,哪怕容涵和他爭搶,也比現在與小晴相處時間長,何況,住在他家,還不是他地盤他做主

    ?

    楊仁謙點頭,方彥臻道:“小謙要裝病,小涵要揣掇爹幫忙謊報病情,沒啥需要幹?”

    “非常需要。”容涵叫道,“絆住爹娘,在仁謙生病時,不要給他們到仁謙家來,也就是說,在小晴住進仁謙家前,不要給爹娘來搗亂。”

    他曾外祖公曾外祖母,實在非常難搞定,總說什麽養不教父之過,給他們來了,他計劃多半要泡湯,等到小晴正式入住楊府,他們就反對無效了。

    計議妥當,楊仁謙和方彥臻按計劃行事去了,容涵要迴家搞定他老爹神醫容情幫著說假話。

    兒子粘馮詩晴粘得緊,容情也不以為意,他本來就離經叛道隨心率意性情,不過,這一迴,他不得不認真思考了。

    因為,兒子計劃裏,隻是排擠掉褚康嶸,卻仍是與方彥臻楊仁謙一起寵著馮詩晴。

    褚康嶸是馮詩晴親舅舅,本來就沒有資格與兒子一起搶馮詩晴,方彥臻和楊仁謙則……

    “小涵,寵一個人要獨寵,就是隻能自己寵著,不能跟別人分享。”容情給兒子上獨占分析。

    “知道。”容涵撇嘴,道:“也很想撇開彥臻和仁謙,一個人對小晴好,可是那樣小晴會不開心。已經撇開褚康嶸了,再少了仁謙和彥臻,小晴肯定不習慣,從小就是們四個陪著她長大,不能一下子少太多人。”

    容情撫額長歎,他可以預見到兒子妻奴之路了,兒子說來說去,就是小晴開心高於他開心,寧可自己傷心,也不能小晴傷心。

    “爹,答不答應?要是不答應,晚上就會怕鬼睡不著覺。”容涵威脅老爹,他怕鬼了,就要去鑽老爹和老娘被窩。

    這一招他從小用到大,百試不爽,連換招式都不用。他害怕了,老娘心疼他,就會留下他一起睡,老爹隻能磨牙歎氣,不敢跟自己這個兒子搶老娘。

    容情臉頰肌肉扭曲,握起豢頭想揍兒子,容涵嘻笑著,送了臉到他拳頭邊,一麵張嘴,準備喊娘。

    “容情,幹嘛打兒子?”一聲氣憤尖叫,方彤君從屋裏走了出來。

    “爹?”容涵用眼神問老爹。

    “答應,爹會按說辦。”容情流著淚向兒子投降。

    “娘誤會了,爹在教,怎麽揍人怎麽反抗。”容涵輕輕拔開容情拳頭,主動替老爹消掉老娘怒火。

    “真?”方彤君懷疑地看容情,自己這個男人是個醋桶子,連兒子醋都吃,她怕男人背

    著自己虐待兒子。

    “真真。”容情再次流淚,夫人有被害妄想症,總覺得他欺負兒子,他不過是在兒子一歲大時,扔了條無毒小蛇嚇唬兒子,要兒子獨自睡覺別跟著他們睡影響他夫妻恩愛,這事被夫人知道了,後來就一直念著,像懸在他頭上尚方寶劍。

    楊仁謙生病了,他得病,不僅蘭氏和楊潤青焦頭爛額,就是褚明錦方彤君也惶恐不安,這可是蘭氏三十二歲才生下孩子,金貴寶貝得很。

    丫鬟媽子是不用,蘭氏和褚明錦方彤君守在床前照顧。

    楊仁謙一直吃不下飯,蘭氏等人也跟著吃不下去,三天後,楊仁謙沒倒下,褚明錦等人先扛不住了。

    楊仁謙當然不會倒下,容涵借著探病機會,背著人餡餅糕點往他嘴裏塞了不少,還有,飯雖沒吃,參湯可喝了不少。

    “這是心魔魘住了,不是生病。”容情第幾十次把脈,又再次重複說過話,道:“俗話說心病還需心藥醫,大夫也治不了心魔。”

    “那就沒辦法了?”三個女人急得一起哭了起來。

    “給進去,要看謙哥哥。”門外傳來清脆童聲。

    蘭氏搖搖晃晃站了起來,走出去吩咐婆子:“把小晴抱走。”又對馮詩晴柔聲道:“小晴,仁謙病著,不能見他,會過病氣。”

    裝得這麽辛苦,見不到小晴就前功盡棄了,楊仁謙憋不住隻能動了:“小晴……小晴……”

    容情也正在等機會,這三天容涵借口害怕,都跟他和方彤君一個被窩睡覺,憋得他周身火旺得快把房子燒著了。得趕緊讓兒子如願,自己才有x福生活。容情裝模作樣把脈,然後驚喜地叫道:“仁謙聽得小晴來了,脈息強了不少,娘,讓小晴進來吧,仁謙這不是病,不怕過病氣。”

    “謙哥哥……”馮詩晴爬上床,趴到楊仁謙身上哭。

    小晴身體軟軟和和,香味好好聞,淚水熱熱,楊仁謙伸舌頭偷偷舔,淚水是鹹,不過楊仁謙卻嚐出甜味來。

    “小子,倒是配合著說上一兩句話,別美人在抱就暈頭了啊!”容情心火很旺,又無可奈何,隻能自導自演起來,拿出看家本領——診脈斷病情。

    117包子合集(所有權的歸屬)

    馮詩晴住進楊家,楊仁謙病好了。容涵在心中喊了聲吖,包袱款款跟著住進楊家。

    方彥臻強忍了七天,終於忍不住了,跟方廷宣和鳳書寧提出,他也要住到楊家去

    。

    “住在姐夫家,可以和小謙小涵一起討論課業,又有姐夫指點,進步更大。”方彥臻找了個能拿上台麵的理由說出來。

    方廷宣沉思,孩子要找玩伴他明白,楊仁謙也罷了,學問做得不錯。容涵卻不行,字都認不全,書本倒著拿還不自覺。

    方廷宣對這個曾孫子很無奈,也曾把容情和方彤君招迴家教訓,方彤君隻把眼睛看容情,慈母多敗兒,這話用到她身上一字不錯。容情則振振有詞道:“容涵要繼承我的衣缽的,又不參加科考,學問做得好不好沒關係,草藥能認全,把脈不錯就行了。”

    “小涵現在也住在蘭兒家了?”鳳書寧接口問道。

    “嗯。”方彥臻拚命點頭。瞧,容涵能住到楊家,我也能吧?

    “把府裏各處修葺一下,接了蘭兒他們一家過來常住吧,咱們順便可以管教管教容涵。”鳳書寧沉吟了片刻道。她一直想把容涵接到身邊管教,隻礙著容情的麵子,如今容涵住在楊府,楊家人到相府來住,他也跟著來,就不會使容情丟臉了。

    “好,就這麽安排。”方廷宣暗讚鳳書寧慮事周到,容涵得管教管教,他不隻是大字不識,教養方麵也很差,前年方彥臻生日,大人孩子集中在相府給方彥臻慶生日,容涵竟捉了一條大蟲,趁人不備扔進褚康嶸的衣領裏,把好好的一個生日宴會弄得雞飛狗跳。

    容涵聽說得住到相府去,憤怒得想把他舅公方彥臻給滅了。

    “哎,小涵,別急別急。”楊仁謙拉架,把在地上肉搏的兩人分開,勸道:“小涵,你別著急,外公又沒說不給你住相府去,你也一起住相府就行了。”

    容涵想哭,住在楊家,楊潤青和蘭氏因為對他娘感到愧疚,捎帶著也隻疼著寵著他不管他,住在相府可不一樣,想到曾外祖父的黑臉,還有曾外祖母層出不窮的折磨人的招數,容涵痛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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