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李懷瑾心情略有所轉,這日正在禦書房批奏折,太監稟報蓋山求見聖駕。

    “傳。”想必是來稟報懲處郭氏的進展的,李懷瑾麵露笑容。

    “微臣參見皇上。”蓋山顫顫驚驚下跪。

    “免禮,蓋愛卿請起。”

    從蓋山到蓋卿家到蓋愛卿,這變化可真快,蓋山暗暗悲傷,等會兒皇帝聽得十大酷刑隻行了一個半,不知會不會一氣之下處斬了自己。

    “蓋愛卿,郭氏處置到哪個刑罰了?”李懷瑾笑容滿麵,“今天奏折少些,等會朕和蓋愛卿一起去,看看那郭氏的慘狀。”

    蓋山如喪考妣淚如雨下,咚地一聲磕頭,道:“啟奏皇上,郭氏死了……”

    “死了?這麽便宜就讓她死了?”李懷瑾抬腿,靴尖快伸到蓋山胸前時頓住了,因為蓋山的話。

    “皇上,郭氏死得很痛苦的,臣請太醫診斷過,想把她救活再好好折磨的,太醫說,郭氏是悔恨糾結,心髒曝裂而死的。她死前,也遭了很多罪了……”

    蓋山把郭氏死前的情形細細說了,李懷瑾緊擰的眉頭鬆開。這蓋山很上道,捎帶著把褚瑋倫也折磨了,那個老家夥,以後想必會好好愛褚陳氏,不會再納妾了。

    褚瑋倫豈隻不會再納妾了,從牢房迴府後,想起之所以會接郭氏迴京,與二姨娘三姨娘那一晚找他訴說做了惡夢有莫大關係,懷疑二姨娘三姨娘是別有居心,再想想郭氏坐在那肮髒的男人身上醜態百出的情形,對二姨娘三姨娘也嫌惡起來。

    褚瑋倫問二姨娘三姨娘,是要迴祖籍去了,還是拿一筆銀子嫁人。兩人思想了幾日,跟他要了五萬兩銀子嫁人去了。

    褚瑋倫以後也再沒納妾,與褚陳氏恩愛度日。

    111、方彤君君番外

    馮丞斐帶著方彤君曉行夜宿,兩個男的俊女的俏,打尖住店時少不了有肖小無恥之輩窺覷,幸得方廷宣安排在暗處的高手把那些人打發了,一路平安抵達神醫居住的青雲山。

    站在青雲山山腳下,馮丞斐看著雲霧繚繞的高山有些煩惱,方彤君也沒來過,青雲山這麽大,神醫住在何處?兩人要怎麽尋找?

    不知方廷宣派來暗中隨行的高手,有沒有人進山探路了?

    馮丞斐沉思間,一人從樹後走了出來,高大魁梧,青色布衣直裰,同色長褲,戴著鬥笠,模樣不像樵夫,也不會遊玩的遊人。

    要不

    要跟他打聽一下?馮丞斐未及開口,那人越過馮丞斐,走到馬車前,一手揭車簾子,一手伸進馬車裏麵。

    那人的行動快得馮丞斐來不及阻止,反應過來後,馮丞斐也沒有阻止,他感受到那人迫切的心情,明白了,這個人就是出發前方廷宣說的那個人,方廷宣跟他暗地裏說過,那個人堪為方彤君良配。

    方廷宣心中,馮丞斐之外有一人堪為方彤君良配,說的是十年前替方彤君治病的神醫的徒弟。

    那一年方廷宣從懸空山裏帶迴氣息微弱的方彤君,請了太醫診治,太醫束手無策,市井大夫也找過了,都無能為力,方廷宣以為無望了時,來給方彤君診治過的一個醫館大夫的推薦了一個世外神醫,他派了人去請那世外神醫,神醫外出不在,來了神醫的小徒弟,小徒弟看視過方彤君後,表示能治。

    方廷宣見那小徒弟雖是隻得十三四歲模樣,然眉端眸澈,神情堅定睿敏,資質氣度皆是不凡,心裏甚是喜歡,太醫和市井大夫都說沒得治了,也無法可想,遂信了那小徒弟,放手給他醫治方彤君。

    那小學徒不眠不休,下針用藥,仔細護理,三天後把方彤君從鬼門關裏給救了迴來。

    方廷宣跟馮丞斐道,那小徒弟容情人物可喜,品格端方,這些年有書信往來,頗關心方彤君的身體,讓他留意著,盡力促成這樁姻緣。

    褚明錦因方彤君為救她而下水受傷倍感內疚,有意讓出夫郎的想法,方廷宣也看出來了,為了方彤君也為了褚明錦,他希望方彤君能與容情締結良緣。

    也許,有這個意思的,不止是方廷宣。馮丞斐看著容情的側臉,悄悄地退到一邊。

    當年那個小女孩已長大了,成了嬌俏美麗可愛的小仙女,容情微笑著,把方彤君從馬車裏挽扶下來。

    “容情哥哥。”方彤君無聲地叫著,有些靦腆羞澀,見到容情,忽然就憶起容情給她治病那時的情景,容情要護理她查看病情,把她周身上下都看光了。雖然那時還小,可如今想起來,也羞人的緊。

    “張開嘴我看看。“把方彤君扶下馬車,顧不得上山,容情捧起方彤君的臉輕聲吩咐。

    他的態度親密綺昵,那麽自然而然,方彤君張嘴,容情探視片刻,笑道:“無事,能治好,隻是治療的過程會有點疼,你可得忍著點。”

    能治得好哪怕一點兒疼,方彤君咬著下唇,點了點頭。

    這樣的方彤君與年糼的那個小女孩一模一樣

    ,容情神情有些恍惚起來。那年方彤君閉著眼躺在床上,治病的過程疼得小臉煞白,水靈靈的大眼睛淚珠滾動,卻始終不喊一聲苦痛,這麽多年過去,養尊處優,還是這麽硬氣堅強。

    容情感到心疼,輕輕撫摸方彤君的頭發。

    馮丞斐站在馬車側後方,將容情的舉動看在眼裏,微微一笑,安了心。

    山中竹屋數間,竹籬圍繞,花紅草秀,空氣清新滋潤。

    長途跋涉,容情先安排他們沐浴洗漱吃飯,他一直看也沒看馮丞斐的傷腿,吃過飯後,拉了方彤君進屋要給她治嗓子,方彤君拖住他,手指指馮丞斐,哀求問詢的眼光看他。

    容情哼了一聲,鬆了方彤君的手來到馮丞斐跟前。“坐下去,我看看。”

    馮丞斐的小腿鼓得很高,容情摸捏了一會兒,一手握住馮丞斐的小腿,一手抓住馮丞斐的腳板,忽地用力一扳。

    真疼!饒是馮丞斐能忍,也止不住啊地一聲慘叫,額頭黃豆大的汗水冒出,撲簌簌掉落。

    “容情哥哥,這是?”方彤君撲過來,驚懼地看著容情,無聲地詢問。

    “他受傷的地方長死了,需得弄出新傷來,方能醫治。”容情有些不情願地解釋,拉起方彤君往屋裏走,道:“他這腿急不得,我先給你治喉嚨。”

    疼倒是不怕,可他不能提醒一聲,讓人有個準備?馮丞斐苦笑,明白容情是借機整自己,想必他知道方彤君喜歡自己,心中不樂。

    容情報複人報複得光明正大臉不紅心不跳,方彤君也看出來了,進了屋裏後,有些不安地晃容情的手,要替馮丞斐求情。

    容情視若不見,調配藥水整弄藥草,很忙的樣子,方彤君契而不舍,容情惱了,索性說了開來,貼到方彤君耳邊,道:“那小子窺覷我媳婦,不叫他遭點罪,我不醫治他。”

    他媳婦?是褚明錦嗎?他見過褚明錦,也喜歡褚明錦?方彤君有些呆了,張嘴啊啊問,說不清楚,拿了紙筆寫字,容情長歎,拿了方彤君的笑扔掉,把她圈進懷裏抱住,大言不慚表白道,“我媳婦是你。”

    “啊?”方彤君被點了穴般,連眼珠子都不能轉動了。

    “怎麽?你不承認是我媳婦?”容情低頭親了方彤君額頭一下,“那時你病著,我就親過了,周身也給我摸過看過,你還不承認是我媳婦?”

    雖然那時方彤君還小,談不上情愛,醫者看了病患的身體,也算不得違禮,

    可他就是認定,方彤君是他媳婦了,隻是這媳婦太小了,得等她長大,方彤君不來,過得一年兩年,他也要上京城找她的。

    “……”方彤君愣愣地張嘴,想問說不出來,容情媳婦摟在懷裏,饑渴了許多年,不管不顧地吻了下去,吻完額頭不滿足,帶著熱乎氣的舌頭心急火燎找更舒服的地方,忽一下就鑽到方彤君溫暖的口腔裏去了。

    馮丞斐算是見識了容情不要臉不要皮的段數,這個神醫外表俊秀清雅,緾起方彤君來,那叫一個無賴粘膩,一口一個媳婦,時不時就抱抱親親摸摸。

    方彤君也很無奈,兩人有那段過往,拉不下臉來訓斥容情,甩也甩不掉他,當然在人家的地盤上,反擊無力也是一個原因。

    三個月過去,方彤君嗓子治好,能說話了,肚子也微微凸起了。

    馮丞斐的傷腿雖仍時有疼痛,卻不瘸了,能正常走路。

    這一晚吃過晚飯,三人在竹籬邊品茗時,馮丞斐提出要迴京城。

    “再等幾天,我在等磨磯草開出紅花,好摘下紅花入藥。”容情懶懶道,當著馮丞斐的麵,把方彤君抱在懷裏,不時上下其手。

    馮丞斐大歎,暗道你把人家的肚子都搞大了,還不快點上相府提親,把親事辦了,找什麽借口?

    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容情收了無賴神情,正式道:“我這不是故意拖著,為的是等磨磯紅花開了,跟其他藥材一起配款藥作為禮物獻給彤君的祖父。”

    “外公身體康健,用不著服什麽藥。”方彤君被容情揉得臉紅,羞得有些不便開口,隻是情知馮丞斐急著迴京見褚明錦,還是開口幫腔。

    “現在身體康健,過得幾年呢?你那個外祖母,可是比你隻大了幾歲,比你外公小了三十歲,以後他們……”容情越說越小聲,湊到方彤君耳邊咬耳朵說悄聲話。

    馮丞斐看不下去,站起來閃人。

    “方才馮侍郎在你就……我不理你了……”方彤君紅著臉推容情,要從他膝蓋上跳下來。

    “就是要把他羞走。”容情似笑非笑地挑眉,手指摩挲方彤君胸前,指尖撥-弄細滑的衣料下的乳頭。“彤君,這小粒很硬了。”

    害喜後身體更敏-感,方彤君被他挑勾得身體發癢,卻不肯說。容情也不逼她,自得其樂地玩耍起來。左手攥著一側乳尖,右手繞去方彤君身-下,順著小腹劃拉下去,抵住穴-口,隔著布料就捅了進去,來迴緩緩抽-送,嬉

    皮笑臉道:“這麽插身體竟也能感到爽快。”

    他從來不問方彤君舒服嗎要嗎,隻一意孤行,理所當然地占有,粗野狂放地調著情逗-弄方彤君。

    方彤君有些無奈地低吟,被他強占那晚,明明是恥辱的,也應該是痛苦的,可她感到解脫的輕鬆,當他緊緊地抱住她,急不可耐又來了第二次時,她竟是享受著不再拒絕地迎合他。

    這也許是命吧,愛戀了馮丞斐那麽多年的情感,卻被他輕易就覆蓋了。

    容情的手指進出越來越快,方彤君的唿吸沉重起來,終於伸開雙臂勾住容情的脖子,小聲道:“到屋裏去。”

    112、先x後愛方彤君番外

    進了屋裏,容情的動作還是粗魯而蠻橫的,方彤君被他用各種姿勢,幾乎是野獸一般地整弄。

    “小心孩子……”方彤君承受不住,無力地低吟。

    “你男人我就是大夫,怎麽弄不傷到孩子,我有數。”容情嬉笑著,重重地撞擊著方彤君因連日歡愛變得嫣紅的小-穴,每一次都是迅猛地衝進去,卻控製著沒有插-到最裏麵。

    這麽作弄把方彤君弄得一直晾在半山腰上,酥-癢不已,卻又達不到頂峰。

    長久的衝撞後,方彤君哭泣起來,容情不為所動,把自己被吸咬得緊緊的碩大拔出,將方彤君嬌小的身體擺弄成另一個角度,繼續拚搏馳騁。

    粗野狂放不上不下的作弄把方彤君整得腰膝酸軟,每每至快意絕頂的那一瞬間,容情就迅速抽了出來。

    無法將身體推上浪潮最高高處,繃緊的神經更加敏感,快樂和痛苦交織,方彤君渴望著翻天覆地的顛覆。

    “彤君,有沒有後悔來青雲山太遲了?晚了享受到快活?”容情邪惡地笑著,帶著薄繭的大手拍打著方彤君的臀部,欣賞著白皙的兩團肉漾起緋紅的顏色,“白時像豆腐,紅的時候像桃子,是白好還是紅好呢?”

    方彤君身體難熬,聽得沒臉沒皮的言語,臉色變得更紅了:“容情,快停下……”

    “不停……”

    “好了,現在可以了。”容情惡意的作弄方彤君小半日,在方彤君快瘋了幾乎虛脫時,方恩賜一般發起猛烈的衝擊。

    長久的壓抑後再得到盡情的澆灌,方彤君抵達了無法形容的高峰。

    “我去做藥膳給你吃。”容情心滿意足說道,聲音低沉撩人,方彤君閉著眼不發一言,橫豎他自有安

    排,也不問她的意見,不過煮出來的膳食,哪一次都很合她胃口,讓她食欲大動。

    悉索的穿衣聲後,腳步聲響起,房門咣當一聲關上,容情出去了。方彤君翻身側躺,折騰得太久,身體很累很想睡覺了,腦子卻控製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那一夜也是這麽咣當一聲門響,然後容情爬上她的床,容情的手探進被子裏順著她的脖頸緩緩往下,然後覆蓋到她渾圓的部位時,她腦子裏一片空白……

    方彤君把臉縮進被子裏,無法遏止地迴想起那一晚的每一個細節。

    容情一邊逗弄她從沒被人撫弄過的那些羞人的地方,一邊不時親吻著咬她的耳垂,高大的身體緊緊地貼著她,她在他懷裏像是被一隻老虎抱著的小貓咪。

    她抗拒過,可隨著容情的揉搓,唿吸慢慢亂了,身體蕩起陌生的感覺,體內不安份的欲-望在沉睡中蘇醒,後來容情爬到她身上,把她壓在身下時,她意識到危險,緊緊地抓住被子,咬著下唇拚命搖頭,但月光淺淡,容情也許看不到她在搖頭,也許看到了,他也不會停下接下來的動作。

    容情非常粗暴地扒掉她的衣裳時,她嚇得尖叫起來,容情一句話又讓她羞臊得叫不出來。

    “別叫了,竹子不隔音,有點動靜馮丞斐就聽到了,你想讓他聽我們親熱?”

    方彤君不敢叫了,這麽略一遲疑間,身上的衣裳都離開了,整個人完全暴露在容情麵前。

    不敢叫罵,捶打的雙手被容情捉住後,方彤君隻能眼睜睜地任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流連。容情撫摸過臉頰脖頸後,帶著薄繭的大手罩住她的乳房,粗魯地搓弄著,低聲讚道:“真軟和!”

    作弄她的手粗大有力,指腹的硬繭摩擦著她的乳頭,麻木的刺痛帶起折磨人的酥-癢,小粒立刻硬了,方彤君的身體也跟著發燒起來。這樣下去,自己就會……就會任他為所欲為了。方彤君扭動著身子想避開容情的揉捏,容情邪惡地低聲一笑,把方彤君的雙手用力拉到她頭頂,扯了自己的腰帶緾住轉了一圈,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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